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之王在都市_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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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 邵瑀：？？？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了，他恍然大悟。他手头上有本现代剧剧本，里面总裁男主就这么对图谋不轨靠近的恶毒女配放过这种狠话—— 他成恶毒女配了。邵瑀沉默的这会，关妤突然啧了一声，“抱歉，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你应该不懂这种感觉吧？” 没人问你。邵瑀突然感到很疲惫：“……你先进去吧。” “好嘞，那你记得联系，满意的话帮忙宣传一下。”关妤朝他招招手，“走了。” “嗯。”终于走了。 “对了。”关妤突然折返回来，看了一眼他脚边落下的烟灰，“不过我劝你一句，抽烟对身体不好，你最好少抽一点。” 邵瑀有点意外地一挑眉，没想到关妤会突然关心他，“好。” “追不到女神已经够惨了，别到时候小命都作没了。”她没心没肺地笑道，开门进去。邵瑀：“……” 再惨，有比被她再三奚落，多次言语攻击惨吗？关妤关上玻璃门，身边冒出幽幽的一道声音：“出来了？” 关妤被吓了一跳，季锦洲斜靠在墙上，微低着头，细碎的头发散在额前，灯光打在轮廓分明的眉骨上，侧脸明明暗暗，眼眸幽深看不真切。季锦洲见她似乎在出神，“在想什么。” 关妤很快回神，游刃有余地把钩子抛回去，笑眯眯地开口，“在想你啊。” “是么？”季锦洲嘴角微勾，眉眼微压，多了些动人心魄的意味，“想我什么？” “想……你站在这像装逼男呢。” “……谢谢你。” “不客气。”她从善如流，“不过你在这干什么？” 季锦洲直起身，故作无事地淡定走到她面前，“坐着无聊，起来走走。” “哦——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和邵瑀独处呢。”她拉长语调。 “怎么会呢，我们……夫妻之间，信任感是最重要的。”他把两人的关系定义在“夫妻”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地停顿。关妤玩味地重复一遍他说的话，“是啊，夫妻之间的信任很重要。” 他扬起一抹和善的笑，温柔得像是人畜无害的家庭煮夫，“所以你不管和邵瑀，金鱼，鳄鱼还是鲨鱼共处一室，我都不会担心。” 关妤：“鳄鱼和鲨鱼还是得担心一下吧，也别太放心了。” “你懂那个意思就好，反正我的立场就是，有了我，你看不上其他人，邵瑀之流，于我不成威胁。”他微微一笑。其实他刚才牙都要咬碎了。邵瑀打开玻璃门出来，看到门口两个站桩的人突然顿住。季锦洲说人小话被当场抓包，却毫无被抓包的心虚之感，眼神光明正大地迎上去。关妤看邵瑀的表情并无异样，应该是没听到，也坦然地朝他一点头，“好巧，又见面了。” “巧。”邵瑀淡定开口，从他们之间走过去，停住脚步。 “下次可以不要把我当成你们调情的一环吗？或者干脆别让我听到。”他有些哀怨。 “好的。”关妤答应得干脆。原来还是被抓包了。 “嗯，谢谢。” 邵瑀顿住，不过他为什么要说谢谢？ “看你的表情，我还以为你没听见呢。”关妤嘿嘿地笑了一声，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 “其实你可以在我面前装一点的。”邵瑀很认真地提出建议，“有时候不用那么坦然，对双方都是一种保护。” “……哦。”关妤半知不解。邵瑀走了，关妤疑惑地走到季锦洲身边，“他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装一点，对双方都是一种保护？” 季锦洲看她一眼，哼了一声，“让你别那么自来熟，和人家保持一点距离。” 关妤：？她有很自来熟吗 “走了。”季锦洲拉住还在不解的关妤的手臂，一边走一边暗戳戳上眼药，“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关系好，其实不是每个人都这么觉得的。” 关妤鼓了鼓腮，“我还以为我帮他保守秘密，关系变得挺好的呢。” “你把他当朋友，人家可不一定这么认为。” “他太绝情了，咨询费给他开三倍。”她气鼓鼓。季锦洲诡计得逞，笑眯眯地摸摸头，“乖，不生气了。” —— 短暂的休息过去，直播间重启。邵瑀接了个电话，一边走一边接通，“是，我现在在家，你到门口了是吗？稍等一下我现在出去签收。” 没过多久，他拿了个包裹进来，拿起剪刀拆了快递，是个麦克风。 “他唱歌很好的。”姜苏安向旁边的关妤极力夸赞，“邵瑀，你要不要给我们唱首歌？” “好啊。” 邵瑀拍了拍麦克风，连接上电视，随机播放一首歌的伴奏，游刃有余地清唱了一首情歌。如同羊脂玉般温柔流畅的男声在屋里流淌，所有人安静地听着，季锦洲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手里的麦克风。顾特助看他一眼，似乎是猜到了他在盘算什么，很了解地凑到他耳边，“别想了，那陋室都没有电视可以连接。” 季锦洲：“……” 邵瑀一曲唱了，直播间和姜苏安都在夸夸。关妤一举手：“我们家季锦洲也想唱。” 季锦洲瞪大眼睛。 “别害羞啊，大大方方的，上去给他们表演一首。”关妤撺掇着季锦洲上去。 “季总，请？”邵瑀把麦克风递给季锦洲。 “……” 季锦洲不语，只是悄悄地扣紧脚趾。只要他不尴尬，就没有人会察觉到他的尴尬。他故作无事，接过邵瑀递过来的麦克风，神色自然地选择音乐。 “可怜的季总，被e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顾特助叹了口气，眼里却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幸灾乐祸。 “多好玩呀。”关妤笑眯眯，“那句话说得果然没错，季锦洲就是我的玩具。” 顾特助期待地眨了眨眼，“季总是你的玩具，那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关妤对上顾特助希冀的眼神，从善如流，“刑具。” 顾特助笑容一收，冷漠地看着季锦洲，“看你家孩子表演吧。” 第493掌:会想到她的眼睛。关妤盯着季锦洲的侧脸数秒，好奇地杵了杵顾特助，“你听过他唱歌吗？” 顾特助看白痴地斜睨她一眼，“你看过阎王跳钢管舞吗？” “我肯定没看过啊。”关妤无语地回看回去，问的什么白痴问题。这是她的阳寿能看的东西吗？ “那就对了，季总唱歌和阎王跳舞，在我这里是同一等级的礼崩乐坏。” “那他能行吗？”关妤有些担心。 “应该没事吧？季总怎么说也是个男主对照组，太弱了也衬托不了男主的逼格。” “可是季锦洲轻轻松松地搞砸了很多事啊。” 顾特助倒吸一口气，神情突然凝重，“你说得也有道理。” “万一他是个音痴怎么办？会不会被同行嘲笑。”关妤思索，“要不我喊停？” “赌一把。”顾特助摇头，“会则惊艳全场，不会则反差萌圈粉，怎么算我们都有赢面。” “行吧。”关妤点点头，还真有种孩子要上舞台的紧张感。季锦洲还在选歌，顾特助小声地给他出主意，“季总，不会唱的话你随便选首情歌，摩托车嵌嗓子眼里的那种气泡音，蒙混过关一下。” 季锦洲凉凉看他一眼。出乎意料的，他选了首难度不低的R＆B情歌，旋律轻快，转音不少。关妤连忙招呼：“快把灯光调暗，我们家情歌王子要开嗓了。” 情歌王子…… 季锦洲耳根有些热，看了她一眼小声开口：“别说了。” 顾特助忙不迭地跑到门口开关处，把冷亮白炽灯调成暖黄色灯光，再坐回来，打开手电筒。他压低声音和关妤通气，“等一下就算不好听，也要演出很好听的样子，知不知道？” “包的。”关妤给了他一记肯定的眼神，“我是专业捧场的。” “季总这架势，看起来有两把刷子。”顾特助有些期待。 “嘘。” 季锦洲指尖轻点着沙发，在欢快伴奏流淌出来的几秒后，磁性又有质感的男声和伴奏交融在一起，不急不缓，轻柔嗓音完美契合上每个鼓点，如同不疾不徐的大本钟声。他脑袋稍侧，眼眸漆黑，暖黄灯光给他渡上了一层柔和光晕，削弱了硬朗眉骨的攻击性，眸光流转，好看的眉眼带着温柔的暖意。关妤眼中满是惊喜，“没有耍我也是一种耍我，他居然这么会唱歌。” “有两把刷子啊季总。”顾特助意外地瞪大眼睛。 “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了。” 关妤看也不看他一眼，歪着脑袋专注地盯着季锦洲看，眼中笑意藏也藏不住。 “刚才我是看他的架势，觉得有两把刷子，但是刷子没毛。”顾特助认真解释，“但开嗓了才确认，是有毛的两把刷子。” 她终于舍得给他一个眼神，“这么说起来，我也没听过你唱歌呢，你什么时候也露两把刷子来看看？” “不了不了，我的刷子就有点稀疏了。”顾特助十分谦虚。他有自知之明，他唱歌只比楼下清晨那只公鸡好听那么一点。姜苏安无声地鼓了鼓掌，眼中满是惊艳：“没想到锦洲哥唱歌那么好听。” 邵瑀含笑点头，“我也很意外，不过季总这种人么，对自己要求总是很严格的，除了心眼小了点，其他方面应该都是做到完美的。” “他心眼小？”姜苏安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邵瑀摇了摇头。也许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季锦洲沉稳的声线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顾特助发现了，笑着调侃，“季锦洲可以改名叫季紧张了。” “你上去你也紧张。”关妤白他一眼。 “季锦洲！”她双手作喇叭状，热情又欢快地大声喊出他的名字，不在乎邵瑀和姜苏安投来的讶异眼神，“情歌王子！！” 她才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她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就是觉得季锦洲天下第一好！干什么都好！季锦洲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支持，一直都不太安稳的心突然被填满了，心跳安定下来，嘴角的笑意越漾越开，甚至还游刃有余地腾出手，朝她伸出掌心。关妤和顾特助换了个位置，大大方方地把手放在他手里，他的手比她大许多，能轻轻松松地完全包裹在手心。季锦洲反手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关节上轻轻摩挲，看着她唱出最后一句： “请你一直看着我。” “一直一直。” 一曲结束，顾特助中气十足地呐喊鼓掌：“好！！！” 他还不忘吆喝姜苏安和邵瑀，“一起来啊。” “好！”姜苏安也用力鼓掌，连带着邵瑀一起。季锦洲放下麦克风，挑眉问她的意见，“我表现得怎么样？” “唱得非常好。”她很给面子地鼓掌，歪着脑袋看他，“所以你今天睡前，还会回想在人前唱歌的这一幕吗？” “会的吧。”季锦洲迟疑地点点头。 “你唱得真的很好，所以想起现在的时候，不要觉得自己献丑，好不好？” 关妤笑面盈盈，“回想的时候，不要想到尴尬，要想到这一个瞬间，我们两个都很开心。” “好。”季锦洲点头。回想的时候，他不确定自己会是尴尬还是开心。但他确定的是，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会是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的，只有他的眼睛。第494掌:谁手气好？ “够了哈。”顾特助面无表情地从中间断开两个的手，季锦洲的手放在他膝盖上，关妤的手放回她膝盖上。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差不多得了。” 季锦洲侧目和关妤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弯了弯唇。不知不觉，日近西山。 “都快五点了，你们在这吃顿饭吧？”邵瑀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发出邀请。关妤从善如流：“可以。” “那就吃一点吧。”季锦洲矜贵地颔首。 “那你们先看会电视，我进去准备。”他起身，姜苏安也要跟着站起来，被他制止，“你陪他们坐会吧。” “好，有什么需要你叫我。” 电视上播放着最近很火的民国探案类型的电视剧，剧情一环扣一环，引发广泛好评。季锦洲问关妤，“你觉得怎么样？你不是喜欢这种电视吗？” 姜苏安好奇地看过去，姐姐居然喜欢这种电视剧吗？关妤回答：“太大了，搬不走。” 季锦洲点头：“行。” 姜苏安：？？？邵瑀在里面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端着一盘菜出来，“要尝尝我做的辣椒炒肉吗？” 他把菜放在餐桌中间，顺便递过来一双筷子。关妤摸着下巴端详这盘炒肉，乍一看，这只是一盘颜色很深很深很深的炒肉，实则很可能暗藏玄机。 “这是你炒的？” “嗯。” “第一次炒？” 邵瑀点点头，“看起来不像吗？” 难不成他天赋异禀，看起来不像第一次下厨的样子。 “其实很像。”关妤直白。 “……行。” “谁愿意尝一口我做的手艺？”邵瑀极力邀请，“看起来味道还可以，就是味道冲了点，辣辣的应该很开胃。” “不了。”关妤没有当小白鼠的爱好，委婉拒绝，连带着帮季锦洲一起拒绝，“我们家季锦洲胃虽然好，但我也替他拒绝了。” “我来。”顾特助自告奋勇，“正好现在嘴里淡淡的，来尝尝味。” 邵瑀递上筷子，“请。” 小白鼠毫无防备地把一块深酱油色的肉往嘴里放。 “咳，咳咳。”顾特助浅尝了一口，被呛得眼眶瞬间红了，“咳，你放了一亩地的辣椒吗？” 他还被呛了一下，咳嗽得直不起腰，关妤担忧地拍着他的肩，“顾筠，没事吧，别死了啊。” 她幸灾乐祸，“现在嘴里倒是不会淡淡的了，会辣辣的。” “咳咳咳——”顾特助咳得更厉害了，“确，咳咳，确实开胃，咳咳咳，吃了要去开胃。” 季锦洲淡定地拿过一瓶牛奶，插上吸管递到他面前，“喝了。” 顾特助接过，一口气吸空了。关妤眼含警觉地看着这盘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十分邪恶的辣椒炒肉，“幸好我没吃，不然大禹不仅要治水，还要治我脑子里进的水了。” 顾特助喝完牛奶还不解辣，又把足足2升凉水壶里的水喝完，才勉强让痛感消失，嘴都没有知觉了。 “可是现在大禹不仅要治水，还要治我的尿了。”他劫后余生，喝这么多水，要跑多少趟厕所。 “……抱歉。”邵瑀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个辣椒这么辣。” “我差点被你辣死。”顾特助控诉，“你这辣椒到底什么来头。” 关妤一脸严肃，“邵瑀，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们顾筠要是被辣死，会给新时代的上流圈子造成什么影响？” “真的抱歉。”邵瑀又道了一次歉，才有些不解地抬头，“不过，会造成什么影响？” 看起来，明明像个无关紧要的人呢。关妤指尖点着桌面，语气沉重，“顾筠的离开，就代表着上流社会失去了冉冉升起的一坨空气，失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整个圈子的发展将会是原地踏步。” 邵瑀本欲倒吸一口凉气，仔细一听察觉出不对，欲吸又止。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听起来，好像也没有很大的影响。” 关妤：“什么叫没有很大的影响，是根本没有影响。” “……” 顾特助眼神哀怨，“关关，你怎么这么说我——”虽然说，她说的都是事实吧。 “这才一道菜，应该不够吃，要不我再进去试试？”邵瑀试探性地看着他们的脸色开口。 “还是我来吧。” 季锦洲叹了口气，主动进厨房，把其他碍事的人都赶了出去，动作利落地炒了几道菜当晚餐。关妤等人在三号房蹭了顿晚餐，因为洗碗机被搜刮走了，邵瑀只能在厨房里边哼哧哼哧洗好碗后出来，屁股刚沾上沙发，工作人员就来了。 “恭喜大家完成任务，这是节目组给的奖励，两个盲袋中装着你们未来两天的生活费。” 工作人员手拿两个粉色信封，一左一右。 “两个信封，每组各派一个人来抽，抽多抽少都不能更改。” “安安，你去选吧。”邵瑀朝她点点头，“你运气比我好。” 姜苏安也没推辞，“好。” 另外一组明明有三个人，可选的人还多了一个，就是选不出一个手气好的。 “谁来？” “季锦洲不要。”关妤大义灭亲，“他走路都能不小心踩到不竺落在关苑的滑板，脑袋撞门上肿了个大包，半个月才好。” “……”季锦洲想了想，也委婉pass关妤，“你忘记上次你刮彩票没中，一直闷闷不乐，我想让你开心一点，就让顾筠伪造了三张假彩票。” 关妤也想起来这事了，脸色很不好看。 “为了显得不那么刻意，一张五十万，一张五万，只有一张没有金额，可是……” 可是三分之一的概率，就偏偏让她抽到了。 “当时夏夫人抽到五十万，我抽到了五千啊，我的运气是不是也蛮好的？”顾特助自告奋勇，“要不我去抽。” “你？”季锦洲和关妤同时投来怀疑的眼神。第495掌:顾筠这个神人 “我怎么了？” 顾特助不服气，“我有一次上班前许愿，要是可以莫名其妙天降五万给我，我就一周不去上班了，结果呢？我真得了五万！还带薪休了一周的假！” “真有这么回事？”关妤向季锦洲求证。季锦洲点了点头，“真的。” “那可以让他上啊。” “先别急。”季锦洲慢悠悠的补充，“他的五万块，是因为被逆行的婴儿车压脚了，脚指头轻度骨折，休了一周病假。” 关妤：？ “我还有，之前有个漂亮妹妹喜欢我要追我，我们聊了一个多月，她突然失联了，我担心她的安全，就默默许愿，要是她可以出现就好了，结果她真的联系我了。” 顾筠骄傲地抬高下巴，“我是有点buff在身上的。” 季锦洲挑眉，“和你说什么了？” 顾特助顿了顿，“她说，上次她给我点的柠檬水还没给钱，我那杯四块。” 季锦洲意料之中：“哈。” 关妤：？？ “你这buff，是不是有点不顾你死活了。” “那怎么了，至少我虔诚拜三拜，裤兜能多几百。”顾特助嘴硬，“别管什么方式达到目的，就说有没有达到吧。” “行吧，你都这么拼了，那你上。” 顾特助光荣上岗，抬头挺胸地走到工作人员面前，和姜苏安并肩而战。姜苏安谦让，“顾先生，你先抽吧。” “女士优先，还是姜小姐先抽。”顾特助绅士地伸出手。 “那我就不客气了。”姜苏安对着他笑了笑，选了左手边的一封，“换你了。” “换我了？” 顾特助笑着抽取信封，在工作人员和姜苏安两人震惊的眼神中，抽走了姜苏安手上的那个信封。工作人员，姜苏安：“……” 关妤、季锦洲、邵瑀：“……” 弹幕：？？？关妤有些艰难地小声开口：“我好像知道那个漂亮妹妹为什么失联，为什么几天后还是气不过来要那四块钱，又为什么一直单身了。” 季锦洲沉默了一会，“是我就不止要四块钱，还要精神损失费。” 顾特助拿着信封喜气洋洋地走回来，“怎么啦？你们怎么都这个表情？姜小姐的运气肯定特别好。” “没什么，说你很聪明。” “低调低调。”顾特助笑眯眯地拆了信封，数了数张数，“有五百块！” 姜苏安那边也怀着复杂的心情打开了信封，“咦？也是五百？” 顾筠：？他的小计谋价值0元他用质问的眼神谴责工作人员，对方回避他的眼神，连忙躲进人群中。 “算了算了。”关妤拍拍他，“至少我们也不亏。” 现在的问题就是，谁来保管这笔巨额生活费。 “我肯定是不行，没几下就被我花完了。”关妤十分有自知之明，“季锦洲……我看也是够呛。” 那就只剩下—— 顾特助自信满满，“节约这件事我很在行的，交给我没问题的。” “你一个月花销控制在多少？” 他谦虚地低眉顺眼，“差不多，一个月一千吧。” “你一天才花30块？”关妤满眼写着不相信，“一千块都买不了你这条裤子吧？” “嗯。”顾特助瞥了一眼季锦洲，“我要是穿29.9一条的裤子，季总估计都不会让我进季氏的大门。” “所以你买一套衣服透支了你未来一年的生活费？” 顾特助郑重地点了点头，“因为一般超预算的时候，我就会开始做假账。” “……” 季锦洲和关妤面面相觑，他试探性地问她，“那你还要信任他吗？他做假账。” 关妤纠结许久，再三思考之下还是点点头，“还是他吧，至少能做账。” 不管做的是真账还是假账，就说有没有做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那我们先走了。”季锦洲高冷地单手插兜，姜苏安和邵瑀送他们到门口，“不用送了。” “垃圾有点重，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吗？”姜苏安看顾特助扛起袋子的手微微颤抖。 “不用。”季锦洲随意摆摆手，“回去吧。” 关妤：“他可以的，放心吧。” “嗯……”顾特助觉得自己驮着这一大包，站在光鲜亮丽的两人旁边，就像个被蹉跎折磨的老黑驴，“我可以的……” “那就好，天也黑了，你们怎么回去啊？”姜苏安问。还能怎么回去，爬山路。关妤含糊其辞，“走着走着就到了，很近。” “好，你们路上小心。” 目送三人离开，他们才关上门。 “这里可以了可以了。”关妤看那边的门关上了，拍了拍顾特助。顾特助把这一大袋放在地上，里面叮铃哐啷地响，听声音就有不少东西，他长舒一口气，“呼。” “打开看看。” 三人清点了一下战利品，关妤满意地眯起了眼，对功臣季锦洲予以重点表扬，“季锦洲，多亏了你，我们的生活质量大大提升。” 季锦洲弯唇：“不客气。” “这个？”顾特助疑惑地挖出一个黑色小家伙。 “智能门锁，没见过吗？” “我当然知道是门锁。”顾特助摆弄了一会，他平时只是装作没见过世面，季总真以为自己没见过世面啊。 “那破房子到底有什么需要智能门锁的？全屋的东西加起来都没这个门锁贵。” 季锦洲陷入沉思。关妤无条件力挺她的男主角，“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那荒山野岭的，万一突然闯入几个土匪，我们又不小心给开了门……” 顾特助撇撇嘴，“有劫匪的话，人家一脚就把那几道破木门蹬飞二里地了。” “……它是免费的。” 很有说服力的理由。顾特助马上把智能门铃放回袋子里。 “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他自觉背起甜蜜的负担。 “需要我帮你吗？”关妤罕见地生出了一点良心。顾特助虚伪地假笑，“没事的没事的，我哞的一声就能抬起来。” 关妤信以为然：“那就交给你啦。” “……” 第496掌:你是谁家的小狗呀？三人原路返回，翻山越岭，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破败的家。顾特助把一大袋东西堆在地上，本就不宽敞的客厅更是寸步难行。季锦洲双手搭着胯，“明天再收拾吧，只有一间卧室，我们三个人怎么分配？” “嘿嘿。”顾特助干笑一声，讪笑地挪着小步往外走，“我今天就只能陪你们到这了。” 季锦洲皱眉，“什么意思？” 关妤怒视，“你要落跑？” 顾特助硬着头皮挪到门口，赶紧往外跑，“我我我，我先走了，明天见！！” “……” 季锦洲咬了咬牙，“这个没良心的。” 摄像大哥在他们卧室里搭了个摄像机，就跟着工作人员的班车下班出村了，顾特助也在这趟车上。季锦洲和关妤对看一眼，叹了口气，只能认命地开始洗漱洗澡。条件艰难，两个人在院子里独立的洗手间洗澡和上厕所，还需要另一个人在外打灯。一直忙到半夜，好不容易才能上床休息。季锦洲本来要睡着了，被枕边关妤的一个翻身又惊醒了。他强打起精神，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怎么还不睡觉？” “季锦洲。”关妤的声音有些委屈，“好多蚊子老咬我，我睡不着。” “睡不着？” 季锦洲打着哈欠坐起，一言不发地下床，在卧室里四处找了一圈，没发现有蚊香之类的东西，只找了个压箱底的蒲扇。季锦洲搬来个小凳子，支着额角，轻轻扇着蒲扇，“你睡吧。” 轻柔的凉风吹着她的脸，耳边那些烦人的嗡鸣声也没了，关妤的眼皮慢慢合上，呼吸也渐渐变浅，变得平缓。季锦洲扇着蒲扇，眼疾手快地单手抓住路过的一只蚊子。还不能双手拍死，会把好不容易睡着的关妤吵醒。他觉得自己像只会吃蚊子的大青蛙。等关妤睡熟了，季锦洲才上床休息。翌日。 “季总——季总——关关——” 季锦洲被顾特助的声音吵醒，看了一眼时间，一觉醒来依旧是十一点多了，他叫醒身边的关妤。不紧不慢洗漱完，季锦洲才打开铁门，顾特助提着一兜子菜等在门口，“诶呀，你们可算起来了。” 季锦洲凉凉启唇，语气带着讥讽：“哪像你睡五星级酒店，我们彻夜被各路蚊虫咬了个遍。” 顾特助心虚又毫无歉意地笑，“嘿嘿，我这不是早起去给你们买菜了嘛。” 关妤半梦半醒地含着牙刷刷牙，眼睛半闭不闭，顾特助路过顺便好心提醒： “小心摔倒牙刷捅嗓子眼了，十一点多了，差不多可以醒一醒吃午饭了。” 季锦洲跟着走向厨房，神色淡淡地路过：“就是，是小学生吗？刷牙都能打瞌睡。” 关妤一听要吃午饭，立刻清醒了不少，火速吐了嘴里的泡沫，清了清口走进厨房。 “季锦洲，你昨天辛苦了，所以我决定今天下厨来感谢你。”关妤郑重其事。 “确定是感谢，不是惩罚？”季锦洲似笑非笑。顾特助语速飞快：“其实是陷害。” “说什么呢。”关妤白他们一眼，“顾筠，你来给我打下手。” “行，那就交给你们了。” 季锦洲从厨房里出来，来到院子站了一会，觉得无聊，听到一群小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他循着声音走出门。 “哈哈哈哈哈，他是小傻子！” “林林小傻子今天衣服都带错了呀！你扮的是小朋友，不是大人！哈哈哈！” “我们下山去玩吧，不要在这玩了，这里不好玩，我们去秘密基地吧！” “好呀好呀。” 小孩们一窝蜂地跑走了，只有一个小男孩被留了下来，他目露茫然地看着他们跑远，自己慢吞吞地坐在一处干枯断木上。季锦洲朝小男孩走过来，无声地坐到他身边，把目光放在远处对面的山林上。小男孩转过头来看他，他仰着小脸，眼里满是崇拜，“哥哥，你长得好高。” 季锦洲受用地点头道谢，“谢谢，哥哥净身高187，穿鞋可以189。” 小男孩歪了歪脑袋，“哥哥，你几年级。” “哥哥上班了。” “哦。”他慢吞吞点头，“哥哥家里有几个人。” “很多人。” “哥哥有弟弟吗？” 季锦洲一一回答他的问题，“有两个。” “哦，哥哥的弟弟听话吗？” “不听话。” “不听话怎么办？” “打。”季锦洲言简意赅。厉霆南和季灵衡幼年版犯浑的时候，也是没少挨揍。 “哥哥，你上几年级了？”小男孩又问了一遍他问过的问题，“我五年级。” 季锦洲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小孩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再联系到刚才他听到那些小孩叫他“小傻子”，他似乎就懂了什么。 “哥哥上班了。” “是毕业了吗？” “嗯。”季锦洲目光柔和，注意到他手上抱着一件羊羔毛外套，在他怀里像个被子一样，也不是这个季节的衣服。 “怎么抱着这么厚的外套出来？” “玩。” “和你的朋友们一起玩？” 小男孩点点头，自来熟地把外套往季锦洲身上一推，“哥哥穿。” “哥哥不冷。”季锦洲看了眼四周，那些小孩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是谁家的小孩？ “你叫什么名字？” “林林。”小男孩执着地重复，“哥哥穿，我给哥哥穿。” 此时日近晌午，是一天之中温度最高的时候，季锦洲没动，头微微低着，任由他给自己披上羊羔外套。 “哥哥，好看。”林林眼神清澈，又开始重复问他同一个问题，“哥哥上几年级了？” 季锦洲耐心回答：“哥哥上班了。” “哦，”林林眨了眨眼，“哥哥今天不用上学吗？” “哥哥上班……嗯，今天不用上学。” 一只棕色泰迪小狗慢悠悠从他们面前经过，毛发有些打结和卷炸，拐了个弯朝他们走过来，毫无芥蒂地趴在两人中间。季锦洲嘴角微弯，没有认真打理过的顺毛碎发微微盖过了眼睛，好看的指尖抓了抓小狗翻着的小肚皮，“你是谁家的小泰迪呀。” 第497掌:顾学长毕业去哪玩 “哥哥，你们认识吗？”林林仰起头，眼睛清亮。 “嗯……”季锦洲有些犹豫。怎么说呢，说认识或者不认识，好像都有点怪怪的。 “不认识。” “这是我的小狗。”林林认真地告诉他。季锦洲对他出人意料的耐心，“林林，这是人家的小狗，别人家的东西我们不能抢，你要是喜欢，哥哥给你买一只好不好？” 他下意识以为这只被养得很好的泰迪狗是村里其他人家的，小狗虽然发型有些草率，但是并不瘦弱，毛发也油亮旺盛，一看就被养得很好。不过它的毛有些长了，盖住了眼睛，要拨开毛才能看见葡萄大小的眼睛。 “这是我的小狗。”林林又执着地重复了一遍，他朝小狗伸出手，那只泰迪亲昵地舔了舔他的手。季锦洲意外地挑了挑眉：“它认识你，真的是你的小狗呀？” “我的小狗。”林林嘴里重复念叨着这句话，“爷爷送我的小狗。” 小狗被阳光晒得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