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们班级同学群里是38个人,但现在我们的同学册上是49个人。他真的是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 想到这,我不免有些唏嘘,赶紧拉着林越然去了天台。 …… 在天台之上,林越然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她说:“我之前一直感到莫名其妙,按照常理来说,我们完成了任务之后,应该会被系统送回原来的时间点。但是,为什么我们会被送回到一年前呢?我曾经以为,可能是因为我在那个世界选择了自杀,导致脱离了系统的控制,无法正常启动,所以才会被送回到高三的时候。” 我听到他的话,也感到一阵惊讶,随即回应道:“而且,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林北的声音?你不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吗?” 林越然听到我这么说,才突然恍然大悟:“以前我从来没有听过林北说话,但经你这么一说,我确实觉得林北的声音很熟悉,只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那天,我和林越然在天台上聊了很久很久。 我们开始仔细地逐帧分析我们回到过去所发生的一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很平静。但实际上,许多事情都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比如,江言川的性格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变得判若两人; 再比如,突然间横空出世的林北。 这一切的变化,都让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 系统之前说过,一切的改变都是有迹可循的。 那天以后,一切照旧。 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和林越然曾经无数次呼唤过系统,想要它出来给我们解决疑惑,可却始终未曾得到过回应。 最终,我和林越然达成共识。 走一步看一步。 放学在奶茶店,林越然忽然问我:“你是不是对人江言川有好感?” 我冰凉的手指握在奶茶上。 对于我们这种重活一世的人,其实说好感挺可笑的。 七十岁的我们,早已经看淡了很多。 但是我在灵魂剥离身体的那一刻,的确有走马花灯的感觉,过往的一切涌过脑海。 人总在怀念过去,所以那一刻我想起了江言川。 七十岁的我,希望江言川能一生顺遂,不要再和他的童年时光一般,深陷泥潭。 如果不是他遇见了我哥,我真的不敢想,他的人生会有多么黑暗。我哥是照进他人生里的第一束光,希望我能够是第二束。 …… 高考结束那天,淮市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我抬头看向窗外,这是我人生的第三次高考,竟然还是会紧张到手心出汗。 合上卷子那刻,我才知道我的青春是正式落下帷幕了。 校门口,林越然在等我:“怎么样?淮市电影学院稳了不?” 我轻轻点头,稳了。 高考结束后,我一直在担心另一件事情。 18年我们刚上大学没多久,为了逃离家里的管控,所以买了一套房子自己居住。 那天,我们收留了一个女孩子,她浑身脏兮兮的,看见我们就难过得哭:“姐姐,求求你们,救救我……” 后来问过警察,说这个孩子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一直在街头流浪。 于是我们将她带回了家。 她今年十一岁,年龄很小。 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小的她会在我们熟睡后,放下一把大火,置我们于死地,也没给自己留下生机。 要搞清这件事,我必须找到当初的那个小女孩。 …… 可是不管我怎么打听始终都没有那个女孩的踪迹,直到大学开学那一天。 我在淮市电影学院门口碰到了林北。 我正疑惑,他不是应该去清北,怎么会来我们学校。 他径直朝我走来,语气轻松:“张晓晚,新生的感觉怎么样?” 我怔了瞬,他又说:“七十岁到十七岁,恭喜你,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梦想。” 我猛地一惊,脑海里无数碎片闪过,终于知道为何我会听到林北的声音就觉得如此熟悉。 原来他就是陪着我们在另一个世界,掌控我们的系统。 我愣了瞬:“林北?你就是系统?” 他轻点了点头:“张晓晚,我要恭喜你,危机解除。” 我一愣,手机便看到一条新闻消息—— 而那照片里的女孩居然就是上一世让我和林越然共丧火场的人。 恰在此时,林越然也出现在我的身后,满脸震惊:“晓晚,你看到消息了没?那男的居然是贺知白,不会这么凑巧吧?” …… 咖啡厅里。 林北解答了我们的疑惑。 “穿来这个世界是贺知白自己要求的,决定救你也是他自己的决定。” “我问过他来都来了,要不要和你表明身份,也算是告个别。但他说,你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所以他不想来打扰你现在的生活。所以这件事我本来也不打算告诉你的。” “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件事,贺知白这人虽然做了很多件混事,你恨他是应该的。这件事结束,希望你也能放下过往。” 我绞紧手指,反驳:“林北,你说错了。我并不恨他,只有在意才会恨。七十年里,说句实话,我从来就没对他动过真心。我们有感情,但并非是爱情。我一直都将他当成合作伙伴,当成家人。也当成我的攻略对象,但当我从那副躯体里剥离出来的时候,我就不再是贺知白的妻子张晓晚。” “我自己应该完完全全主宰我自己,所以一段感情束缚不了我。哪怕我真的爱错了人,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也依旧会选择离婚,老了也有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 林北默了瞬,没再继续那个话题:“那你想好了自己的人生要怎么过吗?” 那天以后,我成为了专业里最拼命的人。 我努力上课,下课后就跑到各种职业体验不同的人生。 演员就是这样,如果你不去了解一个角色,你又怎么能最好的诠释这个角色。 我人生的转折点在大二的暑假,我作为女四参加的一部s+大制作古装剧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而我演的角色十分出圈,从那之后有很多电视剧向我邀约。 毕业那年,我已经成为了当红女星,顺利毕业。 至于林越然她大四的时候就准备自己创业,开了一家花店,生意也还算不错。 毕业那天,林越然带着花来接我。 她问我:“你这上了大学也太拼了吧,别人上大学到处旅游谈恋爱,你这啥也没干啊。” 每个人想要的不一样,系统给了我重新来过的机会,我就想好好抓住自己的人生。 我们一起回了高中母校,班主任江老师讲一本日记本递给我:“张晓晚,虽然很多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是老师还是希望这份厚重的心意不被埋藏。” 我打开一看,是一本泛黄的日记本。 第一页,笔墨陈旧,好像在很久以前。 我此刻就像是一个窥探者,窥探着别人的心事。 我不知道,原来在我那么小的时候,就曾经治愈过别人。 我曾经给他带来过光亮,也曾经给过他勇气。我想这就是人生的意义吧,我们都会在自己未知的某一瞬,给别人带来光亮。 也真的会有人,为了想让我看见,而变得更好。 我紧紧握住那泛黄的日记本,最终在最后一页找到了一句—— “张晓晚,希望你能成为你想成为的人。” 至此,一切真相水落石出。 那些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 我们之所以会提前一年穿回来,是因为林北给了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而他带着记忆,一直站在上帝视角。 给我写了一封得不到回应的信。 这一次,我看到了。 于是在我新电影的首映礼上,我拿出一封尘封了很多年的信封:“我之所以能站在这,是因为曾经有人鼓励过我,要我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我知道他是谁,也谢谢他曾经那样热烈的喜欢过我。在这里,同样的祝愿送给他,那你呢,你成为了想成为的人吗?你的人生也应该正在闪闪发着光吧。” 首映礼结束,我走出门外,有风拂过我的脸颊。 助理问我:“晓晚姐,江律师也挺好的,你每次电影首发都在。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江言川是我少女时代的心事,我不得不承认在那段青春懵懂的时期我对他动过心。 十七岁的我一直想着要如何治愈他,而现在三十岁的他又何尝不是在治愈童年的自己? 不是喜欢,而是我们两都心照不宣地,将那段美好留在了过去。 我们都曾热烈地喜欢过彼此。 后来我经常在社交平台上看这样一个问题。 到底是彼此相爱却没在一起遗憾还是爱过却分开了更遗憾? 这个问题,现在我终于有了答案。 只要是自己的选择就并不遗憾,而我和江言川会在彼此的未来里闪闪发光。 不言遗憾 三年后。 张淮年和林越然的结婚典礼上。 我再次见到了江言川,他说:“好久不见。” 我取下墨镜,也看着他:“每次首映礼你都来了,怎么算是好久呢?就前三天,不还见了?” 他讪讪笑着,转移话题:“你看,你嫂嫂丢捧花了。” 喧闹的人群里,那捧花恰好落在我手心。 江言川笑:“幸福落在你手心了,我等着喝你的喜酒哦。” 我接过捧花,笑得灿烂。 远方是璀璨的星途。 我终于在重来的第二次人生里,成为了自己想成为的人。 林北走到了自己的未来里。 很多年后,林越然问我:“遗憾吗?和江言川?” 我笑了。 不遗憾,结婚是人生的选择。 不结婚也是。 我将那份年少时的美好,永远留在了过去。 而我永远在舞台上璀璨。 走出门,我就流泪了,泪扬在风中。 微风正好,恍若七十岁的我再次拥抱了自己。 我终于成为了自己想成为的人。 今年三十八岁。 七十岁的张晓晚你看见了吗? 她如你所愿。 林越然死后,我清空了上架的所有歌曲。 听一个道士说,人死后灵魂会漂在人世间一段时日,才会离开。 而灵魂最后失去的是听觉。 我不想让越然听见我唱给陈如语的歌。 我对陈如语,确实有过内疚。 五十年前,陈如语和贺知白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两家有婚约,所以我好像一直都是那个第三者。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陈如语对我一直也很好。 起初,我以为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哪怕和陈如语成为不了我想成为的那种关系,我们也会是彼此最真诚的朋友。 后来慢慢长大,陈如语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模棱两可。 当我决定远离她,收起那份心思的时候,她又会给我一点希望,让我觉得她和我是有可能的。 可当我想要靠近她,她又会莫名开始对我疏离。 直到后来,事情有了转机。 陈如语喝醉了酒,她抱着我说真的很喜欢我。 于是那天我们顺其自然发生了关系。 期间,我想过很多次向她求婚,也想过很多次要和她公布关系。 可她总说害怕影响我的歌手生涯,也总说害怕我们的关系如果公之于众,会影响和贺知白之间的关系。 于是,我们便一直是处于地下恋情。 后来,家里人逼着我结婚,可当我说出想要和陈如语结婚的时候,我妈总是一脸不悦,说陈如语心思重,我招架不住。 但我并不这么认为,陈如语在我的心中。 一直都是很纯洁的存在。 我只当我妈是有意阻拦。 后来不知为何,陈如语不辞而别。 她只说要去国外做科研,旁的什么都没说。 我以为她是想要和我断清关系,后来找到国外的朋友打听,才发现她已经入院准备生孩子。 我这才明白,她是想要去父留子。 我猜,是我伤透了她的心,她才会一个人跑到国外。 所以我对她,一直觉得很愧疚。 我想过很多次想去国外找她,可是我妈给我的压力真的太大了,她说如果我要是敢去找她,她就自杀。 我是胆小的是懦弱的,所以才会在重重压力下,接受了我妈的安排,娶了林越然。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她。 只是婚后,我都在用我自己的行为有意无意伤害她。 后来陈如语回来,我的愧疚更严重了,我知道我的孩子十多岁发生意外死了。 我不知道那样煎熬的日子陈如语是怎么熬过来的,她一生未嫁,大抵是为了我吧。 而她现在年老了,孤苦伶仃,我应该成为她的家人。 却未曾想到,林越然会这么偏执,偏执到最后去死。 其实林越然和我说过,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起初我并不相信,我只觉得这女人疯了。 可是直到她死的那刻,我才真的希望她所说的那个世界是真的存在的。 我去雪山上那天,已经想了很久很久。 这一生,我都在不断亏欠她人。 起初,是亏欠陈如语。给了她要娶她的承诺最后却又让她一人远赴国外,伤透了心。后来是亏欠父母,一直在埋怨他们阻断了我的美好姻缘,所以才会在他们病重的时候,赌气没去看我爸。 最后我爸绝望而亡,我妈难以承受,也随着我爸一起去了。 那样阴暗的时光,是林越然陪我渡过的。 她一遍又一遍安慰我:“爸妈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没有父母会真的责怪孩子,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及时调整自己的状态。人死了,就没后悔药吃了。” 我并不完美,可以说身上的缺点很多。 可是林越然这一生都在不断地包容我。 我也亏欠了她,她为我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儿子。 可是我却利用儿子伤她的心。 在雪山上,回顾我的人生七十年,只觉是一场荒诞。 我这一生,一直在亏欠。 所以,我决定离开了。 我要去找我的越然了。 贺知白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他好像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他总是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公司里的高层在商讨着让贺容森接替公司。 董事会那天。 贺知白去公司了。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完成晓晚的遗愿,公司股份我会全部转卖,然后将所有财产无偿捐献给孤儿院。” 贺容森满脸诧异,质问他:“爸,你们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这个公司也有我的心血。你们留给我什么了?” 贺知白声音淡淡,只是说:“这家公司若非你妈定然撑不到现在,也不会有如今的辉煌。所以这家公司本来就是她的。而你,不过是投了好胎,却没做什么好人。你对你妈不孝,对我也是利益而已。所以这家公司我不会留给你,这些年给你的已经够多了。” “你自己谋出路吧。” 说完他就要走。 回到家,他开始呼吸困难。 脑海不断闪过曾经和张晓晚在一起的画面。 从第一次相识,到他们去云南旅游,再到后来结婚典礼上她哭红了眼,说将一生托付给他。 婚后,他们共同帮扶,共担风雨。在无数个危难时刻,她一直鼓舞自己相信自己。 他还记得有一次下了好大好大的雨,天气预报说台风即将登陆。 他却一个人困在了公司。 谁知,张晓晚却拿着一柄被折断的伞出现在了门口。 她说:“老公,你看我带了好多泡面,应该能撑到台风过去。” 于是那天晚上,没有灯没有电,他们就把调料放进方便面袋子里,使劲晃匀,你一块我一块开始吃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原来对张晓晚。 他曾有过那么多心动的瞬间。 画面一转。 张晓晚和他说:“我对你也并未付诸过真心,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 “七十岁怎么了?七十岁难道就没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了吗?你可以选择追求错过的真爱,而我也可以活出自我。” “贺知白,算了吧,我们之间已经这样了。” “贺知白,离婚吧。” 越想他的心就越绞痛。 人们在无限接近幸福的时刻永远是最幸福的,可他这一生明明很幸福,却还总想着更幸福。 是他太贪心了,也是他对不起张晓晚。 在家休息了三天,准备去正式办理捐赠协议的时候。 贺容森回家了,他森森地笑着,一只手拿着锄头。 他说:“是你们逼我的,我才是你们的儿子!为什么什么都不给我留?” “为什么我妈将我送进少管所,你也想着将我送到地狱。为什么要生我,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痛苦加诛子在我身上?” 他一边喊着,锄头就一下一下敲在贺知白的脑袋上。 贺容森记得,那天鲜红的血蜿蜒满地,血水的倒影里,他的脸可怖至极。 后来到了警察局,警察要求他再次回忆作案细节时。 他说:“我爸要死的时候,一直在喊着对不起我妈,说很想我妈。” 他说:“我爸好像没什么求生意识,就连下意识的反抗也没有。” 他说:“警察叔叔,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次能不能放过我?我爸我妈都希望我能过得幸福,求你了。” 后来贺容森被判了无期徒刑。 永远没有出狱的机会。 而他的儿子,一次也没来看过他。 贺容森老婆来看他时,说:“离婚手续已经办好了,儿子我也会养在身边。儿子说你这样的杀人犯爸爸他不想要。” 具体还说些了些什么,贺容森不再愿意透露。 只是那次探监之后,贺容森就疯了。 最后听说一头撞死在了监狱墙上。 …… 贺知白死后,没想到会被一个自称系统的人找到。 系统说:“林越然和张晓晚已经回到了属于她们的世界,但是有些事情需要不属于那个世界的人才能改变。” “她们在18年的时候,会有一场火灾。你愿意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吗?” 最后系统许诺了他一个心愿。 作为他阻止张晓晚死去的报酬。 系统想好了,兑现承诺的时候再告知他,不能有关张晓晚。 谁知,他说:“我希望和张晓晚生生世世,不再相见。” 系统问他为什么。 他声音平淡:“我这样的人,烂透了,别再出现脏了晓晚的眼。” “我不出现在她的身边,她应该就是幸福的。” 系统又问:“那你就不怕自己生生世世,孤苦伶仃吗?” 他回答—— “我怕,可我更怕晓晚会不幸福。” 大神如何fff 作者:匿名 文案: 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可思议,而这一天,叶修显然感觉到了这个世界莫大的恶意。 叶修看着这个莫名其妙从电脑屏幕里跳出来的对话框,当机立断,飞起一脚踹向电源。 ――呵呵,当我没看过《无限恐怖》吗? 叶修在心里冷笑,结果当脚接触到电源插头的那一瞬间,电流瞬间从他的脚底贯穿到了大脑,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叶修脑中莫名回忆起对话框出现前他不小心点开的那个网页:《来八一八荣耀联盟那些应该被烧死的情侣喻黄双花双鬼韩张周江》,楼主慷慨陈词地说:“这些基佬不会懂,情侣去死去死团死忠团员们的恶意,荣耀大神在看着你们,基佬你们真是图样图森破啊,呵呵。” 第1章 第一关 叶修觉得,这个世界不会好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他从触电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被队友送到了医院,但是很快,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的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显然不属于现实世界能有的东西――半透明的系统提示框,看起来简直像是网游里才会有的东西,而上面的数据和提示又给了他致命一击。 ――欢迎来到荣耀异次元位面游戏,在这里,你需要拆散荣耀联盟的知名们,方法不限,手段不限,攻略五对荣耀知名后即可完成任务回家。愉快地享受死死团倾情制作的年度大戏吧。 可攻略对象:喻黄、双花、双鬼、韩张、周江。 还不等叶修对这个看起来十分不靠谱的系统做出任何评价,病房的大门就被敲开了,黄少天探头探脑地看了进来,见叶修醒了十分愉快地说:“你总算醒了,哎哟叶秋你昨天吓死我们了,一声不吭跑到蓝雨俱乐部门口,这么大雨也不打个伞,然后啪嗒一下就晕了,就算嘉世和你解约了也别这么沮丧啊,那群白痴懂什么啊,大不了你来我们蓝雨呗,反正我们这里……” 黄少天一开口就说个没完,叶修好歹从他的话里挑出了一点关键信息,他刚和嘉世解约,然后跑来蓝雨俱乐部,又晕倒了,现在被送到了蓝雨俱乐部的医疗部,喻文州正在过来的路上。 令他不解的是,系统界面上黄少天的名字亮着,后面还有个爱心和数字。 “所以啊,你到底要不要加入我们蓝雨?”黄少天问道。 叶修其实挺想开一下嘲讽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姑且试试看吧。 “好啊。”叶修笑眯眯地说。 “我们蓝雨其实挺不错的,别看……什么?”黄少天似乎没想到他会答应,缓了好几秒才反问他。 “我说我答应了。” 叶修一边说着,一边看到黄少天名字后的数字地一下从跳到了叶修蓦地觉得不太妙,这奇怪的数字果然是好感度吗?!这也涨太快了吧!就在两人相顾无言的这会儿,喻文州已经在敞开的大门上敲了敲,示意他进来了。 两人齐齐抬头看着他,黄少天还有点怔忪,看到喻文州难得言简意赅地说:“队长,叶秋说他要加入蓝雨。” 叶修抢在喻文州前面开口:“叫我叶修。” “哈?” 就这样,叶修加入了蓝雨俱乐部。 幸好蓝雨的众人他都不算陌生,黄少天的初始好感度就有,喻文州也有,叶修退役一年内不能打比赛,不过当当场外指导还是毫无压力。于是一边玩散人一边在第十区的蓝溪阁横行霸道地开荒,搞得新区“民不聊生”。 黄少天对散人很有兴趣,经常训练完了巴巴地跑来要和叶修来一局,被叶修打趴一次加点好感度,同一天内不会反复叠加,不过即便如此,没多久好感度就卡在了不会动了。 叶修琢磨着这个好感度,难道到了就算攻略了?他的任务不是拆吗? 不过……喻文州和黄少天看起来是很正常的队友关系啊,他在蓝雨这阵子压根儿没看出两人有超出友谊的关系,跟蓝雨队员们旁敲侧击了一下大家也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仿佛完全搞不懂他怎么会觉得队长和黄少是一对。 叶修反省了一下难道是自己的脑洞太大?但是再一看系统的提示,又觉得这绝壁是这玩意儿的错。 喻文州的好感度不太好加,叶修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一周一次的战术讨论和赛后总结比较靠谱,如果他加入讨论并且给出建议的话,喻文州的好感度会增加。所以叶修还挺积极地参与到比赛中来的,虽然他这一年都不能上场比赛。 但是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能嘴溜说出“手残”两个字,不然一次扣五点好感度。 一个月过去了,喻文州和黄少天对他的好感度都卡在了,纹丝不动。 叶修苦思冥想不得其法,就这样又卡了半个月。 最后似乎是系统对他忍无可忍了,某天早上醒来他瞥见系统上出现了一行小字: ――卧槽! 叶修茅塞顿开,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对,以前看苏沐橙玩养成游戏,玩到最后都是要的,这……难道…… 其实是个处男的叶修,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他抽了根烟冷静冷静,最后看着这个操蛋的系统狠了狠心下了个异想天开的主意――日了黄少天,了喻文州! 叶修的行动力还是很足的,当晚他蹲在黄少天寝室门前抽掉了半包烟,心一横敲开了房门。黄少天看起来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就给他开了门,纳闷地问他:“你干嘛呢大晚上的?找我?这么主动也太难得了吧!来来来,既然来了就玩一把再走!” 叶修第一次从善如流地接受了邀战,黄少天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对了:“你今天中邪了?平常不都推三阻四的吗?” 叶修叼着烟头懒洋洋地说:“打个赌吧。” “赌什么?” 叶修掐了烟头,试图露出和蔼可亲的前辈的表情,但是因为太扭曲看起来颇似童话里的狼外婆:“输了你就知道了。” …… …… …… 黄少天确实知道了,但是这不意味着他喜欢被人莫名其妙地绑在床上,于是他滔滔不绝地开始用垃圾话攻击叶修,后者用小指挖了挖耳朵,有点后悔没有带个堵嘴的东西过来。 要怎么上一个比鸭子还聒噪的男人?叶修陷入了沉思中。他的视线从黄少天喋喋不休一开一合的嘴上,挪到了他松开的领口和锁骨上,再到他被绑在床头的手上,然后在他的两腿间扫了一眼。 还是觉得压力很大啊……要上一个带把的男人,就算这只是一个游戏还是觉得下不了手啊。 “算了,我先去洗个澡。”叶修还是缩了,随便翻了一件黄少天的恤去浴室洗澡了。 被放置的黄少天:“” 叶修在浴室里洗洗刷刷了十来分钟,然后又做了十几分钟的心理建设,最后回忆了一下今天刚补的,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润滑剂,终于推开了浴室门。 黄少天一见他就火大,叽叽咕咕地数落起了他,一边抱怨自己的手都快僵硬了,万一绑废了他一定废了叶修的命根子报仇,听得叶修为自己的那一根担忧了起来。 黄少天吧啦吧啦说了七八分钟,竟然没见叶修打断他,最后纳闷地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叶修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回家的欲望占了上风,只见他俯下身在黄少天开开合合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上你啊!” 黄少天呆住了,好半天才严肃地问他:“你想清楚了吗?” 叶修瞥了他一眼,嘲讽地说道:“是不是男人啊,来一发而已!” 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一声笑声,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腰:“前辈说得没错,那就来一发吧。” ――卧槽,喻文州什么时候进来的! 黄少天不甘寂寞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叶修你没注意到吧,我们房间里的电话可都是有内线的,踢开话筒按个就可以接通队长的房间了。队长你快帮我解开,我要教训教训这家伙!” 喻文州的手从叶修的恤下伸了进去,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在刚刚被水汽滋润过的皮肤上抚摸着,还猝不及防地掐了掐叶修的乳头:“少天可以先学习一会儿。” 叶修浑身颤抖了一下,没来得及吞下喉咙里的呻吟,顿时满脸通红不敢去看两个后辈的表情。 ――这走向好像有点不妙啊,叶修迷迷糊糊地想。 下一秒他就被喻文州按倒在了床上,当着被捆的黄少天的面激吻了起来。 和喻文州本人温文尔雅的作风截然不同的吻,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样,叶修想把肆意侵入他嘴里的舌头赶出去,但是下颌却被掐住了,灵活的舌头顶开牙齿的防御,在他的口腔里来回舔弄,敏感的上颚被舌头温柔地扫弄着,连同心底的火焰被一点点勾了起来。 叶修觉得喘不过气,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喻文州的嘴唇稍稍离开了一线,叶修仰起脖子使劲呼吸,缺氧憋得他满脸通红,嘴唇又被吮得红肿,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就连眼睛里也有湿漉漉的水汽。 被绑在一边只能看活春宫却不能掺一脚的黄少天有点傻眼,又被这种限制级的画面勾得心痒难耐,回过神来就拿刚才踹过电话筒的脚踹喻文州:“队长队长,解开解开!” 喻文州在叶修的耳廓上轻轻舔弄着,一边轻声说道:“前辈,少天也想要呢。” 叶修心里大叫这要糟啊,一边按住喻文州伸进他裤子里的手说道:“玩笑开过头就不好玩了。” 黄少天抢先叫嚣:“是不是男人啊,来一发而已!” 被自己的话堵回来的叶修噎住了,喻文州低声笑了起来,因为贴得太近,叶修几乎觉得那种低低的笑声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喻文州的眼睛正对着他的眼睛,用带着情欲低沉的声音说道:“叶修前辈,少天很喜欢你呢。” 还不等涨红了脸的黄少天说什么,他又说道:“我也很喜欢你。” 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是意想不到的认真,叶修不由有点心虚,他再三提醒自己这是个游戏,并不是真实的世界,但是……卧槽,回去之后怎么直视喻文州和黄少天啊?! 恤被翻了上去,喻文州修长的手指在他的乳尖上来回揉捏,虽然快感不是很强烈,但是被亵玩一般的感觉让叶修窘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尤其还是当着黄少天的面。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扯掉了他的裤子,光溜溜的两条大腿因为常年不见光而显得格外苍白,喻文州把腿嵌入叶修的两腿间,迫使他分开下体,然后开始抚慰起了已经半硬起来的器物。 叶修死死闭上眼睛,掩耳盗铃一样一声不吭。耳边充斥着男性粗重的呼吸声,而且不止一个,他有种自己深陷噩梦中醒不过来的感觉。 直到半硬的性器被吞入温热湿润的地方,叶修才猝不及防地睁开眼叫出了声,喻文州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强烈的快感让他蜷缩起了大腿,却又被喻文州强行按住,只能任由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将他完全吞没。 这种可怕的快感令人羞耻又兴奋,叶修忍不住挺直了腰,脚趾不住地在床单上磨蹭了起来,上半身更是在床上乱蹭了起来,不知不觉已经蹭到了黄少天的身边。 黄少天虽然被绑在床头,但是还是可以稍微挪动一下,他努力直起身,狠狠咬住了叶修的嘴唇。 叶修的呻吟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黄少天大概是憋坏了,吻着叶修的时候简直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去,强烈的男性气息侵占着叶修的呼吸,最令人不能忍受的是,喻文州不紧不慢地吞吐着他的性器,还用手在囊袋上揉捏着,时不时还用舌头在茎身上轻轻一刮! 叶修几乎立刻要泄了,可是又不想这么丢脸地早泄,全身绷紧地忍耐着射精的欲望,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对一个处男来说,被口交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就算叶修努力忍耐,还是没多久就射出来了,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好像不复存在了,叶修抱着黄少天的肩膀,全身都在极乐中颤抖,半晌回不过神来。 好不容易等他缓过气来,一睁开眼却看到喻文州拿着原本塞在他裤袋里的润滑剂,笑眯眯地看着他:“原来前辈还准备了这个,真是太贴心了。” “……”原本准备拿来上黄少天的叶修感到了心虚。 喻文州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白浊的体液,又看了看上面的说明,若有所思地说:“会有一点催情的成分,前辈想得很周到啊。” “…………”叶修感觉到了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白皙漂亮的手指挑开了润滑剂的盖子,叶修感觉到巨大的压力,莫非今晚他不但不能成功开了黄少天的后门,还会被两个黑心的小鬼……卧槽,这游戏不对头啊!说好了的拆情侣呢,怎么看都像是搞啊! 系统突然跳出了一条温馨提示: 叶修喉头一甜,差点吐出一口血。 喻文州将叶修抱到了黄少天的身上,黄少天郁闷地抱怨绳子:“队长你倒是给我解开啊。” 喻文州从后面揽住叶修,下巴抵在他的颈窝上说道:“让前辈主动坐上来不是更好吗?” 黄少天的眼睛亮了,“兵器”也“亮”了,叶修的眼神都死了。 大股凉凉的润滑剂被倒在了叶修的下体上,然后被作祟的手推开,从刚发泄过还没硬起来的性器到敏感的囊袋再到紧闭的穴口,一处都没放过。 叶修被按在黄少天的身上,嘴唇几乎要贴到已经鼓囊囊一片的两腿间。 喻文州一边给他润滑,一边伏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如果前辈不想太疼的话,还是先让少天射一次比较好。” 冷冰冰的润滑剂随着火热的手指一起被推进了身体内部,肠壁本能地排斥着入侵者,将手指绞得紧紧的,喻文州揉捏着叶修的乳尖,淡色的乳头被摁进了乳晕里,像是触电一样的快感让叶修哆嗦了一下,整个人都趴在了黄少天身上。 在后穴里进出的手指带出润滑剂,弄得叶修的下半身都湿漉漉的,多余的润滑剂从穴口溢出,沿着大腿往下淌,乳白色的液体令人浮想联翩。 喻文州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探索着叶修身体的手指在滚烫的内壁里四处摸索着,直到擦过某一处的时候,叶修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低吟了一声,浑身都软了下来。 大脑昏昏沉沉的,身体却热得异常,尤其是被不断进出的那处,从骨髓里渗出来的不满足感蚕食着他全部的理智,他只觉得不够,几根手指根本不够! 黄少天的性器隔着裤子贴在他的脸上,叶修迷迷糊糊地扯开了他的裤子,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器物诱惑着他的神经,叶修干出了清醒的时候绝对干不出来的事情――他用舌头在渗出了前列腺液的器物上舔了舔。 黄少天倒抽了一口凉气,叶修茫然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透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很快他又低下头,两手握着勃发的性器,像是舔棒棒糖一样舔了起来。 带着一点腥味的体液像是什么美味的东西,叶修慢吞吞地舔着,却又不含进去,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得人浑身都痒了,黄少天的手再度挣扎了起来,想要挣脱束缚,可是还是没能成功,只能两眼发红地盯着叶修。 “呜……啊!”叶修握着黄少天灼热的性器,后穴却被喻文州的手指肆意玩弄着,湿漉漉地体液流了出来,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肠液,身体已经完全被打开了,叶修瑟缩了起来,试图往前爬开逃避这种侵蚀人意志的快感,却很快把喻文州抓住脚踝扯了回来。 像是惩罚他的逃避,几根手指狠狠地在他的敏感处按压了起来,毫不留情地玩法让叶修忍不住叫了起来,浑身颤抖着几乎立刻就要高潮了。喻文州却在这时慢条斯理地抽回了手指,鼓励似的拍了拍他肉呼呼的屁股:“去吧,少天会满足你的。” 叶修被浑身的欲火烧得两眼发直,一时间没能意识到喻文州在说什么,只是学着喻文州刚才带给他极致快乐的动作,自己伸出手往身后探去,然后沿着被玩弄得湿润火热的入口伸了进去。 好热,好紧,叶修有些恍惚地觉得还不够,可是却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他试图找到刚才让他觉得快乐的那一点,但是怎么也没摸到点子上,急得浑身冒汗,哆嗦着嘴唇两眼迷茫地看着欲火焚身的黄少天。 喻文州叹了口气,半搂着他把他抱到了黄少天的身上,像是摆弄两个娃娃一样,把叶修的手抽了出来,让他抚摸着黄少天勃发的器物,黄少天早就憋得不行了,火热的性器硬得发疼,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 叶修似乎领悟了什么,肉欲兴奋地驱使他抬起身体,扶着黄少天的性器缓缓沉下了腰。 又硬又热的器物顶开湿润的穴口,快感像是触电一样蔓延到了全身,叶修一瞬间明白了这种身体的空虚感是什么,灼热的性器一点点挑开紧致的肠壁,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压迫感让叶修绷紧了身体,仰着脖子露出漂亮的背部线条,眼睛里像是有水汽一样,他几乎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水汽就会变成眼泪掉下来。 喻文州却不知何时抱住了他的腰,手指在他的乳尖上轻轻揉捏了起来,叶修的身体一阵阵发酥发麻,当他感觉到喻文州的手抚摸着他已经被插得满满的后穴的时候,他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了:“不行,会死的,文州……不……嗯……” 喻文州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后颈,扶着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按。不论是叶修还是黄少天都发出了闷哼声,叶修更是哆嗦着大腿,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被火热的性器一下子进到了身体最深处的感觉,简直像是将灵魂剖析出来一样,身体里涨得过分,他忍着酸痛抬起腰想要离开这种甜蜜的折磨,还不知所措地抓着喻文州的手臂,似乎像是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可是却被喻文州用最温柔地力度掰过他的脸亲吻着他红肿的嘴唇,然后残忍地将他再度按在了黄少天的身上。 “呜啊……”叶修浑身颤抖着发出了一声抽泣,差点刚被插入就再次射了出来。 这一次黄少天还挺起了腰,火热的性器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顶穿了,吓人的快感席卷全身,叶修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抽泣一般的呻吟,粗壮的肉棒在他的体内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是要把囊袋也插进去的力度,叶修浑身痉挛似的抗拒着这种快感,却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喻文州终于解开了黄少天手上的绳子,得了自由的黄少天顾不上按摩双手,翻身就把叶修压在了床上,亟不可待地掰开他的大腿压到身体两侧,用力地捅了进去。 这下连节奏都不在叶修这里了,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将叶修冲得七零八落,他只剩下用力呼吸和呻吟的力气,肠壁被粗鲁地进出着,却磨出了吓人的快感,插入又抽出的性器不经意间磨蹭到敏感的腺体,每一下都能让叶修颤抖着想要射精。 早已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叶修呜呜地想要伸手去抚慰,手却又被喻文州抓住了,用刚才绑住黄少天的绳子捆在了床头。 黄少天百忙中还不忘夸奖一下喻文州:“队长干得好!” 润滑剂里的催情成分早就蔓延到了全身,叶修两眼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被啃得红肿的嘴唇一开一合地喘息着,喻文州俯身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煽情地和他接起了吻,又伸手去抚弄叶修的乳头,却怎么也不肯去帮他抚慰蓄势待发的性器。 叶修难受得要命,只差一点就可以高潮,可是那一点却怎么也达不到,他急得扭动着腰,可是又被两个男人联手镇压,黄少天停下了不断抽插的动作,突然把一根手指挤进了叶修的后穴里,叶修浑身颤抖了一下,惊恐地想要合上腿,可是却只能把黄少天的腰夹得更紧。 “队长,不如你也来吧?好像还塞得下。”黄少天为了报复刚才叶修把他绑在床头看活春宫的行径,决定吓唬他一下。 叶修却真的被吓到了,用力挣扎了起来,黄少天被吓了一跳,赶忙按住他一边亲他一边安慰说:“我骗你的,哎哟喂,你别乱动啊!” 叶修被亲得满脸口水,可是看着黄少天担忧又认真的眼睛,却又蓦地松了口气。 黄少天见他不挣扎了,也松了口气,嘟嘟哝哝地说着什么,赶紧又把亟不可待的器物插进了销魂乡用力抽插了起来。叶修迷迷糊糊地迎合着他的进出,身体竟然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插射了。 大股精液和体液喷了出来,弄得他整个小腹都是,痉挛一般的快感让叶修发出了一声呜咽一般的尖叫,紧紧地抱住伏在他身上的黄少天,内壁一下子绞得死紧,黄少天低咒了一声,按住叶修的腰不管不顾地用力进出了十几下,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叶修的体内,叶修浑身哆嗦着沉浸在高潮的极乐中,恍恍惚惚地连黄少天什么时候离开他的身体都不知道。 乳白色的体液从微微张开的穴口淌了下来,加上叶修那副被操坏了一般迷茫又色欲的神情,黄少天喉头一紧,伸手在那里捣弄了几下,结果挖出更多精液,顿时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另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也摸到了那里,轻轻挑开合不拢的穴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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