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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面的字,脸色一沉,将布条塞给罗小义:“盯着全境,随时回报!” 话未毕,人已疾步出门。 罗小义来不及追他,便展开布条看去。 暗文是伏廷治军后自创的一套传讯方式,为了防范突厥,将军级别及以上与特地训练过的斥候才能看懂,罗小义自然是懂的。 一看完,他已大惊失色,当场就嚷道:“刚才我在外面听见有人说只有那几州中招,谁说的?边境的幽陵也出了这等事了!” 曹玉林传来的消息说,从他们经过的那条捷径上,就出了几户病患。 她的消息,先于幽陵都督一步送到了。 长史顿时噤声不敢多言,想起大都护方才转头就走,没有留下与他算账,又生后怕。 罗小义也知道为什么伏廷走得这么急了,他们一行可是刚从那条捷径返回,这一路都带着他嫂嫂,沿途甚至有时还入过一两户的胡帐里讨过热水来给他嫂嫂喝。 若是其中哪户恰好就得了病症,如今他嫂嫂还有了身子…… 这么一想,连他也急起来了,若非伏廷让他盯着消息,他恐怕已经跟上去了。 也难怪伏廷叫他盯着全境,从古叶城里救出的那些人早已各自离去,散入各州,也是自幽陵而散的。 虽然他们被幽陵都督送走时走的是官道,但为防万一,还是需要留心。 好在北地的管控向来是进来容易,出去严格,倒是叫罗小义心中松了不少,否则叫那些人随意散入了中原各处,才是麻烦。 他顾不得多想了,赶紧派人快马去各州询问消息。 ※ 都护府里却是风平浪静。 过午后,大夫例行来给栖迟请脉。 栖迟有钱,历来也不会委屈自己,既然有了身孕,该调理调理,该滋补滋补,只要不像新露说得那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都是配合的。 大夫每日来请脉过问是必须的,所用一切药材补品也都是顶好的,可以说金贵得就快赛过宫中那些怀了龙嗣的贵人们。 她倚在榻上,由着大夫请完了脉。 一切如常,大夫报完,便要告退。 伏廷陡然自门外走了进来。 他出现得太过突然,高大的一道人影蓦地就现了身,大夫拿着药箱刚站起,吓了一跳。 栖迟也诧异地看了过去。 不是叫人传了话说今日也要忙的么,怎的忽然又回来了? 还没问出来,伏廷眼扫到大夫身上,说了句:“出来。”转头就出了门。 栖迟更觉莫名,就见大夫忙不迭跟着他出去了。 门外,伏廷走至廊柱下,回过头,压着声问:“你确定夫人身体无恙?” 大夫忙道:“已禀告过大都护,夫人的确无恙。” 伏廷站着,唇抿了又抿,才又开口:“下去候命,要随叫随到。” 不由分说地下了命令,他又进了房。 大夫惊愕难言,不明所以,忽而听见外面有仆人在喊:“快,奉大都护令,关闭府门,所有人不得外出!” …… 外面那点动静栖迟也听见了,朝门外看去时,正好伏廷回来。 原本又见,她还有些不大好意思,是难免又想起了他饮酒后的孟浪,可此时被这些动静一打岔,便忘了。 她也懒得动,就坐在榻上不挪窝,看着他问:“这是怎么了?” 伏廷这趟回府的速度前所未有的迅速,甚至胸膛还在起伏,那是一路快马加鞭所致。 他没急着回话,先将房门合上了,走过来,端着案上的茶盏,灌了口凉水,放下后,一只手撑在案头,眼看过来,才说:“昨夜收到急报,边境几州出了‘赶花热’的病人。” 栖迟从没听说过什么赶花热,却是一下就跟秋霜说的事对上了,便越发认定是有关联的了。 “所以边境各州官府才大力收购药材是不是?” 伏廷似是盯她盯得更紧了:“你已知道了?” “我只知道那里的药材涨价了。”她实话实说。 他唇抿成一线,不得不说经商消息灵通,同一件事,他们由不同的途径得知了。 栖迟又问:“那是什么病,因何需要官府出面?” 寻常百姓生病自然是自己去医治了,需要官府出面只能说明这病不太寻常。 伏廷看着她,撑在桌边的那只手五指紧抓一下,站直说:“不是什么好病,官府要防范。” 那就难怪他忙到此时了。 栖迟稍作思索便回味过来了,能要官府防范的,必然是有危害的那一类病症了,轻声道:“看来是会感染的了。” 伏廷脸色凝住,不语。 说到此处,想起方才听到的动静,她又明白了什么,边境的事还不至于这么快就传入瀚海府,忽而闭府,当不可能是防着外面的感染进来,便是防着府里的感染出去了。 她讶异道:“难不成连我们回来的路上也有这病了?” 伏廷喉滚一下:“是。” 栖迟眼神微动,随即却又松了口气:“好在大夫接连请脉皆说无碍,否则我都要担心自己是不是要感染上。” 她说着笑了笑,拿了茶具煎茶。 其实本是打算翻翻账册的,但他在跟前,她多少还是不太好当面翻,只能摆弄这些。 伏廷看着她的模样,她今日穿了袭抹胸襦裙,腰身宽松,裙摆是水绿的,映得她脸色明朗,敛下的一双眼,眼角微扬,好似外面娇艳的天气。 他看了好几眼,依旧没声,仿佛默认。 其实赶花热这种病是不会说发就发的,真沾染上了,至少也要在人身子里藏上将近半月的时间。 他在回府时就在马上算过,这一趟除去她被掳入古叶城,再那一番惊险,自经幽陵而回走上那条捷径时算起,到现在,前后差不多正好就要过去半个月。 可能不是今日,就是明日。 所以曹玉林才会那么急切地送来消息,时间如此巧合,晚上一天半刻都可能有变数。 但这些,他看着她这张明媚的脸,皆咽在了喉中,没有告诉她。 第六十四章 这个下午, 伏廷一直待在房里。 而房门, 是关着的。 栖迟原先以为他赶回来是要休息的,可也没见他躺下。 他就坐在她旁边, 隔着臂长见方的小案,眼睛看着她。 那感觉,仿若他在守着她似的。 她心里渐渐觉得古怪, 茶是早就煎好了,却也无心去饮上半口, 上下看了他好几眼。 就快忍不住要问的时候,他起了身:“我去洗个脸。” 说着去了屏风后。 木架上每日都有仆从专门送来净手净脸的清水,那里很快响起水声, 他的确是抄着水洗脸去了。 栖迟回味着他的眼神,心说是自己哪里不对劲不成,为何他要如此盯着自己? 于是抬手摸了摸脸颊, 又按了按心口。 伏廷洗了把脸出来, 像是把一夜绷着的戒备也洗去了,然而一看到栖迟抬着手在按心口, 瞬间又绷紧了周身:“你怎样?” 栖迟被这话问得抬起头,看着他, 手停住:“我应该怎样么?” 伏廷听到这话才意识到她并没什么事, 挂了一脸的水珠, 此时才顾上抹了一把,摇头:“不是。” 顿了顿,又看着她说:“若有任何不适都要告诉我。” 栖迟一怔, 看他脸色认真,并非随意说起的样子,虽觉古怪,还是点了下头:“好。” 直觉告诉她,是与那赶花热有关,难道他还不信大夫的诊断? 伏廷不想弄得跟看犯人似的,怕叫她难受,手在衣摆上蹭两下,转头找出搁置的佩剑,拿了块布巾,走开几步,站在那里擦剑。 然而拿了剑在手里,在官署里压着的怒意就被勾了出来。 一个不该出现的病又出现了,他在收到消息时就没停下过心里的寒意。 他还是将剑搁了回去,忽觉身后安静,回头看了一眼。 栖迟闭着眼歪着头,靠在榻上,看着像是睡着了。 他立即走过去,伸手握了下她的手,觉得她手指很凉,脸色一凛,转头就出了门。 大夫被一个下人匆忙唤至。 伏廷站在门外,几乎是将他推进了门:“去仔细地看!” 大夫仓惶进去,他却收住了脚,转头几步到廊下,沉着脸,来回走动,心里像是压着把火,烧到了四肢百骸,最后脚一抬,踹翻了栏边的盆景。 厚实的白瓷花盆翻滚下去,发出一阵破裂的声响,像是被人生生扼断了咽喉。 他立在那里,气息未平,胸口起伏。 大夫走了出来,在他身后小心道:“禀大都护,夫人无恙,只是小眠。” 他抹下嘴,像把情绪也抹下去了,回过头:“你看仔细了?” “是,小的在光王府中侍候多年,绝不敢怠慢县主半分。” 他点点头,算是对这个回答满意了。 大夫松口气,躬身告退。 “慢着,”伏廷叫住他,忽而问:“听说过赶花热吗?” 大夫觉得好似在哪里听说过,想了一下,大惊:“那不是当年北地的……” “那就是听说过了。”伏廷打断他,不过是想叫他有个数,挥下手说:“去吧。” 大夫心惊胆颤地走了。 伏廷在原地定定神,进了房,又将房门合上。 回到榻前,栖迟仍靠在那里闭着眼。 他蹲下,皱着眉看着她的脸,不自觉的,又去摸她的手。 她就在此时睁开了眼,眼神清亮,分明刚才没睡着。 伏廷一看就明白了,眉峰一沉,抓着她那只手用了力:“你干什么,骗我寻乐子?” 栖迟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手上吃疼,细细蹙起眉尖:“哪有,我方才的确是犯了困的。” 他的手松了,神情却没松,紧紧抿住唇。 栖迟半卧,目光正好落在他蹲下时的宽肩上,他眼下神情不对,她甚至想伸手去抚一下他的肩,好将他的眉眼弄顺了。 再开口时,声轻轻的:“你方才,吓着我了。” 伏廷看着她的脸,喉结上下一滑,出声低沉:“你也吓到我了。” 她怔住,忽而就明白了他刚才那句带气一般的质问,眼光微闪:“你可是有什么话没明说?” 伏廷站了起来:“也没什么,过后我再告诉你。” 栖迟一直看着他,想着他的话。 什么叫过后? …… 天色将晚时,伏廷才又开门出去了一趟。 外面站着新露和秋霜,是来伺候栖迟的,来了却见房门紧闭,又见大都护忽而出了门来,顿时意外。 尤其是秋霜,外出办了事回府,就见府门紧闭了,只准进不准出,还想来问一问家主是怎么回事呢,不想还未敲门,大都护走了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又垂头见礼,不敢多话。 伏廷只吩咐了一句:“饭菜送到门口,你们不要进门。” 顿一下又说:“若李砚过来,也不可让他进来。” 说罢回了房。 新露看看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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