第115章
个烫手的山芋扔掉,可下一秒却犹豫了。 把它留下,就当……就当是给自己留一个教训。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作者有话说: 啊……五一爆肝完毕。明天开始,又是灰头土脸的打工人! 第58章 心理讲座 弥漫的雾气笼罩天地,近处的树都披上一层白色的纱衣,视线再往远处移,便什么都看不清了。 低微的能见度,让人恍惚间产生一种,天地间都只有这一座吊脚楼的错觉。 我站在吊脚楼的长廊下,彷徨间不知何去何从。 我应该往前走吗?还是选择留下? 空荡的周遭让我没有安全感,但实际上孤独本身是我最司空见惯的东西。 大脑里空空荡荡,我好像落下了什么重要的事物,或者人。可我一时想不起来。 我抚摸着吊脚楼的长柱,感受着长久的岁月在那上面留下的风蚀的痕迹,每一条细致的纹路都刺痛掌心。 这触感是如此真实。 我尝试着向下走,脚刚抬起来,还没有放到下一级台阶上,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遇泽阿哥。” 我猛地回头,只看清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藏着沉甸甸的情意和不可控制的偏执。 我的心脏剧烈地震颤两下,力量震得我胸口发痛。 “沈见青……” 我于刹那间想起了我遗忘的内容,也于刹那间意识清醒。 “沈见青!” 我在无边的夜色里猛地睁开眼睛。 这只是一场梦。 这又是一场梦。 空气里隐隐还残留着我挣扎着喊出他名字时的回音。我甚至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我喊得太大声,把自己给吵醒了。 这也是我从寝室里搬出来的原因。 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第一次在寝室里大喊着沈见青的名字惊醒,然后对上室友们异样目光时的场景。 他们未必发现了什么,甚至还打趣我是不是背着他们悄悄谈了女朋友。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莫名心虚。 但这样的次数多了,他们也难免起疑。有人试探着问我。 “沈见青是谁?我们学校的吗?什么时候一起约出来玩儿?” 我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只说是外校的朋友。 后来我决定搬出来,不仅是怕打扰他们,更是怕我在梦里喊出什么荒唐的话来。幸好之前我攒了钱,也找我父母添了一些,在离学校不远的市中心买了套可以落脚的小房子。 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完全进入秋天,夜晚寒凉萧瑟。市中心的夜晚从不缺少灯火,我的房间临近街道马路,楼层也高,开窗就能俯视城市的夜景。楼下的霓虹灯把斑斓的光投到了房间里,屋里即使不开灯,也能模模糊糊地看清东西。 这和苗寨里便完全不同。那里到了晚上,就是绝对纯正的黑。 我没了睡意,爬起来,凑到窗边,盯着遥远处大楼里朦胧的光。 对面的大楼是一栋摩天商业楼盘,号称“可以在楼里安度一生”,集吃喝玩乐,医疗养老于一栋,里面甚至还有小孩儿的补习机构。 因为时间久了,我已经看出了每一层楼的主要功能,也熟悉了那些一整夜不熄灭的灯光。 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个我辗转难眠的夜晚了。 说来可笑,我在苗寨里,在沈见青的吊脚楼里,在那些渴望自由的日日夜夜里,常能一夜无梦。可当我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当我得到了心心念念的自由时,却反而夜不能寐。 我总梦到沈见青,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他的脸。 有时是他正常时候,但更多是他偏执发狠的模样,最多的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他狼狈地倒在地上,还在狠狠地威胁。 这是一种很痛苦的体验。 我越想要忘记他,越想要开启新生活,就越对这样的现状无力。 我离开了苗寨,但我想,我并没有真正离开那片苗域。 不行,得休息了。明天还有一堂很重要的讲座。我想着,躺回床上,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快点入睡。 后半夜时梦时醒,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我毫不拖拉地起身收拾了东西便徒步往学校去。 今天的讲座是一位很有名的心理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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