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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了身。” 第31章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 ——罗伊·克利夫特 · 谷信鸿给苏南报了信,一问,她晚餐还没解决,又一定要请她吃饭。 谷老板娘就等在楼下,冲她笑一笑,“苏南,你好。”动时,风衣下面露出肚子鼓起的轮廓。 谷老板娘叫池叶,比苏南还要小一岁。 在苏南印象中,她是一个话特别少的人,总是听他们说话,然后浅浅淡淡地笑一声。而谷信鸿跟她是截然相反,豪迈爽朗,天南地北都有兄弟。这样一个糙野汉子,和池叶这样的姑娘是怎么到一起去的,苏南也挺好奇。 问过陈知遇,陈知遇答:“孽缘。”又让她下回要是被谷信鸿呛得出不了气时,就把这个问题抛出来,保管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苏南早前想着下回再有聚会的场合,可以试着问一问。 但当下没心思,只挂念陈知遇。 坐立不安,后背挺得笔直,手掌扶着副驾驶的椅背,有点儿急切地询问:“陈老师出什么事了吗?” “也不算出事……”谷信鸿嘴里咬着根没点燃的烟,话有点含糊,“挺棘手的,这会儿肯定鸡飞狗跳。老陈走前专门嘱咐我,要是到了晚上他都没给我打电话报平安,就让我去找你。” “报,报平安……” 池叶立马瞧了谷信鸿一眼,“不要这样说话,你吓着苏南了。” 谷信鸿忙说,“嗨!瞧我这张嘴。那什么……哎,你们这事儿,我真不知道从哪儿开口……程宛跟老陈离婚这事儿,是只打了证,还没跟两方父母通气,这事儿你清楚吗?——哦,顾阿姨好说话,就顾阿姨一人知道。” 苏南松了紧紧攥着的椅背,松了口气。 池叶转过来看她,“不介意吗?” 苏南笑一笑,“我还以为陈老师是出了什么事……如果是这件事,我信他。” 谷信鸿接着说:“程宛那儿,出了点儿不好的消息。她身份挺敏感的,这回还是她爹——程叔叔出面,才把这事儿给压下来。程叔叔起疑,又生气她行事毛躁,教训她两句,结果父女俩就吵起来。程爷炮仗一样的性格,一点就炸,直接把形婚离婚的事捅破了……后来肯定就两家父母会谈,具体情况怎么样,我跟你一样,也不清楚,还得等着老陈脱身了自己跟你说。” 难怪走得急。 苏南知道陈程两家背景深厚,即使了解不多,也清楚离婚多少会影响两人声誉。陈知遇好点儿,程宛那边形势却很严峻。 吃过饭,谷信鸿把苏南送回公寓。 这回,池叶跟着苏南下了车,看见谷信鸿也要拉门过来,“你别来,我们说话不要你听。” 谷信鸿立即就又坐回去了,笑嘻嘻说:“老婆,风口凉,你们别说太久了。” 小区进门左手边,有棵移栽过来的树,两层楼高,遮出一点阴影,阴影里立了一条长椅。 池叶怀孕五个月,脚背浮肿,久站会累,就在长椅上坐下,自己拿披肩盖住膝盖。 “池小姐……” “就叫我池叶。”池叶微微一笑。 苏南点一点头。 “谷信鸿,陈先生他们,背景比较复杂,”池叶手指轻放在膝盖上,坐得端正,“谷信鸿跟我求婚的时候,我没有答应,我爸妈也是。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而是不想去这样的家庭里面受闲气。他们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门第之见。我和谷信鸿说,你自己去解决掉这些事,不要让我受一点点委屈,不然我不乐意跟你。” 池叶看她,“你想过和陈先生结婚吗?” “我……”苏南语塞。 不是没想过,然而总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即使要结婚,也不是现在。 苏南骨子里有一股很别扭的倔劲儿,当年自己父母吵架闹离婚,苏静让她劝劝两人,她偏不,脖子一梗就说,烦死你们吵架了,赶紧离。 那时候她才八岁。 她有自己的一套原则,不破坏别人家庭,不对伴侣不忠,别的都是好聚好散。 拧巴,多半也是跟自己过不去——并不觉得自己跟陈知遇差在门第之别,而是自卑自己没法像陈知遇对他那样,给予他同等的美好,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家庭。 条条框框的区别,她不在意。 高与低,富与贫,都有各自精彩的地方。 她在意的是陈知遇高天流云,自己身如枯蓬,却没有化腐草为萤火的本事。 “肯定想过的,是吧?”池叶微笑,“谷信鸿后来把家里的工作全部做通了,我进到谷家,没有受过一点不好的眼色。我觉得谷信鸿和陈先生能够成为朋友,两个人在为人处世方面,一定有意气相投的地方。” 苏南这才明白,池叶是要安抚她。 笑一笑,“我知道。” 池叶缓缓站起身,看着苏南,“那天在帝都吃饭,我观察过你——不要介意,我从小就喜欢观察人,觉得一些小动作很有意思。术业有专攻,觉得插不上话是很正常的事,我擅长的领域,谷信鸿也插不上嘴。股票、政治、足球……遇到我不喜欢的话题,他们聊天,我就发挥自己的爱好,观察他们聊天……很有意思,听人吹牛也是一种乐趣。” 苏南越发好奇了,“……你的专业难道是心理学?” 池叶:“不是,我是肛肠科的护士。” 苏南:“……” 池叶一笑,“谷信鸿是做痔疮手术的时候,跟我认识的。” 夜里,苏南给自己的脚趾换药。 黏膜跟敷料黏在了一起,揭开的时候,疼得撕心裂肺,咬牙拿着棉签蘸着药水擦上去时,手都疼得直哆嗦。 上完了,又拆了干净的纱布自己包上,留着客厅的灯,去卧室睡觉。 跟陈知遇发了条信息,告知他自己已经睡了。 等了五分钟,没有回复,就把手机一放,直接合眼。 做了梦,就在满山红叶的槭山上,自己一阶一阶往上爬,眼看着陈知遇近在咫尺,一伸手他就又远了,始终在高处,低头俯视她。 跑得很累,又不知道为什么不肯放弃,或者喊一喊她。 到某一处,脚下打滑。 腿一抽,醒过来。 一下就听见浴室里有水声,她愣了愣,赶紧去找拖鞋,拖着左脚很快地走过去。 敲门,“陈老师。” 水声停了,门开。 陈知遇刚冲完水,腰上挂着浴巾,“怎么醒了?” “你回来也不叫醒我。” 怕她踏进来打滑,他自己赤脚走出去,将她一揽,堵在浴室门口,“你昨天没睡好。”他笑了笑,脸上露出些疲惫的神色,“等我穿个衣服。沙发上袋子里有泡面,你帮我泡上。” 苏南手一抖,“你没吃饭?” “嗯……晚饭没吃,事情结束就赶回来了,怕你担心。” “你别吃泡面,我给你煮挂面——我中午买的菜还没吃完,你多等五分钟,就五分钟……”语无伦次的,站立一瞬,飞快往厨房去了。 陈知遇避开苏南目光,回卧室套上身家居服,往厨房去。 水在烧着,苏南在淘洗小白菜。头发扎起来了,露出小巧的耳朵。侧边脖子上,有道指甲盖大小的暗红色印痕,略靠后,可能她自己都没看到。 陈知遇瞧着,也不提醒她,自己笑一笑。 “快了,你等一下……”苏南加快了手上动作。 “谷信鸿跟你解释了吗?” “嗯。” 陈知遇停顿一瞬,“具体不说了,以后……”他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头埋在她发间,“……没什么前程往事,现在未来都是你的。” 苏南手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就要落泪。 心疼他一脸倦容还大半夜风尘仆仆赶回来,心疼他连口饭都没时间吃……是真的不担心,不信陈知遇会在这件事情上让他受委屈。 “可以说吗?我想听。” 陈知遇一笑,“真要听?跟泼皮打架没什么两样。” 一碗鸡蛋蔬菜面,陈知遇呼噜呼噜就吃完了,抽支烟,漱过口,躺在床上,抱着苏南,跟她讲这一整天的经历。 早上七点直奔程宛家里,两家父母除顾佩瑜之外,合力先把两人抨击一顿,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声泪俱下,三人配合得当滴水不漏,绝对是活这么大陈知遇受过的最高规格的待遇。 该骂的,该苦心教育的都做了,到这份上,陈知遇跟程宛硬抗,长辈的也的确是没办法。 接着就两家父母互相道歉,一人说自家女儿有心理疾病,拖累了你家儿子这么多年;一人说自家儿子做事不知分寸婚姻大事当儿戏,没尽到该尽的责任…… 事已成定局,两家的场面话都说完了,各家把各家孩子领回去,关上门来,继续批斗。 陈知遇想今天反正已经这样了,趁机把苏南的事儿也抖落出来。 这下,陈震气得差点厥过去,直骂他枉为人师,勾引女学生,衣冠禽兽,道貌岸然,寡廉鲜耻,简直丢尽了陈家的脸面! 最后,搬出多年没用的“家法”。 苏南忙问:“什么家法?” 陈知遇苦笑,“说出来丢人……” 堂堂崇城大学副教授,老宅太爷爷遗像前,跪了八个小时。 整整的。 “还有吗?” “没了。” “真的?你不要骗我。” “……背上还挨了一下,我太爷爷的拐杖抽的。” 苏南立马去扒他衣服。 陈知遇真是臊得慌,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又怕她担心,赶紧抓着她手,想着怎么样也要把这事给混过去,嘴上就有点儿口不择言,冒出些有意轻佻的浑话:“宝贝儿宝贝儿,别,今儿累,来不了……” 苏南没动了。 一会儿,他听见一声抽泣。 赶紧去捉她手,往自己怀里按,“……你想看就看吧,别笑我就成。” 今儿真是,师威扫地。 苏南模糊着眼睛,把他衣服掀起来。 红肿的一条印,从肩膀斜到腰间,衬着他很白的皮肤,特别明显。 是真的下了狠手抽的。 她手指碰了一下,又飞快缩回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疼吗?” “疼什么,这么大人了。” “要不要上点儿药……我去翻翻我的……” “别翻了……”陈知遇抓住她的手,“你现在老老实实陪我睡一觉,比什么药都管用。” “你……你不是来不了……” 陈知遇一拍她脑袋,板着脸:“单纯睡觉!” 心满意足地把人抱进怀里,看她不动了,往她发里深深地嗅了一下。 不是小孩子了,什么家法不家法的,他要是不照做,陈震六十多的人,能拿他怎么样? 然而就是遵守下来了,不想以后,陈震拿这个再去卡苏南。 小时候,陈震说,知遇,你要是负不了责,就别揽事儿。 跪在地上,跟照片里的太爷爷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他想: 苏南啊苏南,为了把你这个“事儿”负责到底,我这辈子挨的最重的一顿家法,就是为你了。 第32章 刚刚好,看见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村上春树 · 第二天一大早,程宛过来慰问。 说是慰问,但什么也没提,空着手来,看陈知遇一脸憔悴,还使劲嘲笑了两句。 公寓靠窗放着一个实木的吧台桌,程宛就翘腿坐在高脚凳上,看一眼苏南,又看一眼陈知遇,一支烟夹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 “苏南,你工作找着没?” “还没。” 程宛一挑眉,“要不跟我干呗,我自立门户,你给我当个小助理。我规划,你执行。” 陈知遇端着水杯从书房出来,脚步一顿,“让我的学生给你当助理?” “怎么了?还舍不得?跟我少说年薪20万啊。” “你当人民公仆这么多年,攒的钱够20万这个数吗?” 程宛笑,“老陈,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一点,凡事太精明。” 苏南问她:“……自立门户?” “嗯,”程宛把放在吧台桌上的小碟子拿过来弹烟灰,“都这样了,我也混不下去了。继续待着继续给我爸添堵。有些事儿,看上去很美,进去一看,都是一泡糟污。” 她喜欢权力,但不喜欢弄权。 规矩做派她都懂,不但懂,还深谙于心。但懂,与做,是两回事。 名利场上,人都是揣着明白当糊涂,看别人看自己都跟看猴戏一样。可还是得把这猴子猴孙给演下去,演着演着,有一天兴许就能熬上猴大王。往后呢?往后还有如来神掌。 “准备做什么?” “要不往破胡同里开个酒吧?做什么都行,”她手指捏了下眉心,“再不济跟谷老板混吧。” 陈知遇看她一眼,“你先休息一阵。” 程宛笑一笑,“对不起啊老陈,没法替你打江山,跟没法给你守江山了。” 她把烟掐灭了,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一拍苏南肩膀,“这次是真交给你了。别看他比你大,拧巴,还倔。我要不是打小跟他一起长大,真受不了他这脾气。” 程宛勾起自己搁在桌上的小包,“其实今天是过来给你送钥匙的,”从包里面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桌上,“本来以为丢了,结果昨天在沙发缝里发现了。还有……”她顿了一下,看了看陈知遇,“你让我帮忙联系的事儿,有眉目了,你自己清点一下吧。” 陈知遇点头,“多谢。” 程宛又瞅一眼苏南,上扬的眼角似笑非笑,忽地伸手,手指尖划过她颈侧的一处,“走了,你俩保重身体!” 陈知遇:“……” 门合上了,苏南不自觉地拿手掌碰了一下脖子。 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陈知遇盯着她。 片刻,苏南才注意他复杂的目光,忙说,“没被她掰弯!” 苏南去卧室洗漱,陈知遇去厨房煎蛋。 崇城十月末的时节,不下雨的时候,很是舒服,天还未冷,早晚空气里带一点沾着水雾的清寒。到正午阳光极好,校园里银杏叶落一地,极能让人感叹生命之一生一灭,都是壮丽。 陈知遇瞧着厨房窗外一角黄叶,骤生的文艺思绪还刚只起了个头,就听见浴室里苏南“啊”了一声。 赶忙关了火走去,“怎么了?” 苏南扭着脖子,往镜子里看,“……你什么时候弄的。” 一道清清楚楚的吻痕。 难怪方才程宛瞅她的眼神那么暧昧。 陈知遇似笑非笑,“我哪儿知道。” 她把头发放下来,试着看能不能完全挡住,“我周一还要去面试。” “周一就消了。” 苏南将信将疑。 “真的。不信再试试……” 钻入浴室门,把她往洗脸台上一压,双臂环抱住腰,扳过她的头来深吻。手指有点儿凉,往里探。 苏南给捏的“嘶”一声,伸手去推他,“……昨晚还同情你呢。” 陈知遇闷笑,随她怎么说,抱着揉着过了一下瘾,这才松开她。 这一回在胸口。那一片皮肤极白,都能看见底下淡蓝色毛细血管的白。 吻痕就在那儿,深红的一抹。 苏南往镜子里看一身,伸手把他往外推。 脸烧透了。 自打两个人彻底把最后一层界限也打破之后,陈知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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