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她将手指向收银台后面的墙壁,只见那上面贴了个字条,写着偷一罚十! 难怪她抢过我的手机不让我报警,竟然是冲着偷一罚十来的! 老板恶狠狠地说:“你们偷了四千五百块的东西,按偷一罚十的规矩,今天赔给我四万五千块,否则别想就这么算了!” 他说完话,终于松开了诺诺的腮帮子,将她往地上一丢。 我眼看着诺诺摔在地上,疯狂地扑向他们,却被老板娘一次次扯回来。 老板娘咬牙切齿地说:“她想带小孩子逃跑!我要抓不住她了!” 老板冷笑着说:“那就把这对小偷绑起来!” 他从货架上拿起一个胶带,然后将诺诺扯到了门口,将诺诺绑在了铁门上,用胶带使劲缠绕。 诺诺哭着大喊:“妈妈,我害怕!” 老板娘没好气地说:“不干不净的小贱货,你妈马上就来陪你了!” 老板娘把我也拖向了门口,我努力想挣脱她,可这女人的力气太大了,她甚至可以单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将胶带也缠在我的身上。 老板拿出了一个纸箱,他将纸箱撕破后,在上面戳了两个孔,又找来绳子穿透孔。 随后,他将这大纸片挂在了诺诺的脖子上,找来马克笔,在上面写下了四个大字:“我是小偷!” 写完字后,老板没好气地对诺诺说:“给老子跪在这儿!” 他抓住诺诺的肩膀,狠狠地往下一按,诺诺本来就被绑住了,逃也没法逃,直接挂着这屈辱的牌子,跪在了店门口! 老板这才心满意足拍了拍手上的灰,他冷笑说:“小偷就该这样!” 诺诺已经不会哭了。 她吓得浑身发抖,接连喘气。 我不知道这件事会在她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 我恨透了自己!我是一个愚蠢的母亲! 我满脑子都是社会公德,教育我的孩子别给社会添麻烦,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有社会公德,不代表别人有! 我没保护好我的孩子! 老板瞥了我一眼,他冷冷地说:“赔我四万五。” 我说:“那些真不是我女儿偷的!” 老板娘没好气地说:“你女儿都承认了,她偷过多少东西,她自己心里清楚!” 老板不耐烦地对老板娘说:“她一个小偷的妈,你跟她讲什么道理啊?对待小偷就别客气!” 只见老板拿出手机,忽然对着诺诺和我开始拍照。 文具店里还有帮忙打印的业务,他直接坐在电脑前开始打印。 一张张通告被他打印出来,那通告里,就是诺诺跪在地上,脖子上挂着我是小偷的照片。 他将这些通告丢到我面前,冷冷地说:“要么你赔钱了事,要么我把这些通告贴在学校门口,让全校都知道你女儿是个小偷!” 我转过头,看着诺诺。 她满脸泪痕,跪在地上屈辱哭泣。 我女儿已经受到了这么大的羞辱,我怎么能让事情继续发生! 我怒吼:“你敢去乱贴,我就是倾家荡产,我也要告你犯法!” 老板娘不耐烦地说:“偷东西不犯法,公布小偷就犯法了,这什么世道?。” 老板表现得比老板娘还要烦躁,他直接往店外走,冷冷地说:“我现在就去贴上!” “不要!” 哭泣的诺诺,突然喊了一声。 孩子也是有尊严的。 这份通告要是贴出去,我女儿就没有办法做人了。 老板回过头,对诺诺说:“不想你做过的事情让大家知道,就让你妈妈快点赔钱!” 诺诺哭着说:“我真的只偷了一块橡皮。” 老板气得大吼:“你还想撒谎!” 就在这时,老板娘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纳闷地说:“警察怎么来电话了?” 老板愣住了,他问:“什么警察来电话?” 老板娘说:“就是我们以前报警时,来的那个警察啊!” 她接起电话讲了几句,随后放下手机,对老板说:“警察说找到那个一直偷东西的人了,马上来我们店里聊。” 老板一听,顿时翻了个白眼。 他有些嫌弃地说:“警察也太慢了吧,我们都自己抓到了,还需要他们来吗?” 老板娘担忧地说:“怎么办啊,警察要是来了,就不让我们偷一罚十了。” 老板深吸一口气,他说:“就算要到了也没用,等警察来了,马上就会让我们退款给她。那我现在就去贴上,反正绝对不让小偷好过!” 我崩溃地说:“不是我女儿!等警察来了你们就知道,那些不是我女儿偷的!” 老板娘冷笑:“你当我们白痴啊!等警察来了,你再恶人先告状,我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专门保护小人渣!” 我说:“她真的只是偷了一块橡皮擦,我还让她带了两百块钱,来跟你们说对不起。” 老板沉默了。 他思考了几秒后,他说:“如果那些东西真不是你女儿拿的,你为什么要赔两百块钱呢?” 老板娘激动地说:“你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就是做贼心虚,偷了四千多块钱,却想拿两百块来堵上我们的嘴!” 她把手伸进诺诺的口袋,掏出了那两百块钱,狠狠砸在了我的脸上,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你们偷了四千多块钱的证据!” 老板点头说:“对,老子今天就是豁出去了,也不让你们这些畜生好过。” 顾客们一直在旁边看热闹,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顾客忽然叫了起来:“警察来了!” 他用手指着外面的马路,只见一辆警车缓缓开到了文具店门口。 两个警察下车后,又去打开车子后座,领下了一个小男孩。 看见那小男孩的时候,老板忍不住愣了:“怎么把童童带来了?” 老板娘也急忙跑向警察,她满脸着急地说:“你们带我儿子来干什么?” 警察正要说话,看见了我和诺诺的情况,顿时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他三两步来到我们面前,一把扯掉了胶带和诺诺脖子上的牌子。 老板说:“我们抓到你们一直抓不到的那个小偷了。” 警察严肃地说:“不是她偷的。” 老板说:“怎么不是呢!她刚刚还承认了!” 警察对那小男孩招了招手,小男孩有些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警察说:“这是你们儿子吧?” 老板点点头,警察继续说:“我们每次来你店里,都找不到偷东西的线索,结果在学校里,查到有学生在私自低价贩卖你们家的文具。” 老板愣住了,他呆呆地问:“啥意思啊?” 警察说:“东西是你们儿子拿的,我们一直查不到,是因为都在你店里查。他一直在你家仓库里拿货,你们又不盘点家里仓库,每次都在店铺里盘点,就怀疑不到自家,所以我们之前也查不到。” 老板娘傻傻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东西不是店里少的,而是在家里就少了?” 警察说:“对,家里早就少了,你们还一直往店里补货,这笔账就成了糊涂账。现在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他将我和诺诺扶了起来,诺诺顿时就大哭:“我都说了,那些不是我偷的!” 我太愤怒了,我将情况都告诉了警察,他们听过以后,马上叫老板把监控打开。 在监控里,记录下了老板刚才对诺诺的威胁和殴打。 警察说:“家长都带着孩子来道歉了,你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老板耸了耸肩,说:“那我也是无辜的呗,店里被偷了那么多东西,我能不着急吗?” 老板娘也赶紧说:“就是说啊!而且她家闺女一开始如果不偷东西的话,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我没想到警察来了,他们竟然也能表现得这么蛮横! 貾谜筲斣宱蚟嶒阁辧鎕伃継髪晾槖输 我愤怒地说:“你们应该给我女儿道歉!” 老板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干嘛给一个小偷道歉?错怪就错怪了,你女儿本来就屁股不干净,偷东西的小贱货一个。” 我气得说:“偷东西的一直是你们儿子!你们儿子偷了四千多,他才是不干不净的那个人!” 老板娘急了,她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那能一样吗!他是我儿子,他只是从家里拿东西,你嘴巴放干净点!” 说完,老板娘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说:“我儿子是有商业头脑,知道在学校里赚零花钱!那我们撤案了啊,我总不可能报警抓自己儿子。” 我问警察,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警察对诺诺招了招手,他仔细看了看诺诺身上的伤,最后说:“你们要不要谈谈怎么私了?” 老板摇头说:“不私了,我干嘛跟一个小偷私了,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 我问:“那你打我女儿的事情怎么算?” 老板伸出了双手,满不在乎地说:“打小偷天经地义,那你让警察拘了我,反正我不道歉,我也不赔钱,赶紧滚。” 老板娘翻了个白眼,对顾客们说:“你女儿偷东西是事实,你怎么还委屈上了,这年头小偷都敢跟警察告状了。要是放在旧社会,早把你女儿的两只手都打断了!” 警察叹了口气,他们告诉我,如果老板不道歉不赔钱的话,那他们也没办法。 他们可以带诺诺去验伤,但如果达不到轻伤的标准,这老板最多被行政拘留十天。 他不会有案底,包吃包住十天就出来了。 这就是他能得到的最大惩罚。 老板立马笑嘻嘻地对警察伸出双手,说:“来,拷我,我进去住十天感受感受。” 警察沉默几秒,最后说:“行政拘留只要你配合的话,不用戴手铐。” 老板乐了:“手铐都不用戴啊,没事,还能感受一下坐警车的滋味。” 他大大方方地走向警车,还不忘转过头跟我说:“贱货生了个小贱货,孩子都当小偷了,还想好市民给你道歉,你做白日梦呢!” 警察推了他一把,让他少说两句,随后警察劝我先离开,不要再跟人起争执了。 我问:“就这么不处理了吗?” 警察说:“怎么没处理呢?这不是行政拘留他十天吗?” 我问:“就这样结束了?” 警察说:“我们可以带你女儿去做伤情鉴定,但大概率是轻微伤,这已经是我们能给的最大处罚了。” 在警察说话的时候,老板娘忽然狠狠推了我一下。 她不耐烦地说:“滚出我的店,现在我老公要被拘留十天,你满意了吧!我要是你,我就找条铁链,把你那会偷东西的女儿拴在家里,省得出来害人害己!” 我和女儿被推出店,警察都劝我们别吵架,差不多得了。 我不断地询问警察,难道他们的惩罚就这么点吗? 我甚至询问了侮辱罪。 最终警方告诉我,侮辱罪是自诉案件,而且按照老板对我们所做的事来看,法院最多让他赔点钱,不可能再有什么代价了。 我站在店门口,只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好像割裂了。 本来我还以为,今天是一个教导孩子的机会。 我遵守道德,想让孩子也学会做一个有道德的人。 可我现在才发现,当我们讲道理的时候,遇上那些没有道德的人,我们是这么无力。 诺诺站在我身边擦着眼泪,她哭着说:“妈妈,我好想死啊。” 小孩子讲话,总是太夸张。 但这一次,她真的夸张了吗? 我蹲在诺诺身边,帮她擦着眼泪。 她却没有停止哭泣,她问我:“为什么我做错事要道歉,他们做错事却不用道歉?” “为什么妈妈教我的道理,放别人身上却不管用?” “妈妈,我今天被人打到跪下,我好恨你。” 小孩子讲话不懂委婉,将她的真情实感一字一句说出来,犹如阵阵刀割,狠狠割在我的心上。 此时店里只有小男孩看店,顾客们都出来看热闹了。 老板站在警车旁,跟老板娘交代完家里的事情,然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坐进去后,他还不忘对我竖了个中指,表达对我的鄙夷。 我失魂落魄地低下头,对哭泣的女儿说:“妈妈错了,但妈妈不会让你被欺负的。” 说完,我走进店里。 y9兔Cgy兔,故#事M屋p提=:取/SB本(文|勿sJ私{nB自^[`搬q运Q 老板娘看见我又进店了,她没好气地在马路边喊了起来:“我不是让你滚出我的店吗?” 那小男孩从柜台冲到我面前,凶巴巴地指着我说:“你害我爸爸被抓了,你滚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我拿起旁边货架上的刻刀,狠狠刺穿了他的手掌! 刹那间,小男孩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老板娘吓得脸色苍白,老板也赶紧从警车里跑出来,惊慌地大吼:“你干什么!”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又抓住了店门口的卷拉门,轻轻地说:“你们说得对,小偷不该活着,活大了也是个危害社会的败类。” 老板他们想冲进店里,但是我已经将卷拉门关上了! 老板急得抓住卷拉门,使劲往上扯,但门已经锁上了。 他赶紧转头跟老板娘说:“钥匙呢!快把门打开!” 老板娘着急地大喊:“钥匙在柜台抽屉里啊!” 老板急坏了,不停地抬脚踹这个卷拉门,但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我走向那小男孩,他刚才也和他爹妈一样,脸上满是蛮横无理的姿态。 但现在,那股蛮横没有了。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掌,哭着说:“你想干什么!” 我呢喃道:“孩子别哭,你应得的。” 警察也冲到了门口,一个警察着急地跟我说:“把门打开!你不要乱来!” 我一言不发,只是拿起了货架上的又一把刻刀。 老板娘吓坏了,她哭着大吼:“你有事冲大人来!是我们得罪的你,跟我孩子没有关系!” 我想,她说得对。 本来就是他们夫妻俩得罪了我,跟这个孩子没有关系。 但我不在乎。 胑囫勤荿坖穿糫鋬諫微嬜茾亘礢祌杘 我是一个有道德的人,我讲公道,我不想给社会添麻烦。 我也以这样的标准去教育女儿,却把她推入了今天的深渊。 我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我抓住小男孩的头发,他害怕地想往后缩,却被我抓着头发扯了回来。 就像刚才老板拖着诺诺一样,我将他拖到了收银台旁,拿起了那本小册子。 我看着门外的老板,冷冷地说:“我女儿拿了五块钱的橡皮擦,挨了你一巴掌。你儿子拿了四千五百块钱,我问你,四千五除以五,他要挨多少个耳光?” 老板崩溃地说:“我不想算!你赶紧放开我儿子!” 我将刀顶在了小男孩的脸上,随着鲜血从脸上滑落,老板娘着急地大哭起来:“九百!等于九百!” 我点点头,这才松开了刀,然后抬起手,狠狠一耳光扇在了这个童童的脸上! 他痛得哭叫起来,但是我没有停。 一耳光,两耳光,三耳光。 警察在外面想敲开门,而我在里面赐予这个小偷九百个耳光。 响亮的耳光,一次次砸在这小男孩的脸上。 老板气疯了,他大吼:“你放开我儿子!”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地说:“跪下。” “你说什么?” “朝我女儿跪下,磕头道歉。” 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她着急地说:“对!她女儿还在外面呢!” 老板一听,赶紧扑向了诺诺。 但警察还在外面,一个警察连忙把诺诺抱了起来,严厉地对老板说:“退后!” 老板急了,他指着我大骂:“我儿子在里面挨打,你却不让我动她女儿!” 警察立马抱着诺诺往警车走,他严厉地说:“我们会想办法救你儿子,你不许对这个小女孩出手!” 老板娘气得使劲拍着卷拉门,对我大骂:“你这个贱货,你知道警察在外面会护着你女儿,所以你才会一个人进去!” 我没有回应这夫妻俩的话,只是将一个个耳光,砸在他们儿子的脸上。 这很公平。 如果他们认为小偷就应该这样教育,如果他们认为自己有资格用拳脚教育我的女儿。 那我也会以他们的标准,去教育他们的儿子。 我不在乎我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无论是被警察抓捕,还是被判入狱,哪怕是警方拿枪对着我,我也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我很清楚,如果今天就这样带着我的女儿走了,会给她一辈子都留下巨大的阴影。 老板娘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次次挨打,她急坏了,直接跪在了地上,又对着老板大喊:“你快跪啊!” 老板咬了咬牙,只好也跪在了地上。 我说:“给我女儿道歉。” 此时此刻的老板还有一些倔强,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干嘛要给一个小偷道歉?” 我瞥了他一眼,直接拿起刻刀,把刀片插到了童童的嘴里,平静地说:“再啰嗦一句,我把他舌头割了。” 童童吓得咬着刀片放声哭泣,就怕我这刀片一划,把他嘴巴里面给割了。 老板娘吓得脸色苍白,她急忙狠狠一个耳光扇在了老板的脸上,对他破口大骂:“你疯了,儿子还在别人手上呢,你赶紧给我照做!” 老板一看我出手这么狠辣,他崩溃地大喊:“好你个最毒妇人心,你有什么冲我来,放开我孩子!” 我叹了口气:“聒噪。” 我将刀片往下一压,童童吓得更用力地咬住了刀片,而老板终于不敢顶嘴了,急忙对着诺诺的方向大喊:“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正在撬门的警察一看老板道歉了,连忙跟我说:“别人已经道歉了,你可以放过别人小孩了吗?你们万事好商量,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我说:“还不够。” 我拿起刚才被撕破的纸箱,取出一张大纸片。 随后,我又拿了一根马克笔,在上面写下了四个大字:“我是畜生”。 我将纸片透过卷帘门的缝隙递给老板,冷冷地说:“抱在胸前,让大街上所有人都看着!” 老板耻辱地接过了纸片,抱在自己的胸前,我又跟那老板娘说:“你们两个凑一起去,你俩都是畜生。” 老板娘崩溃地用膝盖爬到了老板的身边,夫妻俩一起抱着“我是畜生”的纸片跪在这大街上,让人们看得清清楚楚。 那些看热闹的人忍不住拿出手机开始拍照录像,而我也拿出手机拍了一张。 这文具店里本身就有打印机,我看了一眼撬门的警察,他已经快把门给撬开了。 我在电脑上登录了QQ,趁着这个时间打印起了照片通告。 与此同时,我还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这电脑上面登录了工作版微信,上面竟然有几十个群,全都是学校里的群。 我知道这应该是老板和老师学生们有打印作业试卷一类的合作,所以搞个群,方便帮大家打印。 我直接把照片发到了所有的群里。 刹那间,这些群都炸了,人们一连串地在发问号,不明白老板在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门已经被警察撬开了。 老板一看门开了,他对着我怒吼道:“老子要你的命!” 说完,他丢了牌子要冲进店里,而我不慌不忙丢了手中的刻刀,举起双手对警察说:“我投降,那个壮汉要我的命呢,你让他来杀我吗?” 警察哪敢让老板真冲进来,他急忙一把抓住了老板,将他摁住,着急地说:“你不要冲动!” 老板被压在地上,他不断地冲我大吼,好几次想扑上来撕碎我,但是警察怎么可能松手,一旦他松手的话,事情又会无限放大。 老板娘气得大吼大叫:“这娘们拿刀伤了我家的孩子,你们却摁着我老公,你们还有什么公道!大不了我跟她拼了!” 说完,老板娘也想朝我扑来,但是另一个警察也赶紧三两步冲过来,抓住了老板娘,叫她千万别冲动。 我只是平静地举着双手投降,冷笑地看了他们一眼。 公道,多么可笑的词。 我一开始也想讲公道,但是他们跟我耍流氓,现在我耍流氓的时候,他们却跟我讲公道了。 我拿起打印出来的那些纸,走到店门口。 老板就在我旁边,他不断地要扑向我,可他被警察摁得动弹不得。 我就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举起那些通告一丢,老天爷都在帮我,此时刮起了大风,将这些通告不断地吹飞。 我这才松了口气,对警察说:“我配合,那我先去警车上了。” 警察立马抓住了我的双手,然后取出手铐,将我的双手铐住。 我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已经牵扯上刑事责任了。 我说:“让我跟女儿讲两句话,可以吧?” 警察叹了口气,点点头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本来只是一个纠纷,现在搞成刑事责任了。” 我说:“因为我读过书,我了解过法律,我知道哪怕我的女儿被折磨成精神病,被折磨到自杀,法院也不会认为对方是凶手。我不会让我女儿的心里有个魔障,我也不会让我心里有个遗憾。” 警察说:“这样不值得,你现在只是情绪上头了,其实忍忍就过去了。” 我说:“有些事,如果忍下了,就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我走向警车,等来到车窗旁,警察打开了车门。 诺诺坐在车里,呆呆地看着我,而我弯下腰,用额头贴着她的小脑袋,温柔地说:“宝贝,他们道歉了,你看到了吧?” 刚才老板就跪在街上,对着警车里的诺诺下跪道歉。 诺诺点了点头,她小声说:“妈妈,你怎么跟平时不一样?你平时都是很讲道理的人,总和我说不要跟人打架。” 我说:“对,你还是要听妈妈的话,平时不要和人打架,千万不要学习妈妈。但是你记住,如果有人要伤害你最爱的人,那你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她。” 诺诺忍不住擦起了眼泪,她问我:“妈妈,你是不是要被拉去坐牢了啊?” 我温柔地说:“妈妈也不知道呀,但是你别担心,妈妈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 我轻轻地亲吻着诺诺的额头,而她也忍不住伸出小手抱住了我的脑袋。 旁边的警察叹了口气,说:“可以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吼:“你敢伤我儿子,我要你的命!”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那老板娘拿了把刻刀,愤怒地朝着我冲了过来。 警察连忙挡在了我的身前,而我微微一笑,趁着警察想用身体帮我挡住老板娘,我把他朝着旁边一撞。 因为我突然的撞击,这警察没能护住我,他往旁边倒了两步,而我伸出手抓住了那把刻刀。 刻刀本来就柔软,虽然割破了手,但是也被我给狠狠折断了。 我举起鲜血淋漓的手对着警察晃了晃,笑着说:“她持刀伤人了。” 老板娘拿着断掉的刻刀,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地跟我说:“是你先伤害我儿子的!” 这个时候,老板追了过来,他气得狠狠推了老板娘一把,对着她大骂:“蠢娘们儿,你干嘛拿刀?你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吗?” 老板娘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警察给摁住了。 为了避免我们继续发生争吵,警方又叫来了一辆警车,让另一辆车带老板娘去警察局。 幸运的是,我可以和诺诺同坐一辆车回去。 我坐上车后,诺诺有些紧张地拿来纸巾捂住我的手,她哭着说:“妈妈,你刚刚明明可以躲开的,你为什么要用手去抓刀子。” 我温柔地说:“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我需要把这个案子完全变成互殴,我也需要让法院对我抱有同情。 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给我家里人了。 因为从我被刑事拘留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能和家里人联系了。 诺诺到了医院里,跟着我跑来跑去,还拿我手机和我老公打电话。 当我在医院包扎好伤口后,在被警察带走前,诺诺晃着手机着急地跟我说:“妈妈,我和爸爸聊过了,他说让你只管放心,他一定会让对方出谅解书的。” 小孩子不懂什么是谅解书,但是她清清楚楚表达了我老公的话。 我点点头,随后出了医院,进了警车。 我老公在外面办事很快,短短两天,对方就出了谅解书。 后来等到法院判刑的时候,基于谅解书和双方互殴的情况,法院给我判了缓刑。 我被放出来的时候,老公带着诺诺来接我,等我坐上车,我好奇地问老公:“没有给对方赔钱吧?” 老公冷笑说:“你进局子以后,我就把所有的年假都请了,跑去他学校门口摆摊卖西瓜。那个叫童童的一出来,老子拿着刀瞪着他,狠狠把西瓜剁个稀巴烂!” “然后呢?” “然后小孩子吓得大哭,他家长过来闹,我告诉他们,要是不出谅解书的话,老子不剁西瓜,老子剁他们全家的脑袋,他们家马上出了谅解书。” 我说:“真是欺软怕硬的东西。” 老公叹了口气说:“你现在留下案底了,我们女儿将来恐怕是不能考公了。” 我看了诺诺一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声说:“有些东西比考公更重要,如果我不动手,诺诺这辈子都会有个过不去的坎。” 老公点点头,轻声说:“我赞同,不过老婆,你平时那么讲道理的人,动起手来真狠啊。” 诺诺赶紧说:“就是啊,妈妈凶起来真吓人。” 我笑了笑,捏着诺诺的小脸说:“宝贝,只要是为了你,妈妈什么都愿意,但你要答应妈妈,以后再也别偷东西了。” 诺诺用力地点了点头,说:“妈妈,我以后都会好好听话的。” 我嗯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拘留的日子太难受了,我只想好好回家睡一觉。 书名: 漂亮炮灰,但万人迷(快穿) 作者: 双马尾大叔 简介: 木莲失忆了。 绑定他的系统说它是在一个叫“海棠”的地方捡到他的。 木莲很感激,决定认真听系统的话完成任务。 虽然系统的任务有点奇怪,总是让他扮演一些奇怪的角色。 : 他是嫌贫爱富的捞男beta,买通工作人员B装O混入恋综。 在节目里卖弄美色勾搭富A,对其他嘉宾呼来喝去爱慕虚荣,试图脚踏N条船却翻车,最后事迹曝光,声名狼藉。 木莲努力完成任务:深夜爬床同屋Alpha,白天认真当富Alpha舔狗,还要抽空背着配对嘉宾在浴室里安慰美Omega,顺便跟家里的糟糠穷Alpha分个手。 木莲兢兢业业,眼看着给穷Alpha男友的分手短信发送出去,就要顺利完成任务。 下一秒—— “叮!信息群发已成功。” : 他是爱慕虚荣的贫困高中生,表面上清寒刻苦,实际上却是个趋炎附势的捞男。 打听到霍氏集团财产无数,继承人正巧与他同校,仗着一张好容貌抱上继承人大腿,对学校里的其他学生呼来喝去,在学校里积怒已久。 最后继承人喜新厌旧,他惨遭抛弃,往日得罪的同学报复回来,落得个墙倒众人推的下场。 木莲努力完成任务:认真学习维护刻苦学霸的名号,努力偶遇继承人并施展勾引大法,对着同桌呼来喝去,还要抽空去欺负同校的清贫学神。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除了结局—— 本该抛弃他的继承人不肯分手,理应报复他的同桌非但没有报复,反而将他堵在校门,拉着他展示自己的银行卡,“我也有钱,跟他分手,我养你!” 更别说原本只是背景板的继承人双胞兄弟,半夜摸进他的房间,笑的一脸无害,“嫂嫂,我是我哥。” : 他是好逸恶劳的软饭男大,看似光鲜亮丽,实际花的钱都是做男公关的男友挣的。 表面对着男友笑意迎合,背地里却对同校校友嫌弃男友脏,还要勾勾搭搭跟辅导的男高不清不楚,最后被攀上的金主腻味抛弃,众叛亲离。 偏偏木莲走完剧情—— 本该玩玩而已的校友动了真心,追到他家求他分手; 追求刺激的男高不甘地下,堵到学校逼他公开; 贪图美色的金主砸下重金,只求他能多看一眼。 而理应看清他为人不再甘当提款机的男友,深夜跪在他的床头,红着眼低声求他,“我不脏的,真的。” : 贪图富贵的清纯男大为了金钱男扮女装直播擦边。 跑车看腿游艇看腰,超级嘉年华喜提主播VX,钓的直播间哥哥们闷头刷钱。 直到某天身份曝光,直播间的好哥哥们纷纷找上门来。 : 见钱眼开的柔弱少年接到了一封神秘邀请。 为了价值五百万的酬劳,他加入了一场名为特殊桌游的线下聚会。 游戏正常进行,酬劳也如约发放。 虽然他的衣服在游戏的过程中总是无故失踪,参局的玩家也总喜欢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半夜也老有看不见的东西玩弄他的身体...... 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 争宠吃醋的漂亮小猫想要独占主人的全部宠爱,每个来家里的客人都会被小猫用大尾巴赶出家门。 直到某天,笨蛋小猫发现家里走出了两个主人。 关键词:双胞胎通感/猫耳猫尾/甜宠短篇 : 1.土狗文学,万人迷,全世界都爱主角。 2.弱受,笨蛋小漂亮,很努力的宝宝。 3.切片攻,有亲密接触都是攻,男德满分(心理生理双重洁)。 4.小世界顺序随机,有灵感的先写。 —————预收《漂亮反派,但万人迷(快穿)》求收藏~ : 木昙性子温吞,脾气也好,从不与人争执,是海棠市人见人爱的好居民。 一朝匹配到系统,只有恶狠狠的欺负主角,才能完成任务早日回家。 木昙决定好好努力,争取成为“最坏蛋反派”。 虽然系统的任务有些奇怪,主角们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对劲。 他是脸盲的花心beta,仗着家世在学校横行霸道,试图脚踏N条船: 以权压人骚扰学霸室友;卖弄美色勾搭高冷社长;威逼利诱强迫阳光学弟。 最后被不堪其扰的主角们联手报复,事迹曝光,流放国外。 木昙努力完成任务:半夜威胁学霸室友陪床同睡,白天勾引高冷社长摸脸搂腰,傍晚强迫学弟背自己回寝,还要抽空跟网恋美Omega甜蜜约会。 任务进展的非常顺利—— 虽然经常会因为脸盲的毛病,叫错他们的名字。 他是踩低捧高的贪财监察,收受贿赂苛待犯人,面对高大魁梧的凶恶罪犯,仗着自己监察的身份随意打骂,仗势欺人,最后被出狱的罪犯联手杀害,尸骨无存。 木昙兢兢业业,努力完成任务:威胁罪犯A给自己洗脚,痛骂罪犯B还强迫对方吃他的口水,还经常把罪犯C当马骑,不累喘出声绝不下来。 虽然时不时会被罪犯们冒出的耳朵尾巴弄的一身红晕,嘴唇也被欺负的含不住口水—— 但是好在,反派值正在如期上涨。 他是偶像男团里的人气back,看似温和谦逊,实际心里十分嫉妒其他几位队友。 表面对着队友亲近有加,背地里却偷拍队友A照片卖给狗仔,还要衣衫不整的闯进正在直播的队友B房间强炒CP,最后被私联的站哥曝光,声名狼藉被迫退圈。 偏偏木昙走完剧情—— 本该冷脸报警的队友A主动邀请,还说什么不穿衣服更好看。 理应甩脸避嫌的队友B积极靠近,亲亲贴贴化身粘人大狗。 更别说原本应该揭穿他虚伪面具的正义站哥,不仅接了纸条,还成天约他出门见面。 至于偶尔半睡半醒间听到床头经纪人冷着语气的斥责:“他知道你每晚对他做的下流事吗?” 木昙想,应该跟他无关吧。 他是偷窃药剂的实验研究员,在末世到来后被打碎的药剂感染,成为携带病毒的0号丧尸。 迁怒之下他伪装人类,潜伏进各大基地,用体/液中携带的病毒感染人类。 最后被三大异能者联手铲除,成为研制解毒药剂的关键道具。 木昙努力完成任务:搭乘1号异能者的顺风车并强吻他;潜入2号异能者的基地并强吻他;勾引3号异能者出任务并强吻他;偶遇实验室的变态研究员并……逃跑。 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除了结局—— 冷淡的异能者1号堵住他的退路:“要感染我,只亲一口远远不够。” 含笑的异能者2号握住他的脚踝:“小昙愿意的话,喂……给我会更快哦。” 傲娇的异能者3号攥着他的手腕:“我不管,他们有的我都要!” 而理应早早下线的变态研究员,也在深夜潜入他的房间,含弄着他的耳垂:“想要加速感染的话……还有另一种更快的方法……” 第01章 恋综修罗场(一) 脑袋里冷冰冰的AI合成音在说话,没有起伏的音调冷漠陈述。 机械的电子音让木莲的思绪混乱的搅成一片,他伸手按住抽痛的太阳穴,耳边的电子音却突然换了个音调。 “木莲?” 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声音不大,从前方传来。 木莲睁开眼,眼前是一张陌生的脸,表情严肃。 方脸,蓄着胡须,拧着眉头看他,提醒了一句,“转吧。“ 转? 木莲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发现面前是一个转盘。 转盘上用彩色的线分成了八个小格,每个格子里依次写着“唱歌“”拔腿毛“”揪头发“之类的字眼。 这是一片沙滩,不远处种着几排椰树,枝叶算不上茂密,却也聊胜于无。 远处是蔚蓝色的海水,他现在站的位置正好在一片椰树的树荫下,前方几米则是一栋三层小别墅。 别墅前站着一群人,身前都挂着工作牌。 木莲伸出手,彩色的转盘转了起来,细长的指针晃悠悠的,很快停在了红色的格子上。 ——是三个字。 他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却已经多了一张房卡。 “201。“胡须男催促他,“快去。” …… 这是突然出现在木莲脑海里的信息。 …… 别墅二楼,201. 木莲站在门外。 冷淡的电子音语调平平,没什么起伏: 系统的声音很冷漠: 木莲抿了抿唇,伸出手。 黑色的房卡在半空中顿了一下,房门发出滴声的同时,系统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含糊的嘟囔。 “系统……” 木莲犹豫了几秒,还是没忍住,小小声的跟系统抱怨: 没有经过同意,随意刷开别人的房间什么的。 他咬了下唇,很不好意思: 系统沉默。 它是第一次带新人,没什么经验,更何况…… ——还是这样的新人。 孤零零的,站在别墅走廊。 看起来年纪很小,穿着简单的半袖白衬衫,露出的手臂细伶伶的。 湿漉漉的眼尾半垂,也不知是刚刚被阳光晒得还是怎么的,粉晕晕的一片,看着可怜兮兮。 9108顿了一下,好半晌才: 木莲点头。 像剧情里说的那样,爱慕虚荣,勾三搭四什么的,他这样想,不能算是单纯的坏蛋。 是…… 木莲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这次就是来扮演坏蛋beta的。 一个嫌贫爱富,脚踏N条船的坏beta,肯定是不会有礼貌的。 所以这次没等系统开口,木莲眨了眨眼,伸手按下门把。 “咔哒——” 房门打开。 空气里有一股浓郁的香味,木莲动动鼻子,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房间里拉上了遮光窗帘,光线很暗。 房间的布局跟大部分酒店一致,进门路过左右两侧的浴室和衣柜,就是居中的一张大床。 屋里的光线很暗,只能借着走廊映进来的些许光亮依稀看出大床中央似乎有一坨隆起的褶皱。 木莲走到床边,伸手去掀那坨隆起的被子。 “……咦?”带着些许疑惑的轻哼声。 ——被子下是空的。 突然身后横伸出来一只手,木莲吓了一跳,但很快那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有人警惕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谁?” “啪”的一声,头顶的灯光被人打开。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骤然接触到灯光,他有些不太适应,缓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去。 ——眼前站着的是他今天做任务的目标。 对方显然也从他身后的跟拍摄像上认出了他的身份,握着他手腕的手嫌弃似甩了开来,“嘉宾?” 木莲抿了抿唇,默默的把被攥疼的手腕往回收了收。 祁时星拧着眉梢,一双凤眼上挑,眼底还带着清早被吵醒的烦躁,“你怎么进来的?” 他语气不耐,锐利的五官因为暴躁显得很凶,红发,眉骨上打着眉钉,跟他瞳孔的颜色一样,都是浓郁的黑色。 那双眼睛很快就跟木莲的视线对上,因此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对方一怔,接着眉头更用力的拧了起来。 少年比祁时星矮了不少,以至于他打量木莲时 ,是从高处往低处的视角。 半垂着脑袋,骨架很小,露出袖口外的手臂细伶伶的,皮肤白的像奶,连手肘的关节都是粉的。 脸也很小,粉白白的,大概没有他的巴掌大,睫毛也不知怎么的,湿溻溻的黏成几簇,活像是被人欺负了。 祁时星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气笑了。 “房卡谁给你的?”他冷笑着打量木莲,本就凌厉的五官在不耐时显得脾气很差,“随便进Alpha的房间,就不怕——” 未说完的话被卡在喉间,祁时星有些暴躁的揉了下凌乱的红发,“喂!” Alpha原本就拧紧的眉心蹙的更紧了,凶巴巴的,“你哭什么?” 揉着眼睛的小男生反应迟钝的眨了眨眼,“我吗?” “不然呢?”祁时星瞪他。 看起来就很弱的Omega,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皮肤白白软软的,嘴唇也是红红的,隐约间能从唇缝里看见湿红红的小尖。 眼睛周围红了一圈,连带着睫毛水溻溻的垂在眼下,就这么晕红着眼看他。被他瞪了一眼,长睫下的水光似乎晃的更潋滟了。 这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看了,指不定要以为屋里的alpha怎么欺负他了。 祁时星脸色一顿。 “喂。”没什么跟omega相处经验的alpha连试图哄人的语气都是硬邦邦的,“你别哭了。” 与其说是哄人,听起来倒更像是威胁。 至少木莲就是这样认为的。 “我没有哭。”他小声解释,“是灰尘掉进眼睛里了。” 为了避免误会,他走近两步,想把脸抬给祁时星看,“你看……” “站住。”红发alpha冷声制止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脖颈到侧脸的位置红了一大片。 但他冷着脸皱眉的表情,在木莲眼里就是嫌弃。 明明是他冤枉他哭了的。 木莲有些不高兴,但他还记得自己在扮演一个坏蛋beta,而且他还要完成任务。 这样想着,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向前走了两步。 祁时星瞳孔一缩,几乎没有思考的,猛地后退一步。 “?”木莲鼓着脸,再踏一步。 祁时星继续后退。 就这么来回几次,砰的一声,祁时星后腿碰到床沿,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坐到了床上。 木莲眼前一亮,快走两步在床边站定。 他走的太急,没留意自己的腿碰上了别人的,雪白的软肉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被alpha坚硬的膝盖戳出一个软腻的小窝,想要装作态度嚣张,却又因为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能,“哥哥。” 鼓着脸扮演坏蛋beta的小男生皱着眉毛,明明雪白的小脸都红了一片,还要装作理直气壮的,“你过来一点。” 转盘上的要求……是…… 想到那三个字,木莲脸颊的温度升了起来,仗着这会儿别人看不见,硬着头皮—— “——我要吹你的耳朵。” 这是所有踩点冲进直播间的观众听到的第一句话。 第02章 恋综修罗场(二) 在房间被人擅自闯入前,祁时星的确是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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