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记得吗,我们结婚那天,夜空比这里璀璨多了。” 当说起这话时,蒋承泽脑中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一望无际的海面与深邃的夜空相连,漫天星斗,璀璨夺目—— “那天恰巧有几颗流星,承琪和承茵见了,连忙许愿,还让我也闭眼,可我转头就看到了你——” “我一直忘了告诉你,那天你有多美。” 他扭过头,重新将目光定格在她脸上,“夜色那么温柔,篝火的火光照在你脸上,那个时候我想,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愿望需要流星帮忙实现。” 蒋承泽将手指用力挤进余敏指尖。 柔和的夜风,他侧过身,用另一只手帮她拨了拨耳边垂落的头发。 他身上的气息顺着微风飘入余敏鼻尖,手滑进他的头发里,眼波温柔得像被风吹皱的春水。 她从没有一刻如此清晰的意识到他这是讲情话。 他在对她说情话。 他指上血管传递着他心跳的频率,一下又一下,透露出他并不精于此道。 想来应该是一次极具突破性的尝试。 然而,她还是别过眼,把目光重新投向夜空。 深夜的凉风,夏日的蝉鸣。 小时候余敏也喜欢数星星,乡下的天空更漂亮些,没有云——她总喜欢在习题休息的空档望向星空,让思绪漫无目的地徜徉。 宇宙是深远,宁静的;外公告诉她,人一旦把关注点放在浩瀚的宇宙,眼前的烦恼和忧愁便会显得渺小。 所以她一直喜欢仰望星空。 她到过很多地方,也看过很多的天空—— 城市的夜空大都黑漆漆的,没有星光,乏味无比;在远离喧嚣的地方望见皎月或繁星,她都拍照留存。 偶尔,也想要身边有个人可以分享。 可惜真的等到这一刻,身边人早已经把她分享的欲望摔得粉碎。 而碎掉的东西,再怎么拼接都有裂痕。 “以你的常识,你应该知道,你看到的星星离我们都非常遥远,恒星发出的光需要数十年甚至上千年才被观察到。当你看到这些星星时,它可能已经死亡了,你看到的,只是它消亡前发出的光。” 余敏收手,将手指一根根从蒋承泽手中掰出,“如果你执意不死心,失望的只会是你自己。” 余敏好像在说星星,又好像在说她自己。 夜里,当蒋承泽将身躯伏在余敏动情的躯体上,当他抬头一次次探向她的双唇时,她一次又一次地侧头,让他的唇瓣滑落在她的颊边,唇角—— 故意避开他的亲吻。 0079 卑微(H) 他们现在是女上位的姿势。 她搂着他的脖子起伏,水润的双唇微张,红艳艳地滑动在他的视线里,让他忍不住想要触碰、亲吻。 可每次当他向前探头,她就会故意避开他;即便碰到她的唇瓣,她也会紧闭着,侧开头,让他唇舌落空,擦在她的脸侧。 她缓慢地,毫无规律地按照她的节奏在起伏,完全没有顾及他的渴求;甚至有种故意折磨他的意味—— 他贴不到她的唇,索性低头,寻向她耸动的胸部。 埋首到余敏胸前,蒋承泽隔着布料用牙齿刮擦她的乳头。 水渍一点点在布料上洇开,可怜的乳头很快被逗弄得红肿挺立,隔着湿漉漉的布料微微发抖。 他咬牙拉起碍事地衣料挂在她肩头,低头含住那顶起的乳尖;煽情的吮吸、轻咬——同时结实的手臂用力压在她背后,使那对双乳无可奈何地贴向自己。 上下夹击之下,呜呜咽咽的声音终于溢出余敏喉头。 “不要咬……”她放在胸前的手想要推开他,却变成了抱着他的肩膀,像是正自己的胸脯往对方的嘴里相送。 殷红的乳尖被舔的充血,一碰就是带着痒意般的酥麻—— 身下人左右换着舔舐,偶尔还要卖力吮吸一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衣料和发梢不住摩擦在余敏肩头和前胸。 她促起伏的胸口沾染着湿润的津液,伴着情欲落出盈盈的光亮。 蒋承泽缓慢却深重地向上挺胯,粗胀的肉刃不住在身上人湿滑的甬道中进出。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连绵—— 很快,余敏败下阵来,绷紧脚趾,无意识地发出甜腻的颤音。 蒋承泽突然跪起身,将她整个人往床上放,嘴唇迅速地压上去,赶在她紧闭唇舌之前,把舌头送入她口腔中 扫荡、舔砥、纠缠…… 好像吸食毒品一般,他用力的攫取;臀部的节奏因为亲吻变得杂乱,但依旧深重。 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不住研磨 持续的刺激,让她仰着头不住喘息;却因后背陷在床垫之中,整个人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得寸进尺的进入到她身体更深处的地方—— 无论上面还是下面的小口。 抽插带出淅淅沥沥的淫靡水液,被拍打在交合处,形成泡沫。 蒋承泽一边含住余敏的唇舌,窒息地和她亲吻;一边深重地撞击,让她整个身体都在为此而颤抖。 升高的体温为两人的肌肤裹上一层薄汗。 剧烈的快感撕扯着余敏的神经,很快她喘息着,不可遏制地抵达高潮。 脑袋由于长久的接吻缺氧眩晕。 她仰着头,溢出不成调的喘息;花穴也随着她身子的颤抖也不自觉地收缩着—— 一瞬间的刺激得把蒋承泽也带上了高潮。 他如她所愿紧紧压下她的腰臀,亲吻着她半张的嘴唇,给予她他的全部,任凭浓稠的情潮将她灌满,又从她容纳他的地方缓慢溢出。 他伏在她颈间喘息着,不知足地在她身体里磨蹭了一阵才放开她;抱着四肢酸软的她去了浴室。 浴缸有些小。 蒋承泽高大的身躯刚曲腿挤进去,浴缸里的水便满到边沿。 他无甚在意地将膝盖及部分腿露出,揽着余敏, 一手握着花洒,一手托着她柔顺滑腻的长发悉心冲洗。 润湿之后是抹洗发露。 他挤了一泵半透明粘液用双手搓开,把泡沫均匀地涂抹到头发上,手指穿到发间开始搓洗。 两人交叠而坐。 余敏无力的泡在过热的水里,皮肤蒸得发红。 蒸汽把莹润的她皮肤衬得吹弹可破,可以看见皮肉下冷青色血管;带着牙印的星星点点吻痕在充血的情况下更加记明显。 那都是蒋承泽的杰作。 同样的,他的手臂、后背、肩头也在刚才的激战中被她指甲抓出深深浅浅的划痕。 蒋承泽将目光从她肩头的红痕移到自己手臂上:“你可更用力一些的。” “抓我,咬我,打我都可以——”他细细搓着柔软的头发,“心头有什么怨气就直接撒出来。” “其实我挺高兴——你心里还是有怨气。” X南大学回来的那天,蒋承泽曾经问余敏,还恨他吗? 余敏没有回答,只让他向前看。 电影院里,她向他剖白心迹时,她还是那句话,向前看。 似乎他在她那里已经全然的翻篇—— 当当她说输掉的人学狗叫时,当她挣脱她相扣的手指时,当她避开他亲吻时—— 他能感觉到,她心头还是有怨气的。 有怨气其实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她的情绪还能被他所牵动。 如果她对他真的连一点怨恨都没有,如果她全然不在意,一点不想向他“报复”她当初所受的委屈——那大概才是最无力的。 小心地冲掉泡沫,蒋承泽拿起旁边的护发素,重新往余敏头上抹。 他前倾着身子,缓缓按下她试图拒绝的手,轻柔的将润稠的液体涂在她柔顺的秀发,分开手指,一点点抹抹。 柔和的力道从头顶到后脑勺,粗大的手指穿梭在发间,牵动头发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流过脊椎神经,一下下让余敏痒得想要蜷起来。 她扭动脑袋,把头发全都顺到胸前,接替过蒋承泽手上的动作:“然后呢?” 她吐息:“怨恨消减后,你以为我又会重新爱你么?” 余敏对蒋承泽的怨恨,不光是对他积年累月的冷淡,长久的质疑和不屑;不光是她单方面的付出一腔爱意,而他毫无回应;更主要的一点在于—— 分开后,她发现她所有的热情和爱意都在那一场婚姻中耗尽了,她根本不再憧憬和期待爱情了。 “蒋承泽,放弃吧。我已经不会,也不知道要怎么爱一个人了。”余敏扶着脑袋上包起来的毛巾跨出浴缸。 肌肤上水珠扑簌簌往下掉,她没有擦拭,就这么走到吹风筒前,打开开关。 日更新📌VX🔰: [j][i0701][i] 老旧的吹风筒发出聒噪地轰轰声。 她开着最大档,似乎要把所有声音都隔绝在外。 但还是听到了蒋承泽那句:我会爱你。 “我会爱你。” 伴随着他的声音,“咔”一下吹风机的档位忽然被调小。 耳朵好像忽然被赦罪,雾气逐渐散开的镜子里映出蒋承泽裹着浴巾的半裸身影—— 他站在她后面,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调到最小档位,另一只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开始梳理吹风吹过的发丝。 梳齿摩擦发丝的细微唰唰声,一下一下。伴随低频的吹风声音,营造出一种令人心安的氛围。 他垂下眼,表情柔和而专注:“我会爱你,像你之前一样。” “不管你想要冷待、报复,践踏这份心意都好;只要你不踢开——” 他稍稍抬眼,从镜中对上她的目光, “只要你不踢开,你想要怎么都可以。” 0080 度假 似乎要把承诺贯彻到底,此后的日子,蒋承泽每天都会给余敏发消息。 余敏有时会跟他聊一两句,大多时候只有敷衍简短的嗯、啊;而蒋承泽如果不主动的话,她几乎不会想起他,仿佛随时可以忽略掉他的存在。 因此一有休息的空档,他就会出现在她面前—— 早上一起晨练,中午有可能顺路一起吃个午餐,下班后一起找地方吃晚餐,一起逛逛街或看电影,周末安排约会。 他在网上看了,情侣总结的最能增进感情关系的方法:一起逛街买情侣衫、给彼此洗澡、一起下厨、床上的情话、早晚安亲吻、拍情侣照等等。 无论浪漫的,抑或家常的,他都努力尝试。 他们关系的拉进,像是张阻且长的待办清单;而分寸的把握更是微妙。 他需要小心翼翼避免触及她心头的伤疤,以免她心怀芥蒂;可又不能完全不触及,不然她心里的怨气不能抒发,不愉快的记忆也无法被覆盖—— 如何把握其中的度,对毫无经验的蒋承泽而言,是一件极为考验人的事。 他有时候也摸不透余敏的心思。 她纵容他在她住所留下越来越多的生活痕迹,他提的约会她都配合,从不迟到;她也不反对和他合照—— 每当这些时候,蒋承泽是能感觉到,余敏愿意让他再一次步入自己的生活;他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缩短。 但有时候,他又感觉他们之间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她脸上从不会有约会的甜蜜,也从没有交往的羞涩;尽管她不拒绝他约会的提议,她也不会主动提及她的想法,她的诉求;她望向他的目光再没有半点从前温柔又多情的影子—— 当他们汗津津赤裸的身体抱在一次,无论他怎么深入她身体里,他们也仿佛隔着一条无法跨过的河,无法真正的亲密。 他终于如他自己所言,在失去与得到间挣扎,患得患失。 但人的情绪始终是一种成因复杂的存在,他也曾经钻过牛角尖,他不相信眼睛看到的表象。 他依旧磕磕绊绊地努力着。 “这两件你更喜欢哪件?”服装店里,蒋承泽看着两件不同款式地衬衣问余敏。 对财务自由的人来说,价钱从不是需要考虑的因素。 蒋承泽在穿衣上也没太多诸如风格、个性的纠结——反正大都是商务场合,反正颜色无外乎黑白灰,衬衣也就那些款式。 他身材满厚实的,只要Size合适...... 简单基本的款式根本没什么好挑的。 他显然没有挑衣服的经验,连犹豫都显得格外“做作”。 余敏没吭声,只把目光瞥向柜姐。 柜姐受到信息,殷勤地上前把西装展开到蒋承泽前面:“这两件都很衬您。” “白色这件会显得更正式,版型也会贴身些,米色这件会舒适一些……”她细细地给蒋承泽分析着两件商品的不同之处,又拿出领带推荐给他,说着就要帮他系上。 余敏就那么在旁边坐着,垂着眼不发一语。 “不用了。”当柜姐的手搭上自己脖子时,蒋承泽终于制止她过分殷勤的举动:“都包起来吧。” 她没有兴致帮他挑衣服,他却想帮她挑。 拎着袋子从服装店出来,蒋承泽牵起余敏的手往旁边的女装店去。 四月的X市越来越暖和,人们都脱下了厚重的冬装,服装店里夏装也开始上新。 余敏温婉的气质,和摇曳的长裙格外相衬;蒋承泽拉着她的手,往不远处她经常穿的某个品牌而去—— 没走出几步,远远的一对情侣挽着手朝他们走来,余敏一下子挣脱了蒋承泽的手,和他隔开一段距离。 蒋承泽侧头,望着走过去身影——他们十指紧扣,姿态亲密。 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士,蒋承泽有印象,是余敏他们公司的前台。 这一个月以来,两人两人在约会途中遇到熟人,余敏都会尽量避免被认出,也会松开他的手装作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两人的关系,即便余敏在X市最要好的朋友——宗思雯也不清楚。 因为每次余敏在他面前接起对方电话时,都会起身选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怕对方听到电话这头他的声响。 关于这一点,蒋承泽没有资格表达不悦,毕竟他只是余敏的前夫—— 以两人如今的关系,如果想要毫无顾忌地在公众场合牵手、拥抱,像正常情侣那样大大方方约会。 只能选在一个避开所有熟人的地方。 “五一去度假吧。”蒋承泽建议,“X市的雨季就要到了,五一我们找个晴朗的地方过节。” 说这话时,余敏正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欢爱后的疲惫让余敏的大脑里糊着一团水汽般朦胧的雾,她下意识的反问:“度假?” “嗯,海边如何?”他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小心地帮她擦拭,“马尔代夫五月有可能下雨,但游客并不多,可以更好地享受沙滩;塞舌尔的岛屿也不错,又或者圣托尼里?五月的天气都还不算太晒,适宜游泳和日光浴……” 酥酥麻麻的电流牵扯头皮,她听着他的畅想:椰林,沙滩、冲浪、浮潜……沉甸甸困意里,她想起这里漫长的梅雨季,最终没有打断—— 第二天,她的手机里就收到蒋承泽订好的酒店和机票信息。 他最终选择了马尔代夫。 也可能是她无意识的呢喃中最终选择了马尔代夫。 直飞七个小时的航班;加上40分钟的马累机场水上飞机,余敏终于看到了蔚蓝的海水上的群岛。 海洋晶莹剔透如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水中游过每一条鱼。 弯曲的小路直接延伸到水面上的别墅,他们的套房藏身于密林细沙之中,将壮观原始的海中礁石尽收眼底。 余敏刚踏上沙滩,一个棕色皮肤、黑色头发、身穿碎花衬衫和棕色卡其布短裤的矮个子男人立刻向他们走来。 “Mr Jiang?”他热情地微笑着走向蒋承泽,又转向余敏,“Mrs Jiang?” “Nice to meet you,My name is Julian, I am one of the managers here at the resort. We are so pleased you chose to share your honeymoon experience with our resort……” 他一边介绍着一边带着两人往房间而去。 这里有餐厅,商店,小吃店,酒吧……Julian一一介绍,停到尽头的水上别墅,掏出房卡打开。 带花园的别墅宽敞通透大,象牙白的沙滩中有一个凉爽的泳池,外面棕榈树的树荫下挂着吊床,露台观景台可以仰望闪耀的星空,也可以俯瞰湛蓝的海面;还有一个一片专属于他们的海洋区域。 穿过客厅巨大的奶油色沙发,从木质的楼梯拾级而上, 卧室和别墅的其他部分一样迷人。 四柱特大床上的床罩是纯白色的,装饰着白色被子和热带抱枕;床头柜是木制的,天花板也是。 Julian按下床头柜抽屉里的按钮,屋顶瞬间推开一个大大窗口;他解释说这是给房间里的客人夜晚观赏星空所用。 但让余敏诧异的不是这个屋顶—— 是房间床头、地上尚未点燃地一只只蜡烛。 是被折叠成心形两条红色的毛巾; 是散落在床上的玫瑰花瓣, 是那冰镇的香槟, 是在房间角落通向外面的门边露台的桌子上放着两只酒杯—— 她总算反应过来,为什么Julian会叫她Mrs Jiang,为什么他会误会他们这是honeymoon. 0081 吃醋 余敏和蒋承泽结婚的时候,只有婚礼没有蜜月。 他们的婚礼虽选在海边,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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