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太子也不大说话,偶尔应延帝的问话,更多时候,就是笑望着梁氏同延帝逗趣,眼里头沉静又温和。 推杯换盏间,时辰就流去了。 黎莘刚穿来不久,身体还虚着,想着今日该见的人也见了,她就不欲多待。 和延帝告了罪,她携着自己的宫人回了凤仪宫。 她疲累的狠了,就任由捻墨和执砚为自己卸下了钗环,又好好的去汤池里泡了一回,让伺候的宫人捏了通身,昏昏欲睡了,这才回到了寝殿。 可惜躺下不多时,捻墨便走了进来: “娘娘,太子在外头。” 捻墨有些无奈,若不是事出突然,她也不愿去叨扰睡意朦胧的黎莘。 黎莘的神志一清: “怎的了?” 都这样晚了,元延君怎会来这里。 捻墨踌躇道: “说是太子醉了酒,皇上让人先安置在娘娘宫里歇息,稍晚些将太子带回去。” 御花园的宴会还不曾结束,不胜酒力的太子就被送了过来。按理来说,他们本可以直接回去,可梁氏和延帝并那些妃嫔,正是兴致时,延帝大手一挥,就把太子托到了凤仪宫。 默默叹了句劳碌命,她起身,让捻墨替她整理衣衫。 梁氏也真够不称职的,自己玩的顾不上太子,这两人也不知是情深还是情浅。 一边更衣挽发,黎莘一边想道。 太子安置在了偏殿,吩咐了几个宫人伺候着。 某亘:嘛~我就不剧透了,你们自行领悟~ 皇后x太子(4) 只是大半夜的,她就没往脸上抹那些脂粉,素净着就直接去了。 太子被人净了面,又喂了醒酒汤,如今正半醉半醒的倚着床坐了。黎莘见他面上泛红,一双眼眸潋潋盈盈,似笼了轻雾,看不明晰。 真的醉了? 她暗自咋舌,感叹起这位仁兄可怜的酒量来。 略一思忖,她便上前,接过宫人手里的素帕,在他颊上轻拭: “七书,可舒缓些?” 黎莘压低了嗓音,比起往日就显得柔媚多娇。元延君撑开眼皮,正对上她翦翦凝眸,春丝若水,欲笑还颦。 他愣了一瞬,许久才反应过来: “母后?” 他有些小心的唤道,一时没来得及抽回视线。 黎莘莞尔一笑,这在往日看来再正经不过的神情,落在现在的面上,竟是觉得眉梢绕了千种风情。 “舒缓了便好,你用了醒酒汤,想来明日就不会头疼了。” 烛火之下,她云鬓漆浸,青丝如瀑,那简简单单的玉簪挽在发间,也不觉乏味单调。 元延君发觉自己直直的瞧着她,忙撇了头去,有些慌乱的轻咳了两声: “扰了母后的清净,是儿臣过错。” 身侧人传来淡淡馥郁幽香,握着素帕的纤嫩玉指冰雪莹润,轻缓的落在他滚烫的面上。 “无妨,你身子要紧。” 她又细心的拭了拭他额角的薄汗,含辞轻吐,气若芳兰。 元延君语塞,却也不好阻止她,只得乖顺的垂着目,由着她为自己擦拭。可是那凉丝丝的帕子沾染她的香气,再挨上来时,反让他愈加醺然。 黎莘擦着擦着,有些奇怪的蹙了眉: “怎的越发的烫了……” 她拿来帕子,直接伸手贴在他额头上。 柔腻无骨的素手冷不丁的与他肌肤相亲,元延君身子一颤,不禁抬眸望去。 她的侧影半遮半掩,香腮冰洁,朱颜粉漾,绮丽难言。许是将要就寝,她不似以往穿的繁复,腰身掐的轻袅袅的,胸前也就软漾漾的胀鼓着,旖旎生媚。 “捻墨,开了窗透透气,太子许是闷着了。” 黎莘的一声轻唤,拉回了他的神智。 “母后,不必……” 他欲张口阻止。 可是捻墨已命人支了窗,微凉的夜风拂向人面上,顿时舒爽了不少。 黎莘扶了扶自己的鬓发,眼波流转,柔声道: “虽粗陋了些,你只将就着歇息一晚,皇上不知何时才来,你便是明日再回,也是应当的。” 元延君不愿瞧这等勾魂的颜色,却又止不住的去看,比起太子妃,黎莘的绰绰风韵,举手抬足,已是融进了骨子里。 这还是他那不苟言笑的母后吗? 交待完一些琐事,黎莘就打算离去。临走前,她身子微斜,似是不经意间触了触他的左臂,那丰腴的酥胸轻飘飘的滑过,元延君怔的身子僵直。 她却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含笑走了。 黎莘去后,空气里如有实质的馨香才渐渐散去。 元延君抒出一口气,紊乱的心绪缓缓落在了实处。 伺候他的小太监寿言忙上了前,搀扶着他躺下,嘴里头嘟嘟囔囔的不停: “殿下,奴才险些没认出皇后来,原是这样的绝色,平日里为何遮掩?” 某亘:相信太子纯良的你们就输了…… 皇后x太子(5) 某亘:发现大家最近对出轨特别敏感噗……不过呢,你们可以放心的是,阿莘和太子不是有错的那一方……欸我是不是暗示的太明显了~元延君静静望他一眼,唇角微勾“寿言,慎言。” 他语气极轻,如春风化雨,却听的寿言身子诡异的颤了颤,清秀的面皮一片煞白。 “殿下恕罪,奴才知错了。” 寿言涩涩的咽了咽唾沫,闭紧了嘴,再不敢多话。 元延君揉了揉额际,指尖不意间抹到一点滑腻,他便抚了下来,摩挲嗅闻。淡淡的麝兰之香盈入了他鼻间,他蹙了蹙眉,片刻后忽而又笑了: “寿言,太子妃呢?” 他抬眸,神色清冷。 寿言退了一步,躬身道: “太子妃娘娘还在御花园里,许是要晚些回来。” 说话时,他不敢看元延君面色。 上头一阵静默,许久才传来一声嗤笑: “晚些?若说不回来,孤倒还信些。” 寿言汗涔涔的,一时不知是应好还是不应好。亏得元延君今日也累了,并没有多说,转身就自行歇下了。 寿言这才抒了一口气。 灭了灯,他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元延君的宫人都侍在外头,他细声叮嘱了几句,摸了摸袖笼里的书信,暗暗的定神。 ———— 黎莘这一觉睡到了近午时,宴后的头一天是不必请安的,她倒也乐的清静。 捻墨和执砚心疼她,也就没有搅了她的好梦。 延帝像是忘了太子这大活人,一直没差人来接,元延君也不以为意,早早的起了,见黎莘还睡着,在门外行了礼,就携着宫人们回去了。 捻墨送了他走,回来就同执砚道: “不管瞧几次,都觉着太子真真是个灵秀的君子呢。” 她倒不是爱慕,只是纯粹的感慨: “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所有人都瞧得出来,皇上对太子说不上差,却也谈不上好,她甚至一度怀疑太子之所以被立为储君,是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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