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一声不吭,松开路今,掐着路今的后颈把人拎起来,身体往前,顶着路今,把路今压在门板上。 他们上半身压在了一起,下身跪着,淮景西的双腿卡进了路今双腿间,路今的屁股坐在淮景西胯上。淮景西握着路今的手腕把路今死死压着,没半点缝隙,然后开肏。 这种姿势,路今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前面有门板挡着,往后退也只能坐在男人腰腹上。后穴肆虐的肉棍大肆往里插,直直地撞上那紧闭的生殖腔口,反反复复地肏干,不留余地。 路今快崩溃了,他无声地哭泣,全身都在抖,全身都在流汗,蜜色的皮肤泛着盈盈的光泽。 “啊啊啊!!!!!!”路今发出痛苦的呻吟,下体不要命地流水,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是一塌糊涂。 肉棍如同利刃,破开拥挤烂熟的穴肉,直抵敏感脆弱的腔口。在这种姿势下,路今逃不掉,很快,龟头把腔口撞开了一道小口,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淋在茎身上。 路今凤眼瞪大,眸光忽闪,眼底泛着惧怕。 “唔啊啊!!!”路今的手指抓紧,指甲陷进柔软的掌心,阵阵刺痛却比不上身后,虽然并不痛,但是这种被强行打开身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并不好受,而且路今是个alpha。alpha生来要强好斗,对于最脆弱的地方往往用坚固的盔甲保护,而现实却是,淮景西很容易就制服了路今的反抗,生生肏进了生殖腔里,还是在非易感期。 路今眼睛彻底失去焦距,他软趴趴地坐在男人腰腹。 窄小的生殖腔里满满都是男人的性器,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里面流出,路今的信息素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他被肏到失神,坐在男人怀里,如同毫无生机的玩具。 在昏睡前一秒,路今感到后穴被大量粘稠的精液射满,他听到淮景西的声音。 “阿今,你是alpha,是只属于我的alpha。” 多可笑,一个beta居然妄图占有一个完整的alpha。 但淮景西硬是打开了路今的生殖腔,就算没法标记路今,也在路今的腺体上留下的大量的咬痕,易感期又怎么样?还不是在他身下度过的。 不需要omega,也不需要信息素,路今有他就够了。淮景西不管路今 以前有多少花花草草,但从路今来招惹他的那天开始,就只属于他的。 第11章 十一 不知过了多久,路今醒来的时候,全身都难受,但身上干爽,没有一点粘腻的感觉。 “醒了?”一只手臂在腰间收紧,路今没来得及反应,耳朵便被舔了一下。 草。 路今几乎是弹射起身,但这样的动作同样伴随着后股被拉扯的酸痛,他五官瞬间变形,颤颤巍巍地往后看,意料之中地对上了一双狡黠的狐狸眼。 “你丫......”路今说到一半,忽然被颈间的一阵凉意吸去了注意力。 他低头把脖子上的项链拿起来看,发现在中间坠着的是一个戒指,内环好像还有一圈字母,不等路今看清楚,脖子上环上了一双手臂。 “喜欢吗?”淮景西的声音带着几分性事后魇足的味道。 路今愣住了,问道:“你什么意思?” 淮景西眨眨眼睛,理所当然地说:“谈恋爱啊,看不出来?” 谈恋爱? 和谁?和他? 路今被淮景西这一系列骚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 。 且不说别的,他们就只是做了几次,淮景西就提出恋爱,是个正常人都没法接受。 虽然淮景西长得确实很对他胃口,但好看是一回事,谈恋爱又是另一回事了。他们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路今主动去撩淮景西,两个人完全没有可能接触。 路今把淮景西的手臂挥开,撑着手臂离淮景西远了些,说:“你怕不是有病?我是个alpha,而且你可能......根本就不喜欢我。” 淮景西眼眸沉了沉,语气不算好:“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路今还想张开,但淮景西显然不给他机会。 “路今,可能在你眼里我们差别很大,但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别想找别人 ,死都要跟我死在一起。” 路今一听,下意识反驳:“凭什么?” 路今虽然的确谈过不少恋爱,但其实压根没跟那些omega有过什么实质关系,无非就是看祁方他们身边莺莺燕燕不断,路今觉得自己单着格格不入才做出那么花心的模样。 在路今心里,如果真的要开始恋爱,就一定要好好谈,对方一定是要百分之百喜欢的人才可以。路今自认还是挺喜欢淮景西的,不然也不会真来他办公室,但这不代表两个人能更进一步。 至少不是现在。 “你是觉得你一个alpha,跟beta在一起不合适?”淮景西的脸色彻底沉下去,眉宇间缠绕着郁气。 路今蹙眉,解释道:“当然不是,我没觉得alpha和beta在一起不好。我觉得我们认识这么短的时间,你就......” “不短。”淮景西打断了路今的话。 路今:“啊?” 淮景西抿了抿嘴,说:“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短。” 他侧着头,没正视路今,床头微弱的薄光笼罩在男人脸上,透出几分破碎感。 淮景西似乎在组织语言,隔了一会才说:“你还记得你七岁生日那年吗?” 路今蹙眉,谁记得那么久远的历史啊。 见路今不说话,淮景西并没有不悦,继续说:“我那段时间刚刚被接回淮家,被带着第一个出席的地方,就是你家。” 或许路今不记得了,但淮景西记得很清楚。 在二楼的小男孩穿着白色的礼服,像是小王子一样演奏钢琴。大厅的灯光都关了,只有唯一的一束光落在他身上。男孩静静地演奏着,舒畅的音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沉浸其中,人人都仰头注视着他。 男孩就是天生在中心的人,是天上的月亮。 对比淮景西,从贫民窟里爬出来,即使穿着华丽的礼服也难以掩盖周身散发的穷酸味。他是最不堪的存在,被视作污点,同样只能仰头注视着月亮。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月亮有时候也会主动降临。 演奏完的路今终于被允许退场了,淮景西这时候也从幻想中抽身。 淮家人见淮景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随手给他两块蛋糕让他去旁边呆着。端着盘子,淮景西跌跌撞撞找到了走廊外的花园里。 没人的地方,淮景西终于能卸下一点防备,拿着叉子准备吃蛋糕。 “喂,下面的。” 一道稚嫩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淮景西愣愣地朝后背的树上看去,只见不算高的树杈上坐着个小男孩,赫然就是刚刚弹钢琴的人。此时,那小男孩脸上有些红,眼珠像是黑夜里的宝石,亮晶晶的,但头发乱糟糟,跟刚刚”小王子“的模样相去甚远。 “看什么呢?快让开点,我要跳了。”男孩的语气并不客气,但在淮景西听过的那么多话里算得上好听的。 淮景西站在树下,端着蛋糕,问:“你下得来吗?这么高。” 路今咽了咽喉咙,不愿意被人看扁,自尊心趋势他强撑着说:“当、当然,你快让开。” 淮景西仰头,一动不动,说:“你是不是害怕啊?” 路今脸更红了,像是被戳到痛处,炸毛地说:“放屁!你让开,我就跳。” 闻言,淮景西乖巧地挪了两步,但还是不走,甚至拿叉子叉了蛋糕喂进嘴里,大有看热闹看到底的架势。 路今捂住头,气急败坏,“你不能走远点吗?” 淮景西打量了一下距离,说:“挺远了,再远我就看不到了。” 路今:“......” 路今抿嘴,见淮景西确实不走,便只能硬着头皮,把眼睛闭上准备往下跳,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双手松开树杈,往下坠。 “你好重!”伴随着这句话,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而是柔软的肉垫。 路今匆忙睁开眼睛,发现刚刚的小孩子居然接住了他,不过没有接稳,两个人一起摔了。他不敢再压在小孩身上,连忙站起身,不忘顺道把小孩拉起来。 “你、你没被我压坏吧?”路今上下检查了一下。 淮景西摇头,把放在地上的蛋糕端起来,说:“没有。” 路今觉得这小孩挺好玩的,跟在人家身后,说:“蛋糕好吃吗?” 淮景西以为路今也想吃,毫不吝啬地把另一块蛋糕给了路今。 两个小孩就这么把蛋糕吃完了。 不过路今中途被佣人叫走了,临走前,路今拉着淮景西,说要给淮景西礼物。 但是淮景西等啊等,直到被淮家人拎着衣服扔进车里,叫嚷着要等礼物,也没等来路今。 听完以后,路今整个人石化一般坐在床上。 淮景西已经穿好了衣服,在全身镜前整理衣领,瘦削的身形包裹在衬衫之下,裸露在外的肤色苍白至极。 “那个......”被淮景西一提醒,路今确实想起来有这事儿了,尘封的记忆被吹开了灰尘一页页打开,他犹豫地说:“我想起来了。” 淮景西扣扣子的手指一顿,头也不回,说:“那你想起来你那天去哪儿吗?” 路今摸了摸鼻子,声音闷闷的,“去给姥姥打电话了好像,我当时打完电话,宴会也散场了。” 听完路今的解释,淮景西没有过多的反应,他走到床边,温热的指腹揉了揉路今微红的眼尾,“乖,起床吃饭。” 这事儿似乎就这么没再提了。 但是路今是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居然就是现在的淮景西! 是的!小女孩! 在路今记忆里,那天晚上是他为了躲客人,爬到树上,结果下不去,幸好后来有个女孩来接他,一个留了长头发的女孩! 淮景西给了路今一身新衣服,路今一言不发地换上,跟着淮景西下楼吃饭,出来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 吃完饭,淮景西没说话,又开车把路今送回了路今的公寓楼下。 车里的氛围很是尴尬,路今不多的脑细胞也被迫用起来。 “你家到了。”淮景西又恢复了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一点没有动情时候黏糊糊的样子。 路今莫名有些火气,他坐在副驾驶。 路灯安静散发光芒,对面的公寓楼一层层发出亮光,像是星星点点的萤火虫。 路今观察了一下淮景西,斟酌着问:“我记得你那时候不是长头发吗?我就以为......你是个女孩字。” “......”淮景西垂下眼,他一只手支在车窗上,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腕骨扣着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手背白皙,骨节分明,“我小时候......被我妈当女孩养的。” 闻言,路今看着淮景西,男人侧颜精致,眼中却不见光亮,他忽然觉得,淮景西好像不是想象中的那样。 从淮景西车上下来以后,路今回了家。 “喂,起哥,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路今跑了澡,穿着浴袍半躺在床上,手上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捏着那个戒指。 路今刚刚有想过摘掉,但想到淮景西的样子,路今还是算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声,“谁啊?” 路今喉结动了动,舌尖吐出一个念过许多遍的名字,“淮景西。” 第12章 十二 路今是在第二天中午收到关于淮景西的邮件的,他点开邮件,心莫名地提起。手指在鼠标上徘徊片刻,那文档终究是被打开,被一同打开的,似乎还有路今心里的一道小口。 不过对方传来的资料里并没有淮景西十岁以前的内容,只是说,淮景西十岁以前在外面养病,到十岁那年才接回淮家。 “十岁。”路今低声嘟囔,神色凝重。 今天下午淮景西说他以前被他妈妈当成女孩子养,结合传闻里淮景西其实并不是淮家正经名义上的孩子,而是淮家旁支的私生子。 淮家是比路家强,或者说,淮家比这圈子里的每一个世家都强,但同样也意味着,淮家里面有不少内斗,其中的纷争必然不为外人所知,但想想都知道有多弱肉强食。而淮景西从一开始的彻头彻尾的弱者,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地步。路今不敢想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难道真的像是那些人说的那样? 几乎是瞬间,路今就推翻了这个猜测。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传闻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路今潜意识里就不相信。 放在手边的手机振动起来,路今拿起一看,祁方。看到这个名字,路今气不打一处来,接起电话以后,语气不大好。 “干嘛?” 对面,祁方被这声吼地愣着,他看了看手机,确实是打给路今的,“这是吃了什么炮仗。” 祁方小声说了句,随后朝电话那头唯唯诺诺道:“路啊,这么久没来,去哪儿了?” 路今卧进电脑椅里,说:“管我,打电话干嘛?” “出来玩啊,今天晚上小五组了个局,还请了他们学校的女大学生,一起来呗。” “不来。”路今一口回绝,他现在对这方面有阴影了。 “那今天晚上我......什么?你不来?”祁方的话说到一半,才打住,“你为什么不来?” 路今说:“不想来。” 说完,他便准备挂电话,祁方忙道:“等会儿等会儿,我听起哥说你要他查淮景西?” 路今手下动作一顿,说:“对啊,怎么了?” 祁方面露纠结,说:“那个......其实你也别太当真了,我以为你前段时间在淮景西那儿冒个头就算了,没想到又开始了。路啊,我知道你重情重义,但是听话,咱不去招惹淮景西了,你也别让起哥去查淮景西了,查不到的。” 听了这话,路今一下站起身,心中涌上怒火。 他妈的,还当他做错了!当初不是你提起的吗! 而且,现在事情都发生了,说这些有屁用!惹都惹了! 路今从小到大被宠惯了,不是什么吃了亏自己受着的人,劈头盖脸就骂过去,“祁方,我真他妈服你了,你说算了就算了,那我这几天算什么啊?” 对面沉默了许久。 路今胸腔剧烈起伏,眼眶通红,鲜少露出几分脆弱。 祁方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确做得不对,低声下气地说:“是是是,这件事我的确不是人,我好久之前就打算跟你说不用去找淮景西麻烦了。但是路啊......你不就是跟淮景西碰了几面吗?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这番话像是一根针,一下子就把路今像是气球一样的怒火扎灭了,气流从破了小洞里流出,一下子就没了。 路今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跟祁方说,他跟淮景西上过床了吧。 路今俯下身,把弹开的椅子拉过来坐下,声音闷闷的,“别管。” 祁方又说:“那你今天晚上真不来。” 路今靠在椅子上,视线从墙壁移到天花板,过了一会儿,说:“来,把定位发给我。” “得嘞!” 到了晚上八点过,手机里收到祁方发来的定位,路今打了一下午游戏,他撸了把头发,随便套了件黑色短袖就出门了。 酒吧包间里。 路今被服务员带着进了门。 “哟,路二少,终于来了。”沙发上坐着的人见是路今,纷纷站起身。 路今没搭理他们,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了。 这包间里,大家不是喝酒,就是打牌,再不然跟点的omega聊天,像路今这样来发脾气的,倒是稀奇。 “他怎么了?”其中一人问。 祁方摇头,说:“不知道,你们玩着,我去看看。” 他说着,端起两杯酒走近路今。 “路啊,到底咋了?”祁方把一杯酒放到路今面前。 路今支着下巴,没注意到包间里若有似无的视线总往他身上瞄。 抛开别的不说,路今怎么说也算个风流公子,优质alpha。家境不说,就这脸、这身材,都勾得在座的omega合不拢腿。 路今侧过身,说:“没,就是最近心情不好,你们玩你们的,别管我。” 祁方凑到路今跟前,眯眯眼拼命睁大。 这包间的灯光调得偏暗,有一点光都很显眼,在接近路今时,祁方的眼睛忽然被一晃而过的亮光吸引,他眨眨眼,发现了路今脖子上挂着了戒指。今天路今穿的短袖,衣领大,隐约可见漂亮的锁骨,项链传着的戒指从衣服里跑出来。 祁方伸手去抓,被路今拍开,“别碰。” “行行行,不碰。”祁方收回视线,转开话题,“别不开心,出来玩嘛,来,我给你选个omega。” “不要。”路今蹙眉,有些烦躁地挥手。 祁方随手抓了个不远处的omega重重地往路今怀里推。那omega身材纤细,脚下没踩稳,一下就倒在了路今怀里,正中。 “芜湖。”祁方吹了吹口哨,端着酒杯说:“好好玩。” 路今火大,把怀里的omega推开,同时闻到了一阵清淡的香味,明明应该让人觉得舒服的,但路今却感到浑身不适,下意识离omega远了些。 omega一看路今躲开的动作,眼眶一下就红了,他皮肤白,长得清秀,看起来可怜极了,哑声说:“路、路二少是讨厌我吗?” 路今敷衍地说:“没。” omega抓紧衣摆,往路今那儿凑近,但换来的却是路今离他更远,omega二话不说,眼珠啪嗒啪嗒地就流下来了。 这种无声的哭泣最让人无法抵抗,路今毫无例外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你别哭啊,我不就是离你远了点吗。”路二少这辈子除了自己的老妈,没哄过人,语气十分僵硬,手也不知道怎么摆。 omega抽泣道:“可是我什么也没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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