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萧荆之前愿意放了那只狐狸,因为它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触手而已。 可是这个女人,可是他花了钱买回来,是他萧荆的娘子,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的! 女人越是挣扎,越是惹怒了萧荆。 他拧着粗眉,一手束缚住女人的双手,另一手利落的解下裤腰,粗糙的棕色麻布在女人的手腕上饶了三圈,又打了一个死结。 “哼。” 萧荆站在床边不悦的闷哼了声,眼眸看向床上的女人,从头到脚扫过后,眸底的神色却沉了沉,愤怒隐了下去,更多了几丝赤裸的欲望。 女人全身无力,狼狈的趴在床上,露着一丝不挂的身躯…… 她的身体还算干净,光线再暗也看的出肌肤很白,紧挨在身下的是萧荆睡过的铺垫……腿很长,夹紧了环在腰上肏起来一定很爽……要很细,也不知道是被饿着还是原本就这样,萧荆感觉他一个手掌都能握住……全身上下都没多少肉,倒是一双奶子长得还不错,一个小碗的大小,软嫩的垂在身前,要是以后喂养的好点,说不定能变成白面馒头…… 萧荆脑海中意淫的白面馒头,此时正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最前面的红点被女人的手背压住了,没让他看到。 “啧。” 萧荆不满足的又哼了声。 女人都被他绑住了,却还在听到他的哼声后,从乱糟糟的头发里露出双眼来,看到萧荆眼神里的直接又赤裸的淫欲后,女人眼神变得愤怒凶狠,好像萧荆要是敢碰她一下,就要萧荆好果子吃。 被如此怒视,萧荆丝毫不放在眼里。 他反而大摇大摆的在木板床上坐了下来,长臂一揽,将瑟缩后退的女人放在了他的膝盖上。 头朝下,脚也朝下,身体趴着,胸部挤压着萧荆的大腿,屁股上还多了一个灼烫到让她肌肤烧起来一样的手掌。 “唔唔唔……” 女人感觉到危险,再一次开始发疯一样的挣扎。 啪! 萧荆高高抬起手臂,偌大的掌心重重地拍了下去。 他控制了力道,可是男人天生力气大,一巴掌下去,女人的屁股上一下子多了一个红红的手指印。 女人十七八岁的年纪,早已不是三五岁的小娃,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还是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唔唔唔……啊……唔唔……” 啪! 啪! 萧荆也不吭声,女人越是挣扎,他的巴掌抽的越狠,哪怕掌心的臀肉都肿了了一圈了,他也没停下来。 还打一下换一个地方,将女人圆滚滚的屁股整个都打得通红通红的,不剩一块白肉。 十来个巴掌后,女人分不清是怕了还是疼了,还是没力气了,没在乱动。 她低着头,咬着唇,眼底含着泪花,没让萧荆看见,也硬是不求饶。 萧荆这才停下动作,粗糙的手掌搭在女人的屁股尖上,粗声道,“你是我花了银子买来做娘子的,就算我现在肏翻了你也是天经地义的,只是脱你个衣服有算得了什么?你既然进了我萧荆的门,就必须听我的。” 004 只能被他在床上肏哭 萧荆没读过什么书,用字也极其粗鲁,什么肏不肏的,全都是他以前混军营的时候学来的。 他见女人不再挣扎,也不再动,大手依旧稳稳地放着。 女人的屁股很烫,男人的手掌更烫,掌心上粗糙的皮肤紧贴着红肿的伤口,火辣辣的发麻,忍受着这一切的粗鲁蛮横。 萧荆了解野兽的天性,女人现在的安静,并不是她妥协认输,真地安分了,而只是身体上的暂时屈服而已,若是等女人喘过气来,给她一个可趁之机,依旧会像小兽一样反扑他一口。 都说杀人要先诛心,这个道理萧荆也是懂的。 萧荆沉了沉面色,带着戏谑的口气又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也看不上我这个粗鲁汉子,可是这个世道就是这么弱肉强食。你打不过我,唯一的出路就是去死,用你的头再去撞一次墙壁。” 他没忘记女人额头上那个大窟窿,一片的血污,那一下一定撞得不轻。 女人听到这些话后,赤裸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紧绷着,垂落的双手无声地捏紧成了拳头,用力的握紧,泄露着一股愤怒。 萧荆留心着她细微的反应,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不想死。你若是真的想寻死,早在那些人抓住你的时候就应该死了,又何必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也何必在路上抓了我的裤腿。你既然选择了我,而我也选择了你,你就必须按照我的规矩来。” 男人的说话声依旧粗声粗气的,这一回,却沉沉地敲进了女人的心里。 就如同萧荆说的,女人头上的窟窿,还真不是她想自寻短见。 那时她流落青楼,被老鸨压着接客,为了保住清白,她被逼无奈,不得不这么做……血流了满脸,老板以为她死了,让人给扔到了乱葬岗里。她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刚走上路,又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在人贩子手中了。 半个月来,他被人贩子压着东奔西走,也不知道现在是流落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街道上,远远地看到萧荆时,她怎么会突然的伸出手去…… 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的。 这一回,女人的心都动摇了,默默地收起了尖锐的芒刺。 萧荆又等了一会儿,见女人依旧不哭不闹的,这才算是满意了。 “你记住,我叫做萧荆。荆棘的荆。”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虎口掐着女人的腰,从膝盖上抱了起来,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他大腿上,瞧见女人眼底闪动的泪花时,伸着粗糙的手指擦了擦。 粗声粗气道,“哭什么哭,要是哭有用的话,你怎么会被那些人当做牲口一样的卖?你以后就算要哭,也只能被老子在床上肏哭。” 闻言女人暗淡下去的眼眸,再一次的亮了起来,狠狠地瞪着萧荆。 而且她的眼下也刺麻麻的痛着,泛起了一片红。 不是因为眼泪,是被男人粗鲁地动作擦的。 萧荆五大三粗的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他自顾自抱起赤裸的女人,起身走了几步,把女人放进了准备好的大木盆里。 木盆很矮,是给五六岁的孩子洗澡用的,女人娇小,也勉强坐得下。 木盆里装着水,萧荆没经验,再放这么一个大人下去,一半的水从木盆里流了出来,地面湿了好大一片。 而且他们争吵的太久,水都被放凉了,女人被冻得哆嗦了下,脸色变白了些。 萧荆看着这一切,低低的咒骂了声,“真是麻烦!” 女人束手束脚的坐在木盆里,抬眸看向萧荆,分不清他咒骂的是积水的地面,还是她,正要皱眉,只见萧荆突然的站起身,高大的身躯跟一座山一样压着她。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萧荆已经大步走出了屋子。 等他再回来,右手拎着一桶冒着水汽的热水。 005 掌心捧着白花花的奶子,掂了掂 水汽袅袅在粗鲁男人的身上,连这简陋昏暗的泥房子都显得不真实,让女人有一时间的慌神, 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 她还是身娇肉贵的大小姐,三四个丫鬟成天围着她转,娘亲慈爱,父亲严肃,全都将她视作掌心宝,疼爱又宠溺,不约而同的念叨着,“我们家的闺女再过几个月就十八了,到了出阁的年纪,一定要在京城里选个好儿郎,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一生衣食无忧,幸福美满”。 那些话,言犹在耳。 可是她的身边,只剩下了冰冷的水,还有记忆中浓的散不开血腥味。 父亲被官兵抓走了,母亲为了护住她死了,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凉,是她清楚感受到的。 仇恨,充斥在女人的眼睛里,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萧荆走近了,看了女人一眼,拉了一条凳子放到了坐倒女人旁边,长腿分开,踩在大木盆的两边,倒像是又把女人笼罩住了。 他用木瓢取了热水,哗啦啦的倒在大木盆里。 动作很大,飞溅起来的热水落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烫地她一个颤抖。 女人眼中的怔罔飞快消散,又变成了恶狠狠地等着萧荆。 萧荆不闹不怒,卷起袖子,伸手到大木盆里帮女人洗澡,并警告道,“不想再被我打屁股,就乖乖坐着别动。” 女人咬了咬牙,用力地瞪一眼,满是不甘心,可是想到泡在热水中依旧火辣辣发疼的屁股……她紧了紧眉心,用力的一个扭头,不再看萧荆一眼。 她已经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多少也有些认命的情绪。 活着,她必须活着。 这是母亲临终前,对她最后的叮嘱。 萧荆先帮女人洗头,他一个大男人,抓着一大把又黑又长的头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最后只能倒了水,沾湿了头发,当搓衣服一样搓洗着。 他力气大,下手也没个轻重。 女人的头皮被拉扯了好几次,也不吭声,就那样忍着。 萧荆最后是看到他的手指上缠着好些掉落的长发,这才放轻了力道,一点一点的搓揉着,还不忘给女人洗了洗头皮,从发根到发尾,都干干净净的。 到后来,萧荆也洗出了经验。 女人的发丝柔顺,会顺着水流轻轻的散开,就跟漂浮在湖面上的绿萍一样。 他放下头发,取了热水,从上往下淋,袅袅的热火沿着女人发丝往下滑,一半落在肩膀上,一半落在后背上,顺滑的飘散。 洗完了头发,接着是身体。 萧荆做惯了粗活,手指粗糙,跟长了倒刺一样,倒是没直接摸上去,而是抓了一块布,上上下下的擦着。 哪里沾了污渍,就擦哪里,很细心,一小点的地方都不错过。 洗着洗着,女人原来的肤色也露了出来。 白。 很白。 沾着水,耀眼的白。 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萧荆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买了个宝贝,他的指尖偷摸了几下,滑不溜丢的,最上号的丝绸也不过如此。 啧。 他在心里啧了一声,本来就是他的女人,要摸就光明正大的摸,还偷鸡摸狗的干什么,先验验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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