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说……够了。”余敏撑着身子,用力去推他的肩膀。 蒋承泽抓住她的手,顺势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之间,更加卖力地深吻。 ——从肉体到灵魂,从她的发梢到她的趾间,从她的锁骨到她的耻//骨。 她湿漉漉的眼睛,她硬得颤//栗的乳//头,她蜜桃般多汁的阴//户,她动情时婉转的呻吟,扭动的腰肢,一切都足以让他发狂。 他弓着脊背,成一条流畅、包含情欲的弧,不住宣泄着他的爱意。 每一个吻都像融化她一般,他用舌头代替他深入、而后退出,抵着她缠/绵地吮//吸。 暧昧的声音灌满了整个房间。 满溢的快感中,余敏绷着脊背、半阖的眼睛透着水雾,连目光都被舔//舐得涣散了。 也不知多了多久,她只觉得身上“轰”地一炸,肩胛骨都耸了起来,呼吸急促而没有规律,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发出长叹:“啊……” 就在那一刻,他抬头以吻封唇,同时收手,将人紧紧按进怀里。 0073 许愿 衣服在腰上乱糟糟地堆叠,双腿湿粘得像几近腐烂果肉,从内部向外熔化成一巢稠乎乎的液体。 余敏陷在沙发里,被听着逐渐回归的心跳;感觉朦胧的酒意全都随着刚才的酣畅蒸腾而出; 只剩不知如何应对的头疼。 她可以把一切推给酒精,她应当把一切推给酒精。 可下棋举动已经暴露了——她并没有醉得失去神志,喝醉这样的借口没有说服力。 望着天花板愣神的空档,蒋承泽再次撑起沉重的躯体,俯身亲她。 他小心抚开她被汗珠打湿的头发,将细密地吻落在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睫毛…… 当唇上再次传来温热触感时,她推开他,起身去了卫生间。 水声哗哗。 客厅一旁黑暗,浴室里的灯光将余敏的身躯在玻璃门上打出隐约的影子。 胯间尚未消停之处再次硬的发疼;蒋承泽试图转移注意力,正好看到蛋糕旁边的蜡烛。 算起来,他和余敏还不曾一起庆过生。 他的生日,母亲一早张罗,几乎每年都是一场家庭聚会。 她的生日,结婚第一年没赶上,第二年她又遇到公司紧急会议—— 等他赶回家里,栀子花作为点缀的蛋糕早已塌掉,丰盛菜肴也全都凉了,连红酒杯里颜色瑰丽的液体也因为醒得过久而失去“活力”。 余敏偏着头,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穿着漂亮的长裙,口红是平时少见的娇艳颜色,连头发也挽得比平日更精致。 很明显,她一直在等他,撑着困意等他—— 蒋承泽看着沙发上的余敏,心头泛起罕见的温柔,俯身就去吻她。 她从浅眠中醒转,懵懂地睁眼,一开始有些惊讶,而后顺从地将手扣上他的肩膀。 娇软的呻吟伴着她清幽的呼吸不住呼入他的嘴里,使潮//热的欲//望不住从他身上涌出;他抱起她就往卧室而去。 等一番酣战结束,十二点的指针早已偏离。 他忘了和她说一句生日快乐,也忘了问一句,她有没有生日愿望想要被满足。 把蛋糕里的锯齿刀收到一旁,蒋承泽拆开蜡烛包装。 象征性地抽出一根,点燃。 微弱的光源算不上明亮;但橙黄色的火光确实有种让人温暖的感觉。 电视剧里,女主都会在蛋糕前闭着眼睛许愿。 蒋承泽想象着余敏双手合十的样子,当火光颤颤巍巍地照在她脸上,当她睫毛的影子投在下眼睑,随着光亮微微抖动…… 她又会许什么愿望呢? 如果此刻她愿意向他开口,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摘下来。 蒋承泽这么想着,抽出蜡烛又点了一支。 等余敏从浴室出来,蒋承泽已经把所有蜡烛都点上了。 曲线形状的彩色蜡烛,红的、粉的、金色的,银色的……无数的小火苗摇曳着,把周围的一切都镀上暖色的光晕。 狼藉的沙发已经被收拾干净,蒋承泽没有开灯,就那么坐在沙发旁,逗弄着雪团。 刚才两人双双倒上沙发上的时候,雪团就从窗外溜了进来,悄咪咪地一直就在旁边观看。 似乎从两人的亲密举动中感觉到了他们关系的变化,它对待蒋承泽明显比第一次见面时更热情,翻着肚皮任他抚摸。 蒋承泽轻挠着它的下巴,侧头朝她道:“过来许个愿吧。你去年没有吹蜡烛,今年吹两次,应该不算贪心。” “当然,你也可以让我帮你实现愿望。” 不知是烛光的映衬,还是人在面的小动物时总会不由自主变得更温柔。 余敏分明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 这样的表情在过去的两年里,屈指可数。 余敏挑眉,逐客的话瞬间卡在喉头。 翻脸不是她的强项;可留下他又不是她的意愿—— 她僵在原地,静静看着烛光里蒋承泽温柔的侧影,良久开口道:“蒋承泽,我今天喝酒了,喝酒的原因不是因为我生日,而是因为CRS发邮件告知我体检报告不合格,CRS你可能不清楚,那是一家美国的女性生育辅助机构,通俗些来说,就是一家精子银行。” 0074 冲击 他们的关系从谎言开始,不应该再因谎言缠绕不清。 余敏开口,简单地向蒋承泽解释今晚一切失控的原因。 坦白没有那么难。 比起婚前两次缠绵后的清晨,她在他审问的目光下坦诚自己的心机与算计,她今晚的交待相对容易多了—— 也许因为心中没了爱意,也就不存在忐忑与患得患失的顾虑。 余敏解释得极其流畅。 蒋承泽却仿佛遭受了极其惨烈的冲击。 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温柔逐渐变得僵硬,而后透露出了冰冷:“所以你只是想要借一个精子?” 一整晚的等待和忍耐换来的是这样一场空欢喜,这个发展让蒋承泽难以接受。 这种感觉就像在海浪里挣扎浮沉,好不容易眼看着陆地就在眼前,却发现只是海市蜃楼,那种绝望简直令人窒息。 “如果我没有及时刹车,如果你真的侥幸一次怀上——”他沉默地盯着蜡烛跳动的火焰,眼里却黯淡得没有一丝光芒,“你准备怎么做?让我的孩子叫别的男人做父亲?还是另外找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把我永远蒙在鼓里?” “……”余敏没说话。 第一个方法她做不出来;第二个方法的成功率也不高,在如今这个信息发达的年代—— 所以这怎么看都是一个昏招。 是酒精上头下的不清醒,也是寂寞作祟下的一种放纵的借口。 “……抱歉。”余敏这样说,“你就当没发生过吧。” 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听不出任何诚意,反倒像是一句抵赖的潜台词。 “……”蒋承泽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的大脑在超负荷运载,计算着接下来他所有行动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 如果他动怒,只能一时地发泄情绪,于局面无益,况且他根本没有资格动怒—— 如果轻描淡写揭过,余敏已经坦诚她的想法,她根本没有和他复合的念头,继续感动自己又有何意义? ……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纷乱的思索中,蒋承泽决定另寻突破口,“既然你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开始,又想要生儿育女,为什么不能重新考虑我?” 余敏沉默,近半分钟后才开口:“我试过了,做不到。” 除夕前在电影院,她其实给了他半场电影地时间,去试着重新接受他—— 可要试着接受他,曾经那些酸涩的回忆又会重新涌上心头。 她收到的绵绵情意和温柔体贴像是在结了痂的伤疤上搔痒,稍一没控制住力道,那痂又从皮肤上撕裂下来,露出埋在底下的血肉。 余敏抬头看向蒋承泽。 她喜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她并不能否认,她的心还会为这张脸产生波澜。 但她也不能否认,她会在看向这张脸时,想起许多窒息的,无力的记忆——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况且,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孩子,不用担心爱情的变质,也不用费心经营家庭关系,它只是我余敏的孩子,和蒋家没有任何关系,你明白吗?” “蒋承泽,我累了,不想再纠结于情情爱爱,也不想再讨好谁、迎合谁的圈子——即便我某天改变主意,想要重新迈入一段婚姻,你也不是我的有利选择。” 话到了这个份上,赶客意味十足。 烛火映衬着余敏理智冷静的脸,把蒋承泽所有关于重归于好的幻想砸得稀碎。 她垂着头,神情中带了一丝歉意,但态度是坚决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今晚的所有温情在她决绝表情面前就像个笑话,他难得袒露的卑微在她看来也一文不值—— 可当初没有珍惜的人是他,他现在连表达不满都没有权利。 蒋承泽觉得自己一下子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变得完全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握成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又像是泄气的气球一般缓缓松开,无力感席卷全身,他最终慢慢站起身。 余敏目送他朝着大门走去。 烛火晃动的蛋糕下,塑料盒子包住的车钥匙仍旧安静地躺在那里。 她想叫住他,让他拿走。 可转眼又瞥到茶几下逗猫绳上的戒指。 他说过,他送去的东西他没有收回的习惯,扔掉或卖掉都任凭她处置。 钱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能用钱买到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带不带走,都不能减少他今晚尝到的挫败与苦涩。 余敏的唇翕张着,最终还是放弃了开口。 等走到门口时候,蒋承泽却忽然顿下脚步:“你会找别人吗?” “?”余敏。 “既然没办法体外受精,你会找别人吗,像今晚找我一样?”幽微的声音,却将每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 这个问题,余敏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想要孩子,但就目前她体检的报告来看,她对促排针过敏,她甚至不能选择冻卵—— 适龄的生育年纪眼看就要过去。 如果不能找到合适的结婚人选,找个男人借精生子似乎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尽管就过往的经验来看,她的身体会膈应,她没有办法随意地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合。 但过往的样本并不多,这一点并非定论。 如果能遇到各方面条件还不错,她身体又不排斥的男人—— 余敏皱眉:“或许会吧。” 话说出口的瞬间,蒋承泽搭在门把上的手骤然收拢。 他背对着她的姿势,让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他轻颤着的,拼命攥紧的拳头,额角略微突起的青筋却是那么明显。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她也能感受到他的震动和怒意。 他的手紧握着门把,许久才平息下来。 但并没有开门,反而转身大步朝她走来。 资源群📌微: j●i●0●7●0●1●i 她还没说话,她的肩膀便被他扣住,他低头,凶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0075 掠夺(H) 气势汹汹的吻,全然没有之前的柔情。 蒋承泽野蛮地吻上余敏,撬开她的唇齿,舌头攻城略地般地在她口中横扫搅弄,辗转碾磨—— 带着愤怒和摧毁一切的气势。 余敏没想到他会直冲冲地走过来吻住自己,手中的杯子掉落,里边的柃檬水洒了一地。 蒋承泽没有理会,顺势将她压倒在一旁的墙壁上,忘情地入侵着。 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起伏的胸腔滚烫似火,紧绷而炽热。 男女力量悬殊,她被压得动弹不得,再用力都推不开他。 他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般,疯狂又激烈地吻她;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脖颈和锁骨间,混乱而沉重。 他知道他没有资格动怒。 可一想到她也会这样和别的男人亲热,一想到她在会别的男人怀里呻吟,会为别的男人张开双腿,甚至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嫉妒和酸涩便全都化作胸口无法浇灭的熊熊欲火;毁天灭地地蔓延,灼烧尽他所有的理智。 蒋承泽伸手握住余敏的颈部后方,稍微使了点儿劲就把她的头往后仰起。 他缠着她的舌头舔舐着、吮吸着;仿佛溺水的人渴求空气,而他靠这个吻寻求生机—— 余敏被他吻地头晕脑胀,腰肢却不可避免的瘫软。 刚才沙发上一番纠缠不过望梅止渴,她近半年没被进入过的身体,随便碰一下都敏感的发抖—— 耳朵和脸颊烧起浅薄的红色。 她的手还在推拒着,下身却下意识的收缩,颤颤巍巍往外吐着莹亮黏滑的蜜液。 过往的缠绵让他们对彼此身体无比熟稔。 只是一个呼吸的变化,蒋承泽便察觉到了,放过她的唇舌,后退了些许去看她。 屋内照明只有蜡烛,光线不甚明亮。 蒋承泽借着微弱的亮光,艰难地分辨着余敏的神情,她的眉眼。 她的眼睛分明是湿的,即便别开眼,也掩饰不住欲望的潮热。 都说身体的反应无法骗人。 她明明对他也有渴求,却能说出那么刺痛人心的话语。 是气话,是她心中积聚了太多的委屈?还是试探,只为了在最后关头看他是否回头? 蒋承泽自嘲地勾起唇角,没想到时至此刻,他还能自我攻略。 全然放弃理智的想法,为她开脱。 但他顾不得了。 他想要她,想要插入,想要占有,想要待在她身体里面,和她结合为一。 让她再没有别的荒诞念头。 低头再次攫住她的唇,他用手臂将她紧紧围住;手指从她上衣下摆伸入,不顾她唇边溢出的惊呼,往上握她胸前丰盈的乳肉,大掌不断搓揉、摩挲、挤压…… 解开皮带,发疼的性器抵过去就往她腿间挤。 充血的直挺挺地往上翘着,骤然的入侵让余敏一下子尖叫出来—— 蒋承泽一进来,余敏脊背都僵直了:“别……” 但喉间溢出的呻吟分明是愉悦的, 蒋承泽低头看了她一眼,没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握着她的腿再次用力顶开,顶到最里面,一下一下抽送起来。 他太想她了。 分开的这几个月里,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想念指腹按压在她身上的曼妙触感;想念她被他压着大腿根操进去时蜷缩的脚趾;想念她在他身下扬起脖颈受不了似的呻吟;想念她柔软温热的内壁,想念她动情时呜咽般喊他的名字…… 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那么亲密,那么深刻,从结合第一天就让他食髓知味。 蒋承粗壮的性器忍不住又往里顶了两分。 他们前戏没有做得很充足,进入的过程像依旧顺滑无比。 余敏态度是抗拒的,那个多汁柔软的地方,却像水蜜桃一般,紧紧包裹着他,不自觉地吸蠕。 她对他同样的渴望,稍微缓解了他心头焦躁的欲火。 他把着她的腰肢,抱她抱了起来,让她以不着地的姿势贴着墙壁,抵着她,更加用力地往里面顶撞起来。 磨蹭的异样的酥麻自结合处泛起;舒爽漫过每一寸筋骨。 青筋缠绕的粗胀肉棒不住碾过她内壁生出敏感点,一路直直顶到最里,牵出软肉又更深入地操进去。 巨大刺激让余敏不由自主地颤抖。 “啊……”她喑哑出声,又咬唇。 蒋承泽低头探下身子去吻她,舌尖顶开它她的嘴唇给她渡气,又吝啬的一口气全部吸走。把她舌根吸得发麻,嘴巴合不拢从中溢出呜咽。 他一边耸动着腰身,完全把自己埋了进去;一边掠夺着她的呼吸。 肢体接触已经能生出巨大的满足,暂时缓解了心脏处的窒息。 蒋承泽动情地往余敏的身体里面顶,怎么样都不够般,腹部的肌肉紧绷到极致,额上的青筋亦凸起。 他的吻有多肆虐,他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就有多猛烈。 他粗大的手掌钳制着她,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把她钉在原地不让她再次逃跑一样,发狠地用力—— 余敏脚不着地,被凶狠地顶在墙壁上,只剩下身和蒋承泽的性器连接在一起。 全身都没有着力点,他稍一松手,她便撑不住地开始下滑。 他见状,一只手紧扣着他光裸的纤腰,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把他往自己身上揽,抱着她就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突然失重的慌乱让余敏连忙搂紧了蒋承泽的肩背。 仿佛要在她身下留下最深的印记,走动的过程中,蒋承泽仍旧不忘往里的深顶,狠狠地分开她的大腿,膨胀而深入地推进—— 他不住把自己深入摧进她的身躯,再将她填满。 思念、欲望和愤怒杂糅在一块在体内迸发,让他整个人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余敏努力勾着他的腰不让自己掉下去。 从客厅到走道再到卧室,等后背贴上柔软的床褥,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化了。 被蒋承泽的炙热所融化。 0076 肆虐(H) 他炙热的身躯像是一团火,一团肆虐的火,连同她的理智一并烧断线,渴求着更多来自他触碰。 “啊……” 她陷在床垫里,被欲望染红的眼神渐渐失焦,身体也随着满溢的快感颤抖起来。 细细的娇喘从喉间传出,顿时换来的却是加倍猛烈的撞击。 蒋承泽将两只胳膊撑在她耳侧,拉着她的腿勾在腰上,大开大合的抽插。 性器猛烈来回进出,每次都牵动裹上去的软肉。 她被操得腿根发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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