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五星级酒店洗了个热水澡。 设定逼我如此。 我偏不。 我偏不做娇嫩的花。 我就当个仙人掌。 是。 我是开不了花。 但也没人敢把我踩在脚底下。 18. 我找房东退了租的房子。 既然分手,顾骁就别想住在我的房子里。 新租了一个一居室,房租支出减少了不少。 我看了看银行卡的余额。 没了工作的我,还是得省着点花。 就在此刻,弹幕又活跃了。 我眯了眯眼睛,思考了起来。 我盯了一天弹幕,终于得到了可靠的线索。 顾骁的第一桶金——是及时救下一位老太太所得。 老太太念及顾骁是个善人,将所有财产给了顾骁。 呵。 那如果我获得这一桶金呢? 老天爷不给。 那我就试着抢一抢。 19. 第二天。 我靠着从弹幕获得的线索,早早在路边等着。 中午时分,一个弓着背的老太太出现了。 她脚一滑。 眼看就要摔倒。 我冲上前,刚好扶住了她。 弹幕炸了。 老太太对我连连道谢,嘴里喃喃:“还以为是个男子呢。” 我本想按照弹幕告知的送她回家。 却看见她发烫的额头。 我蹙眉:“老奶奶,你脸烫得厉害啊。” 老太太摇了摇头笑着说:“老毛病了,能不能送我回家啊,孩子。” 我于心不忍,还是决定先送老太太去医院。 第一桶金晚一点也不急。 20. 医院里。 医生推了推眼镜感慨:“现在治疗还算来得及,病人要考虑考虑吗?” 老太太看着我,我立刻摇头:“考虑什么啊,立刻治啊!” 最后,老太太的大部分钱治了病。 剩下的钱留着给老太太养老刚好。 老太太一脸愧疚地看着我,眼中带着几分泪光。 “姑娘啊,我总是梦见一个年轻人,他救了我,我得把钱都给他……” “如今,您带我看病,我却没什么报答您……” 我喉咙发颤,轻声说:“你辛苦一辈子,钱该花在自己身上。” 原来。 小说里的老太太是可以救治的。 原剧情里。 所有人都是男主的工具人啊。 弹幕沉默半秒,有的人已经察觉不对劲了。 21. 从医院出来后,我陷入迷茫。 我错失一次机会了。 该如何翻盘呢。 这时,弹幕再次闪烁。 这时,小说作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夺走一个机遇又怎样?” “这样的金手指,我可以给男主无数个。” “你企图破坏剧情,我就设置更好的。” 我攥紧拳头,眼底流露出不甘心。 22 五年后,顾骁还是成了首富。 弹幕: 我推开宴会的大门,听见周围人的议论声。 “这不是顾总消失五年的前女友吗?” “听说五年了,顾总还是爱她。” “你都不知道,顾总皮夹里还放着她的照片。” 这次宴会。 主角是顾骁。 他一身西装,被所有人簇拥着。 看见我,他挥了挥手,所有人给他让出一条路。 他不慌不忙地走向我,语气带着几分轻蔑: “楚妙,五年了?终于想开了?” “现在回到我身边还来得及。” 他伸出了手。 弹幕嗑疯了。 我嗤笑一声,指了指胸前的检察证。 “顾总,我不是来回到你身边的,我是来——” “逮捕你的。” “您的公司涉嫌违法行为。” “请跟我走一趟。” 五年前。 顾骁事业蒸蒸日上,我却屡次碰壁。 那时,我开始思考。 规则偏袒顾骁,那我就要成为规则本身。 于是,我做了个决定——考公务员。 备考两年,我如愿以偿。 上岸后,我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等着顾骁的破绽。 终于,我找到了。 作者为了给男主创造金手指,总是美化顾骁的手段。 可法律是至高无上的。 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都要受到惩罚。 原作者不懂,我苦学五年又岂会不懂。 当银手链扣上顾骁手腕的一瞬,弹幕疯狂刷屏。 我带走了顾骁。 转身的一刻,我看见了这些年天天围着顾骁转的沈婷,还有我的爸妈。 他们总以为攀上富贵,日子可以容易点。 殊不知,世界上唯一值得依靠的只有自己。 他们的结局可想而知。 至于弹幕…… 我以后肯定看不见了。 因为这是独属于我的剧本。 23. 晚上,我做了个梦。 左哲在我的名字上用血红的钢笔画着×。 似乎不满足。 他疯了般撕碎了小说。 “可恶,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菟丝花不仅仅是依附,更是攀附后反杀。” “我恨,早知道不把女主当菟丝花了。” 这样一看,菟丝花好像还不错。 不过嘛。 菟丝花也好。 仙人掌也罢。 不管是什么。 我们都有资格做自己。 嫁给九千岁后 ----------------- 故事会_平台:秋泽小说 ----------------- 我与姐姐是相府双胞胎。 爹娘偏疼姐姐,从小到大一碗水从未端平 后来皇帝微服私访,下榻相府,酒后对长姐起了意,与她一夜风流 本以为第二天宫里要多出个新娘娘, 却不曾想,皇帝翻脸不认账 还将长姐赐给了以玩弄女人著称的九千岁——大太监魏忠 皇帝走后,长姐伏在爹娘膝头大哭: “娘,我不嫁太监!让妹妹替我嫁!不然我现在一头撞死!” 1 “姐姐,你要我替你嫁给那个太监?” 我愕然不已。 娘心疼地抚摸着姐姐的发顶,抬眸看向我: “嬛嬛,你自小就心大,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就算嫁给九千岁,你也不会整日忧思伤神。” 姐姐哭得梨花带雨: “对!我是个心小的女人,根本比不得妹妹。” “即便今日我不撞死,来日听见旁人说我‘嫁了个没根儿的太监’,我定会羞愤的一头撞死!” 我怔在原地。 皇帝给姐姐指婚的那个大太监魏忠,是个人尽皆知的......变态! 传闻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为达成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而且皇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大臣们暗中给他起了个外号“御犬”。况且因着身下的缺陷,他从不近女色,没有人知道他会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 “说话呀!嬛嬛!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活了——” 姐姐忽然挣出娘的怀抱,一头向厅柱撞去! 爹一把抓住姐姐的衣袖,将她硬生生拖了回来:“纯元,你糊涂啊!” 娘也开始掉眼泪:“嬛嬛,要是你姐姐出了事,娘也不活了!” 望着满脸泪痕的娘亲,我心一软,点了头。 钦天监算过,下月初八,宜嫁娶。 我穿着嫁衣坐进摇摇晃晃的喜轿,摇进了九千岁府邸的正门。 太监娶妻,世人称奇。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魏忠带着满身酒气进了房。 我隔着朦胧的红盖头,看见一道修长的身影越靠越近。 “皇帝的滋味如何呀?我的......爱妻?” 他的声音清冷阴柔,像半睡半醒的蛇。 这是属于姐姐的问题,我答不上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我听说相府大小姐平日是个活泼爱笑的,怎么今日这般沉默?” 床榻一沉,他坐到我身侧,伸手掀起我的红盖头。 我望着这个恶名昭彰的太监夫君,瞬间瞪圆了双眼。 他怎么长这么漂亮? 眉如远山,眼含春水,额心一颗小红痣。 这张美得妖异的脸上却笼罩着淡淡的悲悯,他垂眸时,宛若菩萨低眉。 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人会做出那样骇人听闻的狠事—— 当年六王爷犯下叛国罪,皇帝命魏忠将其处决。 却不曾想,魏忠竟带手下夜闯六王府,将全府上下剥皮萱草。 翌日清晨六王府门前摆满了装着稻草的人皮筒子! 他连三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放过。 那场血淋淋的“杀鸡儆猴”过后,任何亲王都没再动过叛国夺位的念头。 看着这个行事作风和长相有强烈反差的漂亮太监,我心头莫名悸动。 虽然他如妖如魔,但若能与这样一个大美人朝夕相处,岂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目光灼灼:“夫君,你好美。” 魏忠讶道:“你不怕我?” 我摇头:“今日虽是大喜之日,但夫君也劳累了一天,妾身服侍您歇息吧。” 他从床榻上拿起枕头:“我不喜人强颜欢笑。我去书房睡。” 2 见美人要走,我一时心急,索性扑上去环住他的腰: “夫君请留步!我这人打小有个习惯,夜里得搂着活人睡觉,不然睡不着!” 嘶,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劲瘦有力的肌肉。 他若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要迷倒多少京中贵女。 魏忠扭过头看我:“你此话当真?” 我用力点头:“夫君若不信,可以去问我的陪嫁丫鬟采荷!我还未出阁时,她夜夜做我的人形抱枕,我从小抱到大!” 他眼中有无奈一闪而过:“我陪你睡便是。” 龙凤花烛长明,我在魏忠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他身上有淡淡的昙花香气,很好闻。 翌日,才睁开眼,一阵璀璨的光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定睛一看,床榻边站着六个丫鬟,各个手捧宝盒,那些盒子里装着满满的珍珠,玛瑙和翡翠。 我的陪嫁丫鬟采荷走进屋里:“夫人醒了?这些宝石都是老爷赏的,老爷特意叮嘱,等夫人醒了用宝石的珠光为夫人养养眼。” 真奢侈啊。 随手拿起一枚珍珠把玩,我发现这颗比姐姐最贵的发簪上的珍珠都大。 我越来越觉得,我这嫁替得好。 魏忠家中只有魏忠,也就是说,做他的妻子,我上无公婆,下无庶子,甚至没有妯娌。 况且他待我极好,与我交谈总是柔声细语。 我平日吃穿用度全是贵妇顶配,就连宫中娘娘的同款衣料他也送给我十几匹,还请了京中最好的裁缝为我量体裁衣。有时我甚至觉得,他在用物质上的富足去弥补夜里的缺憾。 “听说你爱竹,我差人将东苑的屋子全拆了。造了片竹林。假以时日就能去林中弹琴饮酒。” 休沐日,魏忠闲来无事,用玉梳轻梳我的长发。 “夫君真会疼人,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呀?” 我在铜镜中朝他浅浅一笑。 “无妨。只要纯元开心我就开心。造一片竹林而已,我给工匠的工钱是市价的二倍。” 魏忠的声音很温柔,闻之叫人如沐春风。 我眼神微黯。 纯元是姐姐的名字,而我是替嫁的妹妹。 若想留住如今拥有的一切,我就必须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 “再过些日子我要在府里办家宴,贵客主要是左侍郎,右副都御史,镇北大将军和五公主及驸马。走,为夫带你书房里看看画像,你记住他们的脸,到时候可别喊错人。” 魏忠轻笑着拉我起身。 父亲曾对我和姐姐提过宫中夺嫡的秘事。 太子尚未确立,诸皇子群雄逐鹿。 其中最盛的两股势力就来自荣贵妃生的七皇子和皇后生的三皇子。 我思索着魏忠说的这些官职,猛然意识到,这大名鼎鼎的“九千岁”魏忠是七皇子党! 3 “九千岁好福气,夫人真是美貌如花。” 左侍郎望了我一眼,对魏忠投以微妙的笑意。 “每次来汪大人的府邸都觉得空落落,如今总算有个操持家事的女主人了。” 五公主掩面轻笑。 魏忠的笑容明艳至极,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 “君恩浩荡,御赐的妻,自然是极好的。” 府中名厨做了满桌珍馐,贵客们交换着眼神,举杯共饮美酒。 相府大小姐被皇帝指婚给了站队七皇子党的“九千岁”,也就意味着一直努力保持中立的相府,被迫卷入了夺嫡风波。 酒过三巡,驸马爷忽然大笑:“前些日子我去养心殿议事,恰好听见三皇子在挨陛下骂!” 镇北将军开口了:“哦?三皇子为何挨骂?” 驸马爷表情透着几分玩味儿:“三皇子扮作贵族子弟流连花楼。” “仅是这般便罢了,他还荤素不忌,找了条旱道走!险些玩死南风馆的男花魁,此事在民间传得格外难听,有言官将此事奏了陛下,触怒了龙颜。” 男人们心照不宣地笑了,只有我和五公主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魏忠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有什么不懂的散场后问我,为夫保证知无不言。” 我心里微暖,朝他点了点头。 夜深人静,席间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去,魏忠的回答一个比一个炸裂。 都是那些香艳的床笫之欢,我顿觉羞赧。 说到最后,他白玉般的脸颊也泛起薄红,倚在软枕上望我:“纯元,你嫁与我,不曾后悔么?” 我摇头。 他一下子坐起来:“当真?一点点都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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