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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向温梨笙的脚边,不少落进了水里。 于是那些蠢鱼一下就疯了,疯狂的扑腾跳跃,撞在小舟上,竟把小舟撞得轻晃起来。 晃动的幅度并不大,但温梨笙原本就站得没多稳,又是在水上这样一摇,她整个人就失了平衡前后摇摆起来,然而施冉还在继续撒。 温梨笙警告道:“你再撒我可就对世子投怀送抱了!” 施冉一听,立马停手。 谢潇南闻言看了温梨笙一眼。 正在这时小舟被猛地撞了一下,摇晃的幅度比之前大不少,温梨笙这下真的站不稳了,平衡失控的她摔在了谢潇南的身上,撞得谢潇南也没站稳,两人一起倒在舟中。 温梨笙倒下的时候脑袋还磕了一下他的胸膛,只觉得像是磕在垫了被子的床板上,一下就有些晕乎。 不过紧接着钻进鼻子里的那股属于谢潇南衣服上的清淡香气让她一下又清醒过来,在划舟大婶的笑声和鱼儿翻腾的水声里,她好像听到了心跳声。 一种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她原本以为是自己的,结果耳朵一侧,贴在谢潇南的心口间时才发现,这是谢潇南的心跳。 谢潇南一低头,就看见她贴着自己的心口,好像有一股热泉涌进了心尖将他整个心脏给泡起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漫延出来,带着他的体温似乎也升高了。 这感觉很奇怪。 她贴得那么近,近到头顶的发丝蹭到了他下巴上,痒痒的。 温梨笙抬起脑袋,用柔软的手指揉了几下他的心口,小声说:“世子爷,你这里被我砸痛了吧?我刚才听的时候跳得厉害。” 谢潇南喉结一滑,然后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慢慢从自己身上推坐起来,头偏向一旁,顿了片刻之后才说:“我没事。” 声音里好像很是平静,但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他耳尖红了些许的。 “没事就好,我还怕给你砸坏了呢。”温梨笙爬起来,老老实实的坐在舟里,而后对施冉喊道:“你完蛋了施大小姐,你方才故意引鱼撞我们小舟,把世子爷砸得心口很痛,他说要找你算账。” 施冉吓得花容失色,忙行礼赔罪:“世子,民女方才并非故意要引鱼撞舟,只是一时气糊涂了才……”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见那俊俏的世子爷压根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根本不在意她在说什么,平静的脸上似乎裹了一层冷漠,让人难以接近难以捉摸。 可偏偏温梨笙就可以。 她拍了拍谢潇南雪白的衣袖,然后说一句废话:“要是有一种衣料不染纤尘就好了,制成衣服的话就算在泥地里打滚也是干净的。” 而谢潇南还要对这废话给出回应:“让你去杂耍确实屈才了。” “这衣裳不耐脏啊,随便蹭点灰就很明显。”温梨笙说。 “白衣如何耐脏?”谢潇南回。 “不过世子适合穿白衣的。”温梨笙又说:“我觉得你穿白衣的时候最好看。” 这回世子没应声了。 施冉觉得这地方她待不下去了,连忙小声催着船夫快些划走。 两人在舟中又玩一会儿,喂了一路的鱼,然后回到岸上,结了银钱之后谢晴等人已经在岸上等候了。 “晏苏,我们该回去了。”周秉文说道:“来时答应过谢大人要在入夜之前赶回去。” 谢潇南眉梢轻动:“嗯。” 温梨笙看着他的表情,虽然没什么明显的变化,但也能从末微处察觉到他有些不开心。 大约是很失落的吧,以前的朋友和亲人千里迢迢来到这异乡之地,却只能在一起玩几个时辰,回去之后这沂关郡又没有谢潇南的朋友了。 于他来说,这终究是个陌生之地。 温梨笙如此想着,便直接开口道:“诸位放心吧,有我在这沂关郡,定会把世子照顾得好好的,谁都不敢欺负他。” 几人听了她的信誓旦旦的发言,先是一愣,而后都笑出了声。 谢潇南也看着她,一下就驱散了眼梢的沉郁。 谢晴笑着说:“有你在,晏苏在沂关郡的日子也定然不会无趣的。” 温梨笙颇是赞同的点点头。 沈嘉清也在旁边插话:“梨子说了,只要世子在沂关郡一日,就会让世子体会到家的感觉,绝不会让他孤单沉闷。” 温梨笙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尴尬的笑道:“这话是他自己说的。” “怎么不承认呢?”沈嘉清提高声音喊道:“这话分明就是今早巳时三刻,你坐在我对面捧着果茶一边喝一边说的。” 温梨笙红着脸骂道:“你这猪脑子尽记些没用的东西,时间你记那么清楚干嘛?” “我是个严谨的人。”沈嘉清道。 温梨笙送他一对大白眼。 温梨笙和沈嘉清争了两句后,就向几人告辞了,留给了他们一些时间说话和告别,毕竟确实是难得来一躺。 她出门一整天,走路走得后脚跟都疼了,累得不行,眼看着日头将落,她摇着扇子回到了温府。 路上她有些感慨。 前世的这一日,温梨笙与谢潇南在街头相遇,谢悦在夸奖她吹得泡泡大之后,她却没有搭理,甚至连一个表情都没有给谢悦,也没在谢潇南身上停留太久视线。 一来是当时二人完全不熟,二来是她怕自己盯着看久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时吹完了泡泡,沈嘉清跟温梨笙就离开了那里,转去别的地方玩儿了。 那一天她玩了什么,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或许曾有机会与谢潇南说话结识,只是当时的她不愿。 如今重生,情况完全不一样了,她不仅走上前搭话,谢潇南还向他的亲朋介绍了自己,然后还带着他们玩了一下午,互知姓名和身份,且相处得极是融洽。 确实以前存在着很深的偏见。 约莫是多少受了些庄莺和施冉的影响,总以为谢潇南和他那些从奚京贵土而来的人,对他们偏远之城的人十分看不起。 然而周秉文谢晴等人都是奚京里有名的望族之子,相处起来却非常舒服,笑的时候眉眼舒展声音清脆,散发着源源不断的温和与善意。 想着想着,温梨笙叹了口气,总觉得会不会是上辈子的她错得离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她那副蠢笨的样子,所以才有了重活一次的机会呢? 回到温府之后她吃了晚饭,又洗了个澡。 躺床上的时候,又把扳指拿出来套在手上玩,思绪飘来飘去,一会儿想到的是谢潇南站在落日下的场景,一身赤红的哈月克族衣袍,束起的长发垂下马尾,些许发丝随意的搭在肩膀上。 一会儿又想的是前世他扛着一杆很大的旗子,亲手折断了沂关郡城门墙头上那面梁旗,然后将印有谢字的起插上去,标致着沂关郡被他收入麾下的大旗迎风招摇,底下是一众跪下来高呼的将士,唯有温梨笙一人没跪。 温梨笙对沂关郡这个地方是打心眼里热爱的,所以后来梁国发生了动乱,温浦长多次想把她送到外地避开祸事,她都不愿意,这里是她生长的地方。 守国不易,守家易。 虽在乱世中她难能出一份力,但她仍愿意留在故土,守着这座养育她的郡城。 如果是谢潇南…… 后来的他踏过万人尸骨走上王座,所向披靡,若是他愿意守着梁国的话,想必没人敢对梁国造次。然而他却是乱世中最棘手最难处理的那一个,也是最后获得胜利的那一个。 温梨笙闭了闭眼睛,盖过了杂乱的思绪。 想来想去,全是谢潇南。 许是白日里累得厉害,温梨笙就想了一会儿,便捏着扳指沉沉的睡去了。 梦中她站在一汪清泉之中,泉水清澈见底,还没盖过她的膝盖。她迷茫的动了动脚,忽而泉水涌起浑浊之色,以极快的速度扩散,眨眼间清泉就覆上了血一样的颜色,变色浓稠无比。 温梨笙惊了一跳,后退几步想要逃离,却好似被谁绊了一脚,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惊惶的转头,就见身后出现了一条长街,街边尽是衣着褴褛的乞丐,垂头丧气的靠着墙或是躺在地上,皆是半死不活的模样。巨木皆是破败,了无生气。 忽而惊呼声响起,温梨笙一看原来方才是被一个躺在地上的孩童绊倒,她匆忙爬起来,就见那孩童饿得如一副皮包骨架,面上没肉下巴细长,面如死灰一般,眼睛闭着不知死活。 一妇女趴在孩童身上嚎啕大哭,似乎在喊着孩子的名字,哭声撕心裂肺,让温梨笙觉得刺耳难耐,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突然地,妇女抱着没了气息的孩子,赤红着双目绝望悲惨地骂道:“谢狗贼,你挑起战乱,搅得梁国动荡不安,让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你不得好死!” 温梨笙害怕起来,听见耳边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她转头,就见周遭的景色不知道何时变幻了,她身处在一个房间之中。 温梨笙循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往前走,而后伸手慢慢推开门,就见眼前是一方庭院,有个人穿着宽松的衣裳站在院中,对手里一把粗剑用力的捶打着。 “都连续捶了三日了,你这把破剑还没打好?”温梨笙脱口而出,语气满是困倦的抱怨。 “这不快了嘛。”打铁的人回道。 “你们这造反的大军不至于穷困到一把破剑都要自己打吧?”温梨笙气道:“你若真是穷得厉害,我可以借些银子给你,反正我家有钱。” 游宗转头看她一眼,说道:“哦,温家的钱库早被世子给搬空了,还有你的嫁妆和孙家给的聘礼。” “什么!”温梨笙大惊:“我可是挥霍了十几年都没挥霍空的,这么会抢,还造什么反啊,当土匪得了!” “打仗多费钱啊,哪哪都需要银子的。”游宗耸耸肩:“从你温家搬走的这一笔,估计够我们打到奚京去了,到时候成功了,可有你一份功劳哦。” 温梨笙忙道:“千万别,我可不是反贼的同伙,我忠心为国,坚决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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