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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晚吟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辆载着一家三口的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雨幕中。 她闭上眼,胸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怎么都填不满。 她等了很久,等到雨越下越大,天都快黑了,周砚白承诺的车却始终没来。 她一遍遍拨通周砚白的电话,可那头永远都是冰冷的忙音。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暴雨如注。 她没办法,只能撑起伞,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走。 狂风几乎要把伞骨折断,她走得踉踉跄跄,突然脚下一滑,重重摔在水坑里。 伞“咔嚓”一声裂开,雨水瞬间浇透她的全身。 等她终于狼狈地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她浑身湿透地站在玄关,却听见客厅里传来乔知夏带着哭腔的声音—— “砚白,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晚吟……”她的声音又软又颤,“但现在真的是特殊情况……” “我堵奶了,疼得受不了,孩子又一直闹着要喝……”她抽泣着,“你就当是为了孩子,帮帮我……” “你放心……晚吟不会知道的……” 江晚吟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周砚白背对着门口,江晚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紧绷的背影。 漫长的沉默后,她看见周砚白的左手缓缓抬起,指尖挑开乔知夏的衣襟,右手抚上那片雪白的肌肤。 最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低下头,薄唇贴上那处柔软…… 江晚吟站在原地,像被雷劈中一样动弹不得。 她眼睁睁看着周砚白俯身,看着他的唇贴上乔知夏的胸口,看着他一下一下地吮吸。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刀子割在她心上。 直到乔知夏发出一声轻哼,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啊……这边也要……” 周砚白微微皱眉:“这边不是没堵吗?” 乔知夏没说话,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按向自己。 周砚白沉默片刻,又低下头。 江晚吟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冲了出去。 暴雨浇在身上,她却感觉不到冷。 脑海里全是他们的初夜,周砚白视若珍宝地把她搂在怀里,声音沙哑地说:“吟吟,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现在,他的唇正碰着别的女人。 好疼。 她疼得弯下腰,站不稳,只觉得整颗心像要被生生撕裂。 周砚白,给我的承诺,你一样都没做到。 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为什么要闯进我的世界,搅乱我的生活? 江晚吟抱着膝盖,在雨里蹲到双腿麻木,直到别墅的灯一盏盏熄灭,才浑浑噩噩地回去。 半夜,高烧来得又急又猛。 恍惚间,她听见隔壁传来周砚白温柔的声音:“宝宝乖,爸爸给你讲故事……” 是了,他在给乔知夏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 就像当初对她承诺的那样:“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天天给他讲故事……”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在叫她。 “吟吟?吟吟?” 江晚吟费力地睁开眼,看见周砚白正端着药碗坐在床边。 “怎么烧成这样……”他心疼地摸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从前一样。 可他一靠近,江晚吟眼前就浮现出方才客厅看到的那一幕。 她颤抖着闭上眼,不想看他。 “吟吟,药和水放这儿了。”他顿了顿,“知夏怀着孕,家里还有个孩子要照顾……你这几天就别出来了,免得传染给他们,房门我会反锁,佣人会给你送饭。”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他快步转身离开,又去照顾乔知夏和他们的孩子了。 门锁“咔哒”落下的瞬间,江晚吟突然笑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痛哭。 多可笑啊。 她曾经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现在却成了需要被锁起来的危险品。 …… 或许是因为乔知夏的授意,这几天并没有人给江晚吟送水送饭。 她高烧不退,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耳边却不断传来外面的欢声笑语—— 周砚白和乔知夏在看电影,是他曾经陪她看过无数遍的那部; 他们在吃烛光晚餐,是他以前每个月都会为她亲自下厨准备的惊喜; 他们甚至开始讨论起未来孩子的名字,就像他曾经搂着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吟吟,以后我们的孩子,男孩叫周慕吟,女孩叫周念吟,好不好?” 而现在,他给乔知夏的孩子取名叫周思夏。 江晚吟蜷缩在床上,死死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哭出声。 烧了整整三天后,她终于退了烧。 而江晚吟也被放了出来。 这天,恰好是乔知夏女儿的抓周宴。 宴会厅金碧辉煌,宾客满座。 周父周母笑容满面地抱着孙女,各种名贵的礼物堆成小山。 “砚白,这是给知夏的。”周母笑着递过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石戒指,“辛苦她给我们周家添了这么可爱的孙女。” 周砚白接过戒指,亲手戴在乔知夏手上,温柔地说:“辛苦了。” 乔知夏娇羞地靠在他怀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江晚吟站在角落,看着他们一家人在照片墙前合影,听着宾客们一句接一句的夸赞—— “这孩子真漂亮,像爸爸!” “眼睛像知夏,水灵灵的!”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孩子都这么可爱!”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江小姐。”乔知夏突然朝她走来,笑容甜美,“一起拍张照吧?” 江晚吟摇头:“不用了。” “别客气嘛。”乔知夏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硬把她拽到镜头前,压低声音挑衅,“你看,砚白现在对我多好?他每天晚上都陪着我,给孩子讲故事,哄我睡觉……” 江晚吟疲惫地闭上眼,不想听,也不想反驳。 “咔嚓——” 快门按下的瞬间,身后的照片墙突然轰然倒塌! “小心!” 周砚白猛地冲过来,一把拉过江晚吟。 巨大的相框擦着她的衣角砸在地上,而乔知夏却被压在下面,身下洇出一片刺目的鲜红! “知夏!” 周砚白松开江晚吟,疯了一样冲过去。 …… 手术室外,周砚白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江晚吟看着他焦躁的样子,想起以前她急性阑尾炎时,他也是这样在手术室外守了一夜。 “周总,病人大出血!”医生突然冲出来,“血库告急,需要现场献血!” “抽我的。”周砚白立刻挽起袖子。 “不行,您是AB型,病人是O型。” 听到这句话,周砚白猛地看向江晚吟。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她猛地后退一步,颤声道:“我不献。” “吟吟!”周砚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神凌厉,“现在不是你置气的时候,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如果出事,我们就走不了了,你明不明白?” 江晚吟心脏狠狠一疼。 他是怕走不了,还是怕他们的孩子出事? “如果我不愿意呢?”她轻声问。 周砚白脸色瞬间阴沉:“我救了你,才导致知夏受伤,你是既得利益者,献点血有那么难吗?” 他失望地看着她,“江晚吟,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江晚吟眼眶通红。 是她变了吗? 明明当初是他死缠烂打,说非她不可; 是他承诺这辈子只要她一个人;是他站在雨里求她相信他…… 现在,他却说她变了? “所以……”她声音发抖,“你是后悔当时救我了,是吗?如果重来一次,你会先去救乔知夏,对不对?” 周砚白一怔:“你胡说什么?” “病人情况危急!”医生焦急地催促,“再拖下去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周砚白眼神一狠,直接对保镖下令:“带她去献血室!” 江晚吟被强行按在献血椅上时,还在挣扎。 可当她看见周砚白焦灼地盯着手术室的方向,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分给她时,突然就放弃了抵抗。 针头刺入血管的疼痛比不上心口的万分之一。 鲜血一点点从她体内流出,而周砚白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抽到400cc时,护士犹豫了:“这位小姐太虚弱了……” “继续。”周砚白头也不回。 当抽到600cc时,江晚吟眼前开始发黑。 恍惚中,她仿佛看见初见时的周砚白,站在鱼摊前对她笑:“我叫周砚白,明天我还来。” 最后一刻,她彻底昏了过去。 江晚吟再次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周砚白坐在病床边的身影。 她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低声下气地哄她,求她原谅。 可当她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他冰冷刺骨的目光。 “照片墙是你动的手脚?”他开门见山,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江晚吟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意思?” “爸妈查过了,那面墙被人动过手脚。”周砚白眼神凌厉,“如果不是你,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害知夏?” 江晚吟浑身发冷,指尖不自觉地颤抖:“我再说一遍,不是我,这次不是我,上次不是我,上上次,也不是我,你信吗?” “你每次都让我信你。”周砚白眸色渐冷,“可你自己做的又是什么事?次次陷害知夏,伤害孩子,我说过多少次,我对她好只是为了孩子!你为什么非要一次次闹?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流产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江晚吟胸口剧烈起伏,无数委屈和愤怒堵在喉咙里。 她想质问,想反驳,想声嘶力竭地告诉他,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她想问他,是不是忘了曾经说过只信她一个人? 是不是忘了承诺过永远不会怀疑她? 可最终,她只是疲惫地看着他,颤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好,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们结束吧。” |i2兔F=U兔e6故2A事:+屋DPG提9取u本7xD文G2,勿*A私:/自C%5搬87运|k “我成全你们,你们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 周砚白猛地僵住,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江晚吟红着眼眶,倔强地看着他,“我愿意成全你们!” “砰!” 周砚白一脚踹翻了茶几,玻璃碎片四溅。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底翻涌着怒火:“吟吟!你胡说什么?我爱的一直是你!你居然要成全我和别的女人?” 江晚吟红着眼眶,倔强地和他对视,一言不发。 对峙良久,周砚白深吸一口气。 最终他强行压下怒火,一把抱住她:“这件事到此为止。知夏已经原谅你了,我也不计较了。” “但你记住,”他收紧手臂,“不准再说离开的话。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你远走高飞。” 江晚吟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决定离开。 “她就这么轻易原谅我?”她轻声问,“没提条件?” 周砚白身体一僵,沉默片刻才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开口。 “她……想办一场婚礼。” “她说,想让孩子知道他们的父母也恩爱过,结过婚。” 顿了顿,他回头看她,“但这场婚礼是假的,只是给孩子们一个交代,你不要多想。” 江晚吟颤抖着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脏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周砚白啊周砚白。 你和她孩子都有了,现在连婚礼都要办了。 还有什么是假的? 她……又算什么呢? 周砚白还在说着什么,声音忽远忽近。 江晚吟望着他开合的唇,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那些话语化作利刃,一刀一刀剜在心上。 自始至终,她再未开口。 …… 周砚白在医院守了她整整三天,这三天,他几乎照顾得无微不至。 喂她喝药时,总是先轻轻吹凉,再小心地送到她唇边。 夜里她稍有动静,他就会惊醒,慌乱地握住她的手,直到确认她没事才敢闭眼。 护士给她注射消炎药时,他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手指温柔地蒙住她的眼睛,低声哄着“别看,马上就好。” 可接她出院后,他又立刻开始筹备婚礼。 为了防止她“闹事”,他甚至收走了她的手机,派了保镖24小时看守她。 江晚吟没有反抗,只是麻木地收拾着行李。 行李收拾完后,她又将他这些年送她的东西一样样全部捐了出去。 这些本就不属于她,就像江晚吟和周砚白本就属于两个世界。 婚礼当天,她的手机被还了回来,里面塞满了乔知夏发来的照片—— 周砚白穿着西装温柔地给乔知夏戴戒指; 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中深情拥吻; 他们一家四口幸福地切着蛋糕…… 每张照片都像刀子,凌迟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正当她准备关机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周父周母站在门口,眼神冷漠:“手续都办好了,你现在就坐飞机离开。” 周母递过一张机票,“我们保证,只要你一走,他永远找不到你。” 江晚吟沉默地接过机票,拎起一旁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走出别墅时,阳光正好。 她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她没有跟周砚白说再见。 因为,往后余生,山高水长, 他们再也不见…… 周乔两家举办婚礼当天,名流云集。 繁华热闹的宴会大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明明只是一场假婚礼,却还是被周家举办的如此盛大。 好多不明真相的人都把这当成了一场真婚礼,都在感叹乔知夏不容易,这么多年终于母凭子贵嫁入周家了。 这些话传到周砚白的耳朵里时,周砚白是有些不悦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一开始周砚白是极其反对举办这场婚礼的,哪怕是假的也不行。 毕竟周砚白这一辈子只想和江晚吟结婚,只想让她做自己的新娘。 可是父母却闹死闹活的逼着他必须和乔知夏结婚。 就当双方僵持不下时,乔知夏走出来打圆场说她为了他已经无名无分的住进周家一年多,为了给周家生儿子,刚出月子就又怀孕。 她什么都不求,只求周砚白能和自己举办一场假婚礼,好让他们的孩子以后知道他们的爸爸妈妈以前也是相爱过结过婚的。 其实说到这里的时候,周砚白的心就妥协了一半。 而让周砚白彻底不反抗这场婚礼的是因为乔知夏提出了一个极其诱人、让周砚白无法拒绝的条件。 乔知夏说只要陪她好好的完成这一场婚礼,她就让周砚白带着江晚吟走,不需要等她把儿子生下来,更不需要陪她坐月子。 毕竟他们孩子有了,婚礼也办了,她也什么都不缺了。 周砚白没有想到乔知夏这么的大度,这让周砚白有些愧疚。 若不是周砚白已经先爱上了江晚吟,那乔知夏绝对是一个极好的妻子。 所以这场婚礼原本不打算出力的周砚白也投入了很多物力财力。 希望能弥补一些自己的愧疚。 一想到这场婚礼过后,周砚白就能彻底的带着江晚吟双宿双飞,周砚白的内心不由的激动起来。 周砚白清楚的知道这一年多来,江晚吟为了他们的未来吃了多少委屈,牺牲了多大的利益。 所以周砚白才没有把婚礼结束后就走的事情告诉她,以此来作为给她的惊喜。 等以后他们离开过自己的日子后,周砚白发誓会好好的爱她来补偿她。 周砚白甚至都想好了以后他们孩子未来的规划。 而就在这时,婚礼管家敲响了周砚白的房门。 “周先生,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还请您尽快做好准备。”? 周砚白应了一声,随后起身站在镜子前将西装外套穿好,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最顶端。 周砚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管理好表情朝宴会大厅走去。 整个婚礼现场已经被各色鲜花点缀的满满当当。 周砚白踏上花廊朝舞台走去,一路上不停的有宾客朝周砚白道喜,舞台下的最前方。 周砚白看见周父周母满意的笑容。 也看见在悠扬的钢琴曲下,紧闭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一袭白纱的乔知夏挽着乔父的手缓缓朝周砚白走来。 周砚白知道此刻的他该勾起笑容迎接自己的新娘。 但此刻的周砚白却一点都笑不出来,满脑海都是江晚吟的身影。 此刻的她在做什么? 是在通过新闻直播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婚礼,还是躲在角落里默默的流着眼泪?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周砚白压抑的喘不过气。 因为是假婚礼,直接跳过了很多步骤,来到了交换婚戒的高潮。 司仪肃穆的声音落进了周砚白的耳朵里,可周砚白依旧一动未动。 “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 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宛如命运的一只大手将周砚白飘走的思绪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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