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全时空直播打丧尸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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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好，江佳妮意气风发：“这个周末咱们就去照相。” “那个照相馆边上就是小公园，里面风景还不错，咱就去小公园里面照。” 她说要让照相馆老板等着瞧，就会真的让对方瞧瞧。陆向阳犹豫了下：“要不，还是算了吧？” 江佳妮眼睛都瞪大了：“为什么啊？” “我衣服都做好了就是为了拍照，凭什么算了啊？” 第33章陆向阳叹气：“我不是不让你拍照。” “可你看这些衣服，都是裙子。” “现在都十二月了，都下了一场雪了，虽然还没到阳历年，但是也很冷了。” “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薄的衣服去拍照片，冻坏了怎么办？” “咱们元旦要结婚呢，你不想到时候拖着鼻涕参加婚礼吧？” 他们没打算大办。可所谓的小办，也只是不请那些关系比较远的不怎么认识的远亲朋友而已。江家这边爷奶这边和外家的亲戚肯定要请，陆家那边也一样。两边都不是小家族，男女老少加起来就好几十口子人。说小也不怎么小了。江佳妮更加气恼：“我可以提前喝板蓝根预防着，再说了，里面可以套秋衣秋裤，外面还能穿大衣。” “就是拍照的时候穿的薄一点而已。” “真是的，你别把我当傻子行不行。” 陆向阳自然觉得不行，可架不住江佳妮一意孤行。为了防止媳妇儿还没结婚就冻感冒，他只能多拿了几件军大衣过来。别看现在什么羽绒服什么的花里胡哨的，要说保暖，还是部队里的军大衣管用。他甚至还借了车！就为了防止江佳妮去拍照地点的路上给冻着。不过那身旗袍还是算了。旗袍是半截袖，不能穿秋衣秋裤。江佳妮怎么反对都没用，只能妥协，只拍秀禾服的。拍照那天，江佳妮特意好好收拾了下。不光化了一个精致的这时候就没见过的妆容，发型也做的美美哒，还用了江海兵舍不得用的摩丝定型。精美的头饰还是她自己去批发市场买了珠子缎带铜丝自己做的呢——感谢上辈子无聊时学的技能。在这个什么都匮乏的年月，让她自己给自己搞了一身看得过去的穿戴。江佳妮在屋里左右看看，见没什么疏漏才打开房门出来：“你们看看，我这样打扮还可以吗？” 陆向阳早就换好了衣服和江家兄妹三个以及两个战友在客厅等着。他聊天聊的心不在焉，心神一直放在房间的江佳妮身上。江佳妮刚一打开门还没说话，他就被震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四个字：仙女下凡。江佳妮其实她就是仙子下凡恰好被自己给碰上了吧？他的心理忽然就和牛郎相通了。如果织女长得像江佳妮的话，那难怪牛郎拼着不要脸把人家衣服藏起来也要跟人家结婚。江海兵当时正和两个消防兵胡天海地的瞎吹，看到江佳妮出场的时候指间的烟都掉了，嘴巴大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江海洋完全不信自己的眼睛，揉一揉，看一看，再揉一揉，再看一看，然后开始倒抽冷气。这这这，这还是他二姐吗？他二姐是长得好看，可可可，可今天也太好看了吧？明明他正在上高三，平时还要看各种课外书籍扩充词汇量，正处于知识储存的巅峰区，却想不出合适的字词来形容此时的二姐。江燕妮眼睛瞪的像铜铃，她想尖叫，却不知道为什么用力捂住了嘴巴叫不出来，只好拼命跺脚。陆向阳的两个战友同样惊艳无比。江佳妮看这一屋子六七个人居然没一个说话的，顿时忐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脸又摸了摸头发，不安的问道：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是不是我哪里弄得不好？” 她一开口，陆向阳蓦然回神，回头一看，四个男的都是一副被惊艳到说不出话来的怂样，他心里顿时不舒服了起来。两个大舅子小舅子就算了，两个战友的眼神，看的他无比后悔把这俩货带过来——可不带他们，就没人给拍照了。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向阳忽然站起来捞起一件军大衣大步朝江佳妮走去。到跟前顺手就把江佳妮推进了屋里，嘴里说道： “穿这么薄，你也不怕冷！” 然后反手关门。屋外的人目瞪口呆。他两个战友更是抗议：“喂喂，陆向阳，你不要太过分。” “就是，陆向阳，你这样是会挨揍的你知道不？” 江海兵捡起自己掉地上的下巴，满脸的不可思议：“那是我妹妹？我的天，那真的是我妹妹？” “我妹妹居然这么好看？” 李九明一脸悔不当初的猛拍江海兵肩膀：“啊啊啊，我怎么就才认识你？我怎么才认识你？” “我要是早上一个月认识你，你就可以介绍你妹妹给我了啊。” “哪儿像现在，居然被他陆向阳捷足先登！” 他捶胸顿足满脸不甘：“凭什么？他陆向阳凭什么啊？” 另一个战友也一样：“就是啊。” “他陆向阳又没有多条胳膊多只眼的，怎么就被他碰上了？” 他一把搂住江海兵的脖子：“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俩人一起扭头去看正在激动的江燕妮，然后一起转过头：“这个算了，毛孩子一个。” “你还有没有别的妹妹？” “堂妹表妹远的近的都算，给介绍一个呗？” 呜呜呜。以后再也不拒绝相亲了。原来相亲真的能相到大美人。江燕妮正激动着呢，刚才他们聊天，她都在认真听他们说话，以期好好表现，等将来长大了好让这几个哥哥给介绍个年龄适当的好对象。没想到居然被俩人一起嫌弃。整个人顿时气成了河豚。对传说中的兵哥哥的滤镜碎了一地。江海兵却被他们说的勃然大怒：“狗东西，敢肖想我妹妹！” 三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顿时打成一团，顷刻间从一见如故变成了生死大仇。瘦弱又年幼的江海洋小心的躲开战场，心中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化妆而已，二姐说了就是化妆而已，居然这么神奇？” “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可怎么觉得眼睛更大了鼻子更高了嘴巴好像还变的不笑也像在笑了？” “太神奇了，二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屋里。陆向阳用军大衣把江佳妮裹的严严实实的，闷闷的说道：“为什么打扮的这么好看？” 真不想让他们看到！江佳妮左右顾盼，得意洋洋：“好看吧？你刚才不说话，我还以为不好看呢。” 陆向阳叹气：“是太好看了，好看到说不出话来。” 江佳妮笑嘻嘻的把他摁到椅子上：“来，姐姐给你也来个大变活人！” 陆向阳顿时慌了，都没想起江佳妮自称姐姐： “不不不，不行不行不行，化妆是你们女人的事儿，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描眉画眼的不像话！” 江佳妮微微一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认真的问道：“那，你可以为我妥协一次吗？” 第34章等陆向阳和江佳妮相携出来的时候，在客厅里打闹的三个男人已经又和好了。三个人凑到一起看报纸顺便骂不做人的外国佬骂崇洋媚外一心想往外跑的二狗子们，骂的那叫一个唾沫横飞。结果就看到了看着没变又总觉得哪里不一样的陆向阳。李九明赵南国围着陆向阳团团转，要不是江佳妮在旁边虎视眈眈，真想上手捏捏上脚踹踹： “老陆，这真的是你？” “老陆，其实你是画皮吧？现在把皮扒掉了露你的真面目了？” 江海兵虽然也有点吃惊陆向阳的变化，可他这段时间经常见自家二妹化妆，陆向阳相比之下只是看起来更赶紧更挺拔更好看了点而已。跟江佳妮有次给他表演的化妆跟换个头的震撼相比差远了。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趁着现在太阳好赶紧去把照片给拍了完事儿了。” 又看着江佳妮唉声叹气：“就在家里拍不行吗？非得去外面拍，天寒地冻的，冻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江佳妮假装没听见：“咱们走吧。” 在场的几个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见过拍婚纱照，还是大冷天的在外面拍。轰隆着都要去。江佳妮陆向阳作为新人，带着摄影师和江燕妮坐赵南国开的车，江海兵和江海洋只能骑车。江海兵看着吉普车屁股冒烟的离开，心里发狠：“妈的，老子迟早也要买自己的小汽车。” 看人家这小车开的。大冬天的想去哪儿去哪儿，车轱辘上缠个铁链子，不怕雪不怕冰的，羡慕的他眼睛都红了。江海洋捅了捅自家大哥，轻声道：“哥，你别担心。” “以后迟早家家户户都会有私家车，咱们家也会有车，放心好了。” 江海兵呵斥了他一下，让他老实点。心想说的怪好嘞。还家家户户有车，你知道一辆车多少钱吗，你知道一家子一年才挣多少钱吗，你知道一辆车得掏空一家子多少年的存款吗。小屁孩子，什么都不懂，仗着上了两天学看了几天报纸就乱放屁。等你将来工作你就知道什么叫钱难挣屎难吃了。冬天正是拍婚纱照最火热的时候。他们到那个婚纱摄影前面的小公园的时候，外面已经排了十来对小年轻。见到有人开车过来顿时议论纷纷。谁知等车里的人下车，竟然摆开架势像是要自己拍照。排队的人顿时来了兴趣，都扭头过来看。等新郎新娘找好地方摆好姿势把外面的军大衣一脱，所有人都傻了眼了。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这样摆姿势那样摆姿势，一口气拍了七八张，后来还披上军大衣拍了两张。等他们收拾家伙事儿准备走人的时候，有对儿小年轻没忍住终于离队去找他们了： “你们是哪个照相馆的？” “你们这个衣服真喜庆真好看，你们拍的是多少钱的啊？” “这个衣服用掏租金吗？租金多少钱？” 女孩更关注江佳妮脸上的妆容：“你这个妆是专门找人画的，真好看啊，那个照相馆里的师傅都不给化妆，要钱还死贵。” “穿上婚纱拍一张黑白都要三十块钱，彩色的要五十呢，我们只舍得拍一张。” 小两口滔滔不绝，最后听说他们是个人的，不是照相馆的，衣服也是自己准备的，顿时又是羡慕又是失望。就想跟江佳妮他们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借他们的衣服照相机拍一张。当然，他们愿意出钱，要是江佳妮可以帮忙化个妆的话，他们多出点钱也愿意。照相馆拍婚纱是不管化妆的，好看难看就看本人。没对比的时候没什么，一对比就觉得照相馆拍的不咋地了。他们在说话的时候，又有几个还要排很久的小年轻也过来了。一群年轻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还不时的指点一下照相馆。照相馆的老板娘从江佳妮他们下车就一直关注着这边。眼瞅着自家这边排队的年轻人一个又一个地冲那边拍照的去了，且冲对方对自己指指点点，不用说也知道是在说自家的坏话。老板娘胖脸一沉，拎着扫帚就气势汹汹地出去了。结果到地方一看，好家伙，四个一米八的壮汉，那滔天气势顿时为之一弱，虚声道： “你，你们不能在这里拍照。” 江佳妮看着一脸委屈又愤怒的老板娘一脸好笑：“为啥？这小公园是你们家盖的啊？” 老板娘看到这个漂亮新娘就恶心，尤其是听到其他人说想找他们拍照的时候，那叫一个恶从胆边生： “虽然不是我家盖的，可在我家门口，跟我家的有什么区别？” “你们赶紧走，走走走，别在这里碍事。” “再不走，小心我让人来抓你们。” 江佳妮笑了，指着照相馆对面的小区：“在你家门口就是你家的？” “那对面的小区也正冲着你家门口呢，也是你家的？” “要不要问问里面的人家这房子是不是被你们家买下了？” “算了，里面住的人多，一个一个的问太麻烦，不如直接去街道办吧。” “街道办的人肯定知道。” “毕竟一下子买下一整个小区，这可是好大一笔钱呢。” 照相馆老板娘脸都白了：“你你你，我，我就是那么一说，你上纲上线干什么？” 江佳妮：“你自己说的都你家的，我去找人证实一下你是不是说谎啊。” “你要是没说谎，证实这边都是你家的，以后我们就不过来这边啊。” “毕竟我们穷鬼，可不敢跟你一个家产几百万的大富翁过不去。” 老板娘一方面觉得这话耳熟，一方面被她的话吓的胆战心惊。现在小偷小摸时有发生，还有入室抢劫和绑架勒索的。她家家底儿倒没有几百万，大几十万还是有的。要是让哪个坏人听到起了坏心思，他们家可就要倒大霉了。她想学人撒泼，可这边有男有女，骂街她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讲道理她没人家会讲歪理。打架吧，人家这边四个人一看就凶巴巴的，就是把自家男人把店员全叫出来，估计都不够人家两个人揍的——他们店员还都是女孩子呢，更打不过了。想来想去，竟是毫无办法。实在没辙，老板娘把心一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邦邦邦开始磕响头： “姑奶奶，小祖宗，求求你，放过我吧，。” “刚才是我大言不惭说瞎话，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小本生意不容易，求求你们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第35章老板娘的举动吓坏了大家。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又一同看向江佳妮。包括了解一切的陆向阳，真的以为江佳妮是看中这边小花园的风景的其他几个人。江佳妮避开老板娘的磕头，没理会她，笑着跟其他人打招呼： “照片照完了，辛苦大家了。” “今天我和向阳做东，请大家吃火锅。” “走吧，大家伙儿。” 一伙人谁也没看还在邦邦磕头的老板娘，怎么来的怎么走，只留下无数羡慕。老板娘见他们走了，松了口气。见小年轻们还在遗憾人家居然是自己拍的而不是请的照相馆，腰杆子又硬了起来。叉着腰呼喝道：“人家是人家，你们是你们，你们能跟人家比吗？” “人家可是开车来的，你们有个自行车骑就不错了。” “还想让人家帮你们拍照，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你配么？” 有两个小年轻受不了这个气，当即就说不拍了。老板娘有恃无恐：“不拍就不拍，老娘还不惜的给你拍呢。” “平阳市就我这一家婚纱照相馆。” “我不给你拍，我看你结婚的时候丢不丢脸。” “要挟老娘，当老娘吃素的？” “有本事学人家专门找个照相的师傅专门做衣服，不然就给老娘憋着。” 她看着一个个哑口无言的小年轻，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一群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穷酸，哼。” 穷酸一出，有两对儿年轻人当即决定不拍了，说去以前的国营照相馆随便拍个就行。就让老板娘退押金，老板娘死活不退，双方又是一场口水大战，暂且不提。江佳妮拍的照片在这个年月算是独具一格。几个没结婚的年轻男人都很感兴趣，对象都还没有呢，就跟江佳妮预定衣服。江燕妮又羡慕姐姐的衣服又羡慕能照相，想开口又怕要求太多姐姐不答应。吃的正热闹的时候，赵南国问道：“嫂子，你说我也开个照相馆怎么样？” 李九明嘲笑他：“你连照相都不会，你还想开照相馆？赔不死你。” “我又不缺钱。” 赵南国说道：“再说了，我自己不会，我不会请会的人吗？” “人活着还能被尿憋死？” 李九明被他噎的够呛，要不是今天第一次和陆向阳媳妇儿见面，非得揍这个贱人不可。哎，之前在江家还是打轻了。江海兵兴致勃勃道：“可以啊，咋不可以？” “你到时候租个大点的房子，多弄几套衣服，什么婚纱啊戏服啊旗袍啊，还有我家佳妮穿的这个啥秀禾服，换个颜色换个花纹换个长短宽窄的，又是新的，你都弄上几套。” “再找个学过摄影的大学生，对外就宣传大学毕业的专业摄影师，照相机弄上个三五台，用不用的先买上，就是不用看着也够唬人。” “他们家不是一张黑白的穿婚纱的就要三十吗？” “只要你做的够排场，够阔气，做到高端洋气上档次，就算你价格比他家还贵，也能把他家挤的没生意。” 江佳妮惊奇的看向自家大哥：“你是不是在外面照过？” 江海兵哈哈一笑：“照相照相，说白了不就是做生意嘛。” “便宜没好货，只买贵的不买对的，” “这不一个道理？”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不是一直在部队里，就是刚转业，要不还是学生。唯一一个江佳妮倒是见过后世各种销售套路，可她自己没做过生意，连地摊都没摆过。对这种早就司空见惯的事情，要是没人提起，压根想不起来。江佳妮便接话道：“是一个道理。” “其实不用降价的。” “甚至还能往上提一提价格。” 赵南国顿时来了兴趣：“怎么说？” 江佳妮说道：“人都是喜欢占便宜的，比如买菜，就想让买家送根小葱，买三斤水果，也想绕人家两颗枣。” “你们可以推套装啊。” “98块钱一套衣服三张不同姿势的相片，还可以赠送相框。” “168块钱两套衣服五张照片，照片可以是两张两寸两张七寸一张十四寸送两个七寸相框一个十四寸相框。” “268块钱三套衣服十张照片，一样好几张不同尺寸的，再加上相框。” “我看他们家是不包化妆的，你还可以专门找个化妆技术可以的化妆师专门给新郎新娘化妆。” “新娘化妆，新郎修面。” “套装价格可以一直往上，几套衣服多少张照片，照的超过十张或者十二张就送一个精美相册什么的。” “到时候肯定有人愿意出这个钱。” 结婚嘛，就是撒钱的。结婚照这种眼睛能看得着的，能保存好久的，有相当的纪念意义的东西，愿意花这个钱的年轻人多的是。比如她！也就是看不上这时候普通照相馆的服装和摄影技术。不然就算让她这时候花个一两千去拍个婚纱照，她也是愿意的。再者，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加上美丽的真实风景的话，想拍照的人还会翻一番，甚至外出要加价也多的是人愿意。在场的人听的目瞪口呆。回过神来，赵南国冲江佳妮竖起了大拇指：“我说嫂子，你可真不愧是老师，把年轻人的心里琢磨的透透的。” “你这是要给年轻人结婚的条件硬生生加上一条啊。” 江海兵也没稳住：“佳妮，哥知道你从小就聪明，不然也不能考上大学。” “可我以前以为你就知道死读书，其他的啥都不懂。” “没想到拍个照你就能想这么多。” “你这是把生意经给琢磨透了吧？” 想到自己当初想搞装修的时候江佳妮给他提的那些建议，江海兵忍不住说道： “佳妮，我真的觉得你脑子只当个教学生的老师可惜了，要不你来跟我做生意吧。” “咱们兄妹合力，争取三五年之内就把咱们的装修队打出名声，到时候咱们还不赚的盆满钵满？” 坐他旁边的赵南国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嫂子，你别听他的。” “装修多脏啊，整天搞的自己灰扑扑的。” “你就来跟我一起搞这个婚纱摄影。” “咱们一起把照相的生意做大做强，现在跟咱们市的人照相，改天就给全兔国的人照相，将来给全世界的人照相。” “你放心，我保证不占你便宜，不用你出钱，将来赚了钱我分你一半，你觉得怎么样？” 见江佳妮不吭声。他有些急：“啊，你是不是怕老陆不同意？” 他顿时把枪口对准了陆向阳：“老陆我跟你说，嫂子虽然嫁给了你，可她是独立的，是自由的。” “她想干什么是她的权利，你可不能限制她。” “你没这个权利！” 第36章陆向阳冷笑一声，不搭理这个二狗子，看着江佳妮问道：“佳妮，你喜欢当老师还是开店做生意？” “你要是喜欢做生意的话，咱自己开店，不带姓赵的二狗子玩，咱自己玩。” 姓赵的二狗子傻眼：“喂喂，老陆，老陆……” 江佳妮笑了：“不，我还是喜欢当老师。” 当老师多好呀。尤其她教的是历史，又不是班主任，教学任务比正课和班主任轻松多了。上课时常能给学生开故事会，学生们还贼喜欢听。再有，她可是有寒暑假的。一年有三个月的假期，现在周末是单休，将来可是双休。晚个二十年，她会觉得当老师是受罪，毕竟老话都说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但现在的学生都很乖很听话，就是调皮不学习的差生，也不敢跟老师顶牛，她又觉得老师这工作可以干下去。开摄影馆无非是为了挣钱。可挣钱的门路多着呢，也不用就盯着这一条。再说她也不会做生意。她最熟悉的就是写作，挣钱的话选择的自然还是写作。作为作者，她很清楚兔国作者的两个黄金年代。一个是解放前，一个就是八零到一零年。前者可望不可即，后者她却身在其中。就算所有人都说八九十年代只要胆子大就能赚到钱，她也不确定自己能成为风口上的猪。就算是超人，也不可能把天下的钱都赚了，抓牢自己能抓住的那部分就好了。赵南国立刻嚷嚷开了：“嫂子，你别这么想不开啊。” “当老师有什么好的，整天面对一群小兔崽子，光听他们吵吵就能听到头疼。” “你这么厉害，咱们一起赚钱多好呀。” “回头赚到钱了，咱们想买别墅买别墅，想买汽车买汽车，等赚到大钱了，咱还能去买个外国的那个城堡玩玩。” 江海兵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闭嘴吧你，我妹说了她不做生意。” 赵南国叹了口气：“好吧好吧，不做生意就不做生意吧。” 吃饭的时候说事业是最扫兴的事儿。赵南国不是不知趣的人，很快就岔开话题说起了现在流行的电视剧电影。就说起了正在上映的电视剧《封神榜》。《封神榜》服装之开化，可谓开国内之先河。要知道往前数三十年，电影上的女演员只是露个肩膀，就能让所有人激动上好几年。而《封神榜》呢，不管男女老少，衣着都少的可怜。小孩子看的是哪吒，是狐狸精，大人们看的讨论的却是少之又少的服饰。女人们凑一起说的时候会骂上几句不要脸，又会开着指缝偷偷看，还跟里面的演员学里面的化妆。男人们凑一起说的更是黄色泛滥，全都是羡慕那个时候的男人的。现场有江佳妮这个新嫂子，有江燕妮这个小孩子，几个人不敢讨论这些露骨的，就讨论这些神话里的这些神仙到底是不是真的。进入八十年代，封建迷信再次死灰复燃，现在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搞的很多坚信唯物主义的人们有时候也会半信半疑，尤其是现在到处宣传气功。江佳妮这段时间投稿写的都是短篇，长篇倒是有很多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