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起来,让她在秋千上坐稳。 不等他开口说什么,江晚楹蹭一下起身,光着脚踩在他的鞋面上,劈头盖脸就骂。 “蔺阑之,你是不是对本公主有什么意见啊?”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要是本公主的脸摔地上,毁容了你拿什么赔?!” “真毁容了,本公主以后还怎么嫁人?!” 蔺阑之被骂懵了,刚想解释,结果就听到最后一句。 他当即蹙起眉:“公主还想嫁给谁?” 江晚楹:“……” 江晚楹咬咬牙:“你真是油盐不进!” 蔺阑之却有些固执,眸光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姑娘。 “公主还想嫁给谁?是……”蔺阑之顿了顿,有些别扭的继续问:“是心上人?” “我有个屁的心上人!”江晚楹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 闻言,蔺阑之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可没等他彻底放心,又听到江晚楹说:“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等哪天你受不了跟我和离,我不得找个喜欢的?” “……”蔺阑之莫名的气闷。 他抿着唇,呼吸沉了沉,然后伸手掐着江晚楹的腋下把人提起往秋千上一放。 闷声道:“不会和离。” 说完,像是谁惹了他一样,头也不回就走了。 留下江晚楹一脸懵逼的在原地。 半晌儿,都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江晚楹这才气笑。 她扭头看着不远处的惊羽,指着院门的方向,气笑。 说道:“惊羽你看,这人……本公主还没生气呢,他就先气走了?” “哈!他气什么?” “明明我才该生气吧!” 惊羽抿着嘴,不敢吱声。 她原本以为公主比自家主子要更清醒一些。 至少在男女之情上,她应该处于主动方。 结果从刚才看来,她想错了。 这两人都是雏一样,谁都不懂啊。 主子的表现都这么明显了,公主愣是没看出来。 还有,主子自己也没发现啊!! 惊羽苦笑,这两个菜鸡互啄的家伙。 江晚楹气呼呼跺了跺脚,才发现自己没穿鞋。 她回忆了一波,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踩着蔺阑之的鞋来着。 “小气鬼,就踩了他一下,还给我提起来扔秋千上!” 惊羽:“……”公主你知足吧! 以前有人碰过主子,手都给砍了啊。 “公主,要不先看看主子给您带了什么吃的?” 惊羽不语,只好转移话题。 “好。”江晚楹飞快穿上鞋,冲着食盒就去了。 惊羽哭笑不得,跟在江晚楹身边这段时间,她也算摸透这位七公主的性子了。 不会动不动就惩罚下人,脾气极好,而且小性子来得快也去得快。 最重要的一点,喜欢吃。 彼时,听玉轩。 蔺阑之有些落荒而逃的回来后,一连灌了半壶水,才勉强压住喉咙的干涩。 他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自己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惊蛰就快步进来。 “主子,那人进京了。” 第45章 白云道长 彼时,一辆马车正缓缓驶入城门。 负责守卫的士兵例行检查时,从车窗处伸出一只手,手中捏着一枚金牌令牌。 士兵看清令牌后,神情纷纷变得敬重,朝着马车跪下行礼。 “起身吧。”低沉的嗓音从马车内传出。 “让行!”士兵起身后连忙让道,目送马车驶入城内。 蔺阑之和惊蛰站在城楼上,目光凝视着这辆外来的马车。 “车内的人,身份可查清了?”蔺阑之出声问道。 惊蛰站在他身侧,神情严肃:“只知道此人现身就在羌州,惊凌暗中监视过一段时间,据说是从雾山而来的修士。” “惊凌已经前去雾山,目前还未传回消息。” “雾山?”听到这个名字时,蔺阑之立马想起那日赵忠赟说起南阳王时,也曾提过这个地名。 他沉思着,直到那辆马车消失于视线中,这才开口:“传信给惊凌,让他暗中查一查南阳王和雾山。” 惊蛰:“南阳王不是早就……主子怀疑羌州贪污和南阳王有关?” “未必没有关系。”蔺阑之总有一种预感。 如果真如赵忠赟所说,是那般惊才绝艳的人,又怎会死的那般草率。 惊蛰并不知道南阳王和江晚楹之间的关系,一门心思只想到贪污案,所以立马就按照蔺阑之的吩咐,给远在羌州的惊凌传信。 而马车内,一位身穿道袍,容貌十分怪异的男人缓缓睁眼。 “师父,方才城楼上有人在盯着咱们。”男人身旁的年轻人沉声说道。 男人双眸宛如古井,满是褶皱的脸上浮着一层道不明的神情:“无碍,应该就是那位传言中杀伐果断,短短三年就爬上首辅之位的蔺首辅了。” 年轻男子不屑道:“哼,不过是晋元帝养的狗罢了。” 男人淡淡的看了眼他:“此话莫要再说。” 年轻男子瞬间收敛,再次恭敬道:“师父此行真要进宫?” 男人低嗯一声:“晋元帝求药长生,这两年他大肆铺张修缮道馆,到处寻找能人异士。如今又听闻了雾山的传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年轻男子:“可是您……” 男人重新闭上眼,手中摩挲着一块残损的玉佩,缓缓道:“行了,既来之则安之。” “是。” 不多时,马车停在城中一座畔水而建的楼阁。 此处名为问仙阁。 是先朝供奉天地神位,设立钦天监之处。 只是先祖皇帝登位后撤除了钦天监,问仙阁也随之废弃。 到了晋元帝这,求长生的心再次萌生,又命人重新翻修,并且大肆宣扬求仙问道。 问仙阁就建在皇城边上,出门拐个弯就是入宫的侧门。 并且从问仙阁到皇帝的寝宫,是距离最近的。 问仙阁外,在晋元帝身边伺候的贴身谢公公已经在这等着。 见男人从马车出来,谢公公立马迎上去,笑眯眯道:“白云道长,陛下命老奴在此等候多时了。” “有劳公公回禀陛下,丹药还差一味药引,需本道亲自面见陛下商讨。” 谢公公听后,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好好好,老奴这就回宫禀奏。” “不过,陛下还有一句话让老奴带给道长。” 白云道长:“公公请讲。” 谢公公:“陛下近日梦魇缠绕,恐有邪祟侵扰,不知道长可有解决之法?” 白云道长思索片刻,从袖中摸出两枚符纸,接着捏在手中鬼画符了一番。 “公公带回去,让陛下睡前烧成灰烬泡水冲服即可。” 谢公公立马虔诚的双手接住,连连道谢后,这才揣进怀里带回宫里。 目送谢公公走后,白云道长眼中浮起一丝冷笑,随即转身进了问仙阁。 晋元帝求长生这事,在京中已经不是秘密。 江晚楹从惊羽口中得知问仙阁正在筹备一场祭天大典时,立马就想起书里的这段剧情。 祭天大典是晋元帝之死的第一步,大典上香炉爆炸,晋元帝被炸伤。 而负责大典布置的永安王成了这场事故的背锅人,被晋元帝以谋反之罪赐死于天牢中。 这段剧情在书中的笔墨并不多,细节纰漏甚多,唯一的作用就是推动永安王的死。 但事故背后的主导,是太子和崔氏想借这个机会炸死晋元帝,从而提前登基。 江晚楹啧了啧舌,眯着眼思索着要不要插手这件事。 毕竟书中这场事故里并没有牵涉到她身边的人。 可就在这时,惊蛰带着兰贵妃身边的嬷嬷走进院门。 “公主殿下,娘娘差老奴来请您入宫一趟。” “现在?”江晚楹从软榻上坐起来,有些诧异。 嬷嬷眉心萦绕着一丝担忧,抿着唇点点头。 江晚楹看出嬷嬷的神色不对,一时间以为是兰贵妃出了事。 她连忙起身:“嬷嬷稍等,我换身衣服就进宫。” 不多时,江晚楹跟着嬷嬷进宫来到淑兰殿。 兰贵妃靠坐在软榻上,单手扶着额,神情凝重。 “母妃。”江晚楹快步上前,关切的凑到她面前。 听到她的声音,兰贵妃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抬头看着她,温声道:“楹儿,让母妃看看你。” 江晚楹觉得奇怪,挨着兰贵妃坐下后,握着她的手询问:“母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出什么事了?” 兰贵妃几度欲言又止,眼中有懊恼,有自责,有无奈。 她目光幽深,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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