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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这才是江晚吟不愿去的根本原因,她不想见到那个为了乔知夏一次次欺骗她,伤害她的人了。 不见面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结局。 校长深深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可惜,但最后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想法。 就在校长起身要走时,江晚吟突然叫住校长:“麻烦校长到时候帮我遮掩一下。” 如果到时候真的是周砚白亲自来了,或者真的见到了她,那就麻烦了。 校长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放心吧,我有分寸。” 几天后,周氏集团派来的车队就出现在蜿蜒的山路上,而就在他们进山之前,江晚吟就和苏洛洛先一步坐车去隔壁山里的小镇上采购必需品。 远处车队里的某辆车的后座里,周砚白看着蜿蜒不见尽头的高山,眼里满是复杂情绪。 这就是江晚吟从前生活的地方吗? 前些日子,周砚白勋正在打电话让人继续加大搜索江晚吟下落的力度时,助理敲门递给周砚白本季度周氏公益基金会的资助考察项目。 在众多的项目中,周砚白一眼就看见了这座坐落在深山里的学校。 周氏资助大多都是环境保护、贫穷人医疗等,很少对学校进行资助,毕竟这一行圈子里已经有太多的人去资助了,也不差周氏一个。 还不如拿这些钱去做其他更需要钱的公益。 可就在周砚白要把这个项目划掉时,突然就想到了什么,就问助理江晚吟的老家地址。 助理一顿先说了一个江晚吟从前短暂住过的孤儿院,见周砚白没有开口连忙又改了口,说出了江晚吟小时候呆过的学校,正是项目书上的那幢学校。 周砚白顿时顾不得其他,当下就让助理下去联系该学校的校长说要进行考察并详细的讨论投资的具体事宜。 而周砚白这样做的原因就是想从校长口中问出江晚吟的下落。 之前周砚白一直以为江晚吟就是孤儿一个,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所以也没考虑过从这方面去找她。 如今周砚白已经知道江晚吟还有亲近的人,说不定他们或许知道她的下落呢。 毕竟她那么注重感情,不可能不跟这些人联系。 于是一个星期后,周砚白的车队就出现在这里。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之后,周砚白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江晚吟呆过的学校。 周砚白弯腰从车里下来,抬头望着眼前重新翻新过的学校,即使学校已经大变模样,但依旧能看出新衣下的破败模样。 而江晚吟就在这样艰苦的环境里呆了十多年。 ? ? ? ? 一瞬间,周砚白的眼里泛起丝丝的心疼。 整个考察和谈判都很顺利,周氏集团当即决定从下个月起每年给该学校资助一百万,要求是全部学生必须读到大学,无论是本科或者大专。 如果连续三年都有学生因除身体之外的原因退学,以及升学率下降,周氏将会即刻停止所有的资助。 合同很顺利的签了下来,校长和陪同的老师也热情的邀请他们去学校新建的食堂用餐。 一路上周砚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校长先打开了这个话题。 “周先生,你是想找我问吟吟的事情的吧?” 周砚白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还没等周砚白开口,校长就继续道。 “吟吟跟我提起过你,我也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她不会见你的。” 周砚白的手指痉挛般地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脆弱的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却丝毫无法抵消心口那剜心蚀骨的剧痛。 跟当初周母一模一样的话,为什么她不愿见他,明明她那么爱他。 校长像是知道周砚白的疑问,看着远处直冲云雾的山峰忆起了从前。 “吟吟她自幼就父母早逝,被我接到身边照顾,我因为学校的事情经常忙得焦头烂额,而吟吟也很乖,不仅不闹,还懂事的帮我忙……” 校长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周砚白的眼前渐渐呈现出一抹小小的身影,她懂事的跟在校长的身后,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 “也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吟吟养成了坚韧不屈的性格,没有什么能打倒她,也没有什么能赶走她,除非是她对某件事情极度失望才会自己离开,而你一定是做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江晚吟没有跟校长细说两人之间的事情,但校长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校长转头看着周砚白,用那双经历风霜依旧坚韧眸子望着周砚白,望周砚白最深处的灵魂。 周砚白清楚的在校长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此刻的模样,痛苦、悔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自己,周砚白的喉咙像是被石子堵住了一般,用尽全力也只发出了一个音节。 “我……” “所以这就是她不会回头的原因,周先生,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强求,否则最后两个人都会受伤的。” 说完,校长不再看周砚白,独自一人朝远处走去,只剩周砚白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原处,就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塑。 直到深夜,江晚吟才和其他老师一起回来的,她以为就算考察的再久,周氏的人也会在当天就离开。 可当她从面包车里下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周砚白那辆迈巴赫。 她对这辆车实在是太熟悉了。 周砚白曾用这辆车带着她逛遍京北的大街小巷,也曾在这辆车上给她准备过各种各样的惊喜,甚至也在这辆车上疯狂欢爱。 可后来,同样一辆车,周砚白却用来和另一个女人做遍和她做过的事情。 江晚吟收回目光就要继续往学校里走时,迈巴赫驾驶座的人打开了车门走了下来。 毫无征兆,甚至是没有一点预料,本以为两个永远都不会相见的人,就这样突然相见了。 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凝固,雨后泥土的土腥气味消失了,远处操场上孩子玩闹的模糊人声消失了,只剩下周砚白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吟吟。” 周砚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江晚吟。 因为天黑山路崎岖的原因,周砚白和周砚白的人准备在学校借住一晚,明天一早再离开。 因为手上还有一堆公司的事务要处理,周砚白直接回到了车上。 刚刚周砚白准备下车抽根烟放松一下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江晚吟。 只是三个月没有见,眼前的女人就大变模样。 曾经那头及腰的长发已经变成了齐肩的利落短发,白色裙子也变成了洗的发白的衬衫和牛仔裤。 曾经好不容易被周砚白养白的光滑皮肤如今也变得粗糙。 周砚白差点就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江晚吟同样也看着周砚白,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周砚白。 见到周砚白一瞬间,深埋心底的悲痛重新涌上喉间,化作蟒蛇绞紧气管,视网膜边缘泛起雪花噪点,记忆像被按了倒带键,那些痛苦过往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重现。 很久之后,风声将江晚吟的声音吹进周砚白的耳朵,落进周砚白的心脏。 “周砚白,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没有悲伤,没有激动,甚至很平淡的语气,却像是最锋利的刀子插进了周砚白的胸口,疼痛落进胃袋引发连锁痉挛,整个世界在周砚白面前天旋地转,让周砚白不由的往后踉跄了几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车门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疼痛沿着脊椎蔓延开,却奇异地无法唤醒麻木的知觉。 ? ? ? ? ? 为什么要来找江晚吟。 因为周砚白想问个明白。 为什么要突然丢下他,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不让周砚白找她。 最重要的是她到底还爱不爱周砚白。 可是那些话到了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许久之后周砚白终于道:“我想带你回家。” 周砚白讲他如何发现了乔知夏的真面目,又如何处理掉她和孩子。 周砚白讲他和父母的悔恨。 周砚白讲自己这几个月里他找她时的疯狂和奔溃。 江晚吟紧紧握住手里的手机,努力抑制住自己全身的颤抖,不是痛快,不是悲伤,是迟到的真相突然扯开结痂的伤疤,露出里面从未愈合的腐肉。 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她早就过了需要真相被曝光的时候了,也不需要周砚白的挽回和懊悔了。 “周砚白,我不可能和你回去的,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你向父母低头妥协没有错,和乔知夏生孩子也没错,你错在不该一边和别的女人建立新的家庭,一边给我莫须有的承诺,让我在你身边浪费了一年又一年的青春,那个时候我看到你和她亲密模样时,总是在想,是不是我才是那个小三。” “不,吟吟,你不是小三,你是我最爱的人。” 周砚白连连否认,下意识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侧身躲过。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和她生子结婚,除了领证,所有夫妻做过的事情你们都做过了,所有人都只会觉得你和她才是一对。” “所以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极其宽大的鸿沟,谁也越不过去,而她也不想再越过去。 “回去吧,周砚白,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眼见天边雷声滚滚,江晚吟也不愿与周砚白过多纠缠,抬手就要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就在她回宿舍的后一秒,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而那道身影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江晚吟蹙了蹙眉,就要把窗帘拉下,下一刻房间门被外面的人敲的砰砰作响。 “江老师,快出来,有学生出事了!” 下一刻江晚吟猛地打开房门:“你说什么。” 最近山区阴雨绵绵,好几处山坡都有可能爆发泥石流,而山村里的人大多都是老人和留守儿童。 为了大家安全考虑,整个山村的人被在村支书的组织下进行了转移,学校的学生也全都住校。 可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有个学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跑了出去。 校长急得眼前一黑,连忙报上去,和上面派来的搜救人员满山村的地毯式搜索,而学校的老师除了几个留下来照顾学生的,也全都派出去寻找这名学生。 江晚吟听了以后心里也跟着着急,她决定先和这名老师直接去学生的家里搜索。 而这时,远处山谷间也隐隐约约传来轰鸣声,江晚吟和老师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恐惧。 不好,泥石流要来了! 两人加快速度冒着大雨朝学生家里跑去。 果然就在学生家里的床底发现了瑟瑟发抖的孩子,两人顾不得问他跑回家的原因,连忙抱起他就要跑。 可那孩子却是剧烈的挣扎:“不、我不要走,妈妈还在这里!” ? ? ? ? ? ? ? 江晚吟看向那孩子的怀里就发现他怀里抱着一堆玩具,脚下也还有一堆,她突然就想起这孩子母亲早逝,这些玩具是母亲留给他最后的念想。 江晚吟当下就做出决定,她让那个男老师先抱着孩子先走,她随后就来,并且她向孩子抱着会把这些玩具全都给他带回学校。 等男老师抱着孩子走后,江晚吟飞快的拿起麻袋将这些玩具全都装了起来,就当她扛起这些玩具要走时,泥石流突然撞破了窗户! 时间骤然凝固,僵硬的恐惧死死攥住了江晚吟,她的视线里只余下那浑浊、粘稠、裹挟着断木碎石的泥浆,它咆哮着漫过窗台,如同地狱之口张开,腥腐的土腥味瞬间灌满鼻腔,窒息了江晚吟的每一寸呼吸。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瘫软在那里,眼睁睁看着那死亡的浪潮汹涌扑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撞破翻涌的泥水,劈开混沌的毁灭,朝她扑来! 江晚吟瞬间睁大了眼睛。 周砚白,他怎么来了!? 江晚吟眼睁睁看着周砚白猛地刹住脚步,回头,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角落里的江晚吟。 他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猛地俯身,肩膀狠狠顶住江晚吟的腹部,巨大的力量让江晚吟双脚离地,天旋地转之间,已被周砚白像扛一件不容舍弃的行李般甩上了肩头。 周砚白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扛着江晚吟,朝着唯一可能的生路——那扇通往隔壁山坡的木门——重重地撞去! 而这家里人为了防止家禽跑出去,特意在门后加了一把木锁,紧紧将木门和墙壁连接在了一起。 逃生的通道就这样被硬生生阻断,而灾难也逐步朝他们靠近! 就在这时,一声沉闷又令人牙酸的撕裂声,短促得如同幻觉,紧接着是周砚白身体猛然剧震,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周砚白紧咬的牙关里挤了出来。 江晚吟浑身一僵,惊恐地向下看去,心脏骤然冻结——木门被撞开的同时,一段从门里面露出的木刺如同地狱伸出的冰冷手指,深深贯入了周砚白的右侧的腰腹! “周砚白!”本能地江晚吟的手胡乱地摸向那处……那滚烫的液体黏稠地沾满了她的手,无论她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他伤口处汩汩流出的鲜血。 可周砚白像是感觉不到痛觉一般,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继续撞着那道木门。 随着一身轻微的咔嚓声,冰冷的、带着雨水气息的风,猛地灌了进来。 那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却带着劫后余生般珍贵的刺痛。 江晚吟甚至瞥见了铅灰色天空的一角,那压抑的灰白,此刻却亮得灼眼。 门开了。 周砚白咬紧牙关吃力的继续扛着江晚吟朝山坡跑去,泥石流在她的视线里渐渐远去。 他们安全了。 江晚吟这样想着,突然之间她的视线天旋地转。 扛着她的周砚白再也坚持不住,猛地朝地上倒去,却还是稳稳把她护在身前。 “周砚白!” 远处传来了直升飞机的尖锐轰鸣声。 “救命!” 江晚吟脱掉外套奋力的挥动起外套朝远处的搜救直升飞机挥动着手臂。 ? ? ? ? ? ? 很快,周砚白和江晚吟就被直升飞机送去了最近的医院,一下飞机医护人员就把周砚白抬上移动床疾步朝手术室奔去。 关门,签字,按手印……江晚吟脑袋昏昏沉沉,在医生的指导下完成这一切后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就朝地下栽去。 “哎,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晕倒了!” 江晚吟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从护士口中得知,周砚白手术成功也进来病房。 但因为失血过多,什么时候醒来是一个未知数。 可能明天就会醒,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听到这里江晚吟心一沉,毕竟他救过自己,自己也理应该去看看他。 推开病房门的一瞬间,刺鼻的消毒水味就冲入江晚吟的鼻腔,她站在原地沉默了半响,才继续往里走,最后坐在了周砚白的病床边。 在她刚刚醒来的时候,当时一起救那学生的男老师带着学生来跟她道歉。 泥石流来的太突然,而他爷爷奶奶记性也不好,忘了把他的玩具一起带走,他知道后很慌张,这才偷偷跑出了学校,却没想到自己最后差点害了两条命,最后他也被爷爷奶奶狠狠揍了一顿。 而男老师也告诉她,因为这件事情校长加强了安全教育,并让这学生在全校面前念检讨,给他一个教训。 好让他记住,灾难面前,人命最重要。 江晚吟没有说话,只是把抢出来的玩具还给了那学生,让他以后不要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后,就让男老师带他回去了。 这件事也算圆满结束,只有眼前的周砚白还没醒来。 江晚吟看着他沉睡的模样,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男老师走之前告诉她,他是在抱学生回校的中途遇见周砚白的,周砚白听到了他们出来找人的事情,就连忙追了过来,只是不熟悉山村,走错了好多地方才找到他们。 当时他浑身已经淋湿,身上还有多处摔伤,可他一心只想着快点找到她。 说到最后男老师不由的感叹道说他不知道她和周砚白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他看得出来周砚白很爱她。 想到这里江晚吟嘴角自嘲一笑。 不可否认,周砚白真的很爱她,无论是以前还是这场泥石流。 但这并不妨碍他和别的女人上床生子还有结婚,然后骗她让她再等等他。 江晚吟是真的等不下去了,所以才会毅然决然的离开他。 甚至如今她还觉得自己离开得太晚。 她就该在周砚白妥协和乔知夏上床时就狠心离开,而不是在他哭着跪在地上边打巴掌边求她留下时,一时心软。 害得自己最后遭受了这么多的罪。 好在最后她还是离开了,也渐渐从这段痛苦中走了出来。 可是现在,周砚白又来找她了。 他说他错了,后悔了。 他说他已经处理掉了乔知夏和孩子。 他说他要挽回她。 可是周砚白从来就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乔知夏虽然被乔家送去国外自生自灭,可他们的女儿还在。 他们总有见面的时候,要是到时他又心软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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