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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 昭蚕:“……” 可能是刚才关妤也是笑眯眯的把天雷的那些人训得跟孙子似的,昭蚕现在觉得她的笑容特别可怕。 完全是一只笑面虎啊这个女人。 他不太确定地指了指自己,“和我有关吗?” “你带着我和小北,去你们的老巢。” 昭蚕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应该找点事做:“要不我保护夏夫人,让祁壹和祁贰带你去?” 祁壹祁贰立刻开口:“保护夏夫人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老大!” 昭蚕:“……”两个没义气的。 “那就拜托你喽,昭蚕。”关妤的脸颊侧漾起小酒窝。 昭蚕盯着她的酒窝,心想:邪恶酒窝怪。 “那就送夏夫人回一开始的地方吧。”他淡淡吩咐司机,“放心吧,有我们保驾护航,这次你们不会再被绑架了。” “事实上,除了你们也没人会绑架我们吧。”夏舒徽忍不住吐槽。 昭蚕:“……” —— 他们的车把夏舒徽和祁壹祁贰放在原来的地方,司机把车开回他们的基地,从高速大路一直开进城中村,再驶向郊外。 关妤探头看着一路变换的风景,要不是知道厉行北和他们确实是一伙的,她都怀疑是不是要把他们拉去分尸沉塘了。 不过想到天雷也是这样大隐隐于市,她就见怪不怪了,室内豪华就好。 面包车在一处有数个破洞的铁网前停下。 “到了。”昭蚕淡淡开口,先一步下车。 厉行北和关妤也跟着下了车。 厉行北张望着周围的环境,突然脸色一变,面露痛苦地扶住车边,手背青筋暴起。 “怎么了小北?”关妤攥住他的手臂低声询问。 “没事。”厉行北面色苍白地摇了摇头,“我的头……” 昭蚕惊喜:“夜枭,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只是……” “只是什么?”昭蚕期待地看着他,眼神带着鼓励,“说出来啊,想起一段,一幕,一句,还是一点都可以啊。” “我只是……”厉行北收回手,慢吞吞开口,“有点晕车。” 关妤、昭蚕:“……” “你跟顾筠学的吗?这么恶趣味。”她好气又好笑。 看来以后有涉世未深的孩子,千万要远离顾筠那家伙,比如季不竺。 昭蚕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扯了扯嘴角,“夜枭,你什么时候还会讲冷笑活了。” 厉行北认真又慢悠悠地解释,透着一股天然的蠢感,“我看妈妈看的电视剧,都有这个情节。” 电视里不是说来到熟悉的地方,头就会开始疼吗? 他确实觉得这地方有点熟悉,但头却不疼。 关妤问:“你对这里有熟悉的感觉?” 厉行北点了点头,没有隐瞒:“有强烈的熟悉感,像是回到了从小生活的地方,” 这个叫早餐的,应该没有骗他。 他应该就是夜宵。 “虽然没有想起来……但是觉得熟悉也行。”昭蚕松了口气,“进去吧。” 关妤和厉行北点点头,正要走时,昭蚕突然叫住了他们,“等等。” 他们停在原地等他,昭蚕取下自己的帽子,朝关妤走过来,把帽子扣在她头上。 关妤抬头,正好与他垂下的眼眸对上,她眼波流转,说:“头洗过没?我不想带有头油的帽子。” 昭蚕:“……” 他难掩尴尬,声音也不自觉大了一些:“新洗的头和刚买的帽子!” “哦。”关妤这才放心。 昭蚕看着她的一头黑发,皱了皱眉头,上手去把她的披肩发往帽子里塞。 “嗷,拽到我头发了。” “太引人注目的话,会被盯上。”他边解释边往里塞。 毫无旖旎气氛,也毫无美感。 关妤又自己调整了一下帽子,又了然:“怪不得刚才没第一时间看到你家夜枭,原来这帽子视野就这么大啊。” 昭蚕脸紧紧绷着,不理她了,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这小孩,怎么还生气了。”关妤拉着厉行北追上去。 昭蚕又突然停住。 关妤一头撞到他后背。 “唔!”是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她头没事,他后背重伤。 昭蚕震惊,刚才好强的推背感,是被重机撞了一下吗? 第567掌:果然是邪恶酒窝怪 “姐姐没事吧?”厉行北认真看了看她光洁的额头,皱着眉瞪昭蚕,“你干什么?” “我……”昭蚕面色紧绷,后背还在隐隐作痛,“我是要提醒她,记得戴个口罩。” “小北,我没事。”关妤摇摇头,从包里拿出口罩,娴熟地拆开包装袋戴上。 厉行北顺手接过垃圾,塞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昭蚕上下扫视了一下关妤,只露出眼睛,没问题,其他地方,也没问题。 “走吧。” 关妤这次学聪明了,没直接跟上去,差了他三四步。 在外聊了一会天,他们终于踏入黑厂之中,大门看似只是一道生锈落锁的铁门,昭蚕却没直接打开,而是按照记号,拿出了一块本该嵌在墙上的砖头,露出了一块来自现代科技的黑色智能门锁,他抬起手腕,用黑色腕表对准刷卡处,发出“嘀”的一声。 机械声响起:“来自的,欢迎您。” “这地方这么破,居然还有门禁。”关妤点点头,果然是和天雷一样内有乾坤。 他们等了一会,门却没有打开。 昭蚕又扫了一下,“嘀,来自的,欢迎您。” 门还是没看。 他不死心地又扫了一下,“嘀,来自的,欢迎您。” 依旧没开。 关妤忍不住:“这门只欢迎,不带开门的啊?” “啧,破门又坏了。”昭蚕倒是习以为常,走到生锈大门前,一脚踹开门锁。 门终于缓缓打开。 “进来吧。”他云淡风轻地插兜。 关妤:? 她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莫名其妙,门也莫名其妙,车也莫名其妙,这里的人也莫名其妙,她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了。 广阔无垠的废弃工厂上,周围层层叠叠堆着废弃家电家具和废弃铁料,除此之外的建筑物,就是一栋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工厂。 “基地呢?”关妤看这方圆几里都不像有基地的样子。 “在你的脚底下,有着一座三百平方公里的地下世界。”昭蚕顿住,回身侧看她,想看到她惊讶的表情,“里面鱼龙混杂,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赌徒,同时也养活了无数组织,天雷就是由此发家,后面才独立出去,接受其他产业。” “三百平方公里……这么大啊。”关妤深思几秒后抬头,“那里面有brt吗?” “……” “听不懂brt什么意思吗?那公交——” “我听得懂。”他长呼出一口气。 “有吗?那么大走起来也挺累的,我不爱走路。”关妤诚恳地问。 “有漂泊车。” “那就好。”关妤放心了。 昭蚕沉默许久,“走吧。” 邪恶酒窝怪的脑回路异于常人。 昭蚕领着二人走到工厂内,刷了信息后才能启动看似破败的小门后藏着的电梯,一路下到地下三层。 喧闹声,欢呼声,笑声,惨叫声,哭声,几种截然不同情绪戏剧性地发生在同一个瞬间,像话剧,像梦境,像现实。 “赢了!我赢了!五百万!” “不,我不会输……” “我还有钱,我还能下注!不要拉我!” 这里的赢家和输家似乎只共用着两种情绪,声嘶力竭,或是失魂落魄。 “心里承受能力不强的话,最好不要……”昭蚕想提醒,转头见到她兴致勃勃的模样,又突然想到她可是混天雷的人。 果然是邪恶酒窝怪。 昭蚕带他们来到了漂泊车租赁处,报了个地点,“夜莺。” “好的,请上车。” 这里的漂泊车和公园里的景观车别无二致,就是会粘贴几则小广告。 “这广告还挺……狂野的。” “这家诚信还行,技术不怎么样。”昭蚕撇了撇嘴,“每次都收拾不干净血迹,每次都是替坐牢。” 关妤:“那证明售后不错呀。” “也就只有这个优点了。” 厉行北心想:姐姐会不会融入得太快了。 漂泊车很快停在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破铁门前,如果说其他人的店面大得像星x克,霸x茶姬或者麦x劳的话。 那他们就是正x鸡排(夹缝生存版)。 “这就是我们的基地了。”昭蚕慢吞吞地介绍,开门下车,在他们进来后锁上铁门。 关妤新奇地打量起这个看似破败,实则真的很破败,从外表看是个小破店,进来后还真的是个小破店的地方来。 他故作不经意地瞥她一眼,“怎么样?” “说实话。”关妤如实回答,“好破啊。” 她抬头看掉漆的天花板,补充:“比我想象中的烂多了。” 昭蚕一愣,想过她会直白,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 青春期的小孩面子都薄,他旋即红着耳根低声辩解:“我们资金有限,能租得起这个地方就很好了!” 关妤诧异:“还是租的?” 昭蚕:“……” 这一副“这破地方白给钱我都不要你们居然还花钱租”的微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我们还是青少年!”为了挽尊,他不惜搬出自己引以为耻的未成年身份。 “现在知道自己是青少年了?希望等一下你还记得。”她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玩味勾唇,抬步向前走去。 厉行北紧跟着追上去。 昭蚕:?什么意思 怎么有不详的预感。 关妤走过一道百米走廊,入目的客厅还没她的卧室大,地板还是没铺砖的水泥地,家具也是少得可怜,唯一的一张长桌子上坐着一个红发少年,正在百无聊赖地修指甲。 听到声响,他抬眸定睛一看,居然是个陌生女人,立刻凶巴巴地质问: “喂,臭女人,你是谁?” 厉行北眉头一皱,冷声回怼:“臭红毛丹,对我姐姐客气一点。” “嘿,你又是哪来的臭小——夜枭?”红发少年惊喜地从桌上跳下来,“夜枭,你回来啦?你这些天都去哪了?” 昭蚕一听少年的声音就预感不妙,连忙追上来,“乌蚕,这是我的客人,你放尊重一点。” 乌蚕撇撇嘴,昭蚕交女朋友了呀? 乌蚕? 关妤挑眉指着昭蚕:“你叫昭蚕?” 昭蚕点了点头,她不是早就知道么? “你是乌蚕?” 乌蚕烦躁地点点头。 这女人好烦。 关妤忍俊不禁:“一个早餐一个午餐一个夜宵,那不会还有叫晚餐和甜点的吧?” 昭蚕:“……” 第568掌:哪里的奇怪口音 乌蚕抓了抓火红的头发,凶巴巴地冲她嚷嚷:“我们叫什么名字关你什么事啊臭女人!”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态度哦,刚才就还不错啊。”关妤笑面盈盈地取下帽子口罩,她笑起来脸颊出会陷下两处浅浅的酒窝,看上去很有亲和力。 昭蚕抿了抿唇,又出现了,邪恶酒窝怪的邪恶酒窝。 “为什么要听你的!” 关妤依旧好声好气地劝,“因为你现在吓到我了。” 乌蚕又要暴躁开口,突然看到那女人身边的昭蚕,悄悄对她摇了摇头,暗示不要再说了。 昭蚕被这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昭蚕在关妤后头缓缓摇头暗示乌蚕:不、要、惹、这、只、笑、面、虎、啊—— 在乌蚕眼中:不、要、惹、哭、这、个、乖、乖、女、啊—— “啧。”他啧了一声,态度虽然依旧强硬,但能听出来还是比刚才好了一些些,“知道了。” 麻烦,凶了就会哭,哭了他还得哄。 旁边一扇偏僻小门打开,一位圆眼褐发的小少年探出头来,“你们刚才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吗?” 他的瞳色和发色一样,都是浅褐色,圆眼下垂,睫毛像是后天贴的婴儿直,直而浓密,天然带着无辜之色,尖尖的下巴又稍稍削弱了这股无辜感,如同自知自己外貌有优势的狡黠小狐狸。 “回去,没人叫你。”乌蚕朝他使了个颜色。 少年扫了一圈,目光落在乌蚕面前的关妤身上,小鹿眼露出了然之色,“噢~我们小乌蚕带女朋友回来了啊。” 关妤走神地想:午餐带女朋友回来?那能带回来什么东西?便当快餐还是炸鸡汉堡? 她把自己逗乐了,没忍住笑出了声。 昭蚕听得一愣,更觉得此女可怕,果然是笑面虎。 笑着笑着就让天雷的老大替她出头。 笑着笑着就让天雷的人瑟瑟发抖着等着训话。 乌蚕面色复杂地看着偷笑的关妤,听到自己是他带回来的女朋友,笑得这么开心? 难道…… 他悄悄移到昭蚕身边,不动声色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叫昭蚕:“兄弟。” 昭蚕正纠结着要不要让少年进去,敷衍地应了一声,“干什么?” “你女朋友,好像爱上我了。”乌蚕满脸纠结又复杂。 虽然她长得挺可爱的吧,但是朋友妻不可欺,这点原则他还是有的。 昭蚕惊诧地瞪他一眼,没好气道:“胡说什么!” 不要命了吗? 乌蚕郁闷地“哦”了一声,退回自己的位置。 占有欲还挺强的。 关妤好奇地问,“那是谁?” 不等昭蚕介绍,那少年自己介绍,“新来的漂亮姐姐,我叫望蚕。” 关妤一愣,扑哧笑了,“你叫什么?” “望蚕啊。” “昭蚕,乌蚕,望蚕……哈哈哈哈哈哈。”她实在忍不住大笑,“怎么还有口音。” 三人:“……” 乌蚕恼怒:“不许笑了。” “抱,抱歉,哈哈哈哈哈——” “你一直在笑!”乌蚕更恼怒了。 望蚕从里面走出来,精致圆润的小鹿眼看上去水灵灵的很讨喜,“姐姐,你是乌蚕的朋友吗?” 他眼尾一扫,对于另一位出现的不速之客十分震惊,“欸,夜枭?” 望蚕反应过来后突然惊喜,“你回来了!” 乌蚕不明所以,从他的角度看不见角落里的厉行北,被关妤挡得严严实实,“望蚕,你疯了吧,这是女的。” “他就是夜枭啊。”望蚕难掩激动,“昭蚕,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昭蚕言简意赅:“路上。”还是绑架。 什么? 昭蚕也认为这女的是夜枭? 乌蚕纳闷:“你们眼瘸了吧,不仅性别不一样,长得也完全不一样啊。” “白痴乌蚕。”望蚕忍无可忍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离开视线盲区,“那个才是。” 乌蚕不经意瞥了一眼,眼睛刷地放光,“夜枭!” 厉行北对着他点点头。 乌蚕和望蚕跑到他身侧,打量着他的身体,像小狗嗅东西一般嗅来嗅去,“夜枭,听说你那天被打了个半死,让我们担心死了,现在没事吧?都恢复好了吗?” “我……不记得了。”厉行北如实告知,“但是我现在身体很好。” “不记得了?”望蚕有些迷茫,“不记得了是什么意思?” “嗯,我失忆了,是姐姐在路边把我捡回去的。” “失忆?!”乌蚕眉头紧蹙,“居然把你打成傻逼了,那群王八蛋。” 厉行北想说,是打失忆了,不是打成傻逼了。 他不是傻逼。 这时,他们的铁门被人重重砸了好几下,声音急促又粗暴,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昭蚕亮起手机看了一下日期,“二十五号,收租金的来了。” 望蚕有些担忧:“昭哥,我们的钱还足够吗?” “交给我吧。”昭蚕神色自若,淡定地整了整着装,抬步向门口走去。 关妤好奇地追上去,“你们租金够了?” “还差一点。” “差一点没关系吗?” “加上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应该没问题。” “租金还能砍价啊?” 当然不行,他打算求求对方。 昭蚕没有回答她,而是打开了铁门,外边是统一着装的三人组,身旁两人一胖一瘦,中间那人斯文儒雅,鼻梁上还架着无框眼镜,单从外表看,完全不像是这里的人。 “你好啊昭蚕。”他低头在本子上勾勾画画,抬起头来笑道,“你们夜莺这个月要缴纳的费用是三十七万九千四百八十一块五毛二,这里给你抹掉零头,你需要交三十七万九千四百八十一块五。” 关妤啧了声:“谁家抹零头只抹二分钱啊。” “我们这里啊。”男人笑道,抬眼打量着她,“新人?” 昭蚕向前走了一步,把她挡在自己身后,遮得严严实实,彻底隔绝男人的视线,“为什么比上个月多了七万多?” 男人低头查了账单,“因为这个月你们夜莺的参与率只有48%,连一半都没有达到,按照组织规则,七万块是罚金,下个月要加油哟。” 第569掌:你这个人还挺见的 “那是因为我们能打的全都受伤了,我们才……” 男人晃了晃手上的本子,“我不需要理由,我只看这个。” “好吧。”昭蚕知道再怎么说男人也不会松口的,也放弃了辩解,拿出一张卡递给他,“里面有二十六万。” “似乎不太够吧?”他抬眸轻笑,狭长眼如同狐狸一般弯着,似笑非笑,却有着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关妤从他身旁钻出一颗脑袋,“这很明显不够。” “躲好。” “好嘞。”关妤撤回一颗脑袋。 男人看着昭蚕如同防着豺狼虎豹一般防着自己,有些忍俊不禁,他也不生气:“昭蚕,我们也算从小看你们这些小孩长大的,也不为难你,这样吧,帮我处理个人,就当抵消了。” “处理什么人?”昭蚕眼神警惕,“一百四十斤以上的不行,我腰受伤了搬不动。” “这样么?”男人思索了一会,有些惋惜,“可惜了,是个一百八十多斤的男人,要么,你替我打一场比赛,输赢我自负,如何?” “可是……”昭蚕有些犹豫,他的腰不久前刚受了伤,肯定会影响比赛,不死也要被打个半残。 但是要是租金交不上的话,夜莺说不定就要在这里解散了。 要是几天前,他可能就要着手准备遣散的事情了,因为这个月就算交上了,下个月也交不上租金了,不如分给其他兄弟们。 可是他现在找到了夜枭,就代表他们现在又有了希望,绝对不可以放弃。 见他面带犹豫,男人又劝:“昭蚕,你和我都知道,夜莺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从几个被打到半死的小孩,到如今头部的几个组织,翻遍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只夜莺。 要不是夜枭失踪,你们又被各方打压,也不至于沦落到连租金都交不上,你们是公认最有希望成为第二个天雷的,真的要这么放弃了吗?那可就又要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呀。” “我插一句啊。”关妤又冒出来,“这个‘打一场比赛’,说的是黑拳赛吗?” 狐狸眼男人笑着颔首,“是,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 “他腰受伤了你还让他替你去打比赛,”关妤惊奇,“看不出来你这个人还挺贱的。” 狐狸眼男人:“……” 昭蚕侧过脸看她一眼,语气淡淡,没有气愤也没有害怕,“他这个人虽然笑起来有点贱,但租金的事也轮不到他决定,他说得也没错,不能放弃。” 男人笑容一收。 稍胖的小弟附耳嘀咕,“老大,那女人说你人很贱啊。” 瘦高的小弟不甘示弱:“昭蚕说你笑起来很贱啊老大,这不得多收他一百块。” 男人闭目深吸一口气,“我听得到,不用复述一遍了谢谢。” 而且只需要多收一百块吗?骂他一句只需要付出一百块的代价吗? “好吧哥,我可以答应——” 昭蚕正要咬牙答应,突然被关妤拽到一边,“你真要替打?” “一场比赛也就半小时,要是我撑住的话……”昭蚕若有所思,“应该十分钟就结束了。” 关妤的目光都带着点崇拜,“你这么厉害?带伤都能十分钟秒杀对手?” “不是,是等裁判喊3,2,1,我被打得不能动了,比赛就结束了。”昭蚕认真解释。 “……”那不还是上去挨打的吗? “你这不得屎都被打出来啊。”关妤担忧地皱了皱眉。 昭蚕诡异地沉默了。 他虽然拼命,但也没那么拼命,真到了那一步,他会在自己屎都被打出来之前提前喊停比赛的。 还是颜面重要。 “欸,对了。”她突然灵光一闪,“你能不能一上去就装死,这样只需要被打一下。” “不可以的,”昭蚕摇了摇头,“比赛关乎选手排名,要是连十分钟都撑不到的话,是会无条件下滑十名的,到时候赏金就更低了。” “那你上去就绕着场地跑呢?他来你就跑。” “……这样排名倒是保住了,就是风评差了。” 打拳比赛秒变跑步比赛。 “算了,我还是答应吧。”昭蚕转身要走,又被关妤拽回来。 “那西天取经三人组不是存了心想坑你嘛,你还傻乎乎往里跳,笨不笨?” “西天取经?三人组?”昭蚕疑惑。 他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西游记还是知道的。 “不是吗?一个长得像猪八戒,一个像猴子,还有一个碎碎念的唐僧。”关妤振振有词。 昭蚕:“……” 凶名在外的讨债三人组,在她嘴里就是西天取经三人组。 “本来脑子就不好,身体要是被打得更残怎么办?”关妤没好气地数落他,“青少年时期的身体发育期是最重要的,知不知道?你在这时候要是身体留下了隐疾,那就可是会跟着你一辈子的,就为了几个钱至于……” 对了,钱! 她怎么忘了,她有钱啊。 昭蚕见她说不下去了,余光移向她,“怎么说不出口了?你也觉得钱很重要吧。” “昭蚕。” “干嘛?” “叫姐姐。”她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昭蚕:“……” 这女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叫啊。”她眼神催促。 昭蚕纠结地天人交战了一会,脑袋里跑出了两个小人,一个说“叫吧叫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叫了。”,另一个说“凭什么叫,她也没比你大多少。” “你叫不叫,不叫我生气了。” “姐姐。”两个小人还在打架,昭蚕已经脱口而出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嘴怎么就那么快呢! 不过他可不是认怂,只是跟着夜枭叫人而已。 “给你。”关妤分出一张刚才夏舒徽给的卡,认出了是属于季柏棠的,塞给他,“给你,里面有钱。” 昭蚕抬眸,略微震惊,“你给我卡?” “是啊,不是着急用钱吗?”关妤抬了抬下巴,“去吧。” “为什么?”他不解。 “哎呀,原因你就不要多问了啦。”关妤想了想,从他手上抽回卡,走向那三人,“还是我去还吧。” 哎呀,她就想捡漏了啦。 趁此机会,把夜莺一举拿下。 关妤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拍在男人的账本上,“刷卡,你那张卡还他,一次性结清。” 男人有些意外,卡在pos机上刷了一下,神情微妙。 关妤勾唇,余额吓死他了吧。 “一千二?”男人似笑非笑,“这也貌似不太够吧。” 关妤笑容僵住:“……” 一千二?! 季柏棠也是真送得出手啊。 “拿错卡了。”她故作淡定抽回来。 第570掌:我们不差钱 昭蚕走过来,见两人正在僵持,“怎么了吗?” “没事,拿错卡了。”关妤找到了季锦洲给夏舒徽开的副卡,重新递给他,“刷这张,一次性结清。” “这次能结清了?”男人挑眉,勾唇调侃。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收你的账。”关妤白他一眼。 “……好的。”男人把卡接过来,看到卡面时动作一顿,很快恢复平常。 昭蚕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你不用替我……” “我们夜莺现在也是不差钱的了,那一些小钱我们都不计较的。”关妤抱臂,满脸高傲。 男人看到卡的第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有钱,虽然她戴着口罩看不清长相,但他猜测应该是哪个豪门偷跑到这里的大小姐。 这么狂妄的语气,他都做好听到她说“那就付双倍的钱吧”的准备了。 她抬高下巴,“原价刷,不需要你给我们抹零。” 男人怀疑自己都听到了什么:“嗯?” 不需要抹零。 ……那不就是多刷两分钱么。 关妤催促:“快刷呀,还愣着干什么?” 男人复杂应下,“好的,请您输一下密码。” …… “行,那这个月就结清了。”男人合起本子,“这是账单,上面有详细的款项,你们可以自己核对,我们走了。” “拜拜,西天取经去吧。”关妤冲他们挥挥手,转身进屋。 男人脚步一顿,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她是在……骂我们吗?” “西天取经不是西游记吗?夸我们呢吧。” “蠢啊,说你是猪八戒呢,还笑。” “走吧。” 走至长廊,关妤双手背在身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咳咳,我是不是你们夜莺最大的债主?” “也是唯一一个债主。”昭蚕垂眸看她,心情复杂地如实回答。 短短几个小时,她从人质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债主。 “太棒了。”关妤一拍掌,“那作为债主,要求临时开个小会,应该不过分吧?” “你要开会?”昭蚕想了想,“可以。” “那我们快进去吧。”关妤迫不及待,推着昭蚕往里走,昭蚕回头看门,“等等,门还没锁——” “一会锁,有大事和你们说。” 天凉了,是时候让夜莺变天了。 进了屋,昭蚕把乌蚕和望蚕都叫过来,“你们都过来一下,我有事要说。” 关妤低头核对账单,“账单上不是说,一共有537个成员吗?人都去哪儿了?” “这里也住不下那么多人,我就花了点钱,在市里租了栋公寓,让他们住那了。”昭蚕解释。 关妤了然点头,四个老大在郊外地下蜗居,手下们在市里住独栋公寓,勤勤恳恳老地主。 “那我们的消息他们能及时收到吗?” “能收到。”昭蚕点头,“我们有QQ群。” “Q——”关妤顿住,是了,她在他们这个年纪也用QQ。 “那就行,我简单和大家说一下,就在刚才,我成了夜莺最大且唯一一个的债主。” 乌蚕和望蚕茫然地眨了眨眼。 出去一趟怎么还成债主了? 关妤笑着开口,“但是除了债主,我还可以是股东。” “股东?”昭蚕歪头,刚才没说到这个啊。 “这卡里有一百万,算我第一天入股的见面礼。”关妤拿出了自己的一张卡,“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夜莺以后不仅得听小北的,也得听我的。” 她笑眯眯地趁火打劫,比起留下后患,让这些小孩发育起来后干倒天雷和机锦洲,不如她花一百万提前收入麾下。 “花一百万就想把我们都买了,也太便宜了点吧。”昭蚕被她的狮子大开口惊得瞪大了眼睛。 关妤耸了耸肩,眼神无辜:“可是就算我一毛钱都不给,只要你们听小北的,那不还是听我的吗?” 昭蚕:还真没错, 看夜枭对她言听计从的样子,还真有可能她指哪他们就打哪,一百万不要白不要。 “可以。” “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以。” 关妤满意了,把卡递给他们,“其实里面有三百万,而且每个月也会有钱打给你们,其他人的工资我也包了。” “真的假的啊?!”乌蚕吃惊地接过卡,“这卡里有三百万?” 感觉自己一下从富甲一方的地主狗成了流浪狗,再从流浪狗摇身一变成贵宾犬…… 不对,他不是狗。 昭蚕哪找的这么有钱的女朋友? 她一挑眉梢,“真的还是假的,欢迎检测。” 昭蚕和乌蚕,望蚕凑在一起,拿着pos机查询余额是不是真的有三百万。 “这几个零?好好数数。” “一个,两个,三个……有三百万吶!” “这我们得打赢几场比赛才能赚到啊。” “夜枭打赢三场就能赚到啊,我们也打个三十场也行,不过你上次肋骨的伤好了吗?” “还没呢,不然我就去打比赛了。” “还不知道密码。” “对啊金主姐姐,密码呢?”望蚕双眸亮晶晶地问。 “想要知道密码,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们。”她神神秘秘道。 “就知道天下不会掉馅饼。”乌蚕嘀嘀咕咕,“行,你说吧。” 关妤朝他们招招手。 昭蚕迟疑,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 “快过来啊。” 三人半信半疑凑近,和她围成了一个圈圈窃窃私语。 半分钟后,乌蚕猛地弹开,骂骂咧咧,“你发疯了吧。” “读书?!”昭蚕失声惊呼,全然没有初见时的淡然。 “是啊,怎么了吗?”关妤笑眯眯地抱臂,半靠在桌子上,“现在是靠脑子的时代了,你们这群小文盲趁着现在年轻,头脑还好用,还可以回头是岸。” “我们可是黑道。”乌蚕冲她龇牙,“你见过黑道捧着书读的吗?!” 望蚕无辜地笑道:“姐姐,我们都这么大了,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读书了吧。” 关妤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手上已经在卷杂志了。 昭蚕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警惕地竖起耳尖,远离了她一些。 这女人用那东西打人,下手可没轻没重的。 第571掌:想我家狗了 关妤:“真不读?” 乌蚕还没察觉兄弟渐行渐远的身影,高高抬着下巴,“不读不读不读不读不读……就是不——啊!” 他震惊地捂住脑袋。 这女人,居然敢打他! 而且力气怎么会大成这样? “读吗?” 望蚕乖巧点头:“读。” 昭蚕默默:“我也读。” 乌蚕红红的头发下是红红的眼睛,“……读。” “真乖,银行卡密码是242xxx,花去吧。”她笑吟吟。 昭蚕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乌蚕被打的头,重重一叹气,“哎。” 为什么说是邪恶酒窝怪,就是因为此女会祭出毫无心机的酒窝来迷惑敌人,趁其没有防备的时候当头一棒。 望蚕安慰,“别委屈了乌蚕,你看要买什么?都好久没花钱了。” 一想到他们又有钱了,乌蚕不太美丽的心情也如同拨云见日,立刻开心了,“好!” 关妤坐在桌沿上晃着腿,看着他们如同一群小狗崽般围着刚叼来的新奇东西兴奋打转,突然想到了她家季锦洲。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昭蚕才意识到他们的不淡定,显得很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轻咳了一声,朝她走过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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