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别操操的。” Julian 推回去:“你管得着吗?!” “对了,”姜一涵往酒柜那边走,“拿瓶酒。” Julian拉住他:“佐餐酒在这边儿!” “行,”姜一涵拍拍他,“你去吧。” Julian张着嘴愣在那儿,姜一涵挥挥手回餐厅,在唐渡身边坐下,温柔地揽过他,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吃啊,菜凉了。” 这时Julian在储藏室那边喊:“姓姜的!你问我爸要香槟王还是长相思!” 姜一涵笑着玩唐渡的手指:“原来你也有香槟王啊?” 唐渡舔舔嘴唇,着迷地看着他:“我怎么感觉你们的关系变好了?” “那当然,”姜一涵低声说,“因为我们都爱你。” 唐渡靠着他,缓缓眨了下眼:“我要长相思。” 第7章 南极 1/ Penthouse,窗外是骤雨初晴的蓝天,白云在远处翻卷,视线越过碧空向下,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摩天楼,这里是城市的最顶端。 唐渡单手抓着枕头,眼角绯红,床垫剧烈地颤,他不受控制地扭着腰杆,微微发出一点呻吟。下体胀得厉害,他却没碰,因为快感并不都来自那里,他吃力地抱着大腿,把脸转向窗外,彩虹出来了,迤逦地拖过天际。 “小姜……”他哑着嗓子叫。 姜一涵在他身上,掐着他细瘦的腰,有些发狠:“叫老公。” 最近他总是这么要求,唐渡从没满足过,让他叫一个比自己小十一岁的男人老公,太过火。 姜一涵没听到他的声音,粗喘着,从他身体里出来:“不听话吗,嗯?”他托起他的后背,把他翻过去,“不就是比我大几岁……” 唐渡的脸埋在枕头里,眉毛倏地皱起,姜一涵进来了,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顶得他战栗,发出哭泣一样的哼声。 “小姜……不……”他想说他不行了,四十岁,没法像年轻人那么疯,持续的性爱让他脑子麻痹,连脚趾都痉挛。 姜一涵完全进入,趴在他背上,两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肩膀:“累了吗?那咱们最后一啪。” 说着,他啪啪撞起来,那么凶那么快,唐渡“啊啊”地叫,声音不受控制涌出喉咙,像个荡妇。 姜一涵的花样很多,体力也好,说是最后一啪,但从背后耸动了十多分钟,又把他翻过来抱到腿上,放纵地接吻。 他的吻很湿,无休无止,边亲吻边抚摸,然后重新进入,直到唐渡湿淋淋地射出来,他才偃旗息鼓。 两个人光溜溜躺在床上,唐渡的脸仍然很红,姜一涵把他揽过去,贴着耳朵,像是说悄悄话:“最近没喝吗,那个卡宾达树皮?”卡宾达树皮也叫安哥拉树皮,西非特产,泡水喝有滋补功效。 “喝了,”唐渡的声音不大,“就是……” “嗯?”姜一涵吸吮他的耳廓。 唐渡显得局促:“喝了也扛不住你。”姜一涵愣了,接着大笑:“我很凶吗?还好吧,”他卷着他不长的头发,“热恋期不都是这样,一天几次也很正常。” “热恋期”三个字让唐渡受宠若惊,没再说话。 “喜欢我吗?”姜一涵腻他。 唐渡躲:“说过多少次了……” “再说一次。”姜一涵压上去。 唐渡不理解这些年轻人,为什么把喜欢成天挂在嘴上:“别让我说了,你知道就行了。” “不行,”姜一涵仗着年纪小,蛮不讲理,“说给我听。” 唐渡窘迫地抿着嘴唇。《璜+里-淘×气》 “你不说,”姜一涵看着他,很认真,“我心慌。” 唐渡惊讶,在这段关系里,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患得患失的那个…… 忽然,墙上的指示灯亮,有人开门,姜一涵从床上起来,给唐渡盖上被子,拿浴巾把自己一裹:“Julian有钥匙?” 唐渡想了想:“他知道密码……” 没等姜一涵出去,Julian拖着箱子炸着一头粉毛踱进来,一闻屋里的味儿,不乐意了:“姓姜的你有病吧,大白天的带着我爸疯!” “和你有关系吗?”姜一涵上去接过他的行李,给他拿水,“小子又长高了。” 半年没见,Julian高了,也帅了,生猛漂亮:“都老大不小了,一天哪那么多精力?!”姜一涵指指自己:“三十如狼,”又指指唐渡,“四十如虎。” 唐渡裹着被子坐起来:“小姜!” Julian拧着脸;“爸你太惯着他了,他受着过去我受的宠,对我一点都不客气......” 姜一涵撸了他脑袋一把:“大男人别叽叽歪歪的,没劲。” Julian不吱声了,喝两口水,从背包里翻出一个很精致的木盒子:“爸,给你买了条领带,米兰的秀场款。”说着,他打开盒盖,里头用七只珍珠圆角针固定着一条暗红色重工刺绣领带。 “太花了。”不是唐渡的风格。 Julian顺手往姜一涵身上一扔:“给你吧。” 接着,他从箱子里拎出一个松木酒匣:“爸,给你买了一瓶1994年的洪布列什。” 姜一涵看看领带,再看看那瓶贵腐甜酒,哪个是谁的礼物,一清二楚。 “姓姜的,”那小子掏了掏兜,又掏出什么东西,往床上一拍,“便宜你了。” 姜一涵看,是两张邮轮票,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出港,VIP贵宾区,顶级PH舱。 “本来想我和我爸去的,”Julian朝他比个中指,“从阿根廷出发,到乌斯怀亚,过海去看南极冰川。” 南极轮,姜一涵有点兴趣:“谢了,”他握住那根指头,“想吃什么,爹给你做。” 2/ 从上海到阿根廷,单程三十多个小时,姜一涵和唐渡到机场,正准备走特殊通道到停机坪,背后有人打招呼:“Joshua?” 姜一涵回头,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一头长发,化着淡妆,他皱了皱眉。 “不认识我了?”女孩把鬓发拢向耳后, “Chloe!” 姜一涵意外,她之前一直烟熏妆加大红唇,满嘴的“你他妈”。 “好久不见,”Chloe笑起来,“太巧了!” 姜一涵打量她:“你变化真大。” “不是你说的嘛,别用高级墙灰把自己糟蹋了。”边说,她好奇地瞥向唐渡。 唐渡记得她,在苏嘉德的红酒夜拍,她挽着姜一涵的胳膊,仿佛一对恋人。 “飞哪儿?”Chloe问。 “布宜诺斯艾利斯。” Chloe睁大了眼睛:“我去我也是!”她打扮得再淑女,性格还是以前那样,“快看看,说不定是一个航班……” “我们,”姜一涵指着前头的通道入口,“私人飞机。” Chloe从手机上抬起头,眼睛瞪得老大,在未央,她曾高高在上地对他说:我高兴了,分分钟让你身价涨五十倍!这才短短一年,她的头等舱在人家眼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唐渡的私人飞机,雷司令号,名字取自一种德国产的葡萄,可以酿出清新瑰丽的佐餐酒。飞机升空,气流平稳后,唐渡解开安全带,向飞机中部的主卧室走去。 扯掉领带,他推开浴室的门,蓝金色的理石墙面,窗下开着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脱下西装,他没进冲浪浴缸,而是拧开花洒。心情不大好,因为那个突然出现的小姑娘,青春,漂亮,冒着点儿傻气,是男人都喜欢的类型。 热水淋下来,打湿头发,流过脸颊,沐浴乳是Bulgari的,有温柔的薰衣草香。他闭着眼冲水,忽然姜一涵开门进来,领带袖扣摘掉了,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衫:“到处找你,怎么一上来就洗-” 唐渡转身把他吻住,湿淋淋的,蹭得他的衬衫全湿了,这个吻很黏,冲动着,莽撞着,完全不像他。姜一涵的呼吸热起来,急躁地解衬衫扣子,唐渡的手却向下,直接把他的皮带拽开,拉下裤链。 随后,他要跪下去,被姜一涵一把拽住,扣着喉咙顶到理石墙面上,冰凉,唐渡狠狠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姜一涵的吻来了,凶猛放肆,毫不留情,唐渡张着嘴在他手里颤抖,含糊不清地说:“不要看别人……” 姜一涵没听清,手掌抚上他的背,那片皮肤凉透了,他把他拉到怀里,用浴巾把他裹住:“你怎么了?” 唐渡垂着眼,四十岁,精明世故的年纪,没资格吃飞醋,没资格向比自己小十一岁的男朋友闹脾气,可他忍不住,任性地要求:“忘记Joshua这个名字。” 姜一涵不解。 唐渡抬起眼,眼白微红:“谁叫你Joshua,都不要应。” 姜一涵猛然明白,那是他做男公关时的名字,会这样叫他的都是客人:“哥,”他擦去他睫毛上的水,“我发誓,我-” 唐渡没让他说完,衔着嘴唇把他向后推,推到落着盖的马桶上,扯掉自己的浴巾,抬脚跨上去。 “嗯……”有点疼,他绷紧了身体。 姜一涵也大口喘气,两手不停在他腰上捋,胳膊肘不小心碰到冲水按钮,身下响起哗哗的水声。 “小姜……”舷窗外是湛蓝的天光,还有云海,舷窗里,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头发湿淋淋地滴着水珠。 3/ 南半球是夏季,阿根廷正是足球和探戈的季节,唐渡和姜一涵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玩了两天,登上钻石星辰号的PH舱。 和唐渡以往登的邮轮不同,这是艘5000人以上的大船,船上循环着六种语言的广播,还有年轻人兴奋的吵嚷。还好这一切都在进入贵宾区后消失了,和800人的豪华小船一样,奢侈意味着安静。 PH是penthouse的缩写,有钱人无论在路上还是海上,都要住最昂贵、视野最好的房间。邮轮公司按照国籍给贵宾配备了专属管家,一个四十多岁的香港人,笑起来露着整齐的牙齿,像尊蜡像。 这是间套房,卧室里有宽敞的露台,外面是平展如镜的海面,还有飞掠而过的白鸥,唐渡在窗前脱下西装,钻进被子。 “累了?”姜一涵跟着他趴到床上。 唐渡摇了摇头:“老了。” 姜一涵捏他的鼻子:“跟我在一起,你不许老。” 唐渡闭着眼笑:“你去玩一把,有赌场。” 姜一涵不去:“我陪着你。” “Julian很喜欢你。”唐渡拉着他的手,枕上他的掌心。 姜一涵知道:“你才发现?” 唐渡没睁眼,咬一口他的手指:“不是你,他不会选这种四星船,有赌场,有泳池,有没完没了的表演。” 姜一涵第一次坐邮轮:“不然呢?”“不然……” 唐渡的声音柔软,像是要睡去,“超五星轮上没什么娱乐,只有歌剧、哲学演讲和海浪声。” 姜一涵揉着他的头发。 唐渡哝哝地说:“Julian怕你闷……” 他睡着了,姜一涵没再吵他,他们昨晚在圣马丁广场玩到凌晨,在冷峻的班多钮琴声中,在满天的星斗下,唐渡教他跳探戈,他们胯骨顶着胯骨,转身时小腿打在一起,灵魂脱离躯壳,对抗着寻找和谐。 姜一涵走出房间,长绒地毯铺向走廊尽头,那里通着主厨餐厅,只有PH房的红牌客人可以进入,戴白手套的侍者殷勤迎接,把他领到靠窗的位子,为他摆上今天的头盘,开了一瓶1999年的雪莉酒。 刺身、蟹肉、海胆寿司,主菜是龙虾尾,餐盘全是银器,酒杯是Ridel,姜一涵慢慢品味,忽然能理解唐渡说的那种超五星船,寂寞的海洋中心,一掷千金的富豪追求片刻的孤独哀伤。 喝掉最后一口甜酒,他从座位上起身,走出餐厅,身后汪地叫了一声,他回过头,走廊上趴着一只黑色的小狗,耷拉着耳朵,可爱地歪着脑袋,脖子上有一个大大的香槟色蝴蝶结。 应该是客人带上船的,姜一涵走过去。小狗立刻站起来,左看看右看看,原地转了一圈,呜呜地哼。 “走丢了,小家伙?”姜一涵摸摸它的脑袋。 小狗坐回地上,翻个身露出肚皮。 “走,”姜一涵一只手就把它捞起来,“我带你去找家。” 他抱着小狗下楼,普通舱也是分级别的,有露台房、套房,绝大多数是只有几平方的鸽子笼,塞满了世界各地的旅行者。 进入下舱没多久,吵闹不休的广播就钻进耳朵,英文、法文、中文、阿拉伯文,依次播过去:“女士们先生们,A区的DiamondCasino 已开放,欢迎光临……” “今晚十点,万众期待的红磨坊演出再次登上钻石星辰,就在……” “顶舱丢失一只黑色小狗,九个月大,系金色蝴蝶结,请发现的客人尽快送往三层甲板综合办公室,有重谢……” 姜一涵一听,挠了挠小狗的下巴:“你把家里人急坏了。” 他穿过拥挤的走廊,在甲板出口看到一个年轻的东方人,焦急着,向来往行人打听着什么。那人个子不高,但身材漂亮,尤其是一身西装,料子是上等的,剪裁也一流,从头到脚透着四个字:价值不菲。 年轻人转过头,一眼看到姜一涵怀里的小狗,叫出了一个和那身西装格格不入的名 字:“小黑!” 4/ 到了小城乌斯怀亚,再起航,风浪大了起来,5000人的大船,驶入德雷克海峡后,仍然摇晃得像一叶小舟。 除了去餐厅吃饭,唐渡和姜一涵没出房间,顶层套房的大床上,他们纠缠在一起,无休止地做爱。 就像姜一涵说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凶猛的南极航道,他们的爱也放纵狂浪。晴朗的天空下,露台的窗子却大雨滂沱,那是极南之地的狂风卷起了十五层楼高的巨浪,在仿佛倾覆的摇晃中,唐渡哼叫着叉开腿,战栗着高潮。 姜一涵大汗淋漓扑在他身上,两手把他拥紧,唐渡也想抱他,但累得抬不起手,只拿额头拱了拱他,要他亲吻。 姜一涵来了,笑着,闪闪发光:“饿不饿,咱们去吃……”『慌_套』 这时门铃响了,他抓了把头发,不情不愿披上睡衣:“起来洗洗,”他附在唐渡耳边,“去吃顿好的,补充体力。” 然后再回到床上,消耗掉。 他去开门,只打开一条缝,什么东西就从脚边窜过去,跑进了卧室:“唐渡!”他马 上喊,“有狗!” 门外是两位绅士,一位他认识,姓宝,前两天在普通舱的走廊上,感激地从他怀里接过小狗,另一位是个高个子,年纪不大,穿着伦敦萨维尔街的高定西装,皱了皱眉,有迫人的气势。 “姜先生,打扰了,”宝绽顺着小黑跑去的方向看,“我们想来谢谢你……” “小事情,”姜一涵颇有风度,“请进。” “唐渡,”匡正熟悉这个名字,“是Cabernet Sauvignon 酒庄的唐先生吗?” 正说着,唐渡抱着小狗从卧室出来,见到匡正,很意外:“匡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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