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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再也没感受到到他英气的眉宇间仅我可见的柔情。 “既然皇后说不作数了,那便统统烟消云散吧。” 他重重地甩上了门,再没回头看。 5 不过我第一次见到齐时序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是我早就倾心于他。 初见是我去凌山赏梨花那次,山路崩塌,同是来赏梨花的他和我一同被困在了凌山。 他生得那样好看,再加上我一个人很害怕,于是便央求他同我作个伴。 相处了几日后我确定我喜欢他。 不同于别的女子,我向来胆大一些。 我开始说一些倾慕于他的话,甚至有意无意地靠近他。 “公子生得真好看。” “你如此细心体贴地照顾我,我以后一定对你负责哦。” 但齐时序只是红着耳朵,看也不看我说道:“姑娘不要胡言乱语。” 那天夜里很凉,我身上的衣物有些单薄。 于是我眼巴巴地看着他,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来。 “公子,我好冷啊。” 他脱下披风给我,“拿去。” 我接过他的披风,搭在自己身上。 “可是还是很冷诶。” “那我去找些木材来生火。” 我立即接下话,“不用,只需你过来,然后坐下。” 他虽不解,但仍然照做了。 我将披风笼罩在我们俩身上,紧紧依偎着他,“这样就好啦。” 齐时序僵硬得像一块木头,支支吾吾说道:“姑娘,这样于礼不合。” “怎么,怕我占你便宜啊。”我故意这样说给他听。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不再回答我。 山路疏通的前一夜,我们在山洞口生火取暖。 火苗摇曳,气氛撩人。 他靠在山壁上小憩,容貌绝佳,额前的碎发轻轻飘动,让人心动。 我慢慢靠近他,轻轻握住他骨感的手。 火光映照,我舒展开他的手,十指相扣。 “好喜欢你啊。” 不曾想到他却突然抓紧我的手,一下将我拉到他面前。 他深邃的眼眸与我相对,逼仄的空间让我有些慌张。 “真有这么喜欢吗?” 他轻轻一笑,推开了我,“可我不喜欢你,永远不会喜欢你。” 启程回京那一日我再次向他诉说心意,他却义正严辞与我划清了界限,“相识一场也算缘分,不过姑娘不必劳心记挂我,在凌山的日子也请姑娘淡忘。” 那是一副有点厌恶我的样子。 他看着远处淡淡说道:“我的身份......我们绝不可能。” 我承认这次出门我为了方便穿的很低调普通,但他并没有给我解释身份的机会。 他骑着马高高在上,临走时又补了几句话,“哦对了,我已有婚约在身,孤男寡女同困一山,为了姑娘的名声,还请姑娘在外不要提及我的存在。” 但再见面时,是在大婚高堂之上。 他很惊讶,而我窃喜天意让我嫁给了他。 但任我追赶着对他好,他也还是我不冷不热的。 接受我的好,但好像不怎么会主动对我好。 不过我还是相信,总有一天我能捂热他的心。 对这样的念想在他杀我阿姊的那天幻灭了。 第2章 2 6 他好长一段时间再没来找我。 我也终于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思考,齐时序杀阿姊这件事有太多谜团尚未解开。 若以我认识的齐时序来说,他若真想杀一个人,便有千种万种法子折磨她。 甚至说可以悄无声息地抹去她的存在,可他居然选择了最蠢笨的一种方式,还凑巧让我目睹了全部。 这实在是太过异常。 况且阿姊向来与他没有什么交集,两人又何至于拔剑相向呢。 难道齐时序真的不是有意杀害阿姊的吗? 他向来坦率,是个敢作敢当的男子,亦从未对我撒过谎,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原因。 我正想着,抚摸着阿姊送的香囊,小玉推门而入。 “娘娘,仵作大人来了。” 为了弄清这一切,我早早嘱咐了刘大人查验阿姊的尸身。 他一句话毕,我瞬间楞在原地。 “娘娘,唐小姐并非是因头部受到撞击而亡,而是中毒身亡。” “中毒?阿姊怎会中毒呢?”我不解。 所以,我亲眼所见是他将阿姊踹到柱子上后阿姊再没了呼吸,也不是全部的真相吗? 是我丧失理智,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味责怪他,同他赌气让他难堪。 甚至还想杀了他。 我的心仿佛被揪下一块又一块,自责这种东西一秒就能把人侵蚀得连骨头都不剩。 缓过头来我接着询问,“那刘大人可知这是何种毒,出自哪里?” 他恭恭敬敬朝我鞠了一躬,“回禀娘娘,此毒复杂,臣还需些时日才能探清。” “好,那便麻烦大人了。” 虽然还不知是什么毒,但是此刻我知道我错怪了齐时序。 在过去这段日子里我对他的不信任,对他的绝情甚至狠毒仿佛一支鞭子瞬间甩尾,全鞭笞在了我自己身上。 从前那有那么容易忘记,是我扔下狠话故意伤他罢了。 其实细细回想,他的爱都在细微处。 以前初入王府时他在王府为我种下一棵梅树。 他说:“阿辞,王府也有梅花可以看。” 我当时没有想过这梅树如何来的,更未细想为何偏偏是我喜欢的梅树。 现在到了皇宫,我的宫殿里仍有一棵梅树,我来的第一天宫女便说:“娘娘真幸福,这可是帝君亲手为娘娘种的梅花树呢。” 可我却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作数了。 我回到王府想看看那株梅树,正巧碰见下人在松土。 一个小厮捧着一个木匣子过来:“娘娘,我们在梅树下发现了这个。” 泛黄的信纸满满一沓,密密麻麻全是字: 不知道凌山遇见的那个女子如今怎么样了,她还记得我吗?我那天是不是太狠了,若无婚约我何尝不想娶她。可是也许远离帝王家,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 她竟是那个女子,或许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日子还长,我要和她慢慢来。 ...... 她总为我操心,若以后继承了皇位,那她是不是就更加操劳了,我不愿。 ...... 今日又惹她生气了,我打碎了她递给我的汤碗,可她并不知道我手受了伤,我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但却惹她生气了,都怪我不懂怎么让她欢心,她一定又觉得我不爱她了。 ...... 她那样率真可爱,深宫真的适合她吗,我是不是应该放她离开这个漩涡。 ...... 齐时序原来也对我有意啊。 我在梅树边坐了好久,还是决心去找他。 可刚走到御花园就碰见了他。 7 他坐在凳子上,修长的手指握住小小茶盏,就要饮时抬眸看见了远处的我。 若是以前,他必定第一时间来到我身边,亲昵地唤我阿辞。 可现在我虽就在他面前,但他神色不改,甚至目光一转,流转在身旁的两位女子身上。 也许是新纳的妃子吧,竟这么快就纳了新人。 齐时序生得好看,即使不是帝君,也会有许多女子想要嫁与他。 只是那年春水映梨花,我们因赏梨一同被困凌山,度过了一段与别人不曾有的日子。 杀山匪,寻野果,抓河鱼,他为了缓解我的情绪甚至为我绑了一个秋千。 满天梨花飞雨,我们的秋千荡的好高。 齐时序许久没有对我笑过了,可现在他毫不吝啬地对她们笑。 我第一次觉得那笑充满针芒,远远刺向我。 他一把抱起右边的女子,走向秋千。 她坐在他怀里,娇俏的笑,毫无我的绝情狠毒。 风乍起,一阵梨花雨,白色花幕降下,带走我一缕游魂回到那年凌山。 只是如今,秋千上的还是他,只是如今,秋千上的不是我。 毫无征兆的一滴泪落下,将我的思绪带回。 我该记得的,曾经的一切都已不作数了。 是我错了。 8 月上柳梢头,过往一切浮诸眼底。 美酒在侧,瓶瓶见底。 若是没有发生这一切就好了,我还同阿序好好的,妍妍阿姊也一直伴着我,该多好啊。 可如今阿姊不在了,与他脱不了关系。 我恨他却又还爱他,我该如何呢? 许是酒喝太多,觉得身子越发滚烫起来。 我脱了外衫,在院子里跌跌撞撞地走走停停,不准任何下人靠近我。 “齐时序你个大混蛋。” 我正骂着,头晕晕乎乎的,就要跌倒在地上。 一阵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他一把抱起我,“我怎么混蛋了?” 借着酒劲,一丝一毫委屈都藏不住了,如洪水决堤般向他汹涌而去。 “我承认我说了狠话,但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我凝望着他的眼,想要找寻一个答案。 他得逞般心满意足地笑了,“不是你说的我们过往的一切都不作数了吗。” 我啜泣着,看着他熟悉的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 话还未说完,一个缠绵的吻落下,诉尽相思。 他轻轻松开口,转而吻向我脸庞的泪,“好啦阿辞不哭,我怎么会喜欢别人呢。” “这不过都是为了让你醋一醋,你看我这不就来看你这只喝醉了醋的小哭猫了吗。” 可我之前分明已经那样对他了。 比我更难过的人一直在安慰我。 他将我抱回寝殿,我们彼此的呼吸交融缠绵。 我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臂上我咬下的齿痕,“疼吗?” 十指交叉,他顺势将我的手锢在床边,把头深深埋向我的颈窝,模模糊糊传来一句“我疼。” 说完温热的唇贴上我的脖子,轻轻的开合,咬吻着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看着我脖子上红红的一片,他满意地说道:“这便抵平了。” 无尽索取,一夜温存。 9 酒醒后我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小玉端来一碗解酒汤,“娘娘,帝君上朝去了,这是帝君吩咐小厨房给您做的解酒汤。” 说不出的开心,我刚梳妆好正喝解酒汤时,刘大人来了。 “刘大人可是查出什么了。” 他神色慌张,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一句话。 “刘大人只管说便是了,我保你无虞。” 他一下子跪倒在地,“娘娘......这是......” “是什么?”我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他埋着头不敢看我,“这是断命散。” “何处才有这断命散?” 他身体颤抖得控制不住,“这是......帝君从前在王府时命人调配的。” 所以查了这么久,兜兜转转,结果凶手还是他。 我还以为是我错怪了他。 看着手中这碗解酒汤,怒从中来,我猛地将它砸碎一地。 之前我还对他抱有希望,但从今天起,我们就像这玉碗一样,彻底决裂破碎。 不过我不打算同之前一样直接跟他硬碰硬。 既然如此,我便将计就计。 齐时序,我迟早毁了你。 10 表面上我假意释怀他与阿姊的事,他掏着真心待我,我拿着虚情假意同他唱和。 他在书房批奏章时我就在一旁研磨,有时还体贴地给他捏捏肩,奉一盏茶。 他以为是我太过爱他,寸步不愿离,其实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他的计划,好阻碍他,让大臣对他失去信心,让民众唾弃他,彻彻底底毁了他。 他看了一封奏折好久,面露难色。 我慢慢靠近他,温柔地问道:“怎么了阿序,眉头皱得这样紧。” 顺势坐在他身边,为他轻轻抚平眉头。 他叹息道:“南方洪灾不断,百姓民不聊生啊。矿山附近也总有劫匪,叛贼难消。边疆的蛮夷也常常越界挑衅。” “我刚登基不久,基业还不稳,国家却危机四伏了。” 我拿起一杯茶,缓缓道:“明日我微服出宫,去庙里给大齐祈福,愿我郎君治国之路一帆风顺。” 他接过茶,“都随你,小心安全便是了。” 他不知道祈福只是借口,我真正的目的是要去找一个人。 我想毁了他,还需要一个帮手。 11 青梅竹马的旧友,位高权重的丞相。 司鹤羽无疑是我毁掉他最好的帮手。 司鹤羽见我推门而入,忙起身行礼,“娘娘怎么来了。” 我笑盈盈地对他说:“这里没有外人,司丞唤我清辞就好。” 他桌上摆着我最爱吃的糕点,不过他分明不喜欢吃甜食。 我同他并不见外,毕竟儿时我在他面前已经没规矩惯了,他也宠着我,从来不念叨条条框框束着我。 我一屁股坐在桌上,荡起脚来,拿起一块糕点,“司丞不是不爱吃甜食吗?” 他瞧我的模样,扑哧一笑,打趣道:“许是就为了清辞哪天来而每天备着呢。” 我只当他玩笑。 不过司鹤羽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 他恢复了严肃的模样,“清辞今日来可是为了唐妍?” 我下了桌,走到他面前。 “阿羽果然厉害。然后呢?” 他继续说道:“让臣猜猜,是因为帝君杀了唐妍......难不成你想让我帮你报复帝君。” 我严肃正经地点了点头。 “我要毁了他,让他受爱人背刺,万民唾弃。” 司鹤羽的表情复杂了起来,“清辞,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 没等我想办法劝他帮我,司鹤羽自己抢先来了口。 “好,既然是阿辞想做的事,再危险我都陪你。” “鹤羽,也许有一天事情败露,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真的愿意陪我冒险?” 他看着我笑,“你小时候非要在刚结冰的河上跑,我明知危险,劝不住你不也陪你上去了。” 何须再问呢,从前的每一次冒险他都义无反顾地陪伴。 我把我的计划全部告诉了他,我知他聪明谨慎,交由他去办一定万无一失。 我在宫中仍然小心与齐时序虚与委蛇着,而司鹤羽在宫外井然有序地实施着我们的计划。 三个月后时机终于到了。 12 三个月前,我听闻南方洪灾,许多百姓踏破了龙王庙,只求一个家宅平安。 于是我借题发挥,让人散播谣传:新君无能,不配真龙天子之名,天怒人怨,所以龙王降罪,只有换了新君,洪水才能消退。 起初民间人只敢悄悄议论,可后来大雨不断,洪水迟迟不退。 我又命人将西域进贡的极细极透的线送给司鹤羽,做了似龙的风筝在灾区神出鬼没地放飞。 终于扰乱了民心,甚至有人组织起来示威游行。 矿山那边,司鹤羽将叛贼纳入麾下,他们仍然劫矿,再交由我们做军火,时至今日,我们已有了足够军火。 身为丞相,司鹤羽亦暗中帮我结党营私,我的势力已然足够强大了。 换君的民声四起,矿山叛贼逐渐猖狂,朝中人心惶惶。 是时候推翻这个帝君了。 13 司鹤羽准备好了军火,重兵围守了皇宫,跟我一同走上了朝堂。 我看着还坐在龙椅上的齐时序,不禁嘲讽道:“怎么样齐时序,我早就同你说过,若你执意留下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拔出司鹤羽腰间的剑指向他,“今日,我就要让你为我阿姊陪葬。” 他终于起身,眼红得可怖,一步一步走向我的剑。 猛地用手抓住我的剑,鲜血淋漓,从他手中流出,顺着手臂流向袖口,浸染出一大片红。 许久后缓缓开口:“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时日的温情是不是真的,你说是,我就信。” 似乎带着些哀求,是一个帝君眉目中不应有的可怜可悲。 我捏住他的下颌,轻轻凑近他的眉目,微微一笑。 “怎么样,我演的不错吧。” 他眼里的红丝似乎要爬了出来,千丝万缕将我缠绕,不得动弹。 “哪怕一丝也没有?” “没有。” 我话音刚落,他深出一口气,闭上了眼。 “好。” 转眼间他夺过我的剑,指向我和司鹤羽,大喊。 “到此为止吧。” 一声令下,所有原本将刀剑对着他的士兵剑刃一转,全对向了我们。 “阿辞,我早就知道了,可我还是盼着你记起我们之间的情分。” “所以我拿命同你赌,赌你对我的爱,可我还是输了,这场赌注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司鹤羽打断他,命他的人改用军火攻击,可是一个也没能点燃。 “司鹤羽,别费力气了,火药早已被我安排人打湿了。” 齐时序将剑指向司鹤羽,“你真是活够了。” 我推开司鹤羽挡在他身前,“不关他的事,是我逼他帮我的。” 齐时序发了疯似地掐住我的脖子,“你到现在还要维护他是吗!” 司鹤羽大急,不顾一切冲上来救我,却被齐时序一剑刺破了腿,倒地不起。 我挣扎着呛出了眼泪,他见状还是松开了手。 我转身去司鹤羽,齐时序苦笑,“倘若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他呢?” “若你要杀了他,便连同我一起杀了!” 司鹤羽拖着不断淌血的腿,紧紧抓着我的手,“阿辞快走啊。” 我仍死命护着他,齐时序怎么也不好下手。 僵持了半晌,他终于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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