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着雨看向那边躲着他老远的太监,憋不住心里的火骂了一句脏话,一身湿淋淋地武官朝服站在雨中,咬牙切齿: “闻修瑾!老狐狸!你行啊!!” 闻玉书坑了他一次,带着人从侧门走了,如今此时正跟几个大臣在内阁讨论南边水灾一事。 殷修贤年纪大了,天气一变,就病了,这两日没来上朝,内阁的一切便都全由闻玉书负责,又恰逢有人上报南边连着下了几场暴雨,冲垮了田庄,工部要钱修缮治水,户部也要粮食银钱震灾,两方人争吵不休,脸红脖子粗的。 正当他们争吵的愈发激烈时,闻玉书一只手端着茶盏放在桌子上,“啪”地一声,那争吵的两方人音量渐渐弱下,看向他。 闻玉书淡淡地道:“吵完了?” 众大臣悻悻地坐了回去。 闻玉书垂着眸,琢磨着说:“修桥治水的钱没办法减少……” 他才说到这儿,江言卿手底下的人就忍不住怒气地开口:“闻阁老,那粮食怎么办?您不能因为自己是工部的就有失公允啊,你们要修桥,要治水,难道我们户部就不需要粮食?让那些百姓活活饿死不成!” “于德庸,你怎么说话呢!”工部侍郎怒急,一拍椅子站起来。 那人瞪着眼睛又要跟他吵。 江言卿凤眸瞥了他一眼,那人才坐了回去,闭上嘴不说话了,但看着还是不服气的。 闻玉书摸捻了一下左手的佛珠,被人冒犯也没动怒,轻声:“别急,稍后我会给几个知府送信,问他们可愿意施以援手,先开仓拿些陈粮救济,粮食的事解决了,其他的也就好办了。” 内阁是殷修贤在手中握着的,清流一派也只有江言卿一系,又是户部,震灾越不过他们,闻玉书这话一出,那些人火焰一下子灭了。 当今国库不丰裕,一笔钱要掰成两半花,陈粮虽然味道上没那么好,但如今这局面,还管什么味道好不好,能饱腹,不让百姓饿死,即使是他们也挑不出什么错。 谈完了粮食的事,闻玉书又吩咐了准备医官和大量草药,暴雨过后多有疫病,不得不防,一行大臣在内阁衙门谈了两个时辰,期间下人来送了几次茶水,事情都谈好了,各部的官员也都满意了,纷纷起身告辞,只留下两个次辅还在屋内。 闻玉书神色不变,刚起身告辞,可走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拉住了朝服绯红的袖子,他回头一看,那长了一双凤眸的男人懒散地坐在太师椅上,弯着眼瞧他,一只修长的手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衣袖,薄红的唇微微一笑,调情似的: “闻大人好威风啊,叫言卿好生仰慕。” 啊啊啊来晚了 第58章 佛珠入穴,江大人压着政敌调戏玩弄(佛珠play,无主肉) 章节编号:730510y 房檐上滴着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叫人平静,屋内一个身穿一品文官服饰模样风流的男人坐在太师椅上,他坐姿慵懒随性,一只修长的手还扯着自己同僚的一点衣袖不放,二人同穿着绯色朝服,一站一坐地竟让这画面也跟着暧昧了。 那模样斯文,看着脾气就好的闻大人格外冷酷无情,在另一位大人含笑的目光中,将他的手从袖子上缓缓拂了下去,轻声: “江大人的仰慕,是要叫人挖心挖肺的,闻某福薄,承受不起。” 仰慕也好,爱慕也罢,不过是这人来寻自己开心的罢了。 江言卿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边一拉,弯了弯眸抱怨道:“怎么叫闻大人说的,言卿好像山野精怪?专食人心肝呢。” 闻玉书叹了口气,扯了一下手:“……江大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江言卿握紧他的手腕不让他挣脱,笑了一声,缓缓地问: “听闻闻大人借用言卿的名头施恩他人,一出手就是五百两,好阔绰,让人觉得有趣,也出乎意料……这可不太像闻大人的作风。” 他本想看看闻玉书发现自己手中有了他的把柄后,会露出什么表情,可惜这人永远都是一副温和清雅的模样,表情波澜不惊,也不怕自己把这件能治他于死地的事告诉他义父,殷修贤。 只见他一副纯良的模样垂着眸,轻声:“江大人这般的世勋贵族,自然不懂寒门子弟的艰难,修瑾若是不从,岂非会和新科状元一个下场,寒窗苦读十余载,临了连上任的路费都拿不出,何必呢……” 这话说的好生可怜,江言卿却笑了起来,怜惜眼前人似的:“闻大人这是卧薪尝胆了?” 闻玉书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无奈一笑,什么也没说。 江言卿心想,若今日在这的不是他,旁人早就信了,可他知道这温文尔雅的男人心思有多深沉,什么都能被他利用,玩弄,纵使有他说的那个缘由,也顶多在他心中占据小小一处,倘若有一天他要对付殷修贤,那一定是他那位好义父惹得他厌烦了,或者……他本就没打算要服从谁。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次朝堂上与这绵里藏针的人交手,江言卿才会有棋逢对手的畅快,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没完没了。 “闻大人今日的话和戚二说,他说不定会信上三分,与言卿的话……”他还拉着闻玉书的手腕没放开,拇指碰到佛珠上,唇角一勾,缱绻多情地道:“我仰慕闻大人,自然比佛祖还要了解您……” “这一副装满了墨的狡诈心肠。” 闻玉书终于抬起了眸,瞧着太师椅上坐着的政敌,忽然笑了,长叹一口气: “倒是浪费闻某一番口舌了。” 两个成了精的老狐狸,谁又能玩儿的过谁呢。 “天色不早了,江大人,”闻玉书比江言卿年长了几岁,看了一眼他握着自己的手,温和询问:“您还要握着闻某的手到何时?” 江言卿一笑,漫不经心:“自然是要握一辈子才好。”他刚准备松开闻玉书,便看见这人手上有一道印子,指痕被佛珠遮挡了些许,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眉梢一挑,缓缓道:“闻大人的手这是叫哪个登徒子给捏的?竟都出印子了。” 闻玉书脸色微变,用力抽回手,才察觉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了,深呼吸一瞬淡声:“江大人看错了,那是佛珠压出来的痕迹……时候不早了,江大人,告辞。”他拱手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可没走几步,却被人拦腰抱起,绕过屏风走到小憩的榻上,闻玉书被他压了下去,愣了一下看着江言卿,面上浮现愠色: “江阁老,你做什么!” 江言卿压制着他不让他起身,轻轻扯开他的领子,往里看了一眼,果然,闻大人斯文守礼的外皮下是一身暧昧的痕迹,冷白细腻肌肤,一个个红痕刺眼的很。 闻玉书这下彻底怒了,面上愠色更深:“江言卿!” 江言卿垂眸看着那些痕迹,他长了一双狭长的凤眼儿,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模样便更具攻击性,许久才对上他的眼睛,重新笑了: “哪家的姑娘这么粗鲁?看的言卿都心疼了,闻大人有没有受伤?让我好好瞧瞧……” 他不容拒绝地扯开闻玉书的绯色朝服,闻玉书自然不愿,在他身下挣扎,压着怒气叫他别碰自己,可还是被扯开和革带,一身绯色朝服凌乱不堪地敞着,从中隐隐露出来的皮肉白皙胜雪,落着一个个被唇舌疼爱出的红痕,春色逼人。 江言卿从没见过闻玉书这幅样子,衣衫凌乱,红肿地乳首露出,修长的腿上还有着几个手指的捏痕,一看就是被男人弄出的,心里升起一阵不悦,可能是没法想象让他觉得棋逢对手的政敌,有一日会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江言卿,你究竟要做什么。”闻玉书咬了咬牙低声。内阁外有官员行走,他自然不敢声张,只不过这幅模样,更能引起江言卿的恶劣性子。 “闻大人手上还带着佛珠,怎能如此孟浪……”他边说,边伸手撸下他手上的珠串,唇角勾着笑:“言卿只好替佛祖教训教训破了色戒的闻大人。” 他动作霸道极了,闻玉书也喜欢死了,激动的心想怎么教训?这剧情是他那一百多个g里面没见过的,表面沉下脸,刚做出挣扎,江言卿便将他手捆了起来,压着他白皙的腿,看了一眼那雪白臀肉中还有些微肿的臀眼,绯色衣袖下一只手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摸捻着绿檀佛珠,抵在那微微红肿的地方,一戳便挤进去两个佛珠。 圆润的东西进入身体,异物感格外明显,闻玉书瞬间浑身一僵,他而立之年,比江言卿还要大上一些,没想到竟然被比自己年纪轻的政敌压在榻上,用自己常年佩戴把玩的佛珠玩弄了。 他喉咙发紧:“混账……” 江言卿看着那穴口一点一点吃进去珠子的模样,笑吟吟地:“才吃进去两个,别急。” 白皙的臀肉间一口淫洞还未消肿,泛着淫乱的艳色,两颗两颗地吞进去了质地上乘的绿檀佛珠,江言卿一只手勾着穗子,微微向外一扯,便能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吸力,那艳红的穴口吐出来了几颗佛珠,佛珠上渐渐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那被人开发了一夜的身体被佛珠磨了磨,就引得还红肿的穴肉收缩,分泌淫液来讨好了。 噗啾噗啾,手指勾着穗子来回抽动,细小水声传出来,滚热黏膜紧紧包裹着坚硬的珠子,一蠕动,珠子就在嫩肉中滚动,碾压到敏感点的时候穴心痉挛热流不断下涌,渐渐地,穴儿越来越湿,流出来的透明液体也带着一股淫靡媚香。 闻玉书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出,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溢出,叫人心头酥麻,痒得不行。 江言卿指尖偶尔会碰到他的那处湿软,呼吸间淫靡的气味越来越浓郁,水声也越来越响,噗嗤噗嗤,一丝丝汁水将佛珠整个儿弄得湿淋水亮,止不住地滴在榻上,转眼洇湿了被褥。 “唔……” 闻大人喘息急躁,那里还有监斩时眼皮都不眨一下的模样,平静温润的黑眸染上水光,紧绷着身体,踩在榻上的脚趾蜷缩,一品文官朝服凌乱不堪,隐隐挺立出一根玉做似的物件,那常年戴在手上的东西塞进他的体内,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他已经快要被一串佛珠弄到极致了。 那模样动人的江言卿眸色一暗,声音慢悠悠的呢喃:“闻大人流了好多水……把佛珠都弄湿了。”边说,边弄他弄得更狠了些,那裹满他体内液体的佛珠在他紧紧收缩的肉穴中快速进出,热液飞的到处都是,便看见闻玉书双足在榻上摩擦了一瞬,仰着汗湿的脖颈,浑身细细发颤。 “停,停下,停下!!” 不知道佛珠被嫩肉吸吮的开回动,也不知碾压到什么地方,他似乎畅快又似乎难受的不行了,仰着汗湿的脖颈哑着嗓子喊着,衣衫不整的身体抖的更加剧烈,这时,外面响起官员互相寒暄的模糊声音,江言卿感受着那处越洗越紧,一只手捂着闻玉书的唇,另一只手带着一串温润的佛珠往里入,狠狠挤压出“噗嗤”声,音色慵懒: “嘘,可别叫人听见了。” 闻玉书呼吸打在他手上,身体抖如筛糠,那玉做的东西一丝毛发也无,硬邦邦的高高翘着,一股一股情欲的浪潮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过全身,小腹一团火在山,男人喘息越发粗重,那手腕一下一下动,闻玉书恍惚间还以为是他将东西插进来了,正侵犯着他的身体,突然,坚硬的佛珠碾压上了一处凸起,毁天灭地的快感嗡地一声在脑海里炸开,他溢出一声模糊低吟,颤抖着泄出一大股热液。 他身体迅速没了力气,脑袋因快感发昏,江言卿却被他呼在自己手上的湿热气息勾的心痒难耐。 江言卿抽出佛珠,粘满淫靡液体的手捏住了他的下颌,一只手撑在榻上,弓着身凑近了他的脸,呼吸都要纠缠在一起,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有着个小伤口的唇,拇指轻轻拂了一下。 “闻大人好颜色……” 他这人向来随心所欲,何况那处也起了反应,看着闻玉书平日在朝堂上笑里藏刀的脸被自己弄得潮红,眉眼情欲动人,想着既然没法想象,那就亲自试试将这人压在身下疼爱是个什么滋味。 想到这,低头试探地亲了上去,只是唇碰着唇不动,丝丝缕缕的檀香涌入他身体,他喉咙一紧,明明方才还剑拔弩张,如今心脏都跟着猛的跳了一下,一股热流涌向小腹,他那本就有了反应的地方肉眼可见地硬挺了起来。 ……真是奇怪。 舌尖在唇缝里扫了一下,随后撬开牙关,探进他唇舌中。 软滑的香舌被他的舌尖碰了一下,便惊慌地逃了,闻玉书从快感中回神,也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江言卿尝到了好滋味,依依不舍地纠缠上去,刚怜爱地含住那一节软软舌尖,把自己的送上去,就被狠咬了一口,江言卿皱着眉“唔”了一声,从他那两瓣唇肉中抽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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