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路今手下动作一僵,愤愤地转头瞪淮景西,却对上了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连忙回头,拿着衬衫匆匆擦了擦外头流出来的。 “要我送你吗?”淮景西含着笑意,问道,他靠在床上,欣赏一大早上就令人热血贲张的画面。 路今哗的一声拉好裤链,“滚你妈!” 像是猫一样的青年头也不回地跑了,淮景西见人的背影消失才下床。他正穿裤子时,身后又响起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淮景西下意识转过头,迎上路今恶狠狠的视线。他被路今拽着脖子,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 路今打了人就跑。 淮景西站在原地,抽疼地摸了摸嘴角,指尖上沾了些血。 嘶,小野猫抓人还挺疼的。 路今从淮景西家出来,打了辆车直接回了路家,不过他身上没钱也没手机,司机把他送到了以后,路今又跑回家一趟,拿了钱出来给车费。 这一来一回,路今腰更疼了,他进了浴室,用温水好好洗了一番才觉得好点。 洗完澡,路今腰间围着张浴巾便往浴室外走,在路过镜子时,路今脚步顿时停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瘦的上半身遍布爱痕,深深浅浅,一层盖一层,就连手腕上都是咬痕。胸口还扣着两颗乳钉,不过银链已经取下来,只剩两颗银环扣在乳头上,这是淮景西趁他昏睡的时候打的。 路今摸了摸左边那颗,一种异样的酥麻顿时传来,他忙松开手,视线瞥到了自己的颈侧。 路今后知后觉得偏过了头,看到自己的侧颈到后颈那处,布着青紫的咬痕,十分清晰。 “他妈的。”路今骂了一声。 淮景西真他妈是属狗的。 但路今也真没想到,淮景西会把他当o咬,还被肏进了生殖腔,那种要命的感觉,路今一想到就后背发凉。 淮景西这个人太吓人了,路今发誓以后看到淮景西就跑,绝不正面硬刚! 从浴室出来以后,路今拿着备用的手机,登上了社交软件。一登上手机都卡了几秒。 来人的消息大多都是来自他的狐朋狗友,问他去哪儿了。 路今划了划,捡着回复了些便不再管了。 . 从淮景西那儿出来的第三天,路今终于接到了来自家里人的电话,是他哥路远打的。路今没有在家里住,他不常回家,一连消失半个月联系不到人也是常有的事情。但路今这次看到来电,难得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终于知道打电话问问了,再不来,你弟弟人没了。 路今心里这么想着,摁下了绿色按钮。 “喂哥。”路今应道。 电话里,路远的声音传来,“路今,你这么些天又跑哪儿去了?” 路今说:“爬山去了,山上信号不太好...给我打电话干嘛?” 路远说:“当然是让你来公司上班啊。你说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次倒好,十来天了,人影都见不到。” 路今一噎,说:“那...我现在过来。” 路远说:“你来吧,爸爸说下午要带你去签个合同。” 路今平常不关注公司的事情,听说要去签合同,下意识问道:“签什么合同啊?” 路远那边顿了顿,说:“不知道,你下午来了就知道了。” “那行吧。” 挂断电话后,路今收拾收拾,开着车,去了公司。 第7章 七 路今换好了衣服,全身镜里的青年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身形清隽瘦高,肩线平宽,长相帅气凶狠,是一张谁人看来都会心动的脸。不过不到三秒,路今抽搐了几下,捂着后颈久久还没消散的咬痕,从柜子里翻出了阻隔贴贴上。 “淮景西真他妈属狗!他妈的。”路今小声骂道。 他一想到淮景西,就又气又怕。一开始的确是他自己去招惹,翻车也是自找的,但路今没想都淮景西比他还狠。一想到前两天的事儿,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几乎快克进骨髓的快感便如同闪电般打来,路今招架不住。 既然事情都已经到这样的地步,路今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淮景西跟前蹦跶了,有多远跑多远。 路今也算是彻头彻尾明白了,淮景西就是颗漂亮的食人花,惹不得! 在家磨蹭了一会儿,路今才拿上车钥匙出门。 到公司后,路今直接冲进了副总办公室。 “哥。”路今一边推门,一边嚎,门也不敲。 办公室里坐着的男人五官温润,眉眼舒展,透着股温和感。与路今与生俱来的攻击性大相径庭。 路远扫了眼,随后波澜不惊地收回视线,嗓音平和,“爸爸在楼上等你。” 路今拉开路远桌对面的板凳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混球的模样,问道:“你不去吗?” “不去。”路远头也不抬,“爸爸说要带你去见见世面,免得每天在家不干正事儿......你前几天跑哪儿去了?” 路今手中拿着路远桌上的钢笔转,一听这话,动作生生停住,语气僵硬:“去、去爬山了啊,我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讲了吗。” 路远放下手里的合同,淡色的眸子在路今侧颈露出的一点白色敷贴上转了转,随即叹口气。 路家从小到大对路今是放养,钱这方面绝对不亏待,就是缺爱,没想到路今果然长歪了,不过也幸亏路今暂时没做出多惊世骇俗的混蛋事,不然腿都要被打断。 路远沉默几秒,扬了扬下巴,“你那脖子怎么回事?” “这个......”路今扔下笔,捂着后颈,佯装镇定地说:“被蚊子咬的,你知道嘛,山上蚊子多,烦死了。” 他说罢,厌恶地蹙了蹙眉。 见状,路远没再说什么了,指了指天花板,“上去找爸爸。” “哦。” 路今摸了摸鼻子,起身走人,出门顺带把门关上了。他风风火火地上电梯,往楼上去了。 人走后,看似兢兢业业工作的人终于抬起了头,小声八卦起来。 “你们说,路二少是随他爸还是随他妈啊?怎么跟副总一点儿都不一样啊?” “应该是随总裁,你看平常总裁开会的时候多吓人。” “吓人?可是我觉得路二少长得确实凶凶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帅啊。” “嗯我也觉得,得亏他是个alpha,要是是个omega,谁架得住啊。” “不过说到这儿......路二少还没女朋友吧。” “就他那花花性子,你看哪个omega在他身边待了超过一周的。” “路家没给路二少安排联姻吗?” “没听说啊。” ...... 路今走得急,没听到那些话,不然他一定撕烂他们的嘴,搞得他路今多坏一个人似的。 楼上办公室里。 路江河安排完工作,见路今跟散步一样走进来,气不打一处来。 “路今!”他沉声喊了一声,“过来。” 路今本来是打算找个远点儿的位置的,但路江河这么说了,路今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路江河二话不说开骂。 “人见人爱的帅气alpha的模样。”路今小声顶了顶嘴。 不顶还好,这一顶,路江河直接跟机关枪一样爆发了。 路今窝在椅子里,左腿架在右腿,眼皮垂直,耳朵自动过滤路江河的话,油盐不进。 员工们说得对,路今的确随他爸,单就五官,路今可以说是继承了路江河且发挥到了最大限度,不过这暴脾气没随,不然两个人现在该吵起来了。路今从下到大没少干混账事,早练就了一身“你骂你的,我玩我的”的绝招。 路江河滔滔不绝,手指着路今,“我们待会儿去淮氏开会,你最好别是这副德行!” 等等等等。 路今抬起头,看着路江河,脱口而出:“我们去哪儿开会?!” 路江河下意识应道:“淮氏啊。” 淮氏不就是淮景西的狼窝吗! “爸我不去了。”路今噌的一下站起身准备往门外跑。 路江河眉心疼,“你给我站着。” 路今站在原地,跟路江河对视。 “为什么不愿意去?你说你读大学那几年在国外,家里不管也就算了,回了国,进了自家公司都是这么懒散、想走就走。”路江河走到路今面前,抬手在路今后脑勺狠狠地拍下去,“我带你去,是为了让你多少学点东西,别人说你二世祖就算了,你别真把自己当二世祖了。必须去!” 路今吃痛,捂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说:“没半点流转的余地?” “没有!”路江河下一句话直接将路今的后路堵死,“你要是不去,生活费别想要了。” “去!” 于是在路父的淫威之下,路今不得不开车一道去了淮氏集团。 路今远远看着那栋写字楼,后颈又开始疼起来,车速不由减缓,仿佛那楼里关着世界上最凶残的野兽,不过后面的车哔哔响,路今不得不提速。 来淮氏的一路人不少,约莫七八个,路今走在最后面,最大程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头埋得很低,跟着一路上了电梯。 最前面的秘书带着人上了十三楼。 路今心惊肉跳,只祈求淮景西被作妖,他真是怕了。 路江河看了一眼在后面装鹌鹑的路今,不动声色地皱眉。 “江总,淮总来了。”身旁带路的助理侧过身。 路江河视野里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来人西装妥帖,没有一丝褶皱,额前的碎发都被撩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清艳漂亮,如同那雪山巅上开得最盛那朵花,周身散发出疏离之感。 “淮总。”路江河展颜,伸手。 淮景西回握,应了声,黢黑眼眸很淡得在最后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上划过。 路今在听到淮景西以后就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他不知道跑的那天早上处于失控状态砸在淮景西脸上的拳头有没有给人砸毁容,不过最令他感到害怕的,就是淮景西会不会在他爸说这事儿! 如果说了,那真的离世界末日不远了。 当路今处于极度紧张中时,前面的路江河忽然喊了路今的名字,挡在路今面前的人动作整齐地往旁边退,而路江河刚好是侧着身的,路今正正对着的,就是淮景西。 路今惴惴不安地抬起头,男人的视线像是一道有形的风,直勾勾向他打来,毫无遮挡、毫不收敛。 青年的凤眼里藏着掩盖不住的惧怕,淮景西的眼睛瞥到青年颈侧贴着的医用贴,眼底划过一丝不明的意味。 “路二少,久仰大名。”男人的声音低沉轻缓,路二少这三个字在他舌尖流转吐出,似乎蒙上了一层暧昧。 路今后背僵硬,感觉周围目光如炬,来回在他和淮景西身上看。路今咽了咽喉咙,吞吞吐吐地说:“淮、淮总好。” 路江河压了压眉,明显不满意路今的反应,但不等他说什么,淮景西提出去会议室,路江河便不好多说。 会议室很宽敞,路氏在一边,淮氏在一边,路今捡了最偏的位置坐,离淮景西的位置呈对角线。 会议还没开始,会议室里基本只有路氏的人。路江河把路今拎到跟前,怒其不争,“你怎么回事?” 路今一愣,问:“什么怎么回事?” 路江河说:“你平常在我跟前时不时顶嘴,天不怕地不怕,在淮景西跟前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路今摸了摸后颈,医用贴微微粗糙的表面划过手心,有些酥痒,似乎又开始发烫,路今闷声说:“我也不知道。” 路江河张嘴又打开教育时,路今起身说:“我去上厕所。” 一句话,把路江河想说的都卡在喉间。 路今找了一圈,才找到厕所。 该说不说,淮氏确实有钱,连厕所都又大又宽,不仅没有异味,还充满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路今随便找了个隔间,手刚摸到把手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心里一紧。 不等路今回头,后背传来一股不容反抗的推力,来人长臂从后伸到前面,打开了隔间门,把路今推进了隔间里。 路今眼前一花,后背便抵在门板上,他抬起头,一具温热的身躯紧紧贴来 ,后颈的阻隔贴被几根手指摁着。 路今“靠”了一声,下意识抬手准备反抗,但耳边传来一道微哑的男声。 “宝贝,想老公没有?” 第8章 八 路今很没出息地腿软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路今脸颊上,与之一同的,还有男人身上自带的檀香味,丝丝缕缕钻进路今鼻子里,似乎融入血液,传遍全身。 “等、等等!”路今忙把手抵在淮景西胸膛,另一只手捂着后颈,戒备地看向男人,声线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离我远点。” 淮景西一条腿本是卡在路今双腿间的,他一手扣着路今的腰,一手曲指抬起路今的脸,“想我没?” 对于路今的告诫,淮景西充耳不闻。 路今头疼得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偏偏淮景西还特别坏心眼得把腿抬了抬,膝盖若有似无地磨过路今下体,他顿时不敢动作了。 “想你妈唔……” 路今话音未落,男人低头印上他的双唇。 淮景西的吻跟他人一样,侵占性十足,像是一头狼把猎物拆骨入腹。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 淮景西在路今下唇撕咬,把路今的话堵在唇齿之间,长舌撬着紧闭的牙齿。被咬疼了,路今也不是乖乖忍耐的性子。他扬起头,张嘴朝着淮景西的嘴角咬回去。 路今吃力地仰着头,淮景西便不再低头了。 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淮景西干脆不跟路今玩这种你咬我我咬你的幼稚游戏。他单手扣着路今的后颈,动作十分用力得把路今往自己怀里摁。 长舌直入青年来不及闭合的齿中,勾着里面的软舌,舌苔一一舔舐过柔软的口腔内壁,里面的边边角角都留下痕迹。 路今的嘴被迫张得很开,他能听到自己的舌头被搅得咕叽咕叽响的声音,膝盖软趴趴的,一点都站不住,但下面是淮景西的腿,路今更不敢坐,只能拼命忍着下滑的趋势。 淮景西看着路今颤抖的睫毛,眼眸深沉漆黑像是黝黑的珍珠一般。他拖着路今,路今的衣摆,从腰侧摸进去。 路今的皮肤很滑,腰身细瘦线条分明,有些中看不中用的肌肉。淮景西大掌握着路今的腰,慢条斯理地动手指在路今腰窝摩擦。 “唔嗯!”路今瞳孔猛缩,似乎回过神,他忙不迭把钻进自己衣服里的手扯出来。 淮景西眼角一弯,舌头压着路今的红舌,勾进自己嘴里又是嘬又是咬,像得了有趣的玩具,百般欢喜。 路今眼中渐渐浮现雾气,他无力得在男人怀里挣扎,直到男人把手指探进了他的内裤才浑身一激灵,开始拼命挣扎。 “唔嗯……不……唔……不要……” 路今的话被打得断断续续,他偏过头想逃离这个窒息的吻,却很快被男人咬着嘴角拽回来。 忽然,后穴抵上了一根微凉的手指,路今浑身一颤,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他双手推开了淮景西,但路今喘了两口气,淮景西舔了舔他的嘴角,暗声道:“给老公舔舔逼。” “什么?!”路今心中直颤,“不要……” 淮景西的动作迅速灵敏,根本不等路今反应过来,就推开了身体,连带路今的内裤一同脱了下去。 路今双腿一凉,男人蹲下身,双手掰开他的腿根,漂亮的脸蛋凑近路今的下体,修长的手指拨开软趴趴的性器,眼睛直直注视着那猩红的一点。 经过几天休息,那柔软的肉穴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路今扯着淮景西的头发,再不管什么惹不惹他的事情了,害怕又惊恐地说:“你别发疯!” 淮景西舔了舔嘴角,脸已埋进路今腿间,闷声道:“我就舔舔。” 男人微凉的吐息洒在路今腿心的嫩肉上,引得路今直起鸡皮疙瘩。 淮景西的手掐着路今的腿根,灼热的长舌在那紧闭的穴口重重地舔弄了两口,穴眼被涂抹上晶莹的津液,亮晶晶的薄层。 路今腿软得不行,五指陷进男人的黑发中,下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出淫夜,性器开始发硬。他捂着嘴,眼眶含泪,“别……唔嗯……” 厚重的舌苔蹭在穴口,打圈似得转动,淮景西蹲在地上,西裤压出褶皱,他双手用力,掐着路今的蜜臀把后穴口掰得更开,顿时,鼻尖一凉,一股带着蜜桃味的淫液流出来。 淮景西忙伸出舌头,接着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牙齿咬着一边穴肉,拉扯出来含在嘴里嘬弄。啧啧的声音掩埋在水声中,大量淫水从穴眼里流出来。 路今完全站不住,背靠在门板上止不住往下滑,他的下体股股发热发烫,后穴在男人嘴里化作一滩春水一般。他失控地咬着下唇,压低的呻吟时不时从齿缝溢出。 说不出的难受,又痒又酸。 路今的眼泪不堪重负地流落, 淮景西嘬着那小巧的穴口,反复舔弄,耐心至极。汩汩淫水从里头流出来,大多数流进了淮景西嘴里,少部分包不住的顺着他的下巴掉到地上,男人舌头从微微敞开的小口之中钻入。 “啊啊啊!!”路今顿时腰眼一麻,整个人再站不住,往下坐去。在下面接着的长舌似乎就等着这绝佳的机会,在青年往下滑的同时迎上去。路今发出短促的急呼,那不太清晰的理智被瞬间拉扯回来,他忙咬住手指,害怕仔发出淫荡的呻吟。 柔软滚汤的舌头整根舔进了路今酸麻的肉穴里,穴肉湿润柔软包裹住乍然进去的异物,尽心尽力地裹搅起来。那舌头顺着不同的角度疯狂刮蹭敏感的肉壁,穴肉很快被舔软舔化似的。 路今双腿直颤,他屁股坐在淮景西的脸上,他往下看,只能看到男人的头发。路今抓着男人的头发,身体异常绵软,下体酸酸麻麻,鼓胀的性器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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