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己这个新看上的兽夫是怎样看待她的,她此刻在狐樾怀里摸着他的腹肌做着甜甜的美梦。 “你叫尤里卡是吗?” 最先来和尤里卡套近乎的,是红昀。他本来也就是一个温柔兽人的人设,骤然遇见落难的前人鱼王子,这不得好好宽慰一下。 “我是红昀,不知道你阿父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事情?” 尤里卡倒是想点头,但是他父王完全没有和他说过红昀的事,只是提过一嘴。 闻言也只能简单回答道,“父王时常和我说起你的好,但是我太忙了,以至于我们此前都没有正式见面过。” 尤里卡很忙,红昀是知道的,毕竟尤里卡是下一任人鱼王,老人鱼王又上了年纪,随时都可能死去,所以在尤里卡成年能独当一面以后,老人鱼王就不再外出,也减少了和各个海族族长频繁的见面。 顺便也是为了锻炼尤里卡的能力。 红昀给老人鱼王调理身体的那段时间,尤里卡一直在各个海底部落里穿梭来回,名义上是代父解决海族部落的各种糟心事,实际上就是揽权去了。 效果也不错,至少红昀就没听说过哪个海族部落是对这个新的人鱼王不满的。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尤里卡尚未真正上位,就被剥夺了王位继承权,现在还沦为了阶下囚,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就这一点来说,他和这位前人鱼王子还是有些共同点的。 红昀眸中深意暗了暗,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个歇斯底里的雌性…那个他本该称为阿母的雌性。 从出生有印象起,红昀就没有见过她笑过,哪怕一次,也没有。那个雌性每天都郁郁寡欢,她永远也开心不起来,似乎悲伤就是她的代名词。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家的阿母都会开开心心抱着自己的幼崽光是疼爱都来不及,只有他好像是个捡来的一样。 后来他阿父找来了,叽里呱啦和他说了很多,但小小的红昀并不能全然理解。 稍微懂事以后,红昀才明白,原来那雌性的家人全都被杀害了,也就是灭族。这也难怪她整日耷拉着脸。 那个雌性去世的那天,对红昀来说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 他其实不太悲伤,可能是因为他从未感受过阿母对他的爱,所以就算那个雌性死去了,他也没多大的感觉。 但是他的阿父很伤心。 这其实有些奇怪,因为红昀从没见过那个雌性对他的阿父展露一丝依赖的意思,甚至她很厌恶。是的没错,红昀很清楚的明白,他的阿母厌恶他的阿父。 可是如果真的厌恶对方,那个雌性又怎么会与之结侣还生下孩子,红昀不理解他们之间这种奇怪的关系。 直到他成功化形的那天。 他才知道,原来他的血脉是兽世最为尊贵的涅槃鸟。 烈焰般美丽又炙热的颜色,只要他想,他可以在天空任意翱翔,他喜欢在天空飞的感觉,像一阵自由的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束缚住他。 红昀其实很高兴自己的兽型没有遗传到他阿父,因为他阿父只是一只灰色的矮脚马,看起来非常的弱小。 在他展露了自己的兽型以后,红昀以为他的阿父会为他高兴,但并没有。 阿父那天看着他叹了很久的气,他当时嘴里还说了句什么话。 是什么呢? 对了,他说的是: “这也许就是你我的命运吧。” 后来他离开了一段时间,等再次回到红昀身边,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带到大鹏族,红昀摇身一变,成为了大鹏族族长的孩子,而他的阿父,也变成了大鹏族的族长。 原来的族长被他阿父杀害了,族长夫人目睹一切,疯了,被假族长给顺势软禁了起来。 红昀到了大鹏族以后,每天都得学习很多新鲜事物,其中花费时间最多的就是研磨草药制造药膏,这些都是兽世里普通兽人不曾接触过的东西。 红昀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学习这些东西,只是每当他抱怨好累好麻烦的时候,那个一向纵容他的阿父就会跟变了个人一样狠下心来鞭策他。 成年那天,红昀从阿父嘴里知道了一切一切的真相。 原来他本该是高高在上的上界人。 原来被灭族的那些兽人,也是他的族人,他们都一样,拥有兽世最具有魅力的兽型,他们才是同类。 但因为兽神位置的争夺,卑鄙的飞马一族设计毒害了他们一族,那一次战争中,唯一存活下来的只有红昀的阿母。 红昀的阿母因为和一个飞马族的兽人结侣,幸运的活了下来。 可是,能独自活下来那当真是幸运吗? 那个雌性在生下红昀没几年就病逝了。从此,世间再无红昀的同族。 自那以后,红昀就多了一个兽生目标。他要回去上界,他一定要回去报复那些令兽作呕的飞马兽人! 306猫炎一夜未归 红昀和白玄的结实,纯然是个意外。 那天,他意外撞见了这个兽人并且帮助了他,本不想和他发展成现在这样好哥们的状态,谁料白玄的身份被红昀的阿父认了出来。 红昀还记得当时那种心情上一秒在云端飘着下一秒却跌落谷底的滋味。 或许是因为他血脉里也有那该死的一半飞马族兽人的原因,他的身体将白玄错认成了自己人,他们关系处的不错。 但,假的终究是假的。 白玄耳后有一个印记,和红昀胸口处分一模一样。 如果不知道那个印记背后的故事,红昀大概真的会拿白玄当自己人。毕竟白玄真的很好,他待兽真诚,内心善良,呵护弱小,实力强大,从不自怨自艾,他几乎拥有一个合格的兽神身上所有美好的品质。 有的时候,红昀都觉得,自己这样阴暗又虚伪的性子在他面前常常无所遁形。 红昀忍不住会去比较他们两个究竟谁会成为下一任的兽神。 年纪越大,红昀也就越稳重,情绪什么的都能很好的掩藏起来。 他习惯笑容示人,让兽人们认为他是一个如沐春风又温和的兽人,但实际上自己是个怎样的兽人,红昀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和尤里卡匆匆聊了几句,红昀就找借口离开了。 尤里卡望向林子的方向,不太明白他这么晚不休息是要去哪? 但随即他就不在意了,不说他和那个红发兽人不是什么很熟的关系,就说另一个白发兽人看起来都不关系人去哪了,他一个外来的有什么资格问东问西? 在空地上躺了一夜,离开水对他来说本该很困扰的,但尤里卡发现,自己这一晚休息的居然还不错? 这很荒谬。 尤里卡想了想,撸了把柔软的头发,把这一切归功为自己没有躺在骨笼里所以才休息好的。 早饭是爱恨两兄弟做的,他们已然被解除了印记,现在正是兴奋时期。 天刚蒙蒙亮,爱恨就拉着弟弟钻进了林子里打猎去了,他们跑的有些远,才弄到两只大小合适的鹿。 数量显然不够吃,爱恨又从久违的空间里掏出了好些以前存的猎物。 他的空间是时间静止的,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兔笙笙被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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