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仰起头,任由泪水顺着血痕滑落,嘴角却勾起一抹倔强的笑。 真以为几条弹幕就能让我退缩吗? 这一世,我绝不能再把自己的命运拱手让人! 我身无分文,只能拼命奔跑,跑向许临风和我的婚宴现场。 婚礼前五分钟,我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 可许临风是京圈大佬,婚礼自是不俗,保镖们围成一圈,像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 急得团团转的时候,许临夏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过来,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凭女人的直觉我就知道你才是我的真嫂子,是我哥眼瞎!玩得转商战,却读不懂女人啊。” 她的目光扫过我狼狈的模样,眼底闪过心疼,握紧我的手: “嫂子我带你进去,帮你证明身份,决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我苦笑一声,“如何证明?你哥他已经不信我了。” 许临夏突然狡黠地眨眨眼,拉着我往舞台前的水池跑去, “嫂子,来不及了,还有一分钟就要礼成了,只能出此下策了,你别怪我啊。” 她一把将我推下水,冰凉的池水瞬间将我淹没,我奋力挣扎着浮出水面,湿透的发丝黏在脸上,礼服紧紧贴在身上,领口在慌乱中敞开。 我挣扎着拨开发丝,锁骨下方的红色梅花胎记如惊鸿一瞥。 许临风神色突变,原本冷冽的瞳孔骤然收缩。 05 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蔓延,我正要开口质问,却见人群中一道黑色身影骤然失控。 许临风毫不犹豫地跃进水池,他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衬衫传来,混着檀木香的气息将我裹住。 周围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我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他声音颤抖,指腹用力碾过我潮湿的发尾,像是要把失而复得的珍宝揉进骨血。 “林馨月,我差点就错过你了。” 他将我抱上岸,用西装死死裹住我裸露的肩头,挡住宾客们探询的目光: “今日婚宴暂停。” 众人纷纷离去,只剩下一些许家近亲之人,上前询问这是什么情况。 许临风却置若罔闻,指尖轻轻划过我锁骨下方的胎记,声音颤抖, “我找了你整整五年,却毫无结果,却没想到……原来你一直就在我身边,林馨月。” 他眼尾泛红,声音里裹着风雪初霁的温柔。 我疑惑看向他,找我干什么?怕不是个傻的? 既然认出我是真的林馨月了,能不能让我去洗澡? 许临风却一步步向我逼近,周身萦绕的气息将我笼罩,眼中盛满化不开的深情: “就是这个胎记,我记得的,五年前……” 秦霄然却突然冲出来, “她的梅花胎记是假的!就是个纹身贴!她作为林馨月的保姆,天天帮她洗澡,想伪造胎记易如反掌!” 许临风骤然停住脚步,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在地面砸出水痕,他的眼神瞬间阴沉。 赵欣欣怯生生地往前挪了一步,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许先生,我、我身上也有……” 她小心翼翼地拉下领口,锁骨下方,那朵梅花胎记的纹路,竟与我的分毫不差。 秦霄然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水,胡乱倒在手上, “许总,我这里有可以去掉纹身贴的药水,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话音未落,他粗糙的手掌就狠狠按在我的胎记上,用力地揉搓起来。 皮肤瞬间传来如灼烧般的剧痛,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我痛得尖叫出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低头一看,胎记边缘竟真的开始褪色,秦霄然激动得满脸通红,跳着脚大喊: “掉色了!你就是个冒牌货!” 我吃痛往后退,却被身后的椅子绊住。 许临风脸色铁青,大步上前,铁钳般的手握住秦霄然的手腕,狠狠将他往后拖: “够了!” 他转头看向我时,眼神复杂得让人心颤:“你走吧。” 秦霄然得意地扬起下巴,眼中满是嘲讽。 我挺直脊背,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任由湿发贴在脸上。 周围许家人的指指点点如潮水般涌来,许临夏也皱着眉,满脸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直觉真的出错了?” 我裹紧身上还带着许临风体温的西装,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清晰: “看来今天,我为了证明身份,只能说出林家隐藏百年的秘密了。在此之前,只有许爷爷知道……” 06 宴会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望向许临风,缓缓开口, “我家祖上是苗疆圣女,血液早已有治愈万物作用,甚至可以复活枯萎的植物。秦霄然,你偷的走我的身份,偷的走我林家纯正的血脉吗?” 秦霄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而许临风原本阴沉的面色突然一动,变得柔软起来,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微微闭上眼,陷入回忆,喃喃自语: “当年她就是用了一滴血救我……” 片刻后,许临风睁开眼,眼神恢复了锐利,他大手一挥,立刻有人端来一盆枯萎的花朵。 花瓣早已干枯蜷缩,毫无生机,却在这一刻成为了证明我身份的关键。 我毫不犹豫地拿过一把匕首,冰凉的刀刃贴在手腕上。 接着,我又拿起另一把匕首,直直地伸向秦霄然,目光如炬, “你敢对她动手吗?” 我转头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赵欣欣,声音里充满了嘲讽与挑衅。 秦霄然接过匕首,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汗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 许临风双手插兜,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漆黑的眸子像淬了冰的利刃,死死盯着秦霄然的一举一动。 眼前弹幕再次出现, 我睫毛颤动,将那些荒谬的字句甩在身后,一步步逼近秦霄然。 “用这把刀,划开她的手腕,让大家看看,她的血是不是也有这般神奇?” “当啷——”匕首坠地,秦霄然踉跄着后退,一把将赵欣欣护在身后, “这太伤身体了,我不允许你们伤害馨月!” 他声音尖锐,却掩不住其中的慌乱,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邪门的血,你以为这是小说吗?你个骗子,我倒要看看你的血究竟有没有那么神奇!” 话音未落,他突然暴起夺过我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划过手腕的瞬间,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在秦霄然扭曲的脸上,也溅在那盆枯萎的花朵上。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五年前的雪夜,我割开自己的手腕,将带着体温的血喂给那个濒死的男人。 夜色深沉,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记得他昏迷前,用最后的力气呢喃: “别……别为我伤害自己……” 黑暗中,他的眼神亮得惊人,像是风雪里永不熄灭的篝火,盛满了珍惜与温柔。 那声音轻得如同羽毛,却重重砸在我心上,惊起一片涟漪。 我曾用鲜血救治过无数垂危的生命,可唯有他,在生死关头还想着护我周全。 醒来后我躺在医院,第一眼便看见秦霄然,从此他便住进了我的心。 然而此刻,秦霄然眼中的疯狂与当年那个温柔的男人判若两人。 那盆垂死的花,在鲜血浸润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出新芽,枯黄的花瓣重新染上嫣红。 宾客们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许临风突然冲过来,冰凉的手掌紧紧扣住我流血的手腕。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五年前,真的是你……对不起,我现在才认出来。” “总算认出来了!”苍老的怒喝从宴会厅门口传来。 许家老爷子拄着拐杖,身后跟着神色匆匆的家庭医生,匆忙为我包扎伤口。 老人气得胡子直颤, “临风,你个榆木脑袋!要不是她当年救过你,我何苦非要定下这门亲事!” 秦霄然闻言脸色骤变,猛地拉住赵欣欣想要逃跑。 可许临风更快一步,铁钳般的手扣住他的肩膀,寒意从他牙缝里溢出: “伤了她还想走?” 07 许临风周身寒气四溢,一记重踹狠狠落在他们膝弯处,两人狼狈地摔在地面上。 “说清楚你们的目的,”许临风居高临下,“否则,这才只是开始。” 他的皮鞋碾过秦霄然的手背,力道大得让对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秦霄然涕泪横流,像条蛆虫般蠕动着蹭到我脚边, “馨月,我是为了你好!许总在商圈的传闻多可怕啊,那些手段狠辣的故事……我真的是想救你!” 他抬起头时,脸上的泪痕混着灰尘。 转眼,他又转向许临风,额头重重磕在地面,发出“咚”的闷响: “许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一看就是真心待馨月的人,不是传闻中的那般,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他猛地转身,一把揪住赵欣欣的头发: “都是这个贱人!她主动提出要代替馨月,还说什么许临风再厉害也吓不到我!”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眼神“深情”地望着我: “馨月,我被她威胁啊!真的,求你原谅我!” 看着眼前秦霄然谄媚的模样,我胃里一阵翻涌,强忍着恶心后退半步。 赵欣欣站在一旁,嘴唇都快咬破了,猛地挣脱秦霄然的手,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活像个疯子。 “秦霄然!你竟然颠倒黑白!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你!” 她突然冲向我,却被保镖拦住,只能在原地嘶吼: “小姐,他那些腌臜事我全知道!只要我爆出来,足够让他牢底坐穿!” 秦霄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很快又换上一抹阴狠的笑: “你敢?哪件事不是你和我一起干的?你爆出来?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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