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 “我没有逼你每天来抹药,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来的,我说了,我自己可以抹……” 挣开傅玉呈的手,陈妄别过脑袋,“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咱俩都是成年人,你没有义务对我负责的。” 陈妄不想再说,转身回厨房善后,刚把盆里水倒空,上半身就被按到橱柜台面上,调料罐被撞倒了,白花花的盐和糖就洒在他嘴边。 “干什么啊!放开我!”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傅玉呈的声音阴冷到了极点,死死扼住陈妄后颈,手指关节又粉又青,“你真是跟你妈一个样啊,小白眼狼。” 陈妄又踢又挣,直到腰上倏地一冰,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视角受限,他扭过头只看见傅玉呈握着菜刀的刀柄,而菜刀此时正抵在他的腰上,登时心脏骤停,他颤抖着嗓子问:“傅玉呈,你要干嘛……” “我帮你止痒啊……”傅玉呈刀背贴在他身上,施了些压力,俯在他耳边轻笑,“不就是湿疹吗,我帮你把这片皮割下来,咱俩都一劳永逸了。” 第21章 20让我去上班 “不、不要!”陈妄使尽力气也没办法挣脱,于是死死抠着傅玉呈握刀的手,“你先把刀放下,好吗……” “不好意思,现在你说了不算。” 傅玉呈一使劲,刀背从下往上刮过一寸,痛感不怎么强,倒是十分唬人。 陈妄闭紧眼睛大叫:“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真的,你相信我,我再也不拿热水烫了!” “哦,想到另辟蹊径的办法了?” “没有!我没有!” 傅玉呈的身体随陈妄挣扎晃了一下,一缕卷发落下来遮住了视线,他没有理会,膝盖强行挤进陈妄腿中间,将人牢牢钉死在身体和橱柜之间。 陈妄被吓坏了,认命地趴在台面上,抽噎得身体一颤一颤的,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傅玉呈垂眼欣赏了一会儿那张因恐惧而漉湿的侧脸,手上松了点劲儿:“那是伤害自己的行为,你懂吗。” “懂、我懂……”陈妄一说话,嘴唇上就沾满了盐粒和糖粒,又甜又咸,勾得他直犯恶心。 傅玉呈把他的表情收进眼底:“长湿疹的地方不允许你再碰,能做到吗。” 陈妄不想张开嘴,「嗯……」了一声,后颈瞬间一紧:“能做到……” 至此,傅玉呈才撤出膝盖,扳着陈妄的肩膀将人拉起来:“把眼泪擦干净。” 陈妄去水池边洗了把脸。 傅玉呈捡起地上散落的食材,分门别类收纳进橱柜里:“先别穿衣服,进屋等我。” 从药店买了两管烫伤膏走在回家的路上,傅玉呈把右手举到眼前看得出神。 其实他对给陈妄抹药这件事有点抵触。 第一次帮陈妄擦药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细细密密的疹子像藏在皮肤下面的小丘壑。 在药膏的润滑下,陈妄的皮肤温凉柔腻,他感到过电一般酥麻。这感觉新奇且怪异,令他爱不释手,不自觉想索取更多。 至今回想起来,他仍是心悸。 从小王曼文就教育他不要接触令自己上瘾的事情,比如说酒精,这种令人头脑不清醒的东西万不能沾染。 如果一定要沾,那么就得清楚自己的底线,在不触碰底线的前提下,才有自由可言。 而他自从和陈妄重逢,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就体会过两次失控。第一次是在火车站拥抱了陈妄,第二次是给陈妄抹药…… 他把陈妄当做自己负责的项目,「抹药」也是其中一环。不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不能半途而废。 为了克服失控感,他想了很多办法,实践下来戴手套最便捷。只要不接触皮肤,他的心绪就平稳许多。 等他习惯这种波动之后,就无所谓戴不戴手套了。 只不过他觉得戴手套对陈妄来说更干净,所以这个习惯才一直沿用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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