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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着乐天面上的神情。 乐天看着他碧莹莹的目光中微抖了抖,张口未言已被郑元峰又俯身吻住,郑元峰将乐天吻得头晕眼花时才放开他,趁着乐天稀里糊涂时,将药膏涂满了药玉,悄无声息地递了过去。 “啊……”乐天微弱地叫了一声,因为意志被刚刚的吻削弱,只这一声之后便只剩呜咽。 因涂了浓稠的药膏,药玉进的很顺利,很快整根都没入了其中,郑元峰还坏心地又用手指往里推了推,引来乐天的一阵轻颤和含糊的求饶。 “怜奴,这就受不住了?”郑元峰瞥了一眼案几上的锦盒,含笑道,“日子可还长着呢。” 乐天缓缓地呼吸平复狂乱的心跳,因他正趴着,宽松的僧袍也遮掩不住美好的身形,消瘦的肩胛如欲振的蝶翅,优美的曲线陡然下坠,腰身凹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郑元峰的手指从他的肩胛骨顺着他笔直的脊椎慢慢往下摸,手指下的身躯颤抖的也越来越厉害,郑元峰的掌心落在乐天的尾椎处,毫不留情地往下一按。 乐天埋在软枕中发出了一声哀鸣。 药膏渐渐因体温而融化,细长的药玉顺着柔滑的药膏来回蠕动,未经人事的身躯无法忍受这种折磨,难耐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双手紧紧地抱住肩膀,乐天噙着泪望向单手撑在一侧看戏的郑元峰,“阿、阿蛮,拿出来吧……” 郑元峰凝望着泪汪汪的乐天,薄唇微动,“好啊。” 乐天眼眸一亮,随即又有些不知所措。 “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郑元峰缓缓道,眼中闪过兴味。 乐天抱住肩的手剧烈颤抖,嘴唇动了几次,终于还是没有求救,抱在肩膀的手慢慢垂下,在郑元峰虎视眈眈的眼神中迟疑地伸向身后。 手还未曾碰到药玉,溢出的药膏湿滑温热,指尖刚碰到,乐天便烫着似的缩回手,下意识地望向郑元峰,眼里满是祈求。 郑元峰勾唇道:“怜奴,你可知你现在的神情,只会让男人想好好地疼爱你一番?” 乐天瑟缩着咬唇,眨巴着眼睛,心道你是不是男人? 郑元峰当然是,在乐天的朦胧泪眼中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重重地吻住乐天自己咬的发白的唇。 可怜乐天被一根小小药玉便折磨得意识不清不知几何,连反抗也做不出了,整个人都是软糯可欺随波逐流,在郑元峰的强烈攻势下无助地回应着。 “人说美人唇甜,我从前不信,现在倒是知晓了。”郑元峰拇指压上乐天的薄唇,乐天喃喃道:“求你……” “怜奴,这世上你求了便应的那都是从不想为难你的人,”郑元峰捻着乐天的红唇,慢条斯理道,“而我,从来只做交换,只要你说一句赐死郑恒,你就解脱了。” 乐天:……那我希望郑恒长命百岁。 郑元峰见乐天含泪不言眼神却是坚定,心中火苗又窜了上来,起身恼火地褪去外衫,放下幔帐,二话不说又将乐天扒了个精光,搂在怀中揉搓着玉雕一般的莲花圣僧,恶劣道:“怜奴不肯说,看来是喜欢了,那就留着吧。” 乐天咬着嘴唇细细地哭出了声,郑元峰不为所动,任由温热的泪水落在他的中衣上,他心道:是你偏来惹我,怨不得我。 留了一夜的药玉最终仍是乐天自己排了出来,郑元峰亲眼看着他崩溃大哭地将药玉挤出,细长的药玉轻轻落在榻上,郑元峰两指捡起,轻佻道:“怜奴,这上头还有你的莲花香气。” 乐天直接昏了过去,醒来时郑元峰已经不在了,乐天咋咋嘴回味了一下昨夜的感受,他装模作样哭了几下就睡着了,他淡定道:“我觉得没什么。” 系统看他哭得那么惨,还以为总有点不是演的成分在,不死心道:“真的不难受?” 乐天:“还是有一点难受的。” 系统松了口气,他难受它就舒服了。 乐天叹息道:“不够粗。” 系统:“……” 乐天:“也不够长。” 系统:“还不够大?” 乐天眼睛一亮,“知子莫若母!” 系统:“……”滚哪! 郑元峰不知道乐天唯一的不满就是药玉的规格有点低,处理政务时望着桌子上的玉玺,脑海里也全是乐天在他怀里婉转哭泣的模样,那般无助又那般可怜……怜奴,真是个好名字,郑元峰勾唇微微一笑,想到乐天留在宫中的缘由,笑容又淡了,若他满心满眼真只有他一人那该多好。 郑元峰一想又是略动了气,宫人递上来帕子给他擦手,郑元峰抬手挥退,去皇帝那里看几个兄弟演戏了。 宫中乃至朝中有大半人都早已归在郑元峰麾下,只他那帮蠢货兄弟还不知晓,日日来已经成了半个痴呆的老皇帝面前讨巧卖乖,敬献孝心,花样百出总能让郑元峰开怀一笑。 老皇帝躺在龙榻之上,额头扎上了明黄额巾,口歪眼斜,嘴角不停地流着口水。 郑元峰看着他平素最爱洁的六哥恭恭敬敬地拿帕子替老皇帝擦嘴,微蹙的眉尖暴露了他心底真正的心绪。 他的六哥,幼时不过因他与他擦肩而过时轻碰到了他肩膀,便大方雷霆嫌他是肮脏的胡蛮子,当即将他抽打了一顿。 那种在宫人面前被追着像条狗似的抽打,毫无尊严的滋味,郑元峰永世难忘。 “额咳咳咳!”老皇帝重重地咳嗽起来,六皇子躲闪不及,被喷了满脸,心中又是烦躁又是厌恶,恨不能现在就跳进浴池里重新梳洗,但面前的是他的父皇,他只能赔着笑脸道:“父皇可是难受?”转头对宫人冷然道:“快传太医。”眼神落到殿门口的郑元峰身上像是没看见似的掠了过去。 郑元峰微微一笑,径直退了出去,好心情在听到宫人说乐天不顾阻拦溜去东宫之后烟消云散。 “你们全是废物?”郑元峰怒道,“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也拦不住?!” 宫人们瑟瑟发抖地跪下请罪,她们自然是拦得住乐天,可她们也都知道莲花圣僧与七殿下的关系非比寻常,怎么敢去碰一下乐天。 郑元峰懒得再与她们多言,火急火燎地赶去东宫,一路上都在幻想乐天与郑恒相见的画面,他们会不会哭着抱在一处?更甚者作出一些更过分的事来?! 脑海中闪过的种种画面让郑元峰的怒火在到达东宫时抵达到了顶点,若叫他抓个正着,他必将郑恒挫骨扬灰! “殿下。”东宫守卫向怒发冲冠的郑元峰行礼。 郑元峰忍着怒火道:“圣僧是不是来了?” 守卫道:“是,人在偏殿。” 郑元峰顿时松了口气,疾步往正殿右侧的偏殿走去,推开朱红的偏殿之门,乐天身穿僧袍,垂首静立在银镜前,悲悯地望着镜中消瘦的郑恒,手上还捻着郑恒赠给他的佛珠。 郑元峰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走了几步上前,乐天刚察觉到脚步声,侧过脸见是他,就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后退的半步彻底惹恼了郑元峰,他一手按住惊慌的乐天,将他按在银镜之上,阴恻恻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想见他怎么不去正殿?” “我、我只是想瞧瞧太子殿下过得好不好……”乐天颤颤巍巍道,身后贴着的银镜冰凉的触感让他联想起了昨夜的记忆,面上浮现一丝红晕。 看在郑元峰眼中,乐天简直就是私会情郎被抓之后羞愧难当。 郑元峰很自然地将自己摆在了正夫的位置,冷笑道:“瞧见了,他过得不好,你想怎么样?过去安慰一番?用你的佛经,还是用你的佛口?”郑元峰眼神落在乐天的红唇上,碧眼中全是恶意。 乐天微微发抖,强作镇定道:“七殿下,请你莫要揣测我与太子之间有何不同寻常的关系,我们是挚友。” “是吗?”郑元峰低头沉吟一瞬,忽然拉过乐天令他转身面对着镜子。 镜中的郑恒面容憔悴,桌上的饭食比乐天上回来时要稍好了一些,看来郑元峰没有食言,他不知有人在偏殿窥探,神色委顿颓靡,全然失去了从前的翩翩风采。 郑元峰一手强横地搂住乐天的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唇贴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我就在他面前要了你,你说如何?” 第211章 圣僧10 面对此情此景,如果上天给乐天一次重来的机会, 他一定会选择——早点来看郑恒。 乐天立刻就掉了眼泪, 郑元峰不是说他这样最能让男人想疼爱他吗?希望郑元峰能懂他的暗示嗷。 郑元峰看着乐天默默掉泪,昨夜被他咬破的嘴唇又是被主人弄破了, 丝丝缕缕的鲜血从唇间溢出,原本宝相庄严的面孔被迫沾染上了血气, 郑元峰心中一疼,俯身亲了亲乐天的唇, 低声道:“怜奴, 别再惹恼我。” 乐天:嘤嘤嘤? 郑元峰按住乐天的后脑勺,辗转吻了下去, 乐天柔顺而僵硬,两人分开时,郑元峰的气已经被他压下了大半,冷着脸道:“以后不许你再来见郑恒,作为惩罚,他三日没有饭食。” 乐天大惊失色,说好的罚我呢?说好的就要了我呢? 郑元峰斜睨了他一眼,冷道:“你若敢求情, 我现在就先去将他鞭三十。” 乐天含泪盯着郑元峰:……真的没商量了吗?你看看孩子……别光盯着郑恒使劲啊。 郑元峰没接收到乐天的信号,乐天的眼睛这两日哭得有些多, 又红又肿,原本就是十九岁的少年能有多老成?看着更可怜见了,他抬掌轻按住乐天的眼睛, 沉声道:“回去。” 乐天眨了眨眼睛,心道小蛮这是我第一次对你失望。 郑元峰拖着不登基就为了看戏,朝政与乐天全牢牢地把握在了掌心,每日处理完朝政就来盯着乐天用药玉。 乐天切身体会了什么叫一步一步做大做强,原本只容得下手指粗细的药玉,现在已经进化到能容纳快与郑元峰大小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极为吃力,来上一回,必得从小到大全部用上一遍,乐天僧袍都会被折腾得湿个半透。 入夜,终于用上了最后的药玉,乐天躬身在榻上抓着软被小声地哭着,郑元峰只是轻轻抚摸过他温凉的肌肤,他便受不住地扭身躲闪,而躲闪的动作又会使药玉走的更里,加大了刺激,身上流的汗也越多。 郑元峰大掌抚过,将湿漉漉的手心放在乐天眼下,“怜奴,这是你弄湿的。” 乐天脑袋发晕,喃喃道:“阿蛮,饶了我吧。” 这是几日来他对郑元峰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尽管郑元峰一次都没饶过他,他仍是一次又一次地向郑元峰求饶。 郑元峰手指掠过他瓷白的面颊,心道你就这么固执地认为我会心软?怜奴,你想错我了。 郑元峰将已快湿透的乐天从腰间横抱着捞起,在乐天的喘息声中将人带到偏殿,郑元峰的宫殿狭小,偏殿也不过一张小案几,两张金丝楠木六福凳,郑元峰每日回来之时,都能看到乐天坐在这里念经。 将人放到凳上,乐天刚坐下去便尖叫了一声,放在跪趴着倒还好,药玉留在里头也只是静静的,因为大小严丝合缝也不会动弹,只是胀得难受,现在郑元峰将他按在椅子上,乐天立即受不住了,攀着郑元峰的胳膊挣扎着要起身。 郑元峰毫不留情地将人压下坐好,乐天浑身都抖了起来,拽着郑元峰的袖子的手指都红了,“不要,不要……” “怜奴,我早说了,这才刚开始。”郑元峰按着乐天不让他起来,待他脸红得快滴血,身上也抖得不那么厉害,显然是适应了之后,又猛地一下搂住他的腰。 乐天又是叫了一声。 因为郑元峰刚刚猛地一下动作,药玉也跟着动了动。 郑元峰轻声道:“你不是喜欢在这里念经,可以接着念。” 乐天哪里还能念经,嘴唇颤抖着,溢出的全是喘息。 郑元峰轻笑一声,慢慢地拉起乐天让他站直,又一下重新将人按坐在凳子上,反复几次,乐天终于忍不了了,两手抱住郑元峰的胳膊,紧紧地缠着他,摇头哭道:“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郑元峰怜爱地轻抚了抚他的脸颊,低声道:“我去杀了郑恒,好不好?” 乐天抱着郑元峰的胳膊发抖,在郑元峰的耐心等待下,仰起脸嘴唇颤抖道:“骨肉相残,会遭天谴。” 郑元峰没有发怒,轻勾了勾他的下巴,“如今太子位空缺,他们你争我夺不惜陷害毒杀亲兄弟,怜奴不想去管一管?” 乐天:“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郑元峰心情稍好了些,淡淡道:“我的缘法便是你?” 乐天含着泪点了点头,“阿蛮,你收手吧。” 郑元峰的手从乐天的眉间滑过,一直抚摸过整张宝相庄严的面孔,他低声道:“怜奴,在这世上,我一无所有。” “我知道,”乐天恳切道,“所以我来度你。” 郑元峰的手从乐天的下巴滑到他的颈子,神色罕见的伤感,“怜奴,你度不了我。” 郑元峰忽然一把将人抱起,乐天本能地抓住他的袖子,他轻飘飘地被郑元峰扔入榻中,因为药玉,他猛地弹了一下,含着泪转过脸却见郑元峰在脱衣裳。 郑元峰这个人是有一些野性的,他虽是皇子,从小长在皇宫却无人教他礼节,与生俱来的贵气只会为他招来谩骂与白眼,久而久之,他身上就融合出一股矛盾的气质,像是一匹尊贵的狼。 尽管脱衣的动作慢条斯理,但从他幽深的碧眼中散发出的光芒几乎要将乐天撕碎。 乐天颤抖着看着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衫,又紧接着脱下了自己的中衣,露出一身狂野的腱子肉。 乐天看傻了,差点没流口水。 “你、你做什么……”乐天慌张道,心想千万是我想的那样啊! 郑元峰循序渐进了这么久,早就等不及了,抬眼淡淡道:“自然是拿怜奴取乐了。” 乐天脸唰的白了,尽管日日要用药玉,他早就心里有所准备,但真的看着郑元峰大摇大摆地上了榻,还是怕得要躲,他刚一动,纤细的脚踝就被郑元峰抓在掌中。 乐天回首,对着郑元峰拼命摇头。 郑元峰不为所动,轻轻巧巧就将人拉进了怀里,抚摸着乐天发抖的身子,沉声道:“怜奴不喜欢那些药玉,是吗?” 乐天含着泪慢慢点头。 郑元峰勾唇一笑,“那就不要了。” 药玉被除去了,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乐天软倒在了榻上,双唇微微喘着气。 郑元峰看着乐天全身都已绯红香汗淋漓的模样,伸掌将人翻了过去,乐天早已失了神志,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乐天骤然一疼,他轻叫了一声,迟钝地回头,却见郑元峰双眼深沉地望着他,“怜奴,我要弄脏你了。” 之后,比药玉更大更热的利剑劈开了他娇嫩的身躯,从不知疼的乐天哭叫出了声,“疼……” 郑元峰也是流了满额的汗,虽用药玉养了这么久,但比起不会膨胀的死物,他对于乐天来说也还是承受太过的负担。 郑元峰瞥了一眼,见没有出血,放心地慢慢动了起来。 乐天起初只是小声哭着叫疼,在郑元峰温柔的动作中适应过后,又因为渐渐泛上来的麻意哭声也变了调子,变得既婉转又缠绵,娇娇怯怯柳莺啼鸣一般。 郑元峰轻笑一声,捞起意识逐渐迷乱的乐天深吻了下去,怀里的人本能地回吻了他,甚至因为喉间干渴而去抢他口中的湿润。 郑元峰柔声道:“快活吗?” “好、好快活……”乐天双颊红霞满天,嘴唇红润地嘟成一个求吻的模样,往后仰起颈子,整个人快折成了一张弓。 “出家人果然不打诳语……”郑元峰俯身细细地吻他柔嫩的颈子,沉声道,“还有更快活的……” 他的话音刚落,乐天就被卷入了更狂烈的掠夺之中,他这辈子都没叫过这么大声,已完全疯了,郑元峰本以为自己能保有一丝清醒理智,只是沉溺其中方知便连圣人也是做不到的,床榻猛烈地晃动着,两人在倏忽间都已忘了对方是谁,只纠缠在最原始的情愫中。 郑元峰唤着‘怜奴’,乐天亦回唤‘阿蛮’,声声缠绵若有情。 宫人们心惊胆战地在殿外从黑夜守到了天光大亮,直等到日上三竿才见七殿下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莲花圣僧走了出来,宫人们几乎是下意识地跪在了地上。 那可是莲花圣僧……传言以后会登西方极乐成佛的僧人,七殿下此举近乎是在亵渎神佛了。 乐天醒来时,身上已经清爽干净,躺在换了新寝具的郑元峰的床榻上,昨晚郑元峰实在太猛,搞得被子几乎都湿了。 乐天长出了一口气,从心底里呐喊出一声——“爽!” 然后他就发现他嗓子哑了……昨晚叫得太厉害,歇菜了,但还好他与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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