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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感受? 来的路上还想着这府上应当是无比风光的,没想到刚刚随着家主在这府上走了一圈,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倒还有广阔气度,只是旧得很,甚至许多东西已不能再用了。 栖迟将手里的火把交给新露,让她找东西竖了,就在这屋内留着照明好了。 一面吩咐去将府上管事的请来。 时候已不早了,她估摸着初来乍到,还要忙上许久,想叫王嬷嬷带着侄子先去找个屋子安置了。 但李砚哪里肯走,眼下这境况可是闻所未闻,他就挨着姑姑待着,两只眼睁得圆溜溜的,有精神的很。 栖迟只好随他去了。 很快秋霜带了个老人进门来。 新主母进门,老人也是头一回见,在地上跪拜见了大礼。 栖迟也叫新露封了些碎钱给他,然而一问,这位却并不是什么管事的。 秋霜在她耳边低声说,大都护经常住军中,根本也不怎么回来,所以这府上就没管事的,这老人只不过是因为年纪最长,才被推过来的罢了。 栖迟明白了。 所以这只是个挂名的宅邸,他在外面有什么事,什么人,可就无人知道了。 别说李砚没见过这种境况,就是她也没见识过。 她问了老人一些府中的事情,大概有数了,叫秋霜把人送出去,顺便去清点一下仆人名册。 随后又吩咐新露准备纸笔,要列个单子,明日好派人出去采买。 李砚一点不稀奇,他姑姑本身在光王府里掌家就做得好得很,到了这空宅子一样的都护府,还不是信手拈来。 面前一方檀香木的小案,上面纹路斑驳,因为陈旧,反而愈发有香气钻出来了。 栖迟在上面铺上纸,提笔蘸墨,边想边写。 李砚在旁边看着,忍不住问:“姑姑,你说这里怎么会这么穷啊?” 栖迟笔停一下,回想起当时罗小义悄悄吩咐车夫的那句话,眉心不由得蹙一下。 连拉车的马都是军中借来的? 那男人得罪了她,是要给她充个场面不成? “我又如何知道?”她摇摇头。 不过只是费些钱能解决的事,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至于其他的,再另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栖迟:开门!扶贫的到了! 第五章 五天后,大雪仍时不时地下着。 新露引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入了都护府。 这是先前特地为世子李砚延请来的新老师。 穿廊而过,只可见府中十分忙碌,园中有仆从在新植花草,洒扫庭院,还有婢女交相扶着,在那廊檐下悬挂起挡风的垂帘,往来穿梭,安静本分,没一个脚步停顿的。 不多时,入了西面早就备好的学堂。 老者是这瀚海府有名的隐士,博闻广识,但见这堂内摆着洛阳纸、徽州墨,上好的太湖石镇纸,四下的坐用器具,无一不精,也不禁摸了摸胡须,暗生感慨。 不愧是一方军阀享有的大都护府。 顺嘴,老人家就问了句:因何当时拜帖是清流县主之名,却入了这大都护府中教学? 新露早已瞧见他眉宇间钦叹的神色,笑着告诉他:这大都护府如今正是由他们县主掌家的。 若非如此,这里岂会短短数日就有这一番变化? 就要如此这般,才能配得上安北大都护府的名号才是。 新露想到这几日家主作为,叫府中奴仆无不心服口服,还有些得意来着。 …… 李砚去上课了。 少了他在跟前晃悠,栖迟多出不少闲暇,正好,着手将府上的开支记录下来。 这对她而言,是再轻松不过的事。 秋霜为她捧来一炉熏香,看她下笔迅速,皆是出账,哪有入的,忍不住道:“谁承想,家主来这儿的第一件事竟是花钱。” 栖迟也没想到,本以为安北都护府手握重兵,雄踞一方,谁能料到内里是这么一幅模样。 她笑:“钱赚来便是花的,不花我还赚它来做什么呢?” 眼下还不清楚缘由,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何况这地方她也要带着这许多人住的,弄舒服些,不是也让自己好过么? 秋霜听了转过弯来,转着眼珠想:也对,叫那大都护回来瞧见,必然要感动涕流,届时少不得对家主呵护备至,那这钱花再多也值了。 忙完没多久,李砚回来了。 今日只是见师礼,没有讲学。 新露跟在他后面进门,笑容满面地对栖迟道:“先生夸世子是个好苗子呢,不是那等纨绔子弟,定是个可造之材。” 李砚被夸得不好意思,红着小脸,挤到栖迟跟前来。 栖迟顺手摸摸他头:“那才不枉费我带你来这里,好好学着,他日要叫那些瞧不起你的都不如你。” 李砚一下就想起了邕王世子那些人,眨了眨眼,看着她:“原来姑姑有这个用意吗?” “自然,别忘了,你还有个光王爵要承袭的。” 李砚这才明白姑姑的良苦用心,又想起英年早逝的父王,鼻尖酸溜溜的,从她怀间站直身,道:“侄儿领训,这便回屋去了。” “做什么去?” “去温书。” 栖迟失笑:“怎么说风就是雨的。” 李砚更不好意思,小跑出门去了。 栖迟的笑也敛了,想到哥哥,往事便涌上心头,总是不好受的。 从那温柔乡一般的光州来到这朔风凛凛的北地,也不知她哥哥泉下有知,会不会觉得她是做对了。 新露见她神色郁郁,眼下有些青灰,料想是这些时日忙碌府中的事没休息好,走去榻边揭开新垂的帷幔,道:“家主小睡片刻吧,从启程上路以来,到这府中,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栖迟点点头,起身过去时,对秋霜招一下手:“给我把刚送到的账册拿来,若睡不着还能翻一翻。” 秋霜一边去匣中找,一边打趣:“家主是要看看自己又赚了多少入账,才高兴呢。” 她扬眉:“正是这个道理。” 新露和秋霜听了都不禁笑出声来。 听到她们笑,栖迟心情也转好了,她向来不是个沉溺伤怀的人。 ※ 人退去,房中炭火烧得旺,舒舒服服的。 栖迟躺在榻上,翻了大半,渐渐乏了,背过身去,将册子塞在枕下,合上眼。 迷蒙间倒是想起一件事:那男人至今还未回来过。 到后来便睡着了。 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闻得声响,叮的一声,好似金勾解带,一串细碎声。 接着沉重的一声,像是有什么倒了下去。 栖迟掀了掀眼帘,尚有睡意,料想不是新露就是秋霜,何时竟如此毛手毛脚了。 只一瞬,又睁了眼。 因为想到她身边的人都不可能这样行事。 伸手撩开帷幔,她两只脚慢慢踩到地。 地上新铺了西域绒毯,光脚踩上去也不会冷。 她起身离榻,脚步无声,走了几步,便看见地上淋漓的水渍。 目光顺着那点点滴滴的水渍望过去,案上搭着一条一指宽的腰带,往前是床。 床沿下也是一滩水渍。 栖迟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眼看到上面躺着个人,脚上胡靴未褪,粘着的雪化成水,滴落在地。 下一眼,看到他的脸。 不妨他突在此时就睁了眼,栖迟一惊,下意识地转头就走。 身后的他霍然坐起,一把抓着她扣回去,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耳边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是我。” 栖迟跌坐在他身前,手指挨着他的佩剑,还是那柄她见过的剑。 男人的手捂着她的唇,粗糙,沾了风雪的凉气。 她没想叫,早已猜到是他。 毕竟能登堂入室的,除了男主人,也不会有别人了。 她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背。 那只手停顿一下,拿开了。 栖迟抬手抚一下被他碰过的双唇,没有回头。 方才微惊,心口仍快跳着,她努力压下,想着眼下光景,夫妻重逢,第一句该说什么? “家主!”门忽然被推开,新露跑入,一眼瞧见里面情形,呆了呆,反应过来,忙低下头退出去了。 家主被人拥着坐在床上,就是傻子也该明白那是何人。 门外已传来罗小义的声音:“怪我怪我,是我莽撞,惊搅了几位姐姐。” 栖迟听见还有外人在,从床上起身,理一下鬓发,唤了声新露。 新露又推门进来,一路垂着头近前,搬一张胡椅过来,拿了披风给她披上,伺候她坐下,一面贴在耳边将事情与她说了。 原来刚才秋霜经过一间厢房,察觉门开着,就走了进去,不想竟看见罗小义在里面躺着,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昏着,当然方寸大乱。 新露慌忙就来告诉栖迟,没想到这里也有人…… 直到这时,栖迟才又重新看向床上的男人。 伏廷正看着她。 他身上是两层厚厚的军服,胡领翻折,本是最贴身的,如今腰带已解,散在身上,形容落拓。 光是在那儿坐着,栖迟都觉得他身形高大。 她眼垂下,须臾,又抬起看一眼。 他仍盯着她,眼里带一层疲惫。 看着他脸,她忽然就想到一件往事。 当初成婚前,光王曾暗中派人来北地打听大都护容貌。 来人回去后禀报说:大都护虽出身寒微,但仪表英武,远胜王公贵侯。 栖迟当时问哥哥:打听这个做什么呢?天家所配,难道他生得难看,你还能悔婚不成? 她哥哥说:不打听一下不安心,若是那等獐头鼠脑的,又如何能配得上你这等容貌。 有些想远了,她回了神,听到罗小义的声音,已到了门口—— “惊扰县主嫂嫂了,末将跟随大都护刚刚返回,几天几夜未合眼,实在累极了,摸到间房就睡了,是我没规矩,可千万别怪我才好。” 栖迟知道这府上以往无人,他肯定是随意惯了,也没放在心上,说了句:“不妨事。” “嫂嫂好人,宽宏大量!”罗小义甜嘴甜舌地说着,探入半张脸来,惊异道:“三哥,你这屋里何时变得如此暖和了?” 伏廷听到这话才有所觉。 他数日奔波,一直追着那几个突厥探子到了边境,若不是累死了一匹马,实在不能再耗下去,只怕现在还在外面。 回来后倒头就睡,此时才注意到这屋内的确温暖如春,难怪方才沾枕即眠。 他转着目光,一点一点在这房内扫视。 刚醒时还以为这房内不同了是多了个女人,现在发现何止。 窗纸是新的,灯座遍布角落,屏风上的装饰也已新描画过,添了大大小小十多样用器,炭盆香炉,罗幔轻纱,皆是以往没有的。 一圈扫完,目光在地毯上停留一下,他往坐着的女人身上看去。 衣摆动了动,是栖迟缩了缩光着的双脚,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的白嫩。 “你安排的?”他问。 栖迟眼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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