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就切断其他线路。” 失控暴走,就切断其他路径,无论电流怎么走,终点都是一个地方。 陈妄毫无所觉,呓语道:“哥才聪明呢。” 转天陈妄又起晚了。 傅玉呈不在家,在床头柜上留下一张字条: 字条被一碗青菜瘦肉粥压着,粥是昨晚熬的,傅玉呈出门前加热了一下,现在还是温的。看到辣椒酱时陈妄耳根一热,下意识摸了摸后面,有点疼。 上周傅玉呈买回来一袋小米辣,跟大蒜生姜一起剁碎,放上油、白糖、盐和白酒,调制出一小罐辣椒酱。家里没有冰箱,所以没做太多,差不多是傅玉呈吃一个礼拜的量。 在一起生活久了,陈妄对辣椒的耐受度也越来越高,偶尔还能往饭里加半勺辣椒酱拌着吃。 但是昨晚做得多了,傅玉呈不允许他吃辣。他小口喝着粥,觉得没辣味的食物索然无味,就打算偷偷加一点,哪怕给粥染点红色,也更好下咽。 没想到下床时腰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床头柜本体是三只鞋盒,被他一推,也撞倒了,粥洒了一地。 陈妄:“……” 他情绪倒是很稳定,索性跪坐在原地,缓了几分钟后扶着床沿站起来,把一地狼藉收进垃圾袋里。屋里地方小,他一直习惯把垃圾放门口,扳了几下门锁,没打开。 傅玉呈把门锁了。 他第一时间反思自己有没有得罪傅玉呈,想了半天,他好像没做错什么…… 憋着一口气洗漱完,给自己盛一碗粥靠在橱柜上喝,气得连辣椒酱都忘了放。 下午四点多,傅玉呈回来了。 陈妄撂下笔,学着记忆中傅玉呈生气的模样,两手抱在胸前,翘起二郎腿:“你为什么又把我锁家里?” “嗯?没有啊。”傅玉呈递来一瓶冰镇北冰洋,“门锁坏了?” 陈妄下意识伸手,这么一接,就变成了「拿人手短」,自己先熄火了。 半晌后才说:“锁没坏,插钥匙能转。” 他说得言之凿凿,傅玉呈拿启瓶器给他开了汽水,放软了语调:“今天外面赶集,怕你出去不安全。” “傅玉呈,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陈妄没喝汽水,“拿我当幼儿园小孩骗?” “反正你也不出门。” “我出不出门跟你锁不锁是两码事吧?” 汽水瓶上的水汽凝集成珠,沿玻璃瓶身成股滑落,屋里静得能听到水珠落在桌面时的「簌簌」 声。两人无言对峙片刻,周遭空气仿佛被两瓶汽水的寒气凝滞了。 傅玉呈大步走来,扛起陈妄把人压到床上,脸埋在颈窝里,不动了。小电扇敬业地吹着热风,俩人衣服上被汗洇湿了一大片。 “你又要干嘛?”陈妄热得受不了,推了推傅玉呈,“都热出水儿了……” 傅玉呈拿脸蹭他:“我今天好累,让我抱一会儿。” 颈侧好似窝着一只猫儿。 猫儿出门跑酷,回家来累得全身瘫软,连叫声也变得有气无力,陈妄心尖柔软一片。睁眼瞪着天花板,胳膊圈在傅玉呈后背上轻轻地抚。 吸顶灯里又进了一批飞虫,进去就出不来,尸体永远留在了里面。 额头蒙着一层汗,陈妄叹口气:“要中暑了。” 傅玉呈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反倒把手覆在陈妄胸前,轻一下重一下地拨弄,总喜欢在陈妄放松警惕时加重力道,惹得陈妄发出短促的「嘶」声,傅玉呈便像讨到食的猫儿,神气地去攻陷下一处城池。 在陈妄的强烈要求下,傅玉呈不锁大门了。 每天晚上变着花样地折腾他,他早上越起越晚,睡醒后也不觉神清气爽,腰和四肢像被抽掉骨头似的,从铁架床到卫生间的那几步路都走得颤颤巍巍。 傅玉呈身体力行地告诉他:门开着,你也出不去。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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