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蹿下跳。 汀兰赶紧抓着她的手提起来,将她燃烧的右臂插.进水缸里,随着一股烧焦的味道袭来,火焰终于被扑灭了。 岸芷盯着好不容易做好的右手,已经被火烧成了黑炭,哭哭啼啼地对着汀兰说:“都怪你!谁让你叫我去烧火的,现在好了,手烧没了,你要赔我一只手!” 汀兰无奈地哄着她,说:“好好好,我等会儿就给你找一块新的木头,别哭了啊。” 苍婪最讨厌哭唧唧的人了,她眨眼间从原地消失,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还多了一截淡红色的木头。她把这块木头丢给汀兰:“接着。” 汀兰疑惑道:“这是什么木头?” 苍婪面无表情地说:“这是扶桑神树的枝干,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比玄铁还硬。” 说罢,苍婪盛出一碗鸡汤,端着汤碗转身就走。 岸芷和汀兰对视了一眼,说:“她……这是在帮我吗?” 汀兰点点头:“没错,是条好龙,虽然脾气坏了点凶了点,但对主人却是掏心掏肺的好。” 岸芷叹了一口气:“确实是掏心掏肺啊,难怪主人那么多年念念不忘。” 汀兰捂着她的嘴,恨铁不成钢地说:“祸从口出,主人让我好好看着你,让你别乱说话,你可一定要记住了。若是说错了一点,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 岸芷坐在小板凳上,说:“我知道了,这件事瞒个一时半会儿不打紧,可是纸包不住火,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瞒得住一时也瞒不住一世啊。” 汀兰捏着一只鸡爪塞进岸芷的嘴里,叹气说:“那也没办法,主人那么聪明,肯定能想到应对之法,你我无需担忧。” 两个人共同啃着一只鸡爪,虽然尝不出来什么味道,但是好歹也过了一下啃鸡爪的瘾。 苍婪站在厨房门后,静静地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她垂眸看着手里捧着的香喷喷的鸡汤,原本耷拉着的唇角渐渐上扬,朝着卧房走去。 玉璇玑已经睡熟了,苍婪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的睡颜。 鸡汤色泽金黄香气扑鼻,可苍婪却没什么胃口,她坐在床边,把鸡汤放在床头,目光一错不错地紧盯着玉璇玑的脸。 虽然她这几天流的血有点多,但是前些日子经过苍婪精血的滋养后,气色越来越好,嘴唇的颜色也变得红润了不少,脸颊也是白里透粉的状态。 苍婪想,倘若吃龙肉喝龙血能够让玉璇玑益寿延年的话,哪怕天天割掉自己的肉喂给她,也未尝不可。 可是,娘子说了,不准她自己伤害自己,但如果她偷偷地割,把肉放在鸡汤里煮,娘子应该也喝不出来吧。 苍婪歪着头,眼神中透露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发情期还未过去,她的心智依旧时不时地脱离自身的控制,陷入一种被原始欲望支配的处境。 发情期间,苍婪的所有感官都得到无穷无尽的放大,她站在洞口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玉璇玑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往常,玉璇玑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淡淡的花香,如今她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自己的味道,香味也比往日更加浓郁扑鼻,混合着浓烈的龙涎香味。 原本龙涎是没什么味道的,不过随着发情期的来临,它的味道比往常要浓郁百倍,效果也是成百上千倍地往上加。 玉璇玑总是在昏昏沉沉中抱着她的脖颈,把脸埋进她的胸口,不停地夸她身上的味道好闻。 苍婪轻轻地握着玉璇玑的手腕,指尖慢慢抚摸着她柔软滑腻的手背,熟练自然地将指尖严丝合缝地插.入玉璇玑的指缝中。 玉璇玑双目紧闭,从苍婪这个角度看,柔和优美的侧脸曲线,仿佛是被泉水冲刷打磨成的柔润玉石。她伸出手,在玉璇玑的脸颊上抚摸着,眸子里透出痴迷之色。 “娘子,璇玑。”苍婪轻声呢喃着,她知道玉璇玑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便大着胆子贴了上去,用嘴唇去触碰对方柔软细腻的下巴,喃喃道:“璇玑……璇玑……” 苍婪蹭着玉璇玑,使劲儿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又将自己的龙息,从头到脚地重新在她的肌肤上烙印一遍。 做完这一切后,苍婪紧盯着玉璇玑的双腿。聚精会神盯了一会儿后,苍婪慢吞吞地转移目光,动作迟钝像只木偶。 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苍婪稍微亲近一点,玉璇玑就时不时地叫疼,冷汗直流,嘴唇发白。 苍婪想要她,又害怕她疼,也舍不得她疼,只好作罢。 发情期的龙体力极其强悍,甚至连身体都不受大脑的控制。苍婪整个人也是浑浑噩噩的,不过她知道一件事,玉璇玑是人,她不是妖不是魔,她很脆弱。脆弱到像一簇还未抽出枝干的嫩芽。 苍婪痴迷地亲吻着玉璇玑的手心,脸颊亲呢地贴着她的手背:“不管你心里装着谁,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第35章 娘子跟别人私奔…不要她了 玉璇玑做了一个梦。 梦中火海滔天, 无数房屋被火舌席卷,来来往往的人群被火焰吞噬,倒在地上, 被烧得皮开肉绽, 骨肉分离,惨叫连连。 玉璇玑站在奔走逃命的人群之中,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的火把,将整座村庄付之一炬。 苍婪正趴在床边睡觉, 耳畔突然响起一阵惊呼声, 她睁开眼睛, 抬头看见玉璇玑咬紧牙关, 额头渗?*? 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一只手紧紧抓着毛毯,另一只手攥着苍婪的手指,挣扎着要醒来。 “娘子!娘子!”苍婪还是头一次见到玉璇玑梦魇困住, 她赶紧用手摸了摸玉璇玑的额头,擦拭着上面的汗珠,试图叫醒玉璇玑:“娘子, 我在这里,你别害怕。” 正巧此时,汀兰抱着一捆丝线从卧房门口经过,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焦急声,便快步走过去,正好见到玉璇玑被梦魇所困,而苍婪正试图叫醒她。 汀兰冲过去赶紧制止:“苍婪, 别叫醒她!” 苍婪闻言将手缩回去,汀兰松了一口气, 喃喃自语:“幸好……幸好……” 苍婪抱着渐渐平静下来的玉璇玑,擦拭着她额头的汗水,小声问:“为什么不能叫醒我娘子?” 汀兰解释说:“是这样的,梦魇之人不可被外力所唤醒,必须她自己慢慢清醒过来,否则梦魇将会一直跟随着她。” 苍婪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竟不知还能如此,差点酿成大祸,害了娘子。” 汀兰见苍婪信了这番说辞,便悄悄松了一口气。 苍婪抱着继续熟睡过去的玉璇玑,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耳垂,轻声说:“娘子为何会有梦魇,我已经给她喝了许多龙血了,身体理应痊愈了才对。” 汀兰解释说:“梦魇是由心中最恐惧之事所化,说不定是主人梦到什么害怕的东西了,一时间醒不过来,所以才会变成梦魇,和身体没关系。” 苍婪喃喃道:“害怕的东西,娘子害怕什么呢,有我在她身边,她又有什么值得担惊受怕的呢。” 汀兰悄悄地看了一眼茫然的苍婪,若有所思。 玉璇玑的脸色由苍白逐渐变得红润起来,苍婪从身后拥住她,慢慢将她放平,拿出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后颈上。做完这一切,苍婪端起方才给玉璇玑盛的那碗鸡汤,捏着小勺缓缓放进嘴里。 鸡汤鲜香浓郁,可苍婪吃起来却索然无味。一碗鸡汤两口下肚,苍婪端着碗准备进到厨房洗干净,却听到床上的玉璇玑又说起了梦话。 苍婪连洗碗的心思都没了,眨眼间整个人如同旋风一样冲到玉璇玑身边,特意趴在床上,耳朵贴着玉璇玑的嘴唇,想听一听对方是不是又在梦里念着她那条龙。 玉璇玑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带你走……我们走……” “我们走得远远的,再也别回来……” 苍婪的心在那一刻冻成了冰碴子,往地上一扔就碎了。她睁大眼睛死死盯着玉璇玑,心口疼得一阵阵抽搐着,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梦里,娘子跟别人私奔了……跟那个混蛋私奔了。 玉璇玑不要她了,跟另一个混蛋私奔了,她还说要带它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玉璇玑不要她了……玉璇玑不要她了……不要她了…… 苍婪的瞳孔微微朝外扩散,密密麻麻的漆黑鳞片瞬间爬满全身,手里的白瓷汤碗被她捏成碎渣,却扎不进她坚硬的掌心。 当苍婪意识到自己即将失控的那一瞬,她已经把尾巴伸进了被子里,缠住了玉璇玑的腰,尾巴尖正悄悄地探入她的裤腰。 那一瞬,苍婪猛地恢复神志,就连尾巴也迅速地收起来,蹲在地上把捏碎的瓷片一片片捡起来。 离开卧房之前,苍婪深深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玉璇玑。 苍婪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可不至死活的混蛋找出来,将它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处以极刑! 但是,苍婪转念一想,如果这样做的话,那娘子该有多伤心啊。 可是,如果她不这样做,娘子心里日日夜夜想的都是那个混蛋,或许还会把她当成那个混蛋,说不定连交尾的时候都…… 苍婪蹲在地上,捂着脸抱头痛哭,委屈的快死过去了。 路过的岸芷见到这样一幕,一开始还以为是她的眼睛出了毛病,后来靠近一看,竟然真的是苍婪。 见到苍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岸芷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她两腿一软,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似的,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两行清泪唰的一下就落下来了:“主人……主人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苍婪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她看着跟自己并排坐着,比自己哭得还伤心的岸芷,忍不住踹了她一脚:“你胡说什么呢?本王的娘子好好的,你给本王住嘴,不准哭!” 岸芷吸了吸鼻子,哭得比苍婪还狼狈:“我哭我主人,你哭什么?” 苍婪倔强桀骜地把头扭到一边,没出息地说:“我哭我自己。” 岸芷从地上爬起来,疑惑地问:“你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有什么好哭的,方才见你哭得那么伤心,我还以为主人她……” 苍婪狠狠地吸吸鼻子,说:“娘子她心里一直装着其他人,还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身,难道我就不能哭哭自己么?” 岸芷仿佛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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