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萧荆洗完了女人的手臂,沿着咯吱窝往前身,摸到了女人的胸部,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那块布,粗糙的掌心一下子捧住了女人白花花的奶子。 更滑,更软。 他掂了掂,跟掂重量一样,这对玩意儿,可比他想的白面馒头重多了,手指掐下去,软软的下陷,周围白花花的肉都弹起来了。 要是能吃在嘴里,口感一定很好。 萧荆一不留神没控制住,抓着女人的奶子来回亵玩着,敞开的大腿中间,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把裤裆高高地撑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女人白花花的奶子上,已经多了好几个鲜红的手指印。 就像他留下的记号一样。 这对大奶子和这个女人,都是属于他萧荆的。 006 大手洗过女人的阴部 看着眼前的白皙和绯红,萧荆皮糙肉厚的难得面热,也觉得胸口暖暖的,像被热水灌满了一样。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劲,一直跟小野兽一样的女人,这次怎么这么安静,任由他又揉又捏的摸了够。 他抬眼看去,视线终于从女人的奶子上移开了。 只见女人斜着头,垂着下巴,闭着眼睛,坐在袅袅的热水中,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她露着一身白皙滑腻的肌肤,脸庞也干净的露出精致的五官,浓密的睫毛弯曲纤长,前端还挂着一点点的水汽,摇摇欲坠着,是这样的毫无防备,跟个稚气的孩子一样。 她是……真的累了。 沉重的打击,落难的生活,女人每一天都活在仇恨和提心吊胆之中,从未真正意义上的睡过一个好觉。 分不清是热水让她舒展了身体,还是她稍稍放下了心防,难得睡沉了。 萧荆静默了一会儿,见女人依旧一动不动,这才相信她是真的睡着了。 紧接着,他不由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大手洗过女人的阴部,瞧见短短卷曲的黑色毛发覆盖着最私隐的部位,在潺潺的水光下,若隐若现一抹艳丽的肉色。 他的喉结快速滑动了下,下身紧绷到发疼,坚硬地跟要把粗麻的布料戳破一样。 “妈的,萧荆,你可不是畜生!” 萧荆压低着声音,暴躁的咒骂了一声,而后大手抓着粗布,随便的擦了几下,这就算是洗过了。 逃过了上面,却没能逃过下面。 他搓洗着女人脚掌,小小的,都没他掌心大。 却白嫩嫩的,特别是每根脚趾头,珠圆玉润,一颗一颗跟元宵节吃的小汤圆一样。 大概是在水里泡久了,软乎乎的,指甲上还带着一层粉,别提有多好看了。 萧荆的手指不断在女人脚趾头的缝隙间进出搓揉,这哪里是在帮忙洗澡,根本是在行淫秽之事。 “操!你明明是老子的人,却……” 看得到,吃不到! 萧荆的喉间干涩,声音都格外的暗哑。 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将女人抱了起来,抓了他的一件衣服,随便给擦了擦,就塞进了被窝里。 就这样,女人也没有醒过来。 女人抱住被子后,抓在脸庞边,迷迷糊糊的蹭了蹭,还从喉间发出嘶哑的声音,含含糊糊的,都听不清楚说了什么。 萧荆站在床边沉着眼看着,瞧见那跟鸡蛋一样光滑的脸蛋磨蹭着沾满他气息的被子,就像是在磨蹭他胸口一样,酥酥麻麻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注视良久后, 他转身收拾了大木盆和湿漉漉的地面,全程刻意压低着脚步,没发出什么大声响。 当他看到女人被他扒下的衣服时,顿了顿,拿去了灶房,一股脑的全都塞进了灶口里,火焰跳跃着将衣衫吞灭,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萧荆最后又在柜子里拿了一个瓷盒出来,侧身坐到了床边,掐着女人的下巴转过她的脸来。 女人脸上那些恐怖的血污都洗干净了,露出了伤口原本的模样。 那不仅仅是一个窟窿,而且还往下划了一道,一直从额头到眼尾的位置,伤口在洗头的时候泡到了水,变得狰狞而又可怕。 多好的一张脸,偏偏却被这么一道伤痕给毁了。 可是对萧荆而言,他要的只是一个能一起吃饭、睡觉、生孩子、过日子的娘子,根本不在乎她长得是不是多好看。 而且他身上多的是更狰狞更恐怖的伤痕,女人的伤疤就跟他手背上的抓伤一样不值一提。 萧荆将瓷盒打开,散出一股浓浓的药草气味,伸着手指挖了一坨,往女人额头上的伤口抹了上去。 007 那白嫩嫩的身子(50珍珠加更) 药膏是深绿色的,萧荆是不在意,也不想女人是不是在意,呼啦呼啦的抹了厚厚的一层,将女人三分之一的脸都给抹绿了。 抹完了头上的伤口后,萧荆伸手到被子底下,把女人的双手给抓了出来。 刚才在洗澡时,他就注意到女人的十根手指头上都带着伤,指甲和软肉之间嵌入着不少木屑,应该是她被关在木笼子里面不停挠木头给弄伤的。 都说十指连心,钻心之痛。 这女人也真对自己狠地下手。 萧荆先把嵌在指甲里的木屑全都拔了出来,然后抹上药膏,在徒手撕了几根布条,把女人的十根手指都缠了起来。 瞧见女人还安安稳稳地睡着,才转身走出了房间,朝着灶房走去,没一会儿升起了袅袅的炊烟,映着周围的青山绿水,寻常而又宁静。 萧荆的这屋子不大,就两间泥土房,一厅一房,是他刚到了这个村子落脚的时候,卖了身上的一把刀,换了三百文铜钱,跟村长买下来的。 屋子很偏僻,位于村尾,背后靠山,周围的邻居都在几十米外,基本听不到说话声,最多也就听到早上公鸡打鸣的声音,所以这屋子才卖的便宜。 萧荆不在乎这些,反而落得清净。 初来时,这两间泥土房摇摇欲坠的,下雨时,屋外大雨,屋内小雨,如今能有遮风避雨的模样,也全都是他一手一手的折腾出来的。 加固了房梁,重新糊了墙壁,又翻新了屋顶,萧荆没找任何人帮忙,也不急,一个人慢慢地弄。 还在屋子一旁搭了一个独立的灶房,又用篱笆围了一个小院子,终于算是有模有样了。 萧荆在这个地方住了三年了,一直独来独往,对这样的日子也很满足,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就算这样一辈子到老,到最后不会动了,死在这个房子也算是一件幸事。 想他曾经的那些一起浴血奋战的同袍,尸骨叠着尸骨,连一方寸之地都没有。 只是如今,他又多了个娘子。 “改天还是应该再搭一个侧间,洗澡能用……茅房是不是也要一个?……”他一边往灶口里添木柴,一边喃喃自语着,到最后,皱了皱眉,厌烦地抱怨了一句,“女人可真够麻烦的!” 可不是嘛。 萧荆洗澡,无论冬天夏天,都是晚上天黑的时候,提一桶水,哗啦啦的一淋一搓,就这样完事了,哪里需要什么热水、澡堂子的。 如厕更是简单,往后山去一趟,就解决了。 若换成女人,他一想到女人那白嫩嫩的身子,可能会被人看到,就浑身不舒服。 一不留神,萧荆添的火大了,铁锅里传出米饭烧糊了的气味。 “妈的!又糊了!” 萧荆懊恼的抹了一把脸,往灶口里泼了一瓢水,急急忙忙地把火灭了。 又急着去开锅盖,一下子热气涌上来,烫了他一脸,差点把锅盖都飞了出去。 他不擅长厨艺,甚至可以说是不会做饭,往常都是吃包子或者是面饼,可是那东西连他都觉得又干又涩,想到女人娇滴滴的模样,肯定吃不下去,这才生火做饭的。 萧荆起锅时,将颗粒饱满的白米饭装了一碗,又把那些烧糊了的锅巴装了一碗,全都放在小矮桌上,同时又放上两盘菜。 一盘蒸腊肉,一盘炒野菜,也不知道本来就是这个颜色,还是他做坏了,看着都是黑乎乎的。 他双手拿住小矮桌的两边,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往正屋里走。 008 脚趾头一扭一扭的(100珍珠加更) 房间里,女人已经醒了。 她裹着被子坐着,正低着头看着包扎在十根手指头上的粗布,愣愣的出神。 “小姐,今年院子里的凤仙花开的极好,颜色娇艳的很,用那样的花瓣来染指甲,一定最好看了。” “我闺女从头到脚长得都好看,连手指间都好看。染上了凤仙花汁后,娘亲再帮你置办一身新衣裳,穿上了保证人比花娇。” 丫鬟叽叽喳喳的声音犹在耳边,娘亲正温柔的拿着叶子包裹她的手指,也是这样,十个手指头,一根不落。 可是一夕之间,物是人非,满府的人,恐怕只剩她一个还活着。 女人的眼眶一阵酸涩,撞了一个大窟窿寻死时候都没掉泪的人,在这个时候红了眼睛,满眼悲伤,晶莹的泪水挂在眼睑出,摇摇欲坠着。 窗外传来萧荆走过来的脚步声,又重又稳。 女人急忙用手背抹去了眼泪,把被子抓的更紧了一些,脖子以下,严严实实的裹住。 萧荆端着矮桌进门,随手放在屋子的正中间,眼尾的余光已经瞧见了女人泛红的眼眶,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衣柜里又掏了一件衣服出来。 “醒了就把衣服穿上,下床吃饭。” 命令了声,他一个转身,又出去了。 倒不是因为什么男女有别,萧荆从头到脚都摸过了,哪里会在意这些,而是出去拿了矮凳过来。 可是等他折回来,女人依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扔过去的衣服,也没碰一下。 萧荆看向她,面色沉了下来,本就粗犷的脸庞一下子显得更威严了,沉声问了句,“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女人想起萧荆刚才用蛮力撕扯她衣服的模样,小兽一般的眸光又露了出来,跟男人对视着。 然而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女人的屁股,还火辣辣的发疼着。 这个男人粗俗而又无赖,手下不留情,她只能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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