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更开,“不当在眼下置气,让我看一眼契印。” “说了不要,我——”楚念声突然哽住,改口骂道,“这什么破契印,竟还折腾起我来了?死剑,我才不要这背主的烂物!” 说着,她一把撩开袖子,竟用灵力凝成薄刃,作势要剜下契印。 “欸你!”乌鹤面露怔愕。 楚霁云则一把制住她的手,将灵力打散。 “切莫冲动。”他说。 “可我整条胳膊都快疼死了。”她双眼含着泪,却还死命忍着不叫泪水落下来,“这般反过来害我,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解契——你松开,我这就剜了契印!” 楚霁云心想她当真是疼昏了头,这契印是刻在灵脉上,哪能用刀刃剖下? 但见她有意解契,他心绪稍缓,说:“契印刻在灵脉,即便要解开,也有其他更稳妥的法子。” 乌鹤却陡然察觉到不对劲。 她一开始不肯解契,就是防着他报复,眼下怎会主动提起? “什么办法?这就是个空印子,我一个人想解开也没法弄。”楚念声的脸已快皱成一团,呼吸愈发急促,看起来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楚霁云轻轻拉住她的手,指腹缓慢地摩挲着她的手背。 这动作太轻,带着抚慰人的意味,令楚念声稍怔。 她抬头看他,可那双眼眸仍旧冷淡淡的,瞧不出别的情绪,仿佛这动作间的轻柔力度仅是错觉。 “很疼?”他问。 楚念声回神,摇头,却又不甘心地点了点。 “用刀刃剜肉,又如何能解契。”楚霁云的指尖溢出一点淡黑邪气,缓慢往她手臂缠去,“待将邪气取去,方能解开。” 乌鹤倏地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一眼楚念声:“你——!” 楚念声抽空睇他一眼,神情间多了点若有若无的冷笑。 不过须臾,那笑意便消失不见,她又摆出副不甘模样,说:“现下如你的意了,想办法把剑契解开,也不至于再丢你,丢楚家的脸面。” “怎作这等空想?”楚霁云语气平静,“既知了疼,往后再别与邪祟打交道。至于缘由,也并非是——” 话音未落,情况陡变—— 在一点邪气没入契印的刹那,楚念声忽一拢手,将剩下的邪气俱都夺了回去。 脸上的不忿与恼怒尽数消失,她猛地抽回手,连眼角的泪意都没擦,便露出盛气凌人的笑,说:“刚才直接还给我不就行了?还害我费这么大力气。看在你还受着伤的份儿上,又帮我瞒过山神,不与你计较。你还得谢我,及时取走邪气,省得有损你的灵脉。” 她放下袖子遮掩住契印,转身就要走。 但楚霁云陡然将手伸出窗缝,捉住她的胳膊,一把拽回她。 [40]第 40 章 邪气的剥夺让乌鹤再次受到堪比剜心碎骨的折磨。 但他连多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身躯就再度碎为齑粉。 而楚念声叫楚霁云捉住胳膊,被迫往后退了步。 她转过身恼道:“你——” 才挤出一字,她忽地顿住,视线落在楚霁云的手上。 他用的是右手,袖口高挽,露出线条匀称紧实的胳膊。 但眼下,他这条手臂的状况实在有些惨。 以他右臂手肘偏上的青灵穴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开蛛网般的血痕,最长的几条痕迹蔓延至脖颈,有几道伤痕甚至能窥见丁点儿白骨。 从伤痕流出的血隐隐发黑,还飘散着淡淡的黑气,显然是灵脉受到了邪气的腐蚀。 而迟珣化出的树枝,便像是寻着土扎根一样,深深刺进他的皮肉里,枝身都已经被邪气腐蚀得枯萎。 虽说是为了疗伤,看着却也吓人。 楚念声眼皮一跳。 刚才她根本没细瞧,全然没想到邪气的威力竟有这么大。 那黑血顺着他的胳膊往下流,流过因发力而紧绷的小臂,流过攥得发白的虎口,最终沁入她的衣衫,熨帖着她的手臂。 如一条红到发黑的细细绳索,悄无声息间拴缚住两人。 打从她穿书到现在,还是头回见他弄成这副惨样。 黑血洇透衣袖,沾在她的手臂上,仿若火苗灼烧般,使她的胳膊颤了一颤。 历经短暂的怔愕,楚念声用力往外一挣,想甩开他的手。 但没成功。 楚霁云握得并不紧,没叫她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痛意,却也无法挣脱。 她恼怒抬眸:“你干什么?!” 他的情绪并未显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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