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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嘴角微微挑起,眼里多了几分兴致——没想到这朵为了纵横局面而从东齐讨来的娇花,竟然是个刚烈的。 他本以为她规矩多得无趣,便有意调侃消遣。如今看来,倒当真有几分意思。 啪! 这厢玛索多见局势不妙,看得气急。一鞭子抽到跪着的马奴身上,厉声道:“滚开!” 她说罢提起缰绳,娇喝一声,翻身上了枣红马,率先朝场地尽头冲出去! 众人传来不耻的嘘声——玛索多纵是心急,也断不该如此抢先。赛马以诚为重,她这么做,不讲武德。 南平眼见那火红的影子一骑绝尘,方才觉察过来,双脚奋力刺向马腹,紧追直上。 此时积雪未化,附在焦黄的枯草上,看不清地面起伏。玛索多的枣红马虽钉过掌,疾驰之下却也时不时落空打滑。她鞭子甩得愈发狠,抽出山响。 南平胯|下的黑马原就是山中头马,怎肯落于人后。它兴奋的鼻孔大张,有如神助,腿脚张合有力,势不可挡。 就在南平眼瞅就要追上之际,枣红马突然一声惊叫,涎水直流,骤然停步狂跳,发起癫来。 玛索多一个不备,被活生生甩了下去! 疯狂的马匹踩在了女人的腿骨之上,咔嚓一声,断裂清晰可闻。玛索多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几乎盖住了马匹的嘶鸣。 南平听见呼喊,急着勒住缰绳。黑马不满意的又跑了段距离,才堪堪停下脚步。 等她调转马头往回看时,才发现侍卫已经蜂拥而上,用刀将枣红马的头砍下。成股的鲜血喷涌而出,殷红了焦黄的土地。 狼狈不堪的玛索多被从死马身下拖了出来,右腿以不自然的角度耷拉着,看样子是骨头被踩得粉碎。 南平茫茫然立在在一片混乱中,心里升起巨大的疑惑:那匹原本乖顺的枣红马,恁的突然发起疯来? 思虑间,东齐的护卫急奔到她眼前。阿朵跑得气喘吁吁,连声问道:“殿下,您没事罢?” 南平点头,跳下马来。身边人依旧不信,须得全头全尾看过一遍,确认没少一根头发才放心。 “您的手伤了!”阿朵叫道。 “无妨,不过小伤而已。”南平这才回过味来,只是她酒意尚在,倒也还没觉得疼痛太过厉害。 自有医者想要上前包扎,却被南平挥退了。她心思还停在可疑之处:“方才那马……” 侍从们虽然畏惧,却各个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谁也没瞧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害了马瘟。”有人猜到。 南平是不信的。得了马瘟,应是困顿几天窒息而亡,哪里会是这个新奇症状? 待她走回出发的地方,才知道热闹大了。 玛索多被抬走医治自不必多说,滴答而下的血迹已经足够触目惊心。宾客个个吓得惊慌失措,西赛王妃因为见不得血,晕了过去,叫人扶回寝殿修养去了。 “公主可还安好?”瓒多面上虽并无波澜,一双浅眸与身上黑裘交相呼应,有莫名阴鹜之感。 如此大宴最后竟然闹成这样,男人心下不喜倒也正常。 南平虽然满心皆是疑惑,面上依旧应道:“我并无大碍……” 再抬首间,心中却猛然一惊,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不让自己神情变化太大。 因为她瞧见瓒多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着暗纹皮袍的俊美少年。 第9章 马匹果然是被下了毒 那少年看上去竟与措仑长得一模一样。 只不过从猎户衣衫换成了滚金丝鎏纹黑色皮袍,足蹬高靴,一身装扮贵气逼人。 他眼里写满真诚的担忧,紧盯着南平受伤的手,几乎挪不开目光。 南平惊愕的心如擂鼓,只觉口干舌燥。 少年能够如此亲密的站在瓒多近旁,想来极是尊贵。 他是谁? 恰逢此时瓒多开口,打断她的杂思:“公主想必累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你我择日再见。” 南平确实不欲久留。 一连串变故让她身心俱疲,需得一个人静下,把乱麻似的思绪理顺才好。 南平把心思从那少年身上□□,刚要应声。却见瓒多身旁有乌衣臣官跪地,似是有事要报,于是她不得已收了话头。 臣官在瓒多的授意下附耳过去,切切私语了些什么。男人边听,目光边若有所思的在南平身上徘徊。 这毫不避讳的举动,倒让南平心中隐隐生出些不妙之感。 瓒多挥退了臣官,再开口时果真和先前的说法截然不同:“夕照寺路途遥远,公主今日又受了惊吓。不如在王宫小住几日再走,也与大家熟悉熟悉。” 言罢望向南平,似是在端详她的反应。 ……这里面定是有什么症结。 只是一时不知是哪里出的变故。 此时南平若是偏要回夕照寺,瓒多出于两邦颜面,大抵也不会硬拦。但留在此处,旁人的动静观察的清楚,反倒更安全些。 如同河中暗流,最中心处,往往最是宁静。 也不怪南平思虑繁多。她见惯了东齐后宫内斗,中宫那位与储香宫争宠,连她的宝将军都能作践了去。 初入此地,更少不得步步精心。 须臾,她淡声道:“全凭陛下吩咐。” 瓒多颔首,待要吩咐婢女带她去寝殿。 “不如我送公主过去。”有人主动请缨,竟然是那少年。 瓒多许是注意到了南平错愕的眼神,开了口,“忘了向公主介绍,这就是我那个顽皮的弟弟,措仑。” 他用力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又道:“这孩子是个野性子,我都留不住他,好不容易才跑回来一次。” 南平愣在原地,脑海中一时闪过圣湖边少年的话语。 ——我有个哥哥,是部族里最好的歌者,但是凶得很。 ——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不想回家。 南平只觉得头皮有如针刺,血在体内鼓胀,酒一下子全醒了。 怪不得初见瓒多,南平便觉得他容貌莫名熟悉,大抵是因为和措仑血缘相通。 如今这两人肩并肩站在一起,着实有几分连相。 只是男人的眉眼中多了狠戾与捉摸不透,而少年的眼中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南平压住心中的轰隆作响,颔首应下,仿佛无事发生。 * 高城王宫殿宇低矮,也少了锦绣宫中的曲折回廊。空旷的场地上时不时扬起些灰土,连带着骨碌的石子,漫无目的地滚动。 “你的手受伤了。”措仑忍不住道,侧脸观察着南平的表情。 他和公主并肩走在前面,身后跟着蔓延不绝的队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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