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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冰战战兢兢。 真正的小雪球就是闻乐天玩腻味了,不再喜欢了,于是在宫里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刘琢紧遵前车之鉴,在他羽翼未丰时,绝不能叫闻乐天厌烦他。 果然,闻乐天又启了唇,用冷冰冰的调子教他读诗。 刘琢一字一句地跟着读的很吃力,闻乐天面上很不耐烦,待刘琢自己读了几遍,越来越流利时,闻乐天面上露出了冰雪融化般的笑容,挠了挠刘琢的下巴,懒懒道:“小雪球真是聪慧。” 刘琢睁着一双大眼,乖巧道:“陛下教的好。” 闻乐天冷哼一声,一指又将刘琢的脸甩到一旁,“滚下去。” 刘琢对他的喜怒无常已很适应,放下笔,又将自己从人变为狗,四肢并用地趴在地上。 闻乐天垂首望着他全然像条狗的模样,忽然道:“站起来。” 刘琢微怔,在他怔忪的那一瞬,软靴已踢了上来,刘琢顺势滚了几圈,然后站起了身。 “孤的狗儿与旁的狗儿都不同,会站着走路,明白吗?”闻乐天缓缓道。 刘琢垂首静立,“小雪球明白。” 他骤然已将闻乐天的意思领会,闻乐天想要他外表看起来像个人,内里却要做条狗,刘琢心想这大约就是这帝王折磨人的乐趣。 乐天养了刘琢三年,终于把刘琢养出了一点变化,首先是枯黄的头发变得乌黑浓密,过于瘦削的脸也丰盈起来,脸上一有肉,刘琢模模糊糊的五官就有了个形状,粉雕玉琢的是个极可爱的孩子,而且长得也很高挑。 十岁的年纪,乐天瞧着已经到了闻乐天的肩头,再长几年,马上就会比他高了,可以想见刘琢未来必定是个风姿出众的美男子。 乐天犹如一个辛勤耕耘的农民伯伯看到地里长势喜人的庄稼,非常高兴但又不能太高兴,闻乐天是不会高兴太久的,于是他对刘琢没笑两下,又赏了他一脚。 刘琢现在驾轻就熟,在闻乐天的靴子刚沾到他的衣角,几乎还没发力时就已经滚了起来。 闻乐天也看透了他的把戏,面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怪伶俐的。” 刘琢一骨碌爬了起来,他年岁渐长,个子抽条了,脖间的铃铛也大了些,三年的时间足够他摸清闻乐天的脾气,他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陛下,你的劲太大了。” “过来,”闻乐天招了招手,刘琢疾走几步飞快地走到他面前,闻乐天垂下脸,望着刘琢的光脚道,“小雪球,你知道一条好狗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刘琢思索了一番,欢快道:“是讨陛下的欢心。” “蠢材,”闻乐天轻拍了拍刘琢的小脸,桃花眼中全是冷漠,“是要护主。” 刘琢凝望着闻乐天,“小雪球一定忠心护主。” 闻乐天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每当他这样笑时,刘琢便要遭罪了,或是去外头罚跪,或是挨上一顿板子,对于刘琢来说都能忍受,比起他从前在勉国皇宫里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在闻乐天身边已经不知好了多少。 只除了一点,刘琢不知何时闻乐天会厌烦他,厌烦了之后又会怎样处置他,所以刘琢一直以全部的精神来应对闻乐天对他任何的调教。 “该学点本事了,”闻乐天拎起刘琢的一只袖子,“肉是有了,可惜没什么用处。” 刘琢忽然一下明白了闻乐天的意思,立即跪地磕头道:“小雪球愿意去学。” 随后,软靴踩到了他的肩上不轻不重地碾着,“别让孤失望。” 从那日起,刘琢又多了件事做,跟着宫里的侍卫学武。 闻乐天对他学武这件事也很有趣地瞧个不停,每当看到他狼狈摔跤了便大笑一声,拿碟子里的点心胡乱地砸他。 刘琢回过脸赔笑。 闻乐天似乎很开心,笑得脸上都是红晕,“小雪球,叫一声。” 刘琢毫不知耻地大声道:“汪!” 闻乐天又笑了,除了闻乐天,其余在场的宫人侍卫没有一个敢笑,刘琢是闻乐天的狗,而闻乐天的狗也比他们这些人要高贵许多。 练武这件事在刘琢的预料之外,对他来说又是一大惊喜,‘文武双全’,他认为他一定能做到,只是没想到闻乐天肯这样给他机会。 即便闻乐天踹他千百回,打他几百个板子,甩他几百个耳光,他都愿意受着。 习武之后的刘琢比之前长得更快,简直是见风就长,十四时已经与闻乐天一样高了,乐天对这长势非常高兴,然后系统狠狠地泼了他一盆冷水,“你注意点,他还是个孩子。” 乐天:……忘了。 十四岁的刘琢光从外表看远不止十四岁,玉树迢迢身形纤长,习武练出了一副好架子,面上总是讨人喜欢的笑脸,脖间的铃铛又放宽了些,小巧地落在他喉结下头,原本雨雪可爱的脸庞已露出少年的雏形,只是一笑,许多新进宫人都要禁不住红了脸。 与闻乐天那般绝艳阴沉的模样不同,刘琢是清俊少年郎,春日柳枝般的鲜嫩又富有生机,刘琢对自己的模样很惶恐,因为闻乐天看他的神情越来越不喜。 他太大了,已经越来越不像‘小雪球’了。 夜里,刘琢照旧蜷缩在龙床下的软榻上,忽然,龙床上一蓬乌发垂下,闻乐天雪白的脸笼罩在如云的乌发中,桃花眼盈盈幽深,简直像个艳鬼一般,幽幽地盯着刘琢,刘琢心思紧张,低声道:“陛下怎么了?” “你叫什么名?”闻乐天缓缓道。 刘琢心头一跳,“小雪球。” 闻乐天伸出手,直接给了刘琢一耳光,刘琢这几年不知挨了闻乐天多少耳光,掌风落到脸边时已顺着力道转过脸,疼是半点不疼的,只是心依旧在怦怦跳,他咽了下口水,“刘琢。”同时心中涌上一丝恐惧,闻乐天终于要厌倦他了? “刘琢……”闻乐天慢慢道,“孤从未听过这样难听的名字。” 刘琢深吸了一口气,“陛下取的名最好听。” 闻乐天‘嗯’了一声,仰面又躺回龙床。 刘琢的心依旧在砰砰乱跳,闻乐天是打算不要他了,跟在闻乐天身边长达七年,这也是刘琢所未曾想到的,而七年的时间还不够,他的羽翼还远远没有成长的足够丰满,无论闻乐天是要将他抛弃在雍国的皇宫里,还是将他送回勉国,他都是死路一条。 想活命对于刘琢来说从始至终都是那般艰难,他不能死,他绝不能死。 闻乐天晨起时,一只脚刚伸下来,便被刘琢忽然地握住,他皱眉失色,却见刘琢抬起脸,讨好道:“陛下,我替您更衣。” “你又不是奴才,”闻乐天懒懒地打了声哈欠,一脚踢开了刘琢,“用不着你伺候。” 刘琢却不放弃,像多年前一样故技重施地抱住闻乐天要缩回去的腿,“陛下,小雪球没什么本事,只有一颗忠于陛下的心,就请陛下给个恩典,让小雪球给您当狗,也给您当奴才。” 闻乐天笑了一声,“哦?那不正是狗奴才?” 刘琢俊俏的脸上全是欢喜,“陛下应了?” “你这小东西,”闻乐天垂了手,冰凉的长袍掠过刘琢的颈子,抬手摩挲了一下刘琢的下巴,“刘琢,从今日起,你叫刘琢。” 第308章 亡国君3 刘琢又找回了他的名字,他没有为此感到庆幸, 垂下脸低声道:“刘琢为陛下更衣。” 闻乐天懒散地双手往后一撑, “来吧。” 闻乐天是个白璧无瑕的瓷人,他的脚也一样, 冰凉纤长,肌肤细腻雪白通透, 刘琢无心欣赏,只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捧着他的脚像捧着一块冰, 只怕动作稍重些,便会弄化了。 宫人递来长袜, 刘琢小心翼翼地将膝头的玉足套入雪白的袜中,轻巧地系上袜带,穿完长袜之后,他忍不住抬头望一眼,冷漠的桃花眼正幽幽地盯着他,刘琢心跳如鼓,“陛下,请您起身。” 闻乐天饶有兴致地站起了身。 刘琢现在已与闻乐天一般高, 他有意微微佝偻一些,不显得自己越过闻乐天, 谦卑恭敬地捧起宫人呈上的玄色长袍为闻乐天披上,闻乐天的衣物俱是一股浓烈的熏香,刘琢稳住心神, 将闻乐天的一蓬长发轻轻从长袍中带出。 乌发如云,触手冰凉,若一匹绝佳的绸缎般垂在掌心,刘琢的手不由得微微颤抖,生怕弄疼了闻乐天一丝,闻乐天很安静地由他服侍更衣,似是觉得有趣,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闻乐天不喜束冠,刘琢只拿了一条金玉朱带,松松地替闻乐天将长发微绾,宫人捧着的镜中映照出闻乐天七年如一日的绝艳面容,刘琢不敢多看,垂下手静立一旁。 闻乐天偏过头,颇为玩味地看了刘琢一眼,缓缓道:“刘琢,你出身皇室,本也是位皇子,如此伺候孤,甘心吗?” 刘琢立即双膝下跪,仰起少年俊美的脸孔,言辞恳切道:“无论是做陛下的狗讨陛下的欢心,还是做陛下的奴才伺候陛下,刘琢都心甘情愿,奴才在勉国,虽身为皇子,却是过的生不如死,奴才初到雍国时,陛下曾说奴才像个难民,奴才正是难民,逃来雍国,才受陛下的庇护。” “不好听。”闻乐天淡淡道。 “奴才字字出自肺腑,哪里说的不好听,请陛下明示。”刘琢惶恐道。 “奴才……”闻乐天伸手,他喜欢勾刘琢的下巴,那是一个全然掌控的动作,“你是孤一手调教的,孤准你不以奴才自称。” 刘琢仰望着闻乐天,圆润的眼珠中映出闻乐天冷漠白皙的面容,“刘琢明白了。” 当了闻乐天的奴才,除了多伺候他,刘琢的日子与从前没什么不同,只是更安心了一些,闻乐天又从他身上发现了新的乐趣,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抛弃他。 他就像一蓬花草,任由闻乐天按照自己的心意修剪,闻乐天想要他是怎么样,他就会是怎么样。 内殿里,闻乐天正在作画,刘琢站在一旁为他研墨,闻乐天在绘画上的造诣,旁人怎么评价刘琢不知,在他看来,闻乐天就算是不当皇帝,凭这一手书画双绝的本事也会名冠天下。 画的是牡丹,倾国名花笔墨浓艳,闻乐天画了几丛,侧首问刘琢,“你最喜欢什么花?” 刘琢轻声道:“我喜欢月季。” 闻乐天讥笑一声,不置可否。 刘琢道:“陛下喜欢牡丹。” 闻乐天下笔雍容,淡淡道:“牡丹乃花中之王,孤自然喜欢牡丹。” 刘琢道:“只有陛下才有资格喜欢牡丹。” 闻乐天勾唇一笑,提起笔却是将朱红颜料耍了刘琢一脸,冷冷道:“溜须拍马,滚。” 刘琢自然不滚,面上也露出一个笑容,朱红颜料无损他的俊美,增添了一丝俏皮,“陛下,我滚了,谁给你磨墨?” “狗奴才,孤找不着其他人了。”闻乐天话说的重,唇角却是还带着笑。 刘琢撒娇笑道:“我磨的墨好,旁人都不行。” 闻乐天嗤笑一声,不再提叫他滚,俯身又画了画,“月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就跟我一样嘛。”刘琢转过脸,抬起袖子擦面色的朱色。 闻乐天没再理他。 刘琢也静默不言,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他现在已很明白,从闻乐天令他不再自称奴才时,他便知道闻乐天对百依百顺的狗看腻了,现在要会逗趣会陪他说话的‘人’了。 其间的度如何把握,刘琢仍在摸索,至少目前还不算太糟,闻乐天罚他的时候不多。 “陛下,镇远侯求见。”宫人的同传打破了殿内的静谧,闻乐天笔尖一顿,一滴浓墨晕开,毁了整幅的画。 刘琢见他面色山雨欲来,忙道:“陛下,这画赏我吧。” 闻乐天缓缓偏过头,笔下的浓墨仍在慢慢地滴着,“赏你?” 刘琢微笑道:“求陛下赏。” “倒也相配。”闻乐天甩了甩笔,一整幅牡丹图都面目全非了,他随手将笔扔了,往正殿走去。 镇远侯来了多次了,闻乐天一再推脱避而不见,今日镇远侯是铁了心要见上闻乐天一面,待在正殿不走了,再晚他就要带兵出征,见不着人了。 乐天也挺头疼的,镇远侯来了这么多次,无非就是为了闻乐天的婚事。 在这个时代,男子十六就可以成婚,闻乐天生性高傲禁欲,如今已经二十有三,实在算是大龄未婚男青年,镇远侯身为他的外公,当然着急。 正殿内,镇远侯面露忧色,满面愁容道:“陛下,后宫一事并非陛下您一人之事,此事关乎皇嗣国运,还请陛下三思。” “孤知道了,”闻乐天一手扶额,不耐道,“下去吧。” 镇远侯道:“陛下这是答应了?” 闻乐天对谁都是不假辞色,动则要打要骂,唯独对这个宠爱他的外公还是孩子心性,挑眉不悦道:“外公,你不要逼孤。” 镇远侯坚持道:“臣不日便将出征,陛下应了臣,臣才安心。” 闻乐天一拍御案,身旁的刘琢双手微微颤了颤,他还未见过闻乐天这样暴怒,闻乐天的怒气与他这个人一般,由一层冰裹着,阴森森的,轻易不会外露。“孤今夜就召幸,镇远侯是不是要躲在床底下听着才满意!” “陛下,臣并非有这样的意思,”镇远侯已年近花甲,虽是常年征战的武将,依旧中气十足龙精虎猛,两鬓却是悄悄染了霜,镇远侯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长须轻抖,沉痛道,“臣年岁渐长,不知何时命丧沙场,惟愿生年能见一见自己的外曾孙。” 这张亲情牌一打,闻乐天翻了脸又马上翻回来,下殿亲自扶起镇远侯,“孤答应你就是了。” 送走镇远侯,闻乐天长立殿内沉默不言,过了片刻,就将殿内砸了个稀巴烂。 刘琢跟在他身边,小心地替他挡着乱飞的玉瓷碎片,发泄完之后,闻乐天气喘吁吁地倒在龙床上,刘琢忙吩咐了宫人收拾整理,又叫了水,拧了温帕子替闻乐天擦汗。 “孤不想召幸。”闻乐天轻启朱唇缓缓道。 刘琢轻柔地替他擦脸,“陛下,咱们做做样子,宽宽镇远侯的心也就罢了。” 闻乐天转过脸,抬手就是一巴掌。 刘琢挨了一巴掌,神色如常,反正也不疼,将手里的帕子扔了,换了条新的又拧了帕子给闻乐天擦脸,闻乐天推开他的手,坐立起身,双眼赤红道:“备水,孤要沐浴。” 闻乐天沐浴从不要人伺候,趁着他沐浴,刘琢去将身上满是颜料的衣裳换了,换衣裳时发觉自己身上被不少碎瓷砸青了,他不敢上药,药味会让闻乐天不喜,只换了干净的衣服等在浴池外头。 乐天刚成为闻乐天的时候还没觉出味,沉浸在男主是个丑娃的悲痛中很久才发现闻乐天的问题。 闻乐天是个性冷淡。 这问题不大。 这一般都是心理问题,反正乐天不是,果断看片尝试撸了一把之后发现。 ——闻乐天不仅是性冷淡,还是个快枪手。 当乐天发现自己三秒真男人的时候,瞬间震惊了,“系统,你给我解释!” 系统:“还好吧,又不是太监又不是不举,待遇不错了。” 乐天:……干霖良! 系统表示女主能在闻乐天后宫里待十年保持清白之身能是因为啥,当然要设定一个闻乐天有问题了,那要不然男配是皇帝,没理由不睡女主啊。 乐天:……就尼玛离谱! 闻乐天生性高傲,步入青春期之后发觉自己在这方面竟然很不行之后,原本高傲的性情就变得更加阴晴不定了。 现在镇远侯让他开后宫,他怎么开啊。 乐天边洗澡,边看着自己精致的像个玩物的小乐天,心中一片苍凉,他怕再多几个世界,所有男科问题都要体验个遍了,该死的联盟。 就算是三秒真男人,后宫还是要开的,就像刘琢说的,做做样子,乐天也没刻意宣召,丰富下去要个干净漂亮的,今夜召幸。 当系统提示他龙床上为他准备的正是女主谢盈时,乐天:“女主光环未免开得有点太大了。” 系统:“被三秒男召幸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乐天:“……滚哪!” 谢盈穿着轻薄的纱衣,双手抓着被子,瑟瑟发抖满面惊慌,皇宫的主人正站在离开不远不近的地方,玄色外袍投下一片阴影。 “刘琢。” 如玉石滚落般的声音传来,谢盈听他唤人,才惊觉殿内还有人,玄色外袍身后缓缓走出一个略微佝偻的青色身影,“陛下,有何吩咐?” 谢盈听到仿佛是一个少年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似是正在变声,谢盈于是更加害怕,宇帝竟然还带了一个少年,他想做什么? 乐天很不想这样,但还是道:“将她扔下去。” “是。”刘琢顺从道,几步走到榻前,在谢盈的惊呼声中将她连人带薄被一齐甩到了榻下,塌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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