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一番木头所制的房屋理论,怀疑下面藏着东西。 几日后谢潇南就对这几座铺子动手,往下一挖果然查出了不一般的东西。 下面被挖空之后建了一个很大的地下房屋,里面存放着从各地活人棺中采摘出来的黑粉菌,每个箱子上都详细记录了来自什么地方,封棺多久取得以及要制作成药的日期。 这里就是一个存放黑粉菌的场地,专门收录从各地活人棺中采集的黑粉菌。 谢潇南发现的时候,因着打算对上官家动手,所以这些东西倒显得用处不大了。 不过眼下这些东西被炸出来,一经查证,那事情可就大了,就连皇帝都保不住上官家,等于是逼皇帝自断一臂。 频频爆炸声响起,千玉门燃起烈火,地上被炸出了洞开始往下坍塌,连带着旁边的楼也烧起来,照亮了夜色,形成绚丽的色彩。 伴着奚京子时的钟声响起,温梨笙笑着呢喃道:“这是给你的生辰礼物,谢潇南。” 沈嘉清在旁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叹,“火势越来越凶猛了。” 不过很快衙门的人就闻声赶来,开始实施救火行动,街头嘈杂纷乱,热闹至极。 “走吧,回去喽。”温梨笙从树上下去,在杂乱之中回到了谢府。 谢庚是衙门的头子,这件事必定是由他负责,他只要得到了千玉门地下有塌陷的消息,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去现场,将现场控制住,上官家是根本没有机会将那些东西销毁掩埋的。 就等着明日的好消息了。 她满面笑容的回到自己庭院,刚进门就见院中挂着一盏灯,谢潇南站在灯下对着院中的树看,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 温梨笙走进去,“世子怎么来这里了?” 谢潇南约莫等了有一会儿了,偏头朝她看来,“去何处了?” 鱼桂见她进来,便识趣地离开庭院,走之前带上了门。 温梨笙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摸他的手掌,然后交握在一起,谢潇南的手掌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掌心干燥指腹柔软,比温梨笙的手大许多。 “我出去看了个热闹。”温梨笙往他怀里凑。 谢潇南一低头,就看见她侧颈处有一处红肿,像是被虫子叮咬一样,用手指头摸了摸,“被咬了一口。” 本来没什么感觉,但他一摸温梨笙当下感觉有些痒,缩了缩脖子,“那我等下用药膏抹一抹。” 还没等她说完,谢潇南就拿出一个小瓷瓶,从中挑了一点药膏让她侧过头,轻缓地抹在她脖子上,声音在头顶响起,“奚京从三月往后蚊虫就开始多了,日后你就将这药膏常备在身上,被咬的话就抹一点。” 温梨笙脖子被揉了两下,就跟没骨头似的要往他身上靠,忙活了一整天,这会儿也困了。 谢潇南将她揽住,温声说:“白日里闹腾得厉害,累坏了吧?” 她点点头,然后突然又从他怀里挣出来,跑去打开窗子,把桌子上的那块被她雕刻了很久的玉拿出来,送到谢潇南面前,“这是给你的生辰礼。” 谢潇南接过来一看,正是那块被称为温家的传家之宝,实际上劣质到只值十几文钱的东西。 上面被温梨笙雕刻得面目全非,大致看出来只一个长方体,正面隐约刻着歪七竖八的字体:谢潇南。 谢潇南颇为感动,忍不住道:“这块看起来连路边石头都不如,扔在地上连乞丐都不会捡,倒手卖连几文钱都卖不出去的玉,真是我这十几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 第99章 温梨笙将手覆上去,真心实意道:“都是我的一片心意。” 她也不想送这么廉价的东西,但谢潇南什么都不缺,她能给的也极其有限,那些女儿家亲手绣的锦帕香囊什么的,她不会。 也只有这种劣质的玉没那么坚硬可以随意在上面雕刻,就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她刻了很久。 谢潇南将玉收下,说道:“你若是想送我生辰礼,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温梨笙疑惑地抬眼,对上谢潇南的目光,他眼中含着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很快她就明白了,攀着谢潇南的肩膀踮起脚尖,朝他低下的头凑过去,嘴巴撅起来,亲吻上他的唇。 谢潇南眼中的笑意一下子扩散,反手将她拥在怀中,加深这个吻。 自从回了奚京后,他每日都有要忙的事,有时候甚至一两日都见不到面,很难有这样独处的时间。 月光洒下来,给两人披上一层皎洁纱衣,在这静谧之中亲昵许久才分开。 谢潇南拨弄了一下挡在她眼睛旁边的发丝,问道:“喜欢奚京吗?” 温梨笙微微点头,说道:“喜欢,但是这里没有沂关郡的天蓝,也没有沂关郡的水清,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北境。” 他揉了一下温梨笙的脑袋。 温梨笙想起前世谢潇南曾站在皇宫中那个极高的塔楼上,皇宫千百楼台尽收眼底,他朝着北境的方向眺望,喧嚣的风掀起他的龙袍,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和身份的华贵龙袍,就好像套在他身上的沉重枷锁。 他从不曾说过讨厌皇宫之类的话,但温梨笙从他每回眺望北境的目光中能看出他惦念着天高地远的广袤北境,那是他心心念念,却求而不得的自由。 温梨笙以前不能理解,现在却能想明白。 谢潇南也会累。 三月的风带着花香吹过,温暖拂面,温梨笙与他牵着手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夜深了他才离去。 忙活了一整日,温梨笙也困倦得不行,匆匆洗漱后上床睡觉。 这一觉睡得极香,等醒来的时候已是太阳高悬,鱼桂在门外候着。 温梨笙起床洗漱吃了早饭,出庭院在侯府中转了一圈,才发现她爹,侯爷和谢潇南都不在,府中人并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但隐约听到上官家出事的消息。 温梨笙听后就站在边上笑,昨夜炸的千玉门,今日就出消息了,上官家在这场博弈中已经输了。 这事情非同小可,几乎牵连到整个上官家的存亡,温梨笙就不再出门,老老实实的待在谢府中,以免有人盯上她。 剩下的时间就安心等着好消息就够了。 温梨笙为了消遣时间,上午跑去沈嘉清那里看他教霍阳练剑。 霍阳得了新剑之后,心情明显高涨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默寡言,就连有时候被沈嘉清凶的时候,也会像以前那样撅着嘴跟他呛声。 下午的时候温梨笙就去藏书阁里,从里面翻阅些以前从来没有看到的书,还能在其中找到一些谢潇南小时候写的东西,虽然字体稚嫩,但隐约能看出几分现在字体的影子。 接近日暮之时,谢府办起了宴席,逐渐有人带着贺礼而来,谢府喧闹起来。 宴席并不是庆贺谢潇南生辰的,而是因为谢岑接了要出征的圣旨,所以在临行前办一场道别宴,同时也是告诉全城的人,他要带兵前往北境讨伐诺楼。 但是由于上官家的事突然爆出,现在奚京呈风雨欲来之事,谢岑与谢潇南忙到很晚才从皇宫里出来。 谢府的主子就谢潇南一家三口,所以下人也不多,一办宴席后院的下人几乎全去前院忙了,显得周围安静又冷清。 温梨笙因着前院人多,就老老实实在后院的海棠花树下坐着,时不时有花瓣飘下来落在她面前,被她伸手接住放在自己的衣裙上,不一会儿裙子上满是花瓣。 正当她玩得开心时,忽而一道充满怨恨的声音传来:“温梨笙!” 她转过头,就见上官娴正往这边走来,她的脸依旧美丽,衣着和装饰都很素雅,面上却没有之前那么精致的妆容了,双眼有些红肿。 她狠狠地瞪着温梨笙,面上因为怨毒的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温梨笙觉得有点好笑,“你找来这里干什么?” 鱼桂见她来势汹汹,上前两步挡在她面前,以防上官娴的靠近。 上官娴走到近处停下,愤恨道:“温梨笙,我上官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 温梨笙见她似乎是来理论的,于是站起身来,衣裙上的花瓣洒落一地,她反问道:“我做什么事了?” “你还在装什么?千玉门是不是你派人炸的?”上官娴指着她大声喊道。 温梨笙勾着唇角笑,“不是呢,你找错人了。” 上官娴没想到她居然会否认,一下子激动起来:“上官家在奚京多年,无人敢在千玉门中胡闹,你昨日白天砸的楼,晚上就炸了,不是你还能有谁?” 温梨笙耸耸肩,“你亲眼看到我炸了吗?” 上官娴当然没有,但这千玉门肯定是温梨笙炸得,只是事发突然,昨夜上官家得到消息匆忙赶去的时候,谢庚已经带人将现场全部拦截,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温梨笙所炸,只要她矢口否认,这事就赖不到她头上。 温梨笙的笑容在她眼中变得充满邪恶,可恨无比,上官娴的情绪没绷住,恨声道:“你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竟也能做这些泯灭良心的事,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温梨笙笑容渐冷,“原来你也相信因果报应,那你可知上官家现在遭遇的事,就是你们该得的报应?” 上官娴顿了一下,还没接话,就听她又说。 “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上官家害了多少人你们心知肚明,那些藏在千玉门楼下的黑粉菌是多少鲜活的生命,怎么你们上官家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温梨笙放缓语气,好像真的十分无情似的,“上官家,就活该如此。” 上官娴哪里听得进去这些道理,只想着此事一旦暴露,皇上为了脱干净定然将所有罪证都钉在上官家身上,犯下如此大事上官家能活命的又有几个? 她这个上官嫡女,最好的结果也怕是要贬为贱民,流放边疆,不得再入奚京。 这一切都是拜面前这个人所赐。 “你怎么会知道千玉门楼下藏的有东西?”上官娴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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