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这对夫妻:“赵哲宴,你对我是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从国外回来,我和你继续纠缠在一起,是谁的错你心里不清楚吗?你纵容你老婆打我,那我就打你。” 我又转头望向张文嘉:“你不清楚你嫁的是人是鬼,那我建议你自己回去好好查清楚,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 “没有必要,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也不会再受任何人的委屈。” 说着我厌恶地望向赵哲宴:“你不让我去上学,你非要把我锁在这里,你以为这样我就能跟你回到什么狗屁的从前了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会再叫你一声小叔,我从前喜欢你,喜欢到忘记了我自己是谁。” “后来我不喜欢你了,我只想把你真正当成我的小叔,还你的恩情,可是现在你告诉我这一切有必要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赵哲宴,你是真的让我对你从爱变成了恨。” “我还在这儿呢,你们就敢当着我的面说什么爱不爱的事?秦诺,你这个贱人。” 张文嘉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又要动手,我冷冷地推开了她。 我并不想把她怎么样,平心而论,她也不过是一个被赵哲宴这个人渣骗了的无辜女子。 可她要是再对我这副态度,我也不会客气。 “文嘉,你先出去。” 听到赵哲宴这么说,张文嘉虽然很不满,却也没有多加纠缠。 她气势汹汹地来,怒气冲冲地走。 房中又只剩下了我和赵哲宴两个人,我们曾经共同生活过十年时间,在那些我最需要人陪伴,最依赖他的时候,同他的相处让我觉得那么幸福,我恨不得时光永远停留在那些好日子里面。 可现在同他单独相处时,看着这个凶神恶煞,再无一丝温柔的男人,我只觉得疲惫极了。 我无力地望向赵哲宴:“赵哲宴,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是已婚的男人了?” “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你现在和我这样纠缠来纠缠去的算什么呢?” “秦诺,你就好好地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我不会再允许你跟那些不三 不四的人接触。” 赵哲宴平静地开口,这副随意的姿态根本看不出他在说什么离谱的话。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喊道:“赵哲宴,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囚禁我吗?你要限制我的自由,你凭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做?我都二十了,我又不是两岁,赵哲宴,你疯了吗?我去留学跟什么不三 不四的人接触了?” “你是有病吗?林臻难道不是你和你老婆给我介绍的让我相亲的人吗?” 愤怒充斥着我的头脑,我几乎要被这个疯子给逼疯了。 他在发什么癫,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能如此理所当然地说出把我关在这里的话? 他算个什么东西?他怎么能这样? 一个已婚男人,不去关注自己的老婆,不去关注自己的小家,跑来限制我的自由,他有病吗? 我越来越想不明白,以前的那些年里面我是怎么对赵哲宴带着滤镜,爱他爱得发疯入魔。 仿佛只要他能够多看我一眼,我做什么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他能和我在一起,我放弃全世界也愿意。 然而现在来看,这个人就是个疯子,我到底怎么会喜欢上他的? 赵哲宴却压根不回答我的问题,他伸手摸上了我的脸,我竟然从他的眼中窥到了几分温柔。 “诺诺,张文嘉你不用在意,你只需要乖乖地待在这里就好,诺诺,听我的,就像小时候那样不好吗?你以前很乖的。” 赵哲宴的眼神让我毛骨悚然,我几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说要将我关起来。 他一边在外面和张文嘉做恩爱夫妻,一边将我关在这里,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笼中鸟,金丝雀。 这个变态,疯子。 我狠狠地甩开赵哲宴,只看他一眼就觉得脏,恶心。 我以前真的是瞎了眼,我大错特错,错得太离谱了。 我不停往后退去,我要逃离,我要离开赵哲宴,这个人太可怕了。 先前还说什么要报恩,现在只觉得根本没有意义,我只想离开,我只想逃得远远的。 太过于惊恐,我脚下绊倒,头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先前还一脸凶狠的男人,这时满脸紧张地跑了过来,他将我搂在怀中。 “诺诺,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我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脑中突然闪过大段记忆。 记忆之中,还是面前这个男人。 他用力地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要害死张文嘉,有人吵着闹着说是张文嘉自杀了,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居然不知死活地勾引自己的小叔,从而逼死了自己的小婶。 那一切太过于纷乱,却又那么的合情合理,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可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我看到赵哲宴用力地撕扯着我的衣服,他说这是对我的惩罚和报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大的地下室里面,除了床就是小小的卫生间,好像是专为一个人打造的囚笼。 我在里面无力地挣扎,呐喊,求救,却没有人能够帮我,一次次地逃跑却被拖回。 求生的希望被磨灭,在绝望之中痛苦无助地煎熬着。 好像有陌生人在我耳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再次清除?什么主线剧情? 大脑似乎是承载不住过量的信息,我的意识越来越混乱,晕过去之前我最后看到的是赵哲宴。 这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现在看着只觉得恐惧。 再次醒来时我身处医院之中,赵哲宴守在我的身边,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仿佛是怕我凭空飞走一样。 先前那些记忆已经变得模糊,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快要忘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无论怎么样,无论那些记忆是真是假,无论赵哲宴对我是什么心思,我都不能再待在他的身边了。 这个人是疯子,我不想被他囚禁起来,再也无法同外界交流。 “小叔,我想吃饭,我好饿。” 我虚弱地出声,好像已经对一切妥协,看向赵哲宴的眼神是不自觉地依赖,仿佛我们小时候那样。 “好好好,我去给你买。” 赵哲宴果然没有多想,见他离开,我急忙按下了呼叫铃。 护士进来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姐姐,帮我报警,那个人要强JIAN我,他还要把我关起来。” 护士也被吓了一跳,估计是没有想到看着那么体面的赵哲宴其实竟然是那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警察到来时赵哲宴刚好进病房,看见警察叔叔我仿佛就看见了安全感。 我大喊着:“那个人他要把我关起来,他还要强JIAN我,他都有老婆了,他还这么对我,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我当然知道,赵哲宴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警察也无法给他定罪,可我就是要把事情闹大。 我不能悄无声息地被赵哲宴拿捏,我早已经没有亲人,我的朋友们对赵哲宴都太信任了。 他们恐怕现在还以为我在英国,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回了国内。 哪怕就算是他们知道了,只要赵哲宴出面,赵哲宴说什么他们都会信的,到那时我就无路可走了。 “秦诺,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哲宴大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想来赵哲宴永远也不会想到我敢这么做,我毫不顾忌地撕开了我们关系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我毫不犹豫,我不要他了,我真的再也不要了。 眼见赵哲宴要在病房发疯,警察同 志当然不会让他这样做。 走上前的是一位姓张的女警官,她望向我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慢慢告诉我。” 我简单地将我同赵哲宴的过往说了一遍,并不复杂,很容易说清楚。 无非是十年养育之恩,掺杂了男女感情,最后在赵哲宴成家之后变得破碎。 赵哲宴满眼恨意:“秦诺你疯了,你居然这么诬陷我?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一句诬陷你了?” 迎着赵哲宴失望又愤怒的眼神,我毫不客气地回击。 “我哪一句话说错了?你强硬将我从英国带了回来,你破坏了我的学业,你还要将我关在你的家中,你想对我做什么你不清楚吗?” “我没有,我没有。”赵哲宴本能地反驳。 有没有都不重要了,赵哲宴毕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警察同 志责令他将我的个人物品还给我,之后不得再限制我的自由。 我二十岁了,成年了,心智健全,有独立生活能力,他凭什么限制我? 等到警察走后,病房之中又只剩下了我和赵哲宴,不过这会我可不怕了。 有了这次的报警,之后我若是消失了,警察同 志必然会第一时间联系赵哲宴。 到那时,他除非有办法将我这个大活人搞得原地消失,否则他拿什么去瞒过别人呢? 虽然我现在并没有完全解除危机,可我至少已经得到了第一步的自由。 我还在想着如何摆脱赵哲宴,他却用力掐住了我的脸。 我本能觉得他的手会掐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将我掐死,或者是狠狠地咒骂我,责问我,总之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动作。 但我记忆之中,他好像没有掐过我的脖子,我为什么会那样想? 我并不知晓,有些重要的记忆,又一次地被我忘记了,像一阵风那样轻轻地飘走,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但至少那一刹那的警醒让我及时作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赵哲宴凶狠地瞪着我:“秦诺,你要恩将仇报吗?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这些年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现在居然要报警抓我,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报答?” 我突然就笑了,觉得赵哲宴这话说得可笑至极。 我摇了摇头开口:“小叔,我一开始是想着报答你的,你养我那些年,又花钱,又花时间精力,可是现在,你觉得你还配吗?” 我嘲笑出声,看着面前的人,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事已至此,你觉得你配让我报答你吗?你对我存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有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两年前赵哲宴也喜欢我,或者说到现在他还喜欢我。 从始至终我们就是两情相悦,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他要和别人在一起来刺激我? 为什么他要做这么多让我伤心的事情?为什么他会在婚后还让我不得解脱? 他已经有了幸福,又凭什么还要控制住我?我就活该万劫不复吗? “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学坏,你是我养的,我有义务看着你。” 赵哲宴咬牙切齿,仿佛我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可细想我在国外的那一个月,每天不是上课就是看书。 妥妥的三好学生,我哪里学坏了? 现在想想我之前为赵哲宴所考虑的一切简直是自作多情,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 “你现在非要这样子是吧?” 赵哲宴突然笑了,他从兜里掏出钱包,里面装的赫然是我写给他的欠条。 “一千万,诺诺,你说你要还我一千万,我这些年养你有花这么多钱吗?” “自然没有,不过是我为了报答说双倍偿还。” 我平静开口,无论赵哲宴这个时候将这张欠条拿出来是存着什么心思,这是我写的,我承认。 那个时候我对他不再深爱,而只想着报答,只想着用金钱的方式了结掉我们的关系。 不过现在看来,当时的我简直是可笑极了。 “那你有一千万吗?” 赵哲宴轻轻笑着:“好大的口气啊,我毕业以后白手起家到现在身价也不过才几千万,也就是前两年生意做得有了点成绩,给你买了一些奢侈品。” “倒是没有想到你会说要还我一千万,诺诺,养你还真的是最合适的理财呢,双倍收益,简直太了不起了。” 我不去搭理赵哲宴冷嘲热讽的话,只是平静地望向他:“五年时间我一定会将钱还清,到时候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好大的口气。”赵哲宴依旧不屑一顾:“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自然能。”我坚定道,我当时既然敢写那张欠条就是因为我自信我能做到。 “如果我现在就要呢?” 赵哲宴突然凑近我,我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这么明显的恶意。 仿佛一条毒蛇在隐藏了许久以后,突然撕下了自己的真面目。 蛮横,无所顾忌地将真面目摆在我的面前,对我说,你看,这就是我原本的样子,你被骗了吧。 我眉头紧皱,我当然知道我一时半会拿不出一千万。 我只能费力去跟这人讲道理:“我上面写了的,五年之内还清。” “我不接受。”赵哲宴嘲讽一笑:“我是债主,什么时候还钱自然由我说了算。” “秦诺,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么现在还清那一千万,从此以后和我再无关系,要么做我的情人。” 赵哲宴说出这话时居然笑了,我看着他只觉得他终于疯了。 他怎么能无所顾忌地说出这话? 他从前那么在意脸面,生怕别人说他和自己的侄女纠缠不清,他现在又怎么能无所顾忌地跟我说要我做他的情人? 我理解不了,赵哲宴却更加放肆:“做我的情人,你欠我的钱当然不用再还了,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 “比从前的十年好百倍,千倍,我赚的所有钱都给你花,我们会很幸福的,你的世界里只有我,我的世界里也只有你。” “诺诺,这样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闹呢?诺诺,你以前说过,你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我现在让你如愿了,你难道不开心吗?” 我躺在病床上,明明身体还很虚弱,可愤怒却席卷着我的理智,让我生了跳下床和赵哲宴同归于尽的心思。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他居然要我做他的情人? 先前那个想吻我都要先喊一声别人名字的赵哲宴,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是说他其实一直就是这么恶心这么恶劣的人,只是从前的那些年他太在意脸面了,伪装得太好了? 而现在他已经结了婚了,对外有了交代,所以不再顾及,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我吗? 他终于控制不住他的恶心,他终于想要得到我了? 见我久久不说话,赵哲宴凑近一步,他笑着开口。 “诺诺,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太开心了吗?我知道你以前就喜欢我,喜欢了我这么多年,现如今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你不高兴吗?” “对不起,我这几年让你受委屈了,我跟你保证,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一丝委屈。” “你让我做你的情人,这还不够委屈的吗?” 我哑着嗓子发声,用力将枕头甩在了赵哲宴的脸上:“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一千万是吧?三天时间,我会将钱给你。” “秦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赵哲宴怒吼着,或许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不知好歹吧。 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他一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现如今他终于答应了,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赵哲宴转身离开,他冷声道:“秦诺,你会后悔的,我等着你来求我。” 病房门关上时,我拉起被子蒙住脸。 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来,心中却被怒火席卷。 我不明白,以前到底是怎么会瞎了眼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且情深不已? 将自己感动得不得了,现在看来我简直就是那个最大最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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