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汗,亲吻她湿润的睫毛。 晁新看着向挽,紧张大概放大了她的感官,让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动,嘴唇干了,喘息着就更干,眼睛有点失神,最诱人的是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边,像扰乱了她曾在深深庭院里苦心经营的矜持。 好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尤其是知道没有任何人看过。晁新是第一个,也想要做唯一一个。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几次之后,向挽好像急切了许多,不是因为生理,是被身下人最弱势的一面激发出了掌控欲。 向挽的声音也变了,弱不禁风地,只留在晁新锁骨旁边。 她问:“怎么不用手呢?” “不舒服吗?” 用嘴,不舒服吗? “很舒服。”向挽的周身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明显,晁新抚了抚她的胳膊。 但向挽总觉得不大够。 哪怕她此刻耳垂已经红透了。 她曾经和晁新说,自己又开明、又封建,是真的。 因为在刚才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把自己交给晁新了,所以她不大能肆无忌惮地说一些话了,她藏了很久的小女儿心态,被抛弃在一千多年前一起埋了的小女儿心态,被晁新三两下激发出来了。 她想抱着她,像抱着能够托付终身的意中人。 她知道在现代社会,用“托付”两个字,很不恰当,因着所有姑娘都在追逐独立、自主。 但她偶然也想托付,不是旁的,而是她老旧的、古板的一腔衷情。 像写一封书信,像盖一枚印章。 但向挽又觉得,自己仿佛没有和晁新完成想象中的过程。 因为她曾经主动过,知道进入一个人的动作,十分能释放占有欲。人说十指连心,当指尖被她最温热的地方包裹、挤压、容纳,好似真的在描绘她的心脏,好似真的能感应她最隐秘的形状。 她的心潮便会澎湃起来。 但晁新没有,也没有这个打算。 于是向挽又在她怀里问她:“怎么不进来呢?” “不一定要进去的,”晁新摸摸她的脸,“外面其实比里面舒服一些。” “里面是什么感觉?”向挽好奇。 “有点胀。” “那么我也想试一试。” 晁新嗓子有点哑:“我怕你疼,我觉得一开始还挺不适应的。” 向挽也不是脸皮十分厚,因此便不强求了。但她的心悠悠动了一下,想到从前自己想要做什么,晁新就让她做什么。 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向挽又问:“要我帮你么?” 她感到晁新的手指在自己后腰画圈,是一个有点难耐的动作。 晁新摇头:“我要去接牌牌了。” 闭眼在向挽的颈间蹭蹭,把难得的撒娇不着痕迹地蹭掉,然后她起身,在主卧的浴室洗了个澡。 一边抹上护肤品一边跟向挽说:“你睡会儿吧,一会儿我叫你起来吃饭。” “我做吧,你想吃什么?我给牌牌蒸个鸡蛋羹?”向挽坐起来。 “她不吃,补课的时候学校有饭。” 看向挽要穿鞋下床,晁新顿了顿:“不累吗?” 向挽摇头,漆黑的长发柔顺地动了动。 她安静时,显得侧脸像瓷器一样,很单薄,很脆弱。 总是让人想要吻她。 但晁新克制住了:“那你煮个面,好不好?简单一些就好。” 中午吃得有点油腻,她觉得向挽应该也没什么胃口。 “好,我再卧两个鸡蛋。”向挽穿着睡裙走过来,手架在晁新的脖子上,晁新亲了亲她的脸。 向挽抿嘴笑了,有点痒,有点喜欢。 向挽打开冰箱,发现竟然有剩的鸡汤,揭开保鲜膜闻了闻,还能吃,于是她把鸡汤热了,煮鸡汤面。 等热气腾腾的挂面端上桌,晁新和牌牌正好回来,晁新拿着牌牌的书包,牌牌叽叽喳喳地汇报晚上吃了什么。 “嗝。”她还在打嗝,“总之我觉得学校的饭还挺难吃的。” 一抬头看见向挽在摆筷子,牌牌有点尴尬,因为昨天闹脾气的事,觉得丢脸,于是声如蚊蝇地叫她:“向老师,嗝。” 向挽一下就笑了:“怎么一直打嗝啊?” “我也,嗝,不知道啊,嗝。” “进去,喝七口水。”晁新给她把书包挂上。 “哦。” 心无旁骛地数着喝了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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