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通,严伯母根本瞧不上她,连婚礼都没办,圈子里好多人都不知道。” “对呀,要不是最近姝姐突然在群里说书染哥离婚了,要看书染哥的离婚证,还有一大群人被蒙在鼓里呢。” “我记得前几天诚哥还在群里艾特那个谢唯一,说书染哥出车祸了,叫她去看书染哥呢,你现在往上翻聊天记录,应该还能翻得到。” “是吗,那后来呢?” 姜萱喝了一口香槟,更有兴趣了。 “不知道,她没在群里回复。” 即便谢唯一不想在意那边的情况,但那边几个人的聊天声音,还是不大不小正好传进谢唯一耳中。 元姝皱了皱眉,“我就知道这群碎嘴子肯定会八卦你和盛渣离婚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她们聊一几天热度就过了。” 谢唯一笑笑,“她们聊她们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混她们的圈子。” 元姝见她真的没在意,也放心了,“那就好,你说的也是,反正你平时也不跟她们有往来,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坐吧。” 说完,扫了一眼全场,发现人已经到齐了,没什么间隔大一些的空位了,到哪儿都一样。 “萱萱,你戴的这个满绿蛋面吊坠可真好看啊,当年在港区的拍卖会上拍了1.5亿美刀呢。” 这可是三十年前的1.5亿美刀,可见多值钱和珍贵。 “我知道我知道,当年那场拍卖会我家也买了东西,到现在我家还保留当年那本拍卖目录,我记得这吊坠是一对的吧。” 姜萱的声音多了一丝得意,“是啊,这满绿蛋面吊坠出自已故的大师白鸿清之手,原石也是最顶级的老坑玻璃种,全世界只此一对,一只在我身上,另一只嘛……” 姜萱故作神秘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几个小姐妹全都一脸“我懂的”的表情,陪笑了起来。 谢唯一站起身,“不如我们去阳台吹吹风吧,一整天待在空调房,刚好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气。” “也好,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元姝拿了两杯饮料也站起来,跟着她去了阳台。 视野宽阔的大露台其实人也挺多的,人一多,空气就没那么新鲜了。 谢唯一起身要去洗手间,元姝喝了点冰的,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懒洋洋的不想动。 只是告诉她,套房里就有洗手间,不用出去找。 谁知道这个大套房包厢里的洗手间都有人了,谢唯一只好出了包厢,去外面找。 从洗手间出来,谢唯一的手猛然被人从身后攥紧。 她一个趔趄站不稳,被人往后一拉,直接倒入了一个气息熟悉的怀中。 第98章 盛书染拦截谢唯一 “一一,总算见到你了。” 暗哑而隐忍的熟悉声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 她猛然回头,对上盛书染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心还是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 但很快就重新恢复了平静。 长达7年的感情,是需要时间去慢慢磨平所有的痕迹的。 而不是她自己在心里说放下,就真的能全部放下,一丝都不存在了的。 此时的盛书染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薄款针织衫,外面是一件米灰色的西装,简约随性,是谢唯一喜欢的男士打扮风格。 与上午前台小姐姐描述的装束不同,一改他往日一丝不苟的冗繁与严谨,没再穿深黑色系的定制西装。 她垂眸,绕开他手掌包裹的纱布处,扒拉他的手腕,“你先放开我。” 他哑着声音说,“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而已。” 手腕上的力道果然松了一些,但却依然攥着没有放手。 他低头,看着眼前容光焕发,没有一丝疲态的谢唯一,心中闪过一抹苦涩。 视线转到自己包裹着纱布的双手,无力的怅然若失飙至顶峰。 那天,他是为了追她才受的伤。 可她却视而不见,甚至没有关心一句,他的伤怎么样了。 “其实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既然离婚了,就该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回归各自的平行线,别再有任何接触了。” 谢唯一的语气很淡,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疏冷。 攥住她手腕的大手猛地再度收紧,白皙小巧的手腕被包裹着纱布的大手死死抓着,本就没什么肉的手骨硬是被他抓得勒出了一点痕。 谢唯一吃痛挣扎起来,“盛书染,松手!你抓疼我了!” “想让我放手给你去找云澹,想都不要想!” 盛书染猩红双眸穆然变得狰狞可怖,另一只手撑在墙上,将她围困于他的怀抱之间。 谢唯一忍无可忍,“你胡说些什么,关云澹什么事?” 好好的他扯云澹干什么,他们之间离婚,是他没有边界感与林诺诺拉扯不清,他凭什么把云澹扯进来。 盛书染一言不发拉着谢唯一走了几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打开了一间包厢,关上门之后,他终于松开了谢唯一。 “你和云澹断干净,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可以全都不计较。” 关上门后,盛书染横在门口,拦住了她想出去的路。 又来了,又是这种高高在上的命令式语气。 他想伸手过来再抓她的手,被她轻轻一闪,随即出其不意狠狠甩了他左脸一巴掌。 盛书染的脸被打得狠狠偏向一边,发丝凌乱的垂下,眼底所有刚聚拢起来的柔和,全都被震惊和错愕所替代。 大概是根本没想过,谢唯一会打他。 “盛书染,我和你之间早就结束了,你这样胡乱把别人攀扯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她压下最后一丝微微的心软,语气淡漠,对他这副脆弱受伤的样子视若无睹。 心软,只会再次把她重新推回深渊。 他缓缓转回头,突然笑起来,“我攀扯?那你告诉我,那天在商场内,你为什么跟云澹在一起出双入对? 在外面马路上,你为什么把手给他牵,还心虚挂断我的电话。 在誉园停车场,我出车祸那天,亲眼看到他抱着你上车。 这么多事一件一件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把萦绕在心里一直逼得他无法入眠的那些画面说出来后,盛书染往日俊美矜贵的脸上只剩狰狞和阴鸷。 他甚至还想问出口,当年她为什么要关机不接他的电话,最后却是被云澹开车送回学校的。 那一夜,他们两个人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因为她不开机,害他急得整夜都在外面找她,错过了病重的父亲最后一面。 可他最终没有问出口,也不敢问出口。 谢唯一被他劈头盖脸问得整个人都愣住了。 等她回想起那天的情况后,才皱起秀气的细眉,“那时你和我已经离婚了,我想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任何事。” 那天不过是她跟同事一起出来吃午饭,碰巧和云澹及云澹的同事拼桌,在路上也只是云澹要还发圈给她。 他那天竟然也在商场,难怪会突然打电话过来,气急败坏的质问她。 原来那些巧合,落在他眼里,竟然被他想得如此不堪。 盛书染没有听到他想要的答复,脸色瞬间沉下来,他阖了阖眼,“你可以跟他逛街跟他吃饭,这些我都忍了。” “但你不该让他碰你,你知道的,这是我的底线!” 再睁眼,他眸底积满怒气,‘底线’两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谢唯一讽刺一笑,他是不是还在笃定,她在不久的以后,还会回去找他复合,才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 下午……应该是云澹送她去医院了。 归根结底,不还是拜他所赐,害她被薛哲跟踪报复吗。 她还没找他索要精神损失费,计较他之前背着她做过的事呢。 他竟然还有脸来质问她。 “正好,今天我也有话要问清楚。” “当年薛哲对我语言骚扰动手动脚,我把他告了却被强行不了了之,是你在背后动的手脚,是不是?” 谢唯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清冷又孤高,又变回以前那只极难驯服的小野猫。 以前盛书染就曾经说她看起来难以接近,接近后却发现温软的外表下脾气很倔,像极一只养不熟的小野猫。 若不是她因为那件事,对他有了亏欠,恐怕他一辈子,都驯服不了谢唯一这只小野猫。 他垂下眼睫,“我在跟你说的是云澹的事,你不要拿以前的事扯开话题。” 她缓缓勾起唇角弧度,“我跟你说的是同一件事,既然你要问为什么云澹抱着我,你为什么不查一查,薛哲为什么要对我下药? 为什么你得罪了他,他却要把恨意泄在你的前妻身上? 若是没有云澹,你和薛哲,将会变成我这辈子最恨的人。” 盛书染倏然抬眸,眸底的情绪被震惊所替代,“我……我不知道中间还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不知道,他若是知道,绝不会放过薛哲的。 第99章 盛书染的纠缠 “一句你不知道,就能把我受过的惊吓和伤害一笔勾销吗? 把伤害带给我的人是你,你却要攀咬救我的人,你自己跟林诺诺纠缠不清的时候,从不屑于解释,你到底,有什么资格,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从前,她就知道他很双标,但在爱意的蒙蔽下,她愿意无视这些缺点。 但她现在才发现,他是可以双标到如此离谱的地步。 本来,她已经不想跟他计较当年他背着自己动手脚撤掉性骚扰诉讼的事了。 她大概也能猜得出,为什么撤掉,是因为盛书染那可笑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对家性骚扰了。 毕竟薛哲这种人想查,是可以查出她和盛书染的婚姻关系的,若她当初真被薛哲得手之后,薛哲肯定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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