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 我劝他放宽心:“如果需要换骨髓,如果我的合适,那么我义不容辞。” 就像当年他为我捐肝,同样的真情实意。 只是我没想到他和苏软已经离婚了。 “今忆,我和她的婚姻是激情之下的错误,现在离了,我还有荣幸和你再续良缘吗?” 傅知琛挣扎起身,双眼泛着泪光,言语诚恳。 进病房前,朋友嘱咐我不要告诉他,我结婚的事。 以免他加重病情。 “可以吗?” “我想吃你煮的饭,想听你以前爱哼的歌,所有一切,我都无比眷恋着。” 傅知琛紧紧握住我的手,希望我同意复合。 我不动声色抽回手:“难为你还想吃我做的饭,我这就去做。”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拿起包往外走。 走到半道,想起忘记问他想吃什么了。 我折返回去,正想推门进病房。 听到傅知琛和朋友说:“苏软娇弱,我不能拖累她。” “其实娶妻还是得娶今忆这种女人,能扛得起事,照顾人也是一把好手,而苏软这样娇嫩的花,只适合藏在背后好好宠。”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懊恼,恨自己做错了决定。 末后,庆幸道:“好在为时未晚,今忆回来了,这些年她在国外过得一定很艰难吧?我该补给她一场婚礼,抚平她心中的痛。” 朋友知道我结婚生子的事,只是不忍心打破傅知琛的自以为是。 犹豫一下,终是没说什么。 只是一味地劝傅知琛:“先养好病吧,你虽然和苏软离了婚,但只是离婚不离家。” “你明知道今忆不接受和其她女人共享男人,你还要欺骗她,让她难堪吗?” 傅知琛蹙眉不悦,不理解朋友为什么阻拦他向我求婚。 “今忆一直以来都想嫁给我,我现在完成她的梦想,怎么算是欺骗?” “我不会让她难堪的,这次我会藏好苏软,给足她身为正宫的体面。” 10 我松开门把手,没有踏进病房。 也没有去买菜做饭,只是订了一份营养餐。 傅知琛见我提着带有标识的餐盒回来,略显不满。 我微笑解释:“我想起你说过我煮的东西像潲水,如果是平时,我很乐意做给你吃,但现在你生病了,还是吃点好的吧。” 自顾自打开餐盒,掰开筷子,递给他。 “对不起,如果那些话伤害到你,我向你道歉,我的本意从不是为了伤害你。” 傅知琛认真看着我,眼里真情流露。 我摇头,表示无所谓。 吃完饭,我起身告辞。 傅知琛更加疑惑了:“你不在医院陪着我?” 我反问:“我似乎没有资格当你的陪护吧,而且……” 我抬起右手展示了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脸幸福笑道:“我结婚了,我先生和女儿在家等我,这个点再不回去,我家小妞得开始发牛脾气了。” 说罢,病房门被敲响。 进来一位干净利落的阿姨。 我安慰错愕中的傅知琛:“你放心,正如你所说,我们之间的羁绊太深,就算不爱了,也不会不管对方。” “这位阿姨是照顾我女儿的保姆,人品好,做事利落,有她照顾你,我很放心。” 聘请阿姨的钱由我出,也算是我出了一份力。 我告诉傅知琛,不久后,我得和先生女儿飞回国外。 明天我会来医院做检查,如果配型成功,我才会留下来多待一阵子。 “不,为什么变成这样?今忆,你怎能抛下我和别人结婚?你在骗我对不对?我真的被你吓到了,这个玩笑可以停止了吗?” 傅知琛彻底崩溃,伸手想拽我。 我后退一步:“我先生你也认识的,他叫穆安,我们几个都是二十年的老朋友了。” 几年前,穆安在朋友圈公布过结婚一事,只是远在国外举行婚礼,没有朋友参加。 傅知琛还在底下评论:“蛙趣,你小子铁树开花了,这把年纪终于结婚了,祝福祝福。” 当日,他若知道新娘是我,一定会抓狂吧。 电话响起,我按下接听。 女儿软萌的声音传来:“妈妈快回来。” 我心底一片柔软:“好,先跟爸爸吃饭,吃完饭,妈妈就回来了。” 傅知琛从未见过如此充满母性的我,因此失落不已。 像个破防的癫公,不依不饶命令我:“离婚,你马上跟他离婚。” “我答应娶你了,明天就娶,其实我不爱苏软那个矮冬瓜,我只是贪图新鲜而已,我现在吃腻了。” “季今忆,二十年的感情啊!你怎么舍得放弃我?” 为了挽回我,他彻底和苏软断了。 我忍不住鄙夷。 他既背叛了我,现在也伤害另一个可怜女人。 做人怎么可以既要又要? 骨髓配对没有成功,我次日就要飞走了。 傅知琛哭着挽留:“别走好不好?只要你留下,我不逼你和我复合了。” 我拒绝:“我会经常飞回来看你,直至你康复。” 爸妈像吊死鬼一样缠着我不放,与其在国内活得心惊胆颤,不如等他们都死了,我再回来。 傅知琛继续哀求:“我会给你爸妈很多钱,让他们不来骚扰你,留下好吗?” 我依然拒绝。 一味给钱,只会助长坏人的贪婪,于任何人都无益。 我毅然决然离开。 后来,傅知琛病好,我便主动脱离他的生活,断了联系。 听朋友说,他没有再娶,家里挂满和我的合照。 每年生日我依然收到一笔巨款。 我依然原路退回。 (全文完) 天生没有情丝的丈夫突然有了情人。 那是个从三代贫农家庭里走出的姑娘,热情豪爽如初升朝阳。 令刀口舔血多年的谢三为她上瘾。 我知道后,去他的炼钢厂大闹质问。 可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拿出份协议离婚证明。 “我要给春萍一个家。” “签了它,条件你开。” 我不离,他就一步步地逼我。 找混混打断我的腿,污蔑我一家是阶级家庭。 最后甚至将我的航天研究员父母绑架,吊在1000度的钢水炉上。 “是签字,还是死无葬身之地,你选。” 我认输了,哭喊着跪在地上磕头。 可就在我离婚二字出口之时,他松开了机械臂的勾爪。 父母坠入火红的钢炉,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体汽化,散成一缕黑烟。 只留下一股焦臭,钻进鼻腔。 我情绪失控,随之跃入钢水。 再睁眼,却已经回到了发现周春萍这天。 我不再奢望,果断给发小写信求助,要他帮我移居香港。 可当我真的消失后, 他却情愿被枪毙,也要寻我的一点音讯。 01. 发小的回信到了,他保证一个月内帮我搞定我全家去香港的门路。 我定下心来,忽的想去见见周春萍。 前世谢三用尽全力保护了她,让我到死都没见到她长什么模样。 重获新生,我想亲眼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让黑道阎王的血刀三哥如此痴迷。 值得改革开放后急于洗白的他,宁愿背上我全家的血债,也要给这姑娘争取一本结婚证。 我到了周春萍所在的生产队时,恰好遇上山洪爆发。 土黄色的洪水来得惊天动地,不断冲击着堤坝,撞得堤坝出现裂痕。 “别让堤坝垮了!” 生产队长带着青壮,扛着沙袋不断往堤坝上堵。 混乱的人潮中,我被人撞了一下,一脚踩滑,跌入滚滚而来的山洪,顷刻被卷入了暗流。 我惊恐地挣扎,却怎么也游不出水面。 快要呛死之时,一只手突然搂住了我的腰,生生将我拽上了岸。 随后,便是摁着我胸口的手,猛力地顶了两下。 我刚呕出一大口污水。 啪! 一巴掌抽在脸上,一下子便把我抽清醒了过来。 “可算醒了。” 说话的是个小姑娘,她坐在我肚子上,浑身湿了个透。 “给你吃个外国糖,缓过来就滚一边去,别在这里添乱!” 她从麻布兜里掏出一个铁盒,取出一块酒心巧克力,塞进我嘴里。 我含着巧克力,嘴里却生出了苦。 苦得我眼里含满了泪。 这块铁盒包装的巧克力,是我走了很多关系,从国外买回来送给谢三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整个城里,只有这一盒。 谢三拿到巧克力那天,很难得地对我笑了笑,便让我如获至宝,欢喜了小半个月。 它以这般滑稽的方式回到了嘴里。 也让我得知了小姑娘的姓名。 周春萍。 我不甘心地坐起,想要看清她的模样。 却只看到她扛着沙袋,冲向堤坝的背影。 年轻、爽朗。 以及布满雀斑的麦色脸颊。 不漂亮也不温柔,是最放人群中都认不出的农村姑娘。 可就是这样的她让谢三不惜杀我全家也要娶。 “我们村的妇代会主任厉害么?” 一个妇女拍我肩膀,骄傲地问。 我便跟着点头。 突然便明白,谢三的痴迷是那般的理所当然。 “真是个优秀的好姑娘。” 所以,更不该伤她的心。 我得赶紧回去了。 去和谢三离婚。 02.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见到谢三,却等来了旧友的信。 他告诉我,他找到了一条看起来安全的路子,用半个月时间趟一便,确认没问题便可以安排我走。 我将信烧了,拿着协议离婚证明又一次去了谢三的歌舞厅。 刚进门,便见着谢三的头号马仔与一个小弟守在办公室门口。 头马一脸焦虑,掏出一根烟,刚想点上便被小弟掐了。 “你找死啊!” “新嫂子不喜欢烟味,你这时候抽,老大会砍死你的!” 头马烦躁地将烟掐断,抱怨道:“四个小时了,再不走要把人憋疯。” 他抬头看到了我,便有些惊慌地低喊了一声嫂子。 日常的称呼,却仿佛捅进我心里的刀。 我曾经也是不喜欢烟味的姑娘。 谢三喜欢抽,半小时一根,十五年从不间断。 我便学着抽。 从呛得快咳出肺来,到被烟瘾折磨成了烟鬼。 我以为我学会了,就能变成他喜欢的模样。 可他却为了周春萍的到来,让整个歌舞厅没有一丝烟味。 我开始明白,他其实可以克服烟瘾。 只是不能为了我而忍耐。 算了,不计较了。 我强撑一个笑容,主动给了头马台阶。 “三哥在谈事吧?” “啊,对对对,老大在谈事。” 我拿出协商离婚证明,递给了头马。 “帮我递给三哥,让他签个字。” 头马不识字,拿着协商离婚证明便进了办公室。 我有些小期待,期待谢三会出来找我。 以他的脾气,我抢先提离婚,他一定会非常生气。 可我只等了不到一分钟,头马便拿着离婚证明出来了。 “大哥没看,直接签了。” 幻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到来。 我接过离婚证明,心里空得发痒,便习惯性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来,叼进嘴里。 划了好几根火柴,却没有点燃。 罢了…… 我走出歌舞厅,静静地看着离婚证明。 忍不住想起了十五年前,谢三骑着摩托车停在我面前时的模样。 他说:“你有男朋友吗?” 我红着脸摇头。 他便拍了拍后座:“现在你有了,上车。” 我跟了他五年,知道他天生没有情丝,人情冷漠,即便看着他亲爹亲妈被死对头砍死,他都不会有半分动容。 我问他失去了至亲的人会不会难过, 他说:“人生出来就是要死的,与其难过不如替他们报仇。” 从那一刻我知道,他没有情。 但我真的好崇拜他。 所以,我学他抽烟,学他把酒瓶砸在别人头上,学他砍人。 学他用纹身遮盖身上的伤疤。 十年前,他老大逼他成家,要给他装上软肋。 我心甘情愿地嫁了,便以为这样我就是对他最特别的存在。 可当真正的软肋登场时,我才终于明白。 对他一见倾心,是贯穿我人生的劫。 我连夜去了邮局,给旧友又写了一封信。 「一个月后我拿到离婚证,就跟你去香港。」 这一次,我不想再回头。 03. 等待的日子里,我有些不死心。 我收起了家里的结婚照,试图引起回家的谢三注意。 他问上一句,我便能坦然地告诉他离婚的事。 可他一直没有回家。 我灌晕了他的头马,才知晓他在城里买了一套职工宿舍。 每一个双休日,他都会把全城唯一一辆丰田皇冠停在歌舞厅,换上工人制服,骑着摩托车去接周春萍过来,共度周末。 “老大跟小姑娘说,舞厅是我的,我是他表弟。” “小姑娘没有怀疑,真的以为老大是炼钢厂的工人。” “嫂子……那小姑娘怀孕了。” “你这十多年都没有孩子,大哥有可能……” 头马似醉非醉的好意提醒,却如同一把利刃,捅进了我的心里。 为了让谢三碰我,我甚至低三下四去找舞厅里的小姐,学习怎么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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