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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予求的意思了,刘琢想闻乐天大约觉得是拿什么国事交换,所以才这么大胆度地来了,却不知他的企图从来志不在此。 红烛摇曳,刘琢掌心也出了一丝汗,他沉默良久,才低声道:“其实……我一直很仰慕陛下。” 闻乐天轻笑一声,似是讥讽。 刘琢走上前,在闻乐天警惕的眼神中蹲下,他曾无数次用这般蹲伏的姿势仰望闻乐天,像看一朵生长在山巅的奇花,轻嗅了嗅闻乐天身上浓郁的香味,刘琢的手慢慢搭在了闻乐天的膝头,闻乐天似乎还没察觉到什么,拧眉道:“你不必再作出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你的狼子野心……” 刘琢的脸已经趴在闻乐天的膝上,闻乐天大吃一惊,扬手去拽刘琢的长发,“刘琢!” 刘琢顺势仰起头,对着闻乐天哑声道:“请陛下赏奴才一夜春宵。” 闻乐天拽刘琢长发的手顿住,室内的一切包括燃烧的红烛全停滞了,闻乐天整个人都像被施了法般不能动弹,良久才咬着齿尖道:“你说什么?” 刘琢拢住闻乐天的膝盖的手微微使了力,将闻乐天的膝盖分开,低头又深吸了一口气,仰头时俊脸上已露出沉迷的神情,“我想与陛下共赴巫山。” “滚——”闻乐天直接抬脚要踹,膝盖却被刘琢的掌心抓住,动弹不得,他紧揪住刘琢的长发,怒意勃发道:“刘琢,你想羞辱孤,孤杀了你!” “陛下莫气,”刘琢的长发被闻乐天拽的生疼,身下的反应也是越来越无法克制,声音都带了些低沉的色气,“我是真心爱慕陛下,绝无羞辱之意……为了得到陛下,我可是花了这么多苦心思,陛下就……疼一疼奴才吧……” “荒谬。”闻乐天的脸色不知是气是羞,在刘琢浸透了痴意的表白中,整张脸慢慢绯红了,起身欲走,却是被刘琢拦腰抱起,闻乐天又惊又怒,喝道:“放开!” “陛下,想想未出世的皇子和雍朝的未来,”刘琢双臂如铁,轻轻松松就制住了不断挣扎的闻乐天,低声道,“陛下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难道还想自个的秘密暴露在第二个女人面前?” “啪”又是清脆的一巴掌,闻乐天脸色通红,眼珠子里全是愤怒的火焰,挣扎的力道却是小了,刘琢说的一点没错,正刺中了他的软肋。 刘琢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将闻乐天放到床上,趁闻乐天要起身时已俯身压下,按住闻乐天的肩膀,鼻尖亲昵地打着闻乐天的鼻尖,双眼幽深地凝望着颤抖的闻乐天,语声低哑道:“陛下,我有多喜爱您,您等会儿就知道了。” 朱红的帐幔轻轻一拉便被放下了,笼罩出一个绯红的世界,在无声的撕咬较量中,闻乐天很快便落于下风丢盔弃甲,养尊处优的他完全不是刘琢的对手,轻易地被解开了衣裳,露出满身瓷白的肌肤,在他惊慌地去拽刘琢的长发时,刘琢已俯下身了。 “你!”闻乐天来不及阻止,三秒buff瞬间发动,很丢人地闭上了眼。 刘琢仰起脸,特意将脸凑到大口喘气的闻乐天面前,伸出舌头让闻乐天看了个清楚,才缓缓吞了下去,末了,还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俊美的面上全是笑意,“陛下的东西可珍贵着,轻易不得见。” “你……”闻乐天脸一阵青一阵红,鼻尖已出了一丝汗,恼怒道,“你真是个疯的。” 刘琢微微一笑,“陛下,还有更疯的呢。”说罢,直接俯身堵上了闻乐天的唇,将口中涩苦的味道全传给了闻乐天,唇舌交缠时的被压迫感令闻乐天余韵未过的身子再次颤抖了起来,刘琢慢慢地伸下了手。 闻乐天一个三秒真男人,连续两波一结束,整个人全酥了,瓷人上了一层粉釉,双眼也迷离地泛起了水光。 刘琢见状,顺势除了自己的衣物,覆了上去。 肌肤相贴,在微凉的秋意中,闻乐天又是抖了抖,双手软绵绵地去推刘琢,口中依然道:“滚——你这狗奴才。” 抗拒没有任何用处,闻乐天的身子已经在先前的欢愉中率先背叛主人的意志投了降,脑海里的意识也在刘琢强势的亲吻中越来越远,连刘琢什么时候将湿淋淋的掌心贴到他的肌肤上他都未有察觉。 “陛下,您越骂,奴才就越兴奋。”刘琢紧贴着闻乐天,向闻乐天展示他有多么兴奋,闻乐天忍无可忍,转头一口咬在刘琢的肩膀上,刘琢轻笑一声,手指灵巧,令闻乐天的反抗又不知不觉卸了力。 刘琢双唇靠近迷蒙的闻乐天耳边,低声道:“陛下,我爱您。” 闻乐天抖了抖身子,还没从骤然的空虚中缓过神,便尖叫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外头有许多侍卫,忙咬住了自己的唇不发出声音,刘琢俯身吻住他发白的唇。 在紧紧的缠吻中,这一场清醒的贴身的搏斗开始了,闻乐天一败涂地溃不成军,冷言冷语全也说不出口,逐渐沉迷于刘琢的温柔。 陌生的欢愉令闻乐天几乎欲死,刘琢压着他在朱红大床上不知过去了多久,闻乐天身子弱实在受不住了,被刘琢逼得哭了。 刘琢见他掉泪,便爱怜地吻去他的眼泪,随后又吻遍他的全身,将他泛红的玉趾含在口中痴痴道:“陛下,你真美,为了你,我死也甘愿……” 刘琢与闻乐天厮混一夜,温存无数,刘琢说尽了痴言,闻乐天听得耳尖都红了,等天光大亮时,才恋恋不舍地抱起软绵绵的闻乐天,闻乐天已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桌上的红烛烧了小半根,刘琢瞥了一眼,道:“陛下,我们将这一对红烛燃尽了再分别,可好?” 闻乐天喉咙沙哑,发不出声,只恨恨地去瞪刘琢,然而眼眸含水,又是看得刘琢心头荡漾,喜爱不已地亲了好几下。 整整三天,闻乐天未曾与刘琢踏出室内一步,屋内相连有浴池,饭食会准时送到屋外,甚至连被褥也会有人来送新的,宫人侍卫都离得远远的,闻乐天吃喝拉撒都靠刘琢伺候。 半夜,刘琢扶着满面涨红的闻乐天,手指轻轻拨弄着,对着闻乐天耳边道:“从前不让我伺候起夜,陛下是怕羞吗?其实陛下您多虑了,在我心中,您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那么美……”舌尖轻轻舔过脖颈,一阵浠沥沥的水声传来,闻乐天单手捂住了脸,已是说不出话来。 什么廉耻都叫刘琢这一条疯狗全嚼碎了吞下去了,任由刘琢替他擦净,将他抱起又回到床上温存。 疯狂的三日过去,闻乐天终于再次穿戴整齐,坐在刘琢面前,只是刘琢的眼睛一扫他,他就不由自主地腰间打了颤,握拳恨声道:“我已兑现了诺言,你把人交出来。” “陛下,当初说的是您赏我这一夜春宵,可不是交换。”刘琢慢悠悠道,眼神黏在闻乐天身上不肯离去。 闻乐天腰背颤抖,低声道:“刘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琢站起身,依旧是熟悉的趴蹲姿势,闻乐天想躲,腿已被刘琢抱住,刘琢垂首亲了亲他的膝头,尽管隔着两层布料,闻乐天还是抖了抖,耳尖都已红了,刘琢缓缓道:“一月三次,一次一对红烛,待生产之后,我会将孩子交给陛下。” “你——”乐天转过脸,抬起依旧绵软无力的手给了刘琢一个耳光,面上怒意不可遏制,心里喜气快上天,“狗奴才!” 刘琢拉过他甩了他一巴掌的手,偏头轻轻吻在他的掌心,“陛下,秋凉了,下回多穿些。” 第319章 亡国君14 这一回炮约得乐天通体舒畅,就是闻乐天身子有点虚, 回去又重新把食补捡了回来, 补了几天之后乐天觉得他好像又可以了,在宫里快乐地画了几张刘琢的春宫图, 等系统存了档就烧了。 为了以防刘琢在宫中有眼线,乐天只要在宫人侍卫面前都是摆出一张死妈脸, 对待宫人心情也是极坏,私下里很不情愿地按照闻乐天的人设开始联系其他三个国家的国主, 预备偷偷搞刘琢。 闻乐天心高气傲, 吃了这么大的亏,纵使孩子仍在刘琢的掌控之中也不会坐以待毙, 反正乐天相信他搞这些小动作,刘琢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男主光环在手,怕个球,放心大胆地搞他。 隔了大约七八日,闻乐天又收到了刘琢的邀请,闻乐天这次也是轻装简行,带的人不多, 但个个是好手,存了一点给刘琢颜色看的意思,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态度还是要摆出来。 这次刘琢更高调,在庄门口就等着了, 见闻乐天的马车驶来,立即抬脚迎上。 宫人掀开了车帘,乐天的脚已跨了出去,眼神淡淡地望着刘琢,刘琢的眼睛在闻乐天瓷白的脸上晃了一圈,往前一个俯身用宽阔的背对着闻乐天软靴的脚底,昏黄的灯光下宫人们是一个也不敢多看一眼。 “陛下,请。”刘琢俊美的脸氤氲生辉,翩翩佳郎的模样真是令人为之倾倒。 乐天将脚踩在刘琢背上下了马车,四周一片寂静,刘琢起身,伸手去扶闻乐天,“陛下怎么还是穿的那样少?” 乐天冷冷地瞥他一眼,“与你无关。” “陛下是我的心上人,怎会与我无关?”刘琢温声道。 乐天心想小宝贝说话真甜,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刘琢直接抓住了他的手团在掌心牵着他入内,今日刘琢没有像上回那样猴急地把人直接往床上带,命人传了膳,拉着冷脸的闻乐天坐到塌上。 软榻上头早早垫起了狐裘,刘琢自己粗鲁地脱了鞋,拉起闻乐天的脚也替他脱鞋,两人一时都未说话,刘琢撩起长袍将闻乐天的脚放在自己怀中,抬起眼对神情慵懒的闻乐天道:“陛下近日可好?” 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一扬,眼中全是讥讽厌恶,“你不死,孤怎么能好?” 刘琢面上笑容淡了,他固然喜爱闻乐天,也能忍受闻乐天的冷言冷语踢打责骂,但闻乐天对他毫无好感,还是令他心里有些空虚,“我死了,谁伺候陛下?” 刘琢隔着长袍揉了揉闻乐天的脚,闻乐天伸脚便踹,被刘琢及时拉住了脚踝,却是按着他的脚心放了上去。 感受到脚心膈人的坚硬之感,闻乐天的脸红了,三日癫狂的记忆在他冷清的身上打下了极重的烙印,他用力想要收回脚,被刘琢牢牢扣住收不回来,冷着脸道:“龌龊。” 刘琢见他眼神游移,面上红霞乱飞,薄唇微抿,似嗔似怒,真是说不出的动人,心里也软了,垂首低声道:“我自小无人待我好,陛下是第一个待我好的人,小雪球,这个名字我头一回听见便喜欢了。” “原来真有人喜欢当狗。”闻乐天冷笑道。 “当陛下的狗,讨陛下的欢心没什么不好。”刘琢仰头,一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遗憾道,“那金铃短了些,否则我可以戴上伺候陛下。” 青年的脖子修长迷人,喉结凸出,青筋顺着脖子略微凹凸,说不出的一股浓烈侵略性,加上脚心被抵着,这间屋子里的记忆慢慢浮现在他脑海之中,闻乐天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腰肢都忍不住要颤抖。 “陛下,”刘琢的手掌悄悄深入他的袍内,“与我在一起,就真的那样难捱?” “你别动手动脚的。”闻乐天呵斥道,语气却是无力,因他来这里本就是要让刘琢动手动脚的。 刘琢没多难为他,只是在他柔滑微冷的肌肤上揉搓着,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他,看着闻乐天慵懒的坐姿,心中恍然回到了当年为犬为奴的时候,他低下头依恋地将脸隔着袍子贴在闻乐天的脚上,静默不言,觉得很安心。 宫人们上了膳,芳香四溢精美非常,刘琢为闻乐天布菜,闻乐天也不是那种处处都要与你表现作对的人,冷着脸用了,用了膳,刘琢又拉了他的手。 来都来了,还寻死觅活地反抗太矫情,所以闻乐天只是脸色冰凉,动作却是很柔顺的,被刘琢拉到了连着的浴室,上回闻乐天几乎快死过去,都是刘琢抱着他清洗,反正在刘琢面前也是没了什么廉耻,没什么好在意的。 话虽如此,闻乐天的脸还是在沉默中红了,并且觉得身体传来熟悉的燥热,他倏然一惊,恼怒地对刘琢道:“你做什么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人已来了,难道还会跑吗?” “陛下别误会,不过是一些药膳,”刘琢轻声道,“我怕陛下伤了身子。” 乐天:……小宝贝太贴心了,真想亲亲,然后又给了刘琢一巴掌。 刘琢左挨一巴掌右挨一巴掌,挨习惯了也觉有什么,全当闻乐天对他的喜爱了,拉过闻乐天在怀里,勾住闻乐天的下巴亲了下去,熟悉的侵略性味道传来,闻乐天人已先软了一半,腰肢全塌陷在了刘琢有力的臂弯里。 朱红与玄色衣裳在地上落了一地,赤条条的两人落入水中,狂放地溅起一池水花,蛇一般地在水中纠缠,闻乐天进了补药,浑身燥热,在刘琢的抚摸纠缠下,不知不觉也作出了回应。 温泉之内白烟袅袅,乌发全飘散在水面上,分不清彼此,刘琢紧贴着闻乐天,将人深深地嵌入自己,低沉道:“陛下,结发为夫妻,如此,我们算结发了吗?” 闻乐天已软得人都快要站不住,他的思绪已经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飞到了天上,不知人间几何,哪能回应得了刘琢,只轻声绵长地‘嗯——’了一声,已足以让刘琢付出燃烧一切的热情。 刘琢将人抱出浴池,两人俱是水淋淋的,乐天偏头,刘琢神色冷峻,乌发全湿,俊美若天神,看他的眼神似痴若狂,“陛下,有时我真想……”他收住了话,垂首在闻乐天唇上爱怜地轻碰了一下。 乐天这一觉睡得很舒服,醒来时窝在刘琢的怀里,温暖又宽阔,刘琢闭着眼睛时,乐天才发觉他眼尾的睫毛微微卷翘,看着有种少年的天真,刘琢生得本就是俊美无害的模样,奈何气质太邪性,这样熟睡的模样才叫惹人怜爱,乐天看痴了,禁不住伸手想轻碰一碰刘琢的长睫,手指伸到边缘,又及时地收了回去,偏过脸望向微亮的窗外。 他一转过脸,身后的刘琢就拢紧了他,在他侧脸亲了亲,“陛下醒了?睡得可安稳?” 昨夜他们只在浴池里闹了一场,后头乐天昏过去就不记得了,醒来身上很干爽,想必是昨晚睡了个囫囵觉的。 乐天沉默不言,刘琢温声道:“陛下晨起想用些什么?百合羹好吗?” “随意。”闻乐天不耐道。 刘琢拢紧了闻乐天,正想再多说几句甜言蜜语,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国主,有紧急军报。” 乐天立即竖起了耳朵,心道:不会吧,另外三国的大哥这么着急?就不能等他和刘琢约完了,再整他? 刘琢下了榻,随手套上裤子,披了朱袍边打了结子边去门口开门,侍卫低着头与刘琢不知在说什么,声音很小,距离又远,乐天听不见,也没什么兴趣,欣赏起了刘琢肩宽腿长的背影,朱色艳丽,一般人压不住,像刘琢这样的面貌很容易显得女气,然刘琢周身气场一沉,那气度与风采,不愧为本世界的男主,妥妥的霸主级别。 不过一会儿,刘琢关上门转身又回来了,他上身只披着朱色长袍,露出胸前结实的肌肉,上面还有闻乐天的牙印,撩袍坐到榻前,凝望着神色冷淡的闻乐天,低低道:“陛下希望我走还是希望我留?” 听了这话,乐天心里‘咯噔’一下,他那点小动作肯定是被刘琢发现了,刘琢留下,闻乐天不爽了自己,但有利于其他三国对勉国的进攻,刘琢离开,则反之。 乐天眼珠微动了动,一点暗光从眼中透出,冷漠道:“你不是说待红烛燃尽再离开。” 听了闻乐天的挽留之语,刘琢面上并未流露出喜意,低下头将额头贴在闻乐天额头上,闻乐天心里有鬼,连动也没动一下,模样很柔顺,刘琢唇角微勾,“好。” 接下来的两日,刘琢往死里折腾闻乐天,弄得乐天哭了好几回,闻乐天也是个傲性子,除非被刘琢弄得昏沉,清醒时还是要打要骂,将刘琢的脸也抓了个稀烂,自己也是快疯了,刘琢花样繁多,使尽浑身的解数叫闻乐天还是服了软。 闻乐天坐在刘琢身上,由刘琢强硬地扶着腰,刘琢仰起脸在一切能亲到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子,“陛下,你怎么就不能乖一些?” 闻乐天头脑昏沉,两手软绵绵地搭在刘琢肩头,断断续续道:“你这——狗奴才——当初、啊……当初我就该……杀了你啊……” “晚了。”刘琢重重地压下闻乐天,令他沙哑的嗓子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陛下,你现在依旧可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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