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全部知晓。 所以在外人眼里,京圈太子爷犹如无所不知,神一般的存在。 若没有掌控这些人命脉的手段,他岂能年纪轻轻坐上安氏集团第一把交椅? 于兆拿到视频,第一时间返回警局,将视频交给安慕洲。 安慕洲出去打了一通电话给警察局长。 电话里,局长十分恭敬,“是是!我这就交代下去!安少放心,这事一定让您满意。” 季默言那头,因为沈蔓西有录音的缘故,不敢再继续追究安慕洲伤他一事。 他让池玥和律师撤诉。 当时雄赳赳气昂昂的过来,如今准备离开,多少显得灰头土脸。 可还不等池玥推着季默言走出警局大门,就被一名警员叫住,说季默言涉嫌公共场合骚扰女性,要对他进行拘留处罚。 季默言听到警员说的话,下巴都要惊掉了。 “你说什么?要拘留我?凭什么?” 警员公事公办,“我们有视频为证!” 季默言慌了,“不是监控死角吗?哪儿来的视频?” 警员不听季默言狡辩,强硬拽过轮椅,推着季默言往里面走。 沈蔓西和费律师一边往警局外走,一边回头,季默言慌得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不住和警方狡辩。 沈蔓西忍不住笑出声。 费律师道:“这就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沈蔓西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一阵神清气爽,“这难道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204:是动物园吗? 沈蔓西走出警局,安慕洲拉开车门,正在等她。 她笑着走过去,“安医生,你是天使吗?从哪儿找到的现场视频?” 视频里,季默言强行抱住她想要索吻的画面,被完完整整拍摄下来。 耍流氓行为证据确凿,任凭他说破天也洗不干净了。 安慕洲见沈蔓西心情好,眼角眉梢也缀满笑意,故作傲娇问,“你那会不是还说我是腹黑老狐狸?” “不,你是狐仙,配享仙位的那种!” 安慕洲微微俯身,低声问,“此刻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对我充满崇拜?” 沈蔓西不否认,“确实诶,你真的只是医生吗?好像无所不能。像个好运附体的锦鲤,什么问题只要有你在,都能迎刃而解。” 之前在沈家也是,若不是安慕洲帮忙,她不可能那么顺利追回母亲的古董。 安慕洲此刻在她眼里确实像极了通体发光,贴着锦鲤体质的圣体。 安慕洲挑眉,“又是狐仙,又是锦鲤,我在你眼里是动物园吗?” 沈蔓西笑起来,“有视频为证,季默言要在里面蹲几天了!只不过,季默言可是要成为安家女婿的人,警局真敢关他?” “你要相信人民公仆还是公平公正的。” 沈蔓西正要上车,费律师走过来,拉着沈蔓西往他的车走。 “费叔叔有点事和你说。” 沈蔓西见费律师一脸严肃,回头对安慕洲挥挥手。 安慕洲脸上的笑意散去。 坏人好事,真是讨厌! 孔德轩开着车,费律师和沈蔓西坐在后面。 费律师语重心长道,“蔓西,不管在你眼里,我是费叔叔,还是只是你的律师,我总要多一句嘴,那个医生不简单!我怕他是有目的性的接近你。你们最好尽快分手!” 沈蔓西支着下巴,通过后视镜看着紧随其后的黑色越野,唇角微微笑弯。 “蔓西,费叔叔在和你说话!” 沈蔓西回过神,“费叔叔,我们没有交往!那只是托辞。” “当真?!” 不等费律师出口,前面开车的孔德轩率先开口问。 他反应过来,嘿嘿一笑,扶了扶脸上的金边眼镜,“我师父说的对,那个医生眼神太冷,看着不像善类,不单纯。” 沈蔓西靠着座椅,拿起手机翻看昨晚和宋淼淼的聊天记录,说道。 “或许吧!但他脑子转得快,主意又多,做人有时不能太善良。” 沈蔓西倒是觉得安慕洲不像善类没有什么不好。 有些人就应该用非常手段对待。 沈蔓西看到宋淼淼昨天发来的那一大段话,身子猛地坐直。 盛夏不是亲生,是冒充? 沈蔓西脑海灵光一现。 这个可能性确实能解释清楚为何盛夏明明身处高门,仍然非季默言不嫁。 如果盛夏不是亲生,那安家的亲生女儿是谁? 宋淼淼为何有这样的猜测? 安家是什么门庭?亲生女儿那么容易冒充吗? 沈蔓西收了手机,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心里油然而生。 到了临江苑,沈蔓西下车,和费律师挥手告别。 费律师还不放心嘱咐,“一定听费叔叔的话,费叔叔不会害你,离他远点。” “知道了费叔叔。” 费律师的车子开走后,沈蔓西正要进入小区大门,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沈蔓西。” 连名带姓,直呼名讳,多少有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沈蔓西回头,看到从黑色越野车上下来的男人,身高腿长,一身黑衣,像个行走的衣服架子。 “怎么了安医生?” 沈蔓西站定脚步,忍着笑看着脸色不好的安慕洲。 “那个费律师什么意思?”安慕洲直接了当问。 沈蔓西偏偏头,“怕你不是好人。” “我……” 安慕洲本想为自己辩解一二的,可转念想想,自己好像确实不算什么好人,不悦问。 “你相信?” 沈蔓西耸耸肩,“你是不自信了吗?” “我有什么不自信?”安慕洲单手插兜,依旧是傲娇不可一世的样子。 “安医生是生气了吗?”沈蔓西问。 “我生什么气?”安慕洲不屑一笑,问,“这么早回家做什么?还没到下班时间,你不上班了?” 沈蔓西不好意思说,昨晚被他折腾的身体很不适,又在警局忙活那么久,现在累得很。 “有事微信联系,我今天要偷懒。”沈蔓西说完,对安慕洲挥挥手,进入小区。 安慕洲想叫住她,抬起的手又重重放下,小声嘀咕一句。 “卸磨杀驴的女人。” 沈蔓西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宋淼淼问心里的猜测。 周薇还没下班,黄秀娟又出去了,家里只有宋淼淼一个人,正趴在桌子上串珍珠项链。 今天串的珍珠很小,她需要全神贯注。 “淼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什么?”她头也不抬问。 沈蔓西:“盛夏不是安家亲生,你为何有这样的猜测?” 沈蔓西都没想到这个可能性,为何宋淼淼会想到? 宋淼淼手里的珍珠,啪嗒一声掉在盒子里。 “我……我是胡说乱猜的,没有什么依据。” 宋淼淼一闪而过的心慌,被沈蔓西捕捉到了。 “真的只是乱猜吗?” 宋淼淼把头低得很低,继续串珍珠,却手抖怎么都穿不进去线头。 沈蔓西拉开椅子,坐在宋淼淼身边,盯着她压低声音问。 “淼淼,我记得你小时候被捡到时,身上有一条珍珠项链,那条项链呢?” 沈蔓西上次回宋家村,三舅妈孙华对盛夏被顶级豪门认回去羡慕的不行,拈酸吃醋念叨过,说盛夏被安家认回去是因为一条项链。 还嘲笑宋淼淼也有项链,为何没被同样有钱的父母认回去? 沈蔓西当时没多想。 如今想起来,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盛夏有项链信物,宋淼淼也有。 只不过那条项链,沈蔓西从来没见过,宋淼淼记恨被亲生父母遗弃,鲜少提起自己的身世问题,也不喜欢别人提起。 她们三个从小几乎是一起长大。 盛夏被认回去,大家都很意外,因为从来没听盛家说过盛夏不是亲生,盛夏自己也没提过。 不过盛家父母搬来宋家村时,盛夏已经五岁,到底是亲生,还是捡来的,大家谁都不清楚。 宋淼淼放下手里的珍珠项链,看着沈蔓西,“西西,别猜了,你的方向是错误的!我就是宋淼淼,我姓宋,我这辈子都不会去找什么亲生父母。” 沈蔓西望着宋淼淼水光闪动的眸,轻轻抱住她,“淼淼,我知道了。” 那是宋淼淼心底永远无法愈合的伤,是从儿时起便无法抹去的阴影。 宋淼淼吸了吸鼻子,努力扬起笑脸,和沈蔓西岔开话题,询问警察局之行是否顺利? “季默言被关进去了!太好了,真是大快人心!”宋淼淼抓着沈蔓西的手,高兴地蹦起来。 沈蔓西也觉得十分解恨畅快。 “有了这次教训,季默言应该不会再来骚扰我了。”沈蔓西泡了一壶菊花茶,给宋淼淼倒了一杯。 宋淼淼抱着茶碗,吞吞吐吐一阵,小心问,“西西,学长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总是陪在你身边,你的心里有没有一点喜欢上学长啊?” 205:芒果过敏 沈蔓西垂下卷翘的长睫,遮住眼底的情绪。 喜欢吗? 她也迷茫。 “西西,不能因为季默言的欺骗,你便否定所有男人!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季默言!你要相信,你有遇见好男人的幸运。” 宋淼淼原先没发现,可是这么久经历这么多事,她越来越清楚,安慕洲才是真心对沈蔓西好的人。 “虽然学长有时毒舌了些,傲慢不可一世了些,有点大男子主义!又不会哄女孩子开心!但只要他的心是真的,所有缺点都可以忽略。” 沈蔓西放下茶碗,“我暂时没有进入第二段感情的打算。” 曾经季默言在她面前演绎的那么深情,那么真,整整七年到头来却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她已经不敢相信,自己还能遇见真爱,也不想在这方面浪费时间和精力。 “我现在只想做好工作,过好自己的生活!什么感情,男人,统统抛之脑后。”沈蔓西拿起盒子里的珍珠,帮宋淼淼串项链。 宋淼淼叹气,“你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其实我看的出来,你对学长是有动心的。” 沈蔓西不否认,安慕洲很好,有他在身边,再浮躁不安的心都会踏实安定下来。 仿佛只要有他在,哪怕再激烈的狂风骤雨,也可以无畏无惧。 安慕洲给予她的安全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可那又怎样? 她不会再将自己的心轻易交托出去,也不会再轻易依赖任何人,她要自己变强大,自己做自己的避风港。 “西西,曾经我以为你是喜欢季默言的,可是你们在一起那几年,我鲜少在你脸上看到直达眼底的笑容!更多是没有情绪的平静!” “最近我才发现,你活过来了,眼里有了光彩!” “阿姨刚离世那几年,你的世界都崩塌了,季默言恰巧出现,在一片废墟里为你撑起一个狭小的绿洲,你便以为那是你的归宿。” “人在绝境中,通常会把微弱的一束光当成全世界。你只是选错了一次,人都会犯错,只要你有勇气重新开始!” 宋淼淼紧紧抓着沈蔓西的手。 她很心疼沈蔓西,虽然看着出身很好,其实她的心从小便是漂泊无依的。 父亲再婚,没了家,虽然舅舅们和外婆对她很好,却要时不时听舅母的碎碎念。 季默言是在沈蔓西失去世上唯一依靠时出现,让她飘零的心有了短暂的安歇。 因为只有宋淼淼知道,沈蔓西看到母亲在自己眼前跳楼自杀,鲜血迸溅的恐怖场景后,患上了严重的应激反应,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看见红色,整夜做噩梦,不敢睡觉。 那段时间沈蔓西很痛苦,整日精神恍惚,几近崩溃。 可以说季默言短暂地拯救了沈蔓西,在满是熔浆的地狱里为她搭建了一个可以落脚的平台,她才会一头扎进季默言编织的幻梦里。 沈蔓西当时真的傻到一点没有察觉吗? 只怕是她自己不愿从脱离现实的幻梦中清醒。 她想找一个脱离宋家,脱离沈家的地方,换一种生活方式,只怕当时不管是季默言,还是李默言,王默言,她都会选择嫁过去。 那时候的她不敢自己生活,她怕像母亲一样用自杀结束生命。 聊到这些,沈蔓西的胸口酸楚翻涌,她永远都不想再想起那几年痛苦濒临崩溃的日子。 仿佛身体里住着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魔,每天都在啃噬她的骨肉,摧残折磨着她。 她放下手里的珍珠项链,起身匆匆回房,一把关上门,倚着门板,眼泪沿着眼角悄然滑落。 她只让自己流了两滴泪,擦去眼角的潮湿,拿起妈妈的照片,轻轻抚摸相框上那个笑容温柔美丽的女人。 “妈妈,你为何要自杀?为何抛下西西?你那么爱西西,怎么舍得抛下我?” 警察局。 季默言被关入铁栅门里,铁门一把关上,他抓着铁栅栏,对着警察嘶喊。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安家的女婿!你敢关我?” 警察看了看季默言,摇摇头,转身要走,被季默言叫住,“骚扰女性的罪我不认!她是我前妻,我们之间有点亲密举动,不算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凭什么关我,我才是受害者,我还受着伤,我需要住院!” 季默言见警察不理自己,赶忙对外面的律师和池玥道,“快点帮我想想办法,我还有十天就要结婚了,关在这里十五天,我还怎么办婚礼!” 池玥赶忙和警察沟通,律师也拿出各种案例证明,这点小事根本无需被关,何况季默言还是被打的一方,没让对方赔钱已经是他们吃亏。 怎么还能把受害一方关起来? 警察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烦了,不耐烦道,“这就是上头的意思,是里面这位的大舅哥,京圈太子爷亲自发话,要给他点教训,让我们严重处理。” “什么?!” “什么?!” 季默言和池玥异口同声,脸色灰败。 这件事怎么惊动了那位爷? 他是怎么知道的? 又知道多少? 难道是故意把他关起来,不让他和盛夏结婚? 安家是要取消婚礼吗? “池玥姐,我不能取消婚礼,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季默言急声道。 池玥也慌了,“让你安分守己,你偏不听!如果只是知道你骚扰沈蔓西还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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