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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行。 “锦洲,二叔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二叔说话。”关妤怨怼地责怪他,“快来跟二叔道歉。” 系统叹为观止。 季锦洲耳尖微动,关妤说得没错,二叔确实对他很好,童年没有父亲陪伴的日子,都是二叔扮演他儿时父亲的角色……他确实冲动了。 他别别扭扭站起来,朝关妤的方向走来。 关妤心想:让你来你还真来。 季锦洲想拿过关妤的手机,拽了两下,没拽动,他不解地看着她:“你不是要让我和二叔说话吗?” “是、啊。”关妤不情不愿松了手,季锦洲接过电话,“喂?” 对面一言未发。 “喂,我是季锦洲。” 要不是听得见他的呼吸声,季锦洲差点怀疑自己耳朵聋了。 “听不到吗?我可是季锦洲。” 对面依旧沉默,没几秒后,挂断了电话。 听着对面传来嘟嘟两声,然后回到主界面的季锦洲:“……” “居然敢挂我电话?!”季锦洲气恼地想摔手机,被关妤一个眼神制止,他忿忿不平地把手机还她。 实在气不过,踢了一脚病床里的红色塑料椅解解气。 角落里突然传出两声克制的笑声,季锦洲和关妤两个胆小又易受惊的人齐齐一惊,飞速看向角落。 “顾筠!”季锦洲气得叫他的全名,“你什么时候又躲在这里了!” “季总,你现在才知道我们特助还有一项特殊技能,是随意随地可以降低存在感的吗?”顾特助细细道来,“随着你们的感情增加,我也会解锁更多的功能,比如瞬间消失,比如看不见听不见——” 但是现在的季总攻略进度显然是不足以让他解锁这些新技能的,怎么想都是季总的错。 “谁想知道这些了?你什么时候在那的。” “从你们聊黄色网站的时候我就在了啊。”顾特助笑眯眯,“以后总裁生的黑客儿子要是想黑入我们的防火墙,我也可以开闸放水哦。” “你刚才笑什么?在笑我?”季锦洲皱眉,他现在比谁都要敏感。 “没有啊,我在看小说呢。”顾特助无辜地晃了晃手机。 “看小说你笑什么?” “我看的这本小说里面的一段剧情是,女主带着霸总去吃路边摊,两人因为男二吵了起来,总裁踹不了自己办公室名贵的桌子,所以恼怒地踹翻了路边摊老板的红色塑料椅,你不觉得这霸总很脑残吗哈哈哈哈哈哈——” 季锦洲眯眼看他,他的脚边就静静躺着一个被踹倒的红色塑料椅。 “很脑残吗?”他语气危险。 顾特助显然没有听出来,也没有看到倒在地上的塑料椅子,和意会到了的关妤一起笑,“很脑残啊哈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越笑越小声,因为他看到了地上的椅子。 顾特助正色:“……不,不脑残,霸总的脚被椅子踢到,椅子坏,霸总好。” 关妤在心里感叹;怪不得人家能当特助呢,这反应能力就是该拿这份工资的。 系统问。 她亲眼目睹顾特助给季锦洲发的一条消息,让他点赞自己朋友圈置顶,集50赞免费吃牛排,季锦洲也是脾气好,大半夜的给他点赞。 系统又问。 系统有些伤心。 关妤还想问,系统就消失了。 接生?从谁的肚子里出来?季锦洲的吗? 第145掌:和她同一天知道自己性取向 在等待季天磊来看他的时间,季锦洲坐立难安,身残志坚地用一只打着石膏的腿一瘸一拐地踱步,顾特助和关妤坐在沙发上剥橘子,看他走来走去。 “夫人,给。”顾特助殷勤递过来剥干净皮和丝络的橘子。 关妤自然接过,“谢谢。” 顾特助动作一顿,疑惑地想:他怎么又在干太监干的活? 不过他转念一想,皇帝哪会对太监说谢谢,所以他不是一般的太……不,所以他不是太监。 这么安慰自己就好受多了,“夫人,猕猴桃吃吗?” “不要了。”关妤掰了一瓣橘子进嘴,看着走来走去的季锦洲纳闷:“二叔是来看你的,又不是来杀你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你不懂,太殷勤了没有尊严,太矜持了没有金项链。”季锦洲叹息她不懂人间疾苦,“人都是要适当舔狗,才能成就大事业的。” “就像我一直忍辱负重,潜伏在季总身边当舔狗,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翻身做主人。”顾特助点头赞同。 季锦洲哼笑,“就你?先蛰伏个五六年吧。” “季总,你别小看我,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顾特助嘴角得意勾起,“我的力量,足以让整个季氏集团倾覆。” “哦?”季锦洲挑眉,“怎么个倾覆法。” “从明天开始,我要天天早起,用热水去浇您办公室的发财树。” 季锦洲:“……” “你能不能学学人家李特助?成熟一点,稳重一点,嗯?”季锦洲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一天到晚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不是看在顾特助虽然平时不靠谱,但关键时候还会给他出主意,还给他下载海量电子书,人不聪明但忠心耿耿的份上,他就把他送去和厉霆南和亲。 “人家厉霆南身边有李特助,那叫如虎添翼,你在我身边,那叫什么?” 关妤从善如流回答:“为虎作伥。” 顾特助对手指:“便宜没好货的道理你不是第一天知道……” “给你涨工资就能靠谱了?”季锦洲睨他。 “那就不是便宜没好货了。”顾特助很有自知之明,“叫花大钱买教训。” 季锦洲明晃晃翻了个白眼。 紧闭的病房门传来两声笃笃敲门声,随后是拧门把手的声音,季锦洲抿了抿唇,赶紧坐在关妤身边,装作很忙地抬起头。 “你怎么来了?”他蹙眉。 关妤很有眼力见地站起来和季天磊打招呼,“二叔来了啊,吃饭了吗?快坐。” 比起季锦洲,关妤显得会来事乖巧多了,季天磊也只回答她的话:“吃完了才来的。” 季天磊带着蓝叔走到她身边,上上下下地扫了她一眼,“听说你们从山上被追着被迫冲下山,怎么没让医生多检查几次。” “检查两遍都没检查出问题,身体好着呢。” 季天磊神色莫名地笑了笑,眼底划过一道笑意,“那你没用的老公,怎么一下子就摔成残废了。” “谁摔残了?”季锦洲举着石膏手不满抗议,“明明只有半残。” “都一样。”季天磊终于舍得给他一个眼神,“同时掉下来,关妤毫发无伤,你反倒要她救你照顾你,你这个做老公的惭不惭愧?” “还可以。”季锦洲对此心安理得,“那以后就让她来保护我。” “出息。”季天磊没好气道。 关妤伸出手:“那保护好了给保护费,没保护好不小心死了的话,遗产全给我?” “成交。”季锦洲和她击掌。 季天磊:“……” 总感觉这两人的关系好又不太好。 突然,门口又传来两声敲门声,还有拧把手的声音,但是被他们进来时随手上了锁。 “锦洲?关妤?开门,我来给你们送鸡汤。”门的那边传来夏舒徽的声音。 季锦洲和关妤心一惊,她猛地站起,拉着二叔到窗户外面,“怎么办?季锦洲他妈来了,要不二叔你从这里跳下去吧。” 季天磊的脸色僵了僵,“阿妤,二叔身子骨没你们那么好了,这里……是十八楼。” 从这跳下去,他就真的要去十八层地狱报道了。 关妤嘿嘿笑了,“我知道,我开玩笑的。” 夏舒徽还在敲门:“锦洲关妤?你们还在穿衣服吗?” 顾特助紧张兮兮地应话:“快好了,夏夫人。” 夏舒徽敲门的动作诡异地停了一会,“三个人啊?你们三个人玩什么呢!给我开门!” 季锦洲住的这间病房是高级VIP病房,一张大床一张陪护床,还有一个大衣柜,关妤目光瞄准衣柜,推着季天磊来到衣柜前。 “其实……”也不用。 话还没说完,他就半推半就地被关妤强硬地塞进了衣柜里,紧接着蓝叔也被塞进来。 顾特助看准时机,赶在关上衣柜前一秒及时开了门。 夏舒徽一进来就嗅了嗅空气,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狐疑地打量沙发上面带诡异微笑的季锦洲,“你们三个锁门干什么呢?” 季锦洲无奈回答:“妈,我手和腿都这样了,还能干嘛?” “也是。”夏舒徽半信半疑点头,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在病床前的柜子上,正好路过衣柜时,不知道是谁踹了一脚柜门,打开了一条缝。 “衣柜里有什么?”夏舒徽立刻警觉。 “没什么。”关妤心虚地用身体挡住衣柜,“不可以进。” 夏舒徽装作没看见,故意问:“为什么不能进?” 刚才门打开的那一秒,她分明看到那个穿着银灰色西装的,是个活生生的男人,藏在了衣柜。 “因为里面有人。”她直白地说出来。 夏舒徽对她的坦诚略显满意,“季锦洲偷人了?” “里面是男人,男人。”关妤强调。 “那是你偷人了?” “也不是我。”关妤摇头。 “那是什么人?”夏舒徽要绕开她去拉衣柜,“我今天非要看看柜子里藏了什么人不可。” “等等!我告诉你!”关妤嘴上安抚她,在脑海里疯狂头脑风暴,要怎么哄骗过他,眼珠子一转有了馊主意,“因为……他是顾特助的,的,的……男朋友,比较害羞。” 顾特助是和夏舒徽同一个时间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的,两个人的脸上浮现一模一样的震惊。 “小顾,你喜欢男的?”夏舒徽遗憾地看他。 “是……啊。”顾特助迟疑地点点头,他也才刚知道自己喜欢男的。 “可惜了。”从他口中听到不想听到的回答,夏舒徽更遗憾了,“本来还想介绍没男朋友的姑娘给你的,既然你喜欢男的,那就算了吧。” 顾特助含泪送走夏舒徽,连带着自己的豪门梦一起打碎带走。 夏舒徽走后,季天磊和蓝叔才狼狈地从衣柜里出来钻出来,理了理自己皱皱的衣服。 “夫人。”顾特助哀怨,“我的豪门梦毁了,你得补偿我。” “可以。”关妤爽快点头,“这样,我们家思莱还是单身,你要不入赘。” 顾特助沉痛:“别人赚钱娶老婆,有的特助还能娶小姐走上人生巅峰,没想到我打拼三年归来,官配是一条狗,还是公的——甚至还是入赘!!” 狗就算了,公的也忍了,居然还是入赘。 第146掌:他生了个蛋 “阿妤,我们这次来除了看你们,有些事还是要问一问,”季天磊神色严肃,“昨天晚上,有没有看清追杀你们的是什么人?” “没有。”关妤摇头,“但是似乎是外国人,老让我们stop。” “一路上的监控我已经派人去调出来了,具体还需要一周左右,我会尽快找到幕后黑手,你们安心养伤,我会派人在医院附近暗中保护你们。” 季天磊对两人点点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关妤送他们到楼下离开,日落月起,顾特助在病房里给他们添了不少乱,到半夜才被赶回去。 作为季锦洲名义上的妻子,关妤假装自告奋勇留下来照顾他,睡在了一边的陪护病床上。 翌日清晨。 关妤罕见地起得很早,顺便叫醒季锦洲。 “关妤,你是不是往我被窝里塞蛋了。”季锦洲半躺在床上,摸到被子里的不明物体,神色怪异。 关妤坐在沙发削苹果,闻言抬头看他一眼,“我没事往你被窝里塞蛋干嘛?我闲得没事干。” “之前往我被子里塞冰块的不是你吗?”季锦洲反问。 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比她晚起,迎接他的起床仪式就是悄摸摸塞他脖颈里的冰块。 “塞了的话我会承认的,什么蛋我根本不知道。”关妤无辜脸。 “真的不是你?”季锦洲脸色白了白,不死心地确认。 “我没有啊。” “那这个是什么。”季锦洲一头雾水地从被窝里双手捧起一个鸵鸟蛋大小的蛋,表面光滑布有气孔,蛋壳微黄。 关妤:“……”好大的蛋啊。 她一脸惊奇地走近,好奇地用指腹戳了戳蛋,感受到指尖下的温热。 “还是热的,你刚生的啊。” “怎么可能是我生的!”季锦洲恼怒地红了耳根,“这蛋不知道是谁恶作剧塞我被子里,是不是顾筠?” “顾筠从昨天回去就没来过了啊。”关妤纳闷地接过蛋,晃了晃里面的东西,里面不是类似蛋液的不明物体,更像是个小型固体物。 干脆趁热吃了它。 系统喋喋不休地喊她, 关妤差点把蛋扔出去。 该说这玩意儿居然是她的系统……还是系统居然是这玩意儿呢? 系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关妤意会, 它疯狂暗示, 关妤面无表情, 系统急急挽留她, 关妤略微心动, 系统的心在滴血,它自掏腰包。 关妤不假思索, 关妤想了想, 好温和又可怕的副作用。 “研究出来了吗?这货是什么玩意儿。”季锦洲问。 “季锦洲。”关妤倒打一耙,一脸惊奇,“你居然生了个蛋。” “……” 季锦洲不可置信地抱着怀里还温热的蛋,世界观都崩塌了,脑子里全是一句话: 他……生……了……个……蛋……? 这是他生的蛋? 蛋?! 他生的? 季锦洲不信邪地要来了医院的监控,发现不仅没有人到访,甚至连关妤都没出过门,也不可能是她塞的。 各种角度机位的监控说明,这蛋就是凭空出现在他床上的。 也就是……他生的。 “季锦洲,想什么呢?”关妤的手在他虚无空洞的眼前晃了晃。 不会冲击太大疯了吧? “我生了个蛋……”季锦洲喃喃。 关妤迟疑地点头,“嗯。” “我可真牛逼。”他感叹。 关妤:? “虽然我很牛逼,但是人类男性怎么可能会生出蛋呢?”他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么大个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可能是你的……守护甜心吧。”关妤一脸严肃。 又触及到了季锦洲的知识盲区,他不耻下问,“守护甜心又是什么?” 关妤热情地给他找到日番的播放路径给他看,她抬抬下巴,示意他躺过去一点。 她要和大反派在床上待一天。 季锦洲不明所以,警惕地护住自己,“虽然我现在没有自保的能力,但是你非要硬来,我也是会抵抗的。” 关妤翻了个白眼,“我的手机,我也要看。” 他的耳根热了热,沉默着给她让了个床位,“这样不太好吧。” 她倒是不见外地钻进被窝,把手机放在床上桌的手机支架上,很是淡定:“看吧。” 等到顾特助傍晚处理完公司事宜,来医院日常报道的时候,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两个人温馨地靠在一起看电视,夫人已经静静地靠在季总的肩头睡着了,睡颜恬静,脸上倒映着手机不断变换的光。 而季总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若有所思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怀里的蛋?! 甚至嘴角勾起隐隐的笑,他居然看出了他脸上一丝诡异的—— 母爱。 顾特助僵硬着动作偷偷去瞄了一眼季总看的内容:满屏幕的少女粉色,变身的少年少女—— 一个不好的想法慢慢浮现在他脑海里:季总似乎不像表面看起来的正常,似乎从山上摔下来摔傻了,而且脑残得不是一点半点。 完蛋了,季总疯了。 第147掌:会孕吐吗? 现在是晚上六点多,外面天色透不出一丝亮光,室内昏暗,像是遮上了一层黑色薄纱,唯一的亮光来源就是手机,打在季锦洲精致瓷白的脸上,他视线定定盯着手机,关妤安静地靠在他肩上。 让人看了便觉得温—— 说实话,顾特助没觉得温馨,反而生起了一种诡异感。 就像是你无意中闯进了一个疯子杀人魔的住宅,看到早就被他杀死的妻子静静躺在他怀里,而他丝毫不惊慌地抬头,反而冲着你笑,因为你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 “季总……”顾特助小心翼翼地挪进来,打开灯光,“在暗处玩手机会得青光眼的。” 季锦洲微微掀眸,还未适应亮光的眼睛带着红血丝,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有些骇人。 “季总……你身体不太舒服吗?”顾特助轻声细语地询问,生怕说了什么错话,他会一下子暴起掐死他。 “没有。”季锦洲声音冷淡。 “那你的手……?”顾特助迟疑地指了指他。 他的手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怀里的蛋。 季锦洲低头动作一顿,故作淡然地松开手,“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直有股诡异的感觉从他心里升起,放下它他会觉得不安,一产生想要抛弃它的念头,他会觉得愧疚,强烈浓厚的感情将他整个人包围。 “哪来的蛋啊?”顾特助不解。 “我和关妤养着玩的。”季锦洲硬着头皮。 “这样啊……季总,把夫人叫醒吃点东西吧,我给你们带了吃的。”顾特助把手上提着的东西一个个摆放在桌上,心中虽然有疑问,但是没问出口。 有钱人真奇怪,养个蛋。 “顾特助。”季锦洲神情不自然地问正在忙活的顾特助,“我有一个朋友,他对另一个人的感情有点复杂……” 他以第三人称视角把自己对蛋的感受跟他说了。 顾特助神情带着了然,“那这个人,是不是个小孩?” “比小孩还小一点。”是个蛋。 “那就是婴儿。”顾特助斩钉截铁,“我们一般管这种关系叫——母爱。” 母……爱……? 季锦洲石化在床上,他对个蛋产生了母爱?! 他不死心地追问,“可是我这个朋友是个男的。” “那更简单了,父爱,或者男妈妈。”顾特助摆完了吃的,“快把夫人叫起来吃东西。” 季锦洲失神地推了推熟睡的关妤,她没醒,反而明目张胆地把腿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像八爪鱼一样缠抱着他,头趴在他的胸上,手很自然地放在他的左胸。 季锦洲:“……” 他被胸上异样的触感扯回心神,面无表情地把她的手拿开,又推了推她,“起来吃饭。” 关妤嘟囔了一声,“别动……” 季锦洲脸上紧绷了一秒,漂亮澄澈的眸子中浮上了一点不可置信,脸上蹭地升起一抹绯色,一直透到了耳根。 居然敢,掐他的胸。 “你,啧,起来。”他冷着脸,略带羞恼地推了推睡觉都不忘在他身上吃豆腐的女人,一时没控制力道,直接把人掀翻下床了。 关妤半梦半醒地被推下床,尾椎骨升起丝丝麻麻的痛感,她顿时清醒了,愠怒抬眼:“你给我踢下来的?” 季锦洲无辜地摇头:“我没有。” 其实是用推的。 脑海里响起了系统可怜兮兮的哀嚎: 关妤只好爬上床,对着顾特助请求:“能送过来床上吃吗?季锦洲腿受伤了。” 季锦洲满意点头:“听到没?”她关心她呢。 顾特助故作长吁短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辛苦了顾特助。”季锦洲语气凉凉。 “不辛苦,命苦。” “……” 关妤自然知道怎么拿捏他:“一万,来不来。” “来了!”顾特助特别积极地起身,动作麻利地帮他们撑桌子摆菜。 顾特助带来的菜品都是一些家常菜,黄豆炖猪蹄,大骨头汤,大酱骨头,清炒时蔬等等。 “伤筋动骨一百天,吃形补形,这都是我妈听说您受伤了,特地给做的。” 季锦洲迟疑:“为什么还有鸡爪。” “鸡爪也是爪嘛。” 关妤给季锦洲夹菜,“你多吃点,补补身体。” 季锦洲受宠若惊之余,动作一顿,脑子里不期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怎么听起来像在坐月子。 他碗里的菜还没吃完,关妤又不停地给他夹菜,生怕他饿着,“多吃点多吃点。” “够了够了……”季锦洲捧着碗,有些狐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才对我这么好。” “胡说,这是我对你的爱。”关妤眼睛眨也不眨。 “你的爱太浓烈了……”他沉默。 吃黄豆炖猪蹄吃得他要下奶了。 关妤略微心虚地看着慢吞吞进食的季锦洲,暗暗松了口气。 系统有些茫然。 “季锦洲。”关妤看似不经意地叫他的名字。 “嗯?” “你会想孕吐吗?”她真诚发问。 顾特助:“……” 今天开始走男妈妈剧本了吗? 不考虑一下他们这种NPC适应剧情的速度能不能跟上换剧本的速度吗? “咳,咳咳咳,咳咳——”季锦洲猛地咳嗽,白皙的皮肤微微涨红,弓着身子把脸别到一边咳,缓过劲后他拍着自己的胸膛,赤红着脸低声说:“你说什么呢?!” 怎么不问他会不会涨奶!!! 关妤后知后觉,“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你有轻微脑震荡,会不会呕吐,呕吐和孕吐差不多嘛。” “明明就差很多。”季锦洲平复呼吸,“不会,不会想吐。” “那就好。”关妤放心了。 相安无事地吃完了晚饭,顾特助任劳任怨地把餐盒收拾好了,很有眼力见地提着餐盒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季锦洲要掀被子下床,关妤立刻警觉:“你去哪?” “我洗澡啊。”他有些无奈。 “在这里不能洗吗?” “……”季锦洲安静了一会,“你要不再听听自己说什么呢?” 关妤反应过来,有些失望:“那你快一点回来。” 她和蛋不能离开他啊。 季锦洲心想,他跛着脚能快到哪去。 嘴上还是点点头,“我会的。” 他有些奇怪,关妤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粘他。 第148掌:难不成真是守护甜心 季锦洲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关上浴室门后,他打开手机在某个顾特助推荐的红色app上搜索。 没想到相关帖子很多。 看来大家的婚姻也是充满了疑问,他想。 他点进第一篇帖子,标题名字是:姐妹们帮我看看,老公最近对我很好是为什么呢?#夫妻关系##情感问题##婚姻##女人情感# 热评第一是:大概率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看消息记录给你转账是在凌晨,可能干完事了突然想起你,觉得对不起你才给你转钱。 底下的回复纷纷表示赞同。 季锦洲自然地忽略了这条,关妤又没给他转钱,所以不算。 他接着往下翻,第二条是:“我们一向是劝分不劝合的,建议离婚。” 季锦洲装作没看见地划过去。 第三条热评更是言简意赅:“出轨了吧。” “……” 他眉头紧皱,忍不住回了一句:“仅凭他对她好就认定是出轨,不会太主观了吗?” 那人可能在线,没过多久就回复他了:“没得喷,真让我碰到娇妻了。” 季锦洲抿了抿唇,他这是被骂了? 他想了想,还是回了一条消息:“只是理性探讨。” 对方秒回:“嘴上理性探讨,其实脑子里全被男人装满了是吧?” 没过多久又来了很多新评论,都是骂他的。 “……我也是男的。” 季锦洲发完最后一个评论,无语地退出这篇帖子,发现和他对线的那个叫“追着娇妻砍”的网友,顺着他的头像来私聊他: 他觉得对方的头像有些眼熟,点进她的主页,明晃晃映入眼帘的就是季柏棠对着镜头笑的小甜脸,笑得像是在嘲讽他。 季锦洲:“……” 季柏棠狐疑。 他很干脆道。 季柏棠必修课挂了一科,把三叔差点气死,一气之下停了她的零用钱,这个月是靠他接济的。 不等他回,季柏棠又发来一条消息: 她光速下线,并且拉黑了他。 “……” 关妤在外头喊他:“季锦洲!洗好了没?我怎么没听到水声。” “就要洗了。”他随意地回话。 他像是要洗干净出去侍寝一样。 —— 季锦洲艰难地单手单脚洗好了澡,并且穿上了衣服后,开门时热气氤氲,他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下。 “过来过来。”关妤拍拍身边的空位。 凭着之前的经验,季锦洲直觉有坑,谨慎地没过去,“我头发还没吹。” “你过来,我给你吹。” “……”更害怕了。 见他无动于衷,关妤冷了脸,语气放重了一些,“过来!” “来了。”他闷着声音道,慢慢挪到床边坐下,关妤把电吹风拿过来,坐在床上给他吹头发。 耳边全是吹风机的风声,触感就会更加明显,他感觉到关妤微凉的指腹在他的发间绕过——拽得他好痛。 也比任何亲吻拥抱更让他有实感……也可能是他没有亲过抱过。 “关妤。”他轻轻喊她。 “干嘛。” “你烫我头皮了。” 关妤推了推他埋怨,“哪烫了?你山猪吃不了细糠。” “山猪皮被这么吹也都吹熟了吧。” 季锦洲硬生生忍耐到了把头发吹干,被关妤按着肩膀躺下来,还帮他贴心地盖上了被子,“快睡吧,我去关灯。” “等等……”他弱弱抗议,“我还想在玩会手机。” “玩什么玩,”关妤自顾自掀开被子下床,“对孩子不好。” 季锦洲:“嗯?” 对什么不好? “说错了,对眼睛不好。”关妤面不改色地关了灯,心安理得地爬上床,把蛋放在两个人中间,手自然地摸上他的腹肌睡觉。 季锦洲捉住她作乱的手,在黑暗中沉默了几秒, “我们的感情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其实他是个传统的人。 虽然他是喜欢她,但是这进展得也太快了。 “又没关系。”她的声音透着几分理直气壮,“又不要钱。” “我是鸭子吗?”季锦洲不可置信。 “你不是,因为我不打算给你钱。” “……” —— 一夜无眠。 季锦洲一夜醒来,还没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发现自己腹肌上还有一只手,温热地贴在自己的肚子上。 他无奈地道:“摸一晚上了,还不把手拿开吗?” 关妤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靠在床上玩手机,闻言无辜地给他看自己的手:“可是我的手在外面啊。” 那被窝里是谁在摸他的肚子? 草,被窝里闹鬼了。 季锦洲猛地睁开眼睛坐直身子,掀开被子,霎时沉默了。 他和关妤的中间,静静地躺着一个孩子,莲藕般的胖胳膊搭在他肚子上,小孩约莫三四岁的模样,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嘴巴微微张着,胸膛起伏,眉眼像他又像关妤。 更可怕的是,周围还散布着打碎了的蛋壳。 蛋壳……孩子……? 关妤平静的语气中透着惊讶:“哟,孵出来了。” 季锦洲的世界观在这几天已经接连被打击到碎了又自我修复重塑,但还是在看到这孩子的时候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我,他——”他错愕地指着他,看看小孩又看看她。 “男生和女生睡在一起就会生小孩啊。”关妤一脸淡定。 “……我还是读过书的。”季锦洲觉得她在骗傻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关妤找不到解释的合理理由,只好耸耸肩甩锅,“你生出来的啊,不关我的事。” 季锦洲:“……” 天杀的,怎么昨天是蛋,今天就变小孩了。 难不成真是他的守护甜心。 第149掌:好像是个低能儿 “这个蛋人,要怎么处理?”季锦洲既震惊又嫌弃地看着躺在自己病床上的胖小孩,“不会是从哪个病房跑过来的臭小孩吧?” 蛋人。 这个蛋人就是她的系统。 “先把他叫醒问问不就知道了。”关妤捏住小孩的口鼻,一直到他脸色涨红,终于舍得睁开他葡萄般的眼睛,很好奇地坐起来。 他打量自己的手,晃晃自己的脚,最后好奇地用手摸了摸关妤的手背。 季锦洲拍落他的爪子,没好气地捏住他脸颊两边的肉肉,“你个小色胚,一醒来就吃女孩子的豆腐。” 系统挣扎着从他的魔爪之下拯救出自己的肉肉,疼得揉揉被掐红的脸,“准确的来说,应该叫少妇吧。” 关妤:“……”少妇? 一记紧握的拳头落在他脑袋上。 系统感叹着。 关妤倒反天罡,清清嗓子,像模像样地学着系统消息的电流声。 关妤的伪系统消息触发了真正的系统消息,熟悉的毫无感情的电流声响起, 系统弱弱: 如果是主系统是一颗心脏,那[系统消息]就是它的主动脉,他们这些散布在各个分世界的系统就是毛细血管,靠着[系统消息]与主系统取得联系。 [系统消息]是趋近于完美和机械的主脑部位,没有情感,没有语言程序,只有设定好的功能。 关妤又模仿: 系统心想:还真的被她学得一模一样。 系统消息再次警告,关妤继续模仿,一人一统像是杠上了一样。 最后[系统消息]败下阵来, 居然贿赂她。 不要白不要。 系统:这也可以。 “怎么了?”季锦洲在缄默的两人面前各打了个响指,随口调侃,“据说把双引号换成方头括号,我就听不见了,你们现在不会就在心里偷偷说吧?” 就比如: 用双引号说:“季锦洲大帅哥。”,他听得到。 用方头括号说:,他就听不到了。 关妤心虚地重重咳嗽一声,“怎么会?我们又不是什么系统和宿主的关系,你以为自己在系统文里吗?说话还用心声。” “我当然知道啊。”季锦洲奇怪地看她一眼,又把注意力投到疑似偷爬上他们床的小孩身上,“你是哪个病房的?几层的?我让护士送你回去。” “我是从蛋里出来的。”系统藕节般的胖胳膊伸出一个手指指着床上的蛋壳,声音脆生生的。 “你怎么证明?”季锦洲眉眼一压,带着侵略性的眼睛微微眯起时,很有压迫感。 系统叉着腰,很是嚣张:“谁主张,谁举证。” 季锦洲:“……”这死小孩。 “你爸爸妈妈是谁?叫什么名字?”季锦洲已经准备叫护士来把这熊孩子拉去找妈妈了。 “我妈是季——我爸是季锦洲,我妈是关妤!”他微微扬起下巴,小嘴巴不满撅着。 季锦洲动作一顿,捏住他小小的下巴,目光不善,“你还知道我们两个的名字?有什么目的?” “本来就是,不信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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