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他低身与她说了什么,随后就牵着她的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小若跟在上官络的身边,忍不住回头看向了苏木。 苏木笑着朝她挥了挥手,但小若的情绪似乎也并不怎么好。 等小若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不见了,苏木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她对风铃说道:“我们回府。” 有些事情,她已经决定了,必须要弄清楚。 苏木一连在府里等了半个多月,终于等到了君先生的回归,他回来的时候正是夜幕升起的时候,苏木正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翻着话本,猛然间就有人从后把她抱在了怀里,她被吓了一跳,耳边却是传来男人轻柔的声音,“是我。” 她一下子便又安下了心来。 苏木回头,唇瓣不巧就擦过了他的薄唇,她一愣,他却是眼角微弯,一手抬起她的下颌,他吻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只是如蜻蜓点水般的擦过,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吻。 他的吻炙热而又绵缠,与他平日里给人的清心寡欲不同,现在的他充满了侵略性,她浑身发软,只觉自己要无法呼吸了。 他终于好心的放过了她,结束了这个吻,也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他还紧贴着她的唇瓣,低声问:“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喑哑的嗓音,就像是有了一种打破束缚与禁锢的满满的色……气。 苏木的大脑短暂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第1095章 她的诅咒,永不可解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他又轻声问:“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苏木脸色绯红,这个男人陡然变得这么孟浪,她的小心脏实在是承受不了。 他轻笑一声,又轻吻她的唇角,“我离开多久了?” “有半个多月……”苏木不懂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难道他离开了多久自己还不知道吗? 君先生眸光醉人,“那有想我吗?” 苏木很想说不想,但却顶不住他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她红着脸点点头,点头的幅度很小,不过也能被男人看清。 他忍不住再轻笑出声,抱着她就不想放手了。 如果问苏木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那就是这个男人像是高岭之花一样,不是她这种人能接触的,然而现在,她却又觉得这个男人并不像是高岭之花,反而像是一个牛皮糖一样喜欢粘人。 若是堂堂天帝知道自己被人比作了牛皮糖,也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大约是夜色,烛光……这样的氛围恰到好处,苏木被他如此温柔的对待,她也忍不住心中一动,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她盯着他看了许久,也忍不住轻咬了一下他的唇角,他并未发怒,反倒是眼中笑意更甚。 “先生……让我成为你的人,好吗?” 房间里蓦然响起了天地间最诱人的邀请,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天帝,也不由得神色一滞。 苏木的身体都贴上了他,她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这是全然信任他,想要被他占有的一种姿态,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先生,今夜陪我,好不好?” 她今晚实在是太过热情。 “木木……”他喉结微动,惊觉自己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就这么被轻易瓦解,他口干舌燥,心跳飞速,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他关心的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抿唇,委屈的说道:“因为先生说离开便可以离开,一去就是大半个月,我不喜欢这样,我想真正的和先生在一起,这样以后先生说要离开,那么我也就有足够的理由,不让先生离开我了。” 这个理由,让他心动不能自已。 他却还在忍耐。 苏木扬起头,,她感觉到了抱着她的一双手忽然就加大了力气,就连他的呼吸声也渐渐的变得粗重。 她抬眸笑问: 自然是极想的。 不过眨眼间,苏木已经被男人抱着放在了床上, 第1096章 她的诅咒,永不可解 当房间里的动静停歇下来的时候,已是到了后半夜了。 他拥着她入睡,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睡着的人蹙眉,恼怒的抓住了他的手指,她却是连眼睛也懒得睁一下。 男人愉悦而又短促的笑声响起,他看着她的睡颜,忽然觉得自己几千年来看到的那些风景,经历过的那些事都不算是什么了。 不论是幼时被生父抽离肋骨的疼痛,还是遭遇算计重活一次,更甚至以前的他心里装着的只有仇恨……不论是哪一个,只要有她在怀里,那所有的一切都算不得什么了。 他从未试过把一个人放在自己心尖上的感觉,这种会被曾经的他称之为弱点的事情,他却觉得现在的自己十分的满足,现在与她共赴巫山,尝着云雨,他努力的用尽自己所有的温柔,他渴望她能得到快乐,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带有一种赎罪的心理。 三百年前的南禺山的一夜,他已经从月老口中得到了始末,她先用苏叶的事情来故意迷惑他的心神,又用月老的药来令他短暂的失去了自己的思考能力。 他更甚至还记得很清楚,他深陷于幻境之中的时候,他见到的那个少女,是她。 他的心底埋藏着对她的渴望,可他从未发觉,他能猜想到,南禺山的那一夜,那一种状态之下的他是不可能对她多么温柔的。 所以现在在这种事情上,比起满足自己的身体的渴望,他会先考虑她的感受,即使他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可他也知道,他想要弥补,想要补偿,想要抹消以前他犯下的所有的错误。 事实证明,他与她确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要她不想起以前的一切,她不要想起帝泱,不要想起那一场红莲业火,不要想起他对她的诅咒,不要想起凡间的温卿……那他只会是她最爱最亲的男人。 他已经把一切都想好,他迟早都是要带她回到神界,她是他的天后,不论是百年,还是千年,她都是唯一一个能站在他身边的人。 他还不懂什么是“爱”,但是他只要清楚一件事就足够了,他要她,发了疯的一样只要她。 一个吻轻落在她的眉心,他缓缓闭上眼,满足的喟叹,他的睡眠向来不好,却唯独在抱着她的时候,他第一次能轻松的入睡。 日升月落,又是新的一天。 睡在外侧的男人抬手,抓住了在自己眉间乱动的手,刚刚睁眼,便迎来了少女一个早安吻,他眼角含笑的看她。 苏木侧躺在他的身边,她一手撑着头,调皮的眨了眨眼,说道:“早上好呀,先生。” 他并未答话,而是抓着她的那只手顺势一拉,再度翻身覆上,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他的一只手也顺着她大腿雪腻的肌肤一路向上滑去。 苏木瑟缩了一下,是被刺激的,她双手捧住他的脸,红着脸说道:“我的身体还不是很舒服,现在我不想做这个。” “那……你帮帮我。” 第1097章 她的诅咒,永不可解 他目光迷离,又垂下头轻咬着她的唇,抓着她的一只手放进了被子里。 苏木一本正经的看着床顶,如果能忽略掉她的脸越来越红的话,相信不会有人怀疑,她那在被子里的手是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最后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边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幽香,边压抑的喘着气,他缓了一会儿,又吻了吻她的耳侧,才微微起身,也不知是从哪里拿出了一条手帕,边擦着她手上的粘稠,边轻声问着:“讨厌这样吗?” 他漆黑如夜的眼里还有情动之色,尤其的迷人,这个平日里冷情冷性的男人,在此刻却比传闻中的狐妖还要诱人。 做完了才问她讨不讨厌,是不是有些虚伪? 苏木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装成大大方方的模样,她一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不满的说道:“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我要沐浴,你先离开。” 苏木最不喜欢早起,所以苏木也从来不让风铃早早就待在门口等着伺候,若是风铃早早就等在门口了,那苏木可是不敢把君先生留到现在。 “昨夜才叫我留下来不要走,现在便赶着我走了……”他唇角含着一抹浅笑,“木木会不会太薄情寡义一些了?” “我又不是说我不负责了,哪里薄情寡义了?” “那为何要赶我走?”一手抚着她的脸,他又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我们一起沐浴不好吗?” 他若摆出撩人的姿态,这个世间不会有女人能忍住不动心。 苏木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被他就这么迷惑了,她嘟囔,“谁知道和你沐浴,洗着洗着,你会不会又做其他的事情……” 他贴着她的唇瓣呢喃,“不需要沐浴,我也每时每刻都想对你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苏木的脸上烫的更厉害了。 “昨晚的木木那么热情,这证明你也喜欢我这么对你,是吗?”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苏木恼羞成怒,她实在是不明白,怎么和这个男人睡了一觉之后,他就像是彻底的放飞了自我,像这种房中密话,他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一句又一句。 见她的确是羞恼了,他也见好就收,不再逗她,而是再结束一个长长的吻后,他低声道:“别恼,你不要我待在这里,那我便先离开,等你收拾好了,我再来找你。” “嗯……”她点点头,又急忙道:“别让其他人看见你从我房间出去。” “我知道。”他笑,“我会光明正大的娶你离开王府,你安心。” 苏木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这个男人似乎就是故意把衣服穿这么慢的,差点就让她忍不住说你不要走了,我们再来做一次运动吧,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他站在床边,在她的唇上烙下一吻,又笑言,“我待会再来找你。” 她乖乖的点头。 他的身影如雾消失。 苏木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半晌,她掀开床单一角,这里藏着她从他身上偷来的一件东西,她将东西拿起来,怔怔的看着桃木牌上刻着的“苏木”二字出神。 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第1098章 她的诅咒,永不可解 君先生的厉害,苏木是知道的,就连上官络那么神秘兮兮的男人也甚是忌惮他,她一个普通人而已,便心知自己如果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是绝对无法从他身上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苏木喜欢着他,这种强烈的喜欢能让她献出自己的一切,然而这种不受她自己控制的“喜欢”,并不是产生于她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 是这块木牌影响到了她。 苏木从未想过,那位被她视为高岭之花的男人,会做这种卑劣的事情,那份不属于她的情感一直在支配着她,她的理智很明白的告诉她,她不应该喜欢他的,她喜欢的是温卿。 可是情感却又一直在阻拦她去思考这个问题,现在的她喜欢君先生,与他在一起不好吗? 她紧紧的握着手里的东西,心底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她知道自己是喜欢温卿的,现在的她却总是不受控的执着于另一个男人,就在昨天夜里之前,她还能告诉自己她的的确确的爱着君先生,甚至也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情感已经被人所掌控,哪怕她现在看到了真相,心里对他的喜欢半分也没减少。 更甚至,她不舍的去破坏自己喜欢他的这一份情感。 所有的不舍,全是因为她手中的东西。 她的指甲陷入她的掌心,沁出了血迹。 这一种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不正常,却无法改变自己的状态,几乎让她想要自虐。 “郡主!”风铃忽在门外说道:“将军府……将军府出事了!” 苏木一顿,心里陡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将军府里,愁云惨淡,间或有哭声传出,使人气闷。 苏木畅通无阻的一路从将军府大门跑进了大厅,将军府里的人都聚在厅里,厅中央的,是一副棺材。 在跨进厅里的那一刻她的腿一软,踉跄着扶住了门框。 厅内的人都看向了她。 赵拂容脸上泪痕未干,温观脸上还有着新伤。 温观回来了,温卿却没有站在他的身边。 苏木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副棺材,努力保持着镇定的姿态,她问:“温卿呢?” “我……”温观神色里有化解不开的内疚与沉痛,他上前几步,垂下了头,“抱歉,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苏木动了动唇角,发不出声音。 温观伸出手,手里的是一枚珠钗,“他在战场上负伤之时,也一直死死的抓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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