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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到沙发,拿起自己的包,没敢正眼看安慕洲。 “我先走。”沈蔓西道。 安慕洲没回答。 沈蔓西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依然没有回头。 “昨晚那个男人……问题不大吧?” 沈蔓西记得,刺伤了那个男人的脖颈。 虽然恨不得杀了他,终究不想背负一条人命。 安慕洲浅淡开口,不带任何情绪,“死不了!” 沈蔓西放下心来,正要打开门,身后又传来安慕洲的声音,依旧是漠然的。 “你就这么走了?” 沈蔓西微怔,不然呢? 她还需要做点什么吗? 身后传来男人一步一步靠近的脚步声,声音不大,却好像一下一下踩在沈蔓西的心脏上,让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绷紧。 脚步声终于停止了。 男人望着女人纤弱笔直的脊背,好似有着淡淡的失落,问,“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安慕洲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蔓西这一走,只怕不会再联系他了。 沈蔓西的脊背猛地一僵,匆匆丢下一句话,慌忙拉开门离开了。 “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安慕洲唇瓣微张,想要唤住她却已来不及。 啪嗒一声,门已重新关闭。 他是想解释的,可他不敢确定,会不会是沈蔓西的借口? 其实是沈蔓西还没有完全放下季默言,才会如此惶急和他撇清关系! 他茫然若失地站在原地许久,转身看向洁白的大床上,床单凌乱,预示着昨晚发生的事。 从窗帘缝隙射进来的光芒,正好落在雪白床单上一抹嫣红,那么的醒目刺眼。 安慕洲收好地上凌乱丢着的自己的衣服,收入袋子里,一并带走。 那是沈蔓西送给他的衣服,他可舍不得丢。 离开酒店时,安慕洲交代酒店经理,那间房给他永久保留,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谁都不许动,也不许任何人进入。 经理连忙鞠躬称“是”,却在安慕洲离开后,赶紧给韩慧打电话告密。 韩慧听说昨晚情人节,安慕洲抱着沈蔓西去酒店开房,俩人同住一间房,早上又都买了新衣服,乐得合不拢嘴。 她挂了电话后,不禁念叨,“怡君啊怡君,他们小时候我就说非常般配,想给他们定娃娃亲,你偏说听从小蔓西的心意!你看,上天注定的缘分啊,拐个弯又在一起了,没人拆的散!” 韩慧单手撑腮,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本《傲慢与偏见》,百思不得其解。 这俩人到底在玩什么呢? 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开房,安慕洲还买了那么多次的荟香居送给沈蔓西。 怎么上次在荟香居见面,他们好像相互不熟悉的样子? 生分又客套? 难道是因为沈蔓西刚离婚,不好公开?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彻底捅破这层窗户纸,让他们光明正大在一起。 她看中的儿媳妇,可不能一直隐在暗处见不得光。 免得安家那群老东西,总是想尽办法给她儿子塞女人。 安慕洲离开酒店后,上了魏明的车,前往郊区。 魏明一边开车,一边道,“少爷,衣服我都剪标了,免得沈小姐知道您的身份!不过我还是觉得,沈小姐已经察觉您的身份,有目的性的接近您。” “不然昨晚怎么那么巧,她出事,第一时间向您求救?不会是他们特意安排好的吧?” 安慕洲,“……” 他冷冰冰盯着前面的魏明,冷得好像结了冰。 魏明只觉后脖颈一凉,当即闭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呼吸都凝滞了。 安慕洲还挺高兴,沈蔓西遇见危险,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可魏明偏偏给他泼冷水,让他非常不快。 车子来到郊区一栋别墅,门口挂着门牌“22号”。 别墅的大铁门很高,纯黑色,看着格外的压迫庄重。 大门缓缓打开,车子驶入,大门又重新合上,与外界完全隔绝成两个世界。 安慕洲下车,径直去了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有电梯,直通负二层。 电梯门打开,路过地下停车场,大概走十米,有一扇黑色的小门。 门口守着两个保镖。 他们见安慕洲来了,急忙恭敬打开门,等安慕洲进入后,把门关好,继续守在门外。 进门后,要走过一段台阶,里面隐隐传来男人的喊叫声,不过声音已经沙哑,显然没什么力气了。 “你们是谁啊?我要去医院,送我去医院。”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是非法圈禁,我要告你们!” 自从于导和车制片被送进来,他们吵吵了一夜。 于兆任由他们喊叫,反正进来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于兆坐在椅子上打盹,听到沉稳缓慢的脚步声,当即醒神,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弯身,唤了一声“少爷”。 于导和车制片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 铁笼上方悬着一盏灯,随着排风扇的转动,密室里落下旋转的暗影。 给人一种极其恐怖的感觉。 于导和车制片见有人来了,仿若看到救星,抓着铁栏杆冲着安慕洲喊。 “救命啊,救命……” 当他们看清楚来人,眼底的希望尽数陨灭。 这不是昨晚那个男人吗? 他们看到周围保镖对男人毕恭毕敬的样子,当即明白,这些都是他的人。 他们惊恐瞪圆双眼,“你到底是谁?” “你想对我们做什么?” 122:饶了我吧! 于导和车制片自从昨晚被关进来,刚开始确实吓坏了。 可一夜过去了,这些人并未对他们做什么。 他们便料定这些人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毕竟在京圈他们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谁敢轻易动他们? 而且京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几乎都认识。 不敢说都能说上话,在娱乐圈利益关系盘综错杂,还是能换来几分薄面。 可眼前这个男人,他们根本没见过。 就算手底下有一些打手又如何? 估摸就是装装样子。 “我告诉你,昨天的餐厅是京都顾家的地盘,你敢在顾家地盘闹事抓走我们,不怕顾少找你麻烦!”于导搬出顾瑾晨。 京都顾家是京都数一数二的豪门,和京都顶级豪门安家是世交,在京都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存在。 于导以为搬出顾瑾晨,会震慑住安慕洲。 结果安慕洲根本不带怕的,不屑又嘲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 完全没把于导的话放在心上。 他扫了一眼铁笼,没有看到沈宛艺,询问看向魏明。 魏明当即笔直站好,恭敬回道,“毕竟是沈小姐的亲妹妹!我怕沈小姐不忍心。” 安慕洲微微点头,算是赞许魏明考虑周到。 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还是她们姐妹自行处理吧! 至于外人…… 安慕洲冷冽的寒眸猛地射向笼子里的俩人。 那眼神阴恻可怖,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两个任人宰割的牛马。 他缓慢踱步到铁笼前,看着车制片赤条着上身,满身干涸的血迹,脖颈上的伤口皮肉外翻,红肿一大片。 虽已不似昨夜那般血流如注,依旧往外溢着血水。 “伤得不轻呢!”安慕洲轻缓开口。 车制片抓着铁栏杆,嘴唇都是泛白的。 幸好他够胖,不然换成瘦一点的人只怕已经失血过多昏厥。 “我要去医院,快点送我去医院!”车制片心里虽怕,嘴上却是硬气。 并在心里发狠,别让他出去,否则一定让这货生不如死。 安慕洲抬了抬手,当即有人送上一个托盘。 托盘上都是医用器具,有手套,手术刀,还有缝合线。 安慕洲一边戴手套,一边道,“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医生!缝合伤口我在行!” 车制片看到安慕洲拿起锋利的长针,灯火下锋芒乍现,吓得肥胖的身体颤了又颤。 “你……你想干什么?” 两名保镖上前,打开笼子,一左一右将车制片从笼子里拖出来。 车制片不住挣扎,大声喊叫,“我要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想干嘛!” 他这回是真的怕了,声音末尾都是哆嗦的。 安慕洲一步一步逼近车制片,“千万不要乱动,缝错了还要重新缝,只会更痛。” “啊!我不要!住手!放开我!”车制片拼力挣扎,还是被保镖按在椅子上,固定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安慕洲带上口罩,拿着锋利的长针,微微俯身。 车制片看着不住靠近自己的长针,眼珠子瞪得只剩白眼仁,绝望地问,“麻药呢?” 哪怕给他打一针麻药也行啊。 安慕洲冷笑,“麻药?你也配?” 一针下去,密室里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于导在笼子里已吓得瑟瑟发抖,“你……你,你不怕得罪我们?” “我警告你,你最好住手!”于导想起什么,又连忙道,“你想要钱是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于导此刻害怕极了。 生怕车制片现在遭受的,在他身上也来一遍。 耳边是痛苦的嘶吼,在封闭的空间里尤为刺耳。 安慕洲缓慢地穿针引线,痛得车制片的身体不住震颤,抽动,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淌。 没有打麻药,可想而知有多痛。 不过安慕洲手稳,一针一针缝着,没有丝毫停顿。 于导已经吓瘫在地,双手合十,不住叩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于导想起什么,连忙摆手,“我可没碰那个沈小姐,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于兆双手环胸,哼了声,“现在知道怕了!当时想什么了!你知道我家少爷的医术为何那么好吗?都是从你们这些畜生身上练出来的!” 于导一听这话,身子更软了,跪在地上,朝着安慕洲磕头。 车制片脖颈上的伤口一共缝了二十六针。 他头上还有伤口。 安慕洲抬手,有人递来一把电推剪。 安慕洲把车制片的头发全部剃光,露出他头皮上血迹干涸的伤口。 再次穿针引线。 头皮最痛了,密室里再次响起撕心裂肺的嚎叫。 于兆看了都打冷战皱鼻子,发出“嘶嘶”的声音,最后骂了句,“活该!沈小姐也敢碰!” 于兆不是第一次见他家少爷做这些事,更残忍的也有。 但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他家少爷这一次比以往都愤怒,只怕这俩禽兽受罪的日子还在后头。 “你特么到底谁啊!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我出去报复你!”车制片痛得彻底怒了,大不了死在这里,他不怕了。 “你别让我活着,除非你今天杀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给我记住!” 安慕洲慢悠悠地缝补着,“别急,你能活着离开这里再说。” 车制片一听这话,刚刚崛起的骨气,瞬间蔫了下去,哭声喊道。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安慕洲低眸,看向车制片的两腿之间。 “我安慕洲的女人都敢碰,你说我会如何对你?”他的声音很缓很慢,却透着强大的威慑力。 车制片下意识夹紧双腿,脸色一片惨白,“你……你你不如杀了我算了!呜呜呜……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安慕洲微微点头,“好,我是京都安氏的安,记好了,报仇别找错人。” 车制片和于导闻言,彻底没了声音,眼底最后一丝微光也在瞬间熄灭殆尽。 “你你,你是……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京圈太子爷?”车制片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肥胖的身子一软,居然吓晕了过去。 于导也好不到那里去,忽觉下面一热,竟然尿了出来,整个裤腿都湿答答的。 于兆冲着于导吐了一口,“呸!和我同姓,真晦气!” 于导瘫倒在地,不住哆嗦着好像筛糠,嘴里含糊不清喊着。 “安少,我错了,我该死,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安慕洲让人端来一盆冷水,将车制片泼醒。 接下来的一切,必须让他在清醒时进行,昏倒了可感受不到清楚入骨的疼痛。 车制片被冷水泼醒,冻得打了一个冷战。 他吐出嘴里的水,哭着哀求。 “安少,是我眼瞎,有眼不识泰山!呜呜……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给沈小姐磕头道歉。” 车制片哭得稀里哗啦,格外可怜。 然而安慕洲没有丝毫动容,拿起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凛凛寒光倒影在他幽黑的眼底。 忽然,他手起刀落,密室里响起车制片撕破喉咙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123:不用吃药 车制片的两腿之间都是血,沿着他肥胖的大腿蜿蜒而下。 他的鞋子里,地上,椅子上都是血。 他痛得身子不住抽动,被保镖丢在地上,肥胖的身体好像球一样滚来滚去。 他已经发不出喊叫了,只能无声张着嘴,痛苦地痉挛着。 笼子里的于导已经吓昏过去。 结局也是一样,被冷水泼醒,然后手起刀落。 安慕洲不会放过于导,哪怕于导当时没碰沈蔓西,并不代表他没对沈蔓西动歪心思。 在于兆的小本本上,庆功宴那天,记录了于导当时对台上的沈蔓西说了一句话。 “美人儿,我挺喜欢你的,只要你点头,跟了我,我把你捧红!” 当时很多人都说了污言秽语,于兆都记录下来。 只要上了于兆小本本的人,安慕洲一个都不会放过。 最近几天,已经在开始安排了。 安慕洲垂眸看了一眼痛得在地上打滚的于导,将手术刀放在托盘上,摘掉手上染血的手套。 转身走出铁笼,丢下一句话,轻飘飘离开密室。 “老规矩,别让他们死了,记得给他们吃消炎药!” 安慕洲是不会杀人的。 杀人多没趣,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有趣。 他当医生的手,怎么能沾上人命? 于兆恭敬地回了一声“是”。 命人捡起那两个脏东西,按老规矩,丢去院子里的池塘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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