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 荀引鹤一走,沈知涯就抱住了江寄月,闷声道:“你不要带他去看云松。书院里多的是想巴结他的人,他又不是找不到人做他向导了,为何非要你去陪他?” 江寄月道:“好啦,你也别总是把叔衡的一举一动想得太坏,他与我说过,是因为大家都要上课念书,只有我空闲些,才拜托我的。” 沈知涯一顿,荀引鹤似乎总先他一步,给那些看起来很怪异的举止找到最合理的解释,让别人听起来似乎确实是他在咄咄逼人了。 沈知涯闭了闭眼,道:“你刚刚是不是又觉得我在恶意揣度他了。” 江寄月摇了摇头,道:“知涯,你不是这样性子的人,突然变成这样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你能不能告诉我啊。” 沈知涯却犹豫了。 沈知涯对荀引鹤的用意揣测大多数还是来自同窗的态度转变,可是这些话他不知道该如何与江寄月说。 倒不是说江寄月不能理解他,而是她对那些痛苦的理解总是浮于表面。 如果沈知涯说出同窗对他的鄙夷,江寄月会说,可是出身不是你所能决定的,他们以无法改变的出身来嘲笑你,是他们没有道德的缘故,你用他们的卑劣来凌迟自己的心,你若在意只会更加痛苦,毕竟你永远无法让卑劣的灵魂高尚起来,既然你知道他们卑劣并且不可改变,不如不往心上去。 如果沈知涯说害怕江寄月会离开他,那她的回答就会更加轻松了,对那些猜忌更不以为意。 欢换句话说,江寄月可以看到他的伤口,但不能与他的伤痛感同身受。 那些道理沈知涯何尝不明白,可是再明白又如何,他凭什么需要一遍遍经历那些鄙夷,唱衰?他也想高高在上,被人崇敬啊。 所以他没法和江寄月说,他并不想要听那些教训。 沈知涯轻轻把江寄月推开:“你怎么会那样想,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111 ? 番外五 ◎暴雨。◎ 江寄月与沈知涯闹得不欢而散。 午膳后, 江寄月如约去寻荀引鹤,荀引鹤没有着急走,而是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江寄月的手腕, 然后让侍墨取出了药水。 “不着急爬山,”他温言, “若这伤再不处理, 恐怕会红肿起来。” 早上不算与沈知涯吵架, 但两人确实起了点小矛盾, 江寄月希望能和沈知涯说开,如果他有什么心事,她也很愿意为他排解, 但沈知涯的推拒让江寄月无可奈何地发现两人还是有了些隔阂。 沈知涯把自己封闭在那些情绪里,连她都不能参与了。 这样的认识让江寄月感到情绪低落了下来, 她反反复复地思考过自己做错了什么, 究竟是不该和荀引鹤走得太近,还是不该不听沈知涯的话, 拒绝解下手串。 可若说走得近,书院里每个人都是这般与荀引鹤相处的,她并不能算近。 若说手串那事,她总得考虑荀引鹤的感受, 他是无辜被冤枉的那个,还是客人, 若是江寄月真的当场把手串解下来了,又该让荀引鹤如何自处呢? 江寄月便是在这样的左右为难中,心不在焉地度过了整个上午, 自然也没有顾上那点伤, 今见荀引鹤取了药水, 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她还有些不好意思道:“一点小伤而已。” 荀引鹤郑重其事道:“就算只是一点小伤,也让你觉得疼了,那便不是小伤,何况这伤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造成的,若你不让我上这个药,我会过意不去的。” 江寄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荀引鹤是被连累的那个,他其实也是受害者,这伤与他有什么干系,反而是沈知涯这个始作俑者,还说心里有她呢,却一点都没在乎过她手上的伤 。 江寄月的心情更是低落了,她拉下了袖子,道:“真的不用了。” 荀引鹤看着她,似乎察觉到她心绪不佳,便没有再坚持,仍旧让侍墨把药水收起来。 两人沿着山路往云松处走去。 侍墨没有跟来,荀引鹤便自己提了个小食盒,里面装了些糕点和茶水,应当是预备到山崖上去吃的,江寄月想帮他拿,被他拒绝了,他道:“哪有那样娇气,一个食盒而已还是拎得动的。” 江寄月道:“我见你们出门总是带着仆从,想来应当是缺乏锻炼的。”她看了眼荀引鹤的神色,笑了,“我猜错了?” 荀引鹤道:“我不能说世家大族出身的每个人都与我一般,毕竟确实也不乏那些预备坐吃山空,只想靠祖宗基业过活的人,可我必须得说,即使是我们这样的出身,若想建功立业,也必须苦其心智,劳其筋骨。你看我手。” 他翻开手掌给江寄月看那些厚茧,道:“我二岁便开蒙,身子都没桌子高的年纪,连笔都不会握,就被父亲抱在凳子上,将笔与手掌绑在一起开始学写字,这一学,就学到了今日,勤耕不辍,从未中止。除此之外,君子需学六艺,那些骑射我也一样都没落下,现在我还能给你指出哪个茧子是握多了缰绳长的,哪个又是因为拉多了弓弦。这每一个茧子,都是我吃苦的见证,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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