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多的是喜欢这样的,最后却寻了个那样的。便是我自己,遇到你娘亲前,从未想过以后会与什么样的女子相守一生,可是当她出现时,我就知道是她了。” 江寄月听得云里雾里:“这简直比圣贤书更难懂,什么叫‘就知道是她了’,这与我按着条框挑选中一个如意郎君,有什么区别。” 江左杨道:“那你现在对沈知涯的感情是什么?寻常人失恋,此时大概都在借酒消愁,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江寄月想了想,发现伤心都在昨晚散了,剩下的全是失望与愤怒,很奇怪的感受,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正想问江左杨,江左杨却道:“你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和明明要买白酒,掌柜的却把掺了水的白酒卖给你一个感觉?你感觉到了被欺骗,还有付多了价银的愤怒。” 江寄月讷讷地笑。 江左杨道:“我就知道,知女莫如父啊。等你什么时候感觉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再来和我说你遇见爱情了吧。” 江寄月似懂非懂地离开了。 如果江左杨说得没错,那么她方才的心情就能理解了,买到货不对板的东西,她把货物退掉后,想再挑个合适的货物回去也有是情理之中的。 但经过江左杨这一分析,江寄月才发现她对待感情还是太肤浅了,就是小孩子脾气,根本没搞清楚什么是爱情。 至于荀引鹤,他长得好看,她又喜欢好看的,所以害羞一下也没什么,很正常的事,她不用多想。 江寄月这样想,心情就平复了很多,开始帮忙去准备辩学的事了,原本今天就要开始的,因为出了沈知涯那档子事,所以才往后推了一天。 也不知道沈知涯最后能不能悔悟过来,江寄月干活的时候还是岔了个神,无论怎么说,两人还是有点感情的,江寄月也希望沈知涯能好,何况沈姨那么辛苦,村民有时候真的做得很过分,江寄月也希望沈姨以后可以过上被人尊重的舒坦日子。 她把看席的坐垫都摆好,揉着腰走出去时,正看到荀引鹤负手与一位学生说着话,他显然有些漫不经心,一直把注意力留在这儿了,一见她出来,就过来了。 江寄月此时镇定了许多,站在那儿不动,就看着他走过来。 荀引鹤挑眉:“现在看到我不跑了?” 江寄月张嘴说胡话:“我跑是因为想起来还有要紧的活没干,所以才跑的,现在活都干完了,我还跑什么。” 荀引鹤低笑,他那副样子,并不像是信了江寄月的话,他道:“是啊,红着脸跑回来干活。” 江寄月被踩到要紧处,回不了话,只能低头看着裙子。 荀引鹤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山下,害得我又差点迷路,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 江寄月道:“你想怎么补偿?”说完又警觉,“你先说来听听,我不是什么都能答应的。” 荀引鹤又笑,大约是真觉得她有趣极了,他道:“昨天没看到云松,有些遗憾。” 江寄月就明白了,道:“那我今天再带你上去看一次。” 荀引鹤似乎对云松很有执念,但来香积山的人,大多都是要看看书院,再看看云松,因此荀引鹤的执念倒不显得有多突兀,江寄月答应了下来。 这次荀引鹤上山没有带吃食,两人都走得比昨天快了些,才半个时辰不到,江寄月就带着荀引鹤找到了云松。 她道:“其实看云松最好的时候是日出与日落,那时云蒸霞蔚,犹如仙境,而云松像是从仙境里开出的一枝花来,很漂亮。” 荀引鹤点点头道:“有机会我一定会等那时再来看一次。” 江寄月道:“可别说‘有机会,我一定’,这样说出的话,一定要过很久或者永远都实现不了,就算实现了,不说物是人非,心情一定不是原来的心情了,人啊,有什么想做的事,还是要趁着当下去做,莫要给往后留下遗憾。” 荀引鹤偏着头,道:“嗯,你说得很对。” 江寄月看向他。 荀引鹤道:“我从前很想养一只小白兔,但那时候我实在太忙了,抽不出闲暇时间,又觉得只是一只白兔而已,算不了什么,以后我会遇到其他的黑兔,灰兔,这些兔子与她相比,只是毛色不同,其余没什么两样。所以我就错过那只白兔了。” 江寄月道:“现在你后悔了?” “嗯,后悔,非常得后悔。”荀引鹤道,“那时没看清楚自己的心,不知道其他兔子与她相比,不是毛色不同那样简单,而是面对其他的兔子,我没有办法生出一丝丝的怜爱与豢养之心。” 江寄月有些懂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笑,“养个兔子,都被你说得像爱情。” 可是她想了想,又觉得很正常,不单单是爱情,很多事带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冬天的炒板栗与烤红薯,夏天用溪水浸过的西瓜与挂在枝头的蝉鸣,都是独一无二的,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怀念的。 江寄月眨眨眼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爱情不是我想谈恋爱,所以找了个人和我恋爱,而是我看到一个人,我想和他恋爱。” 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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