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半圆,嘴巴张合,但痛苦地只能喝出一点气音,粉嫩肉体瞬间褪色般变得苍白。 但没有血! 刺入肉体的声音是真实的,绞进骨骼的声音也是真实的,剑尖传达的手感更是真实的,但没有血冒出,这不符合幻境中的常理。 他抽出剑再次快速刺入。 第一剑在胸口,第二剑刺入腹部。 只见拔出剑身的胸口位置喷出一股白光,清透袅袅的白色光辉如烟雾一样,又快又急地消散。 床上的艳肉终于撑起一只胳膊,眼眶痛到含泪决堤,雪白的脸上沾着被泪水打湿的黏发,他在南筠困惑的眼神中,双手握住锋利的惊蛰剑,纤手割出深深断痕,手上也逸散出更多白光。 他抿着唇,噙泪朝南筠摇头。 乌黑的发似绸缎裹着他半边裸身,如果忽略现场诡异的场景,也是一段惊艳的美人垂泪图。 “他在表达什么?”南筠手握剑柄,疑惑地转头求助一旁的都云蔚。 都云蔚眉头皱得死紧,冷冽地眼光死盯在“江以观”破碎的伤口上,不对,如果不是血,也该是别的什么,但不该是白色光雾。幻境里没必要搞这一出。 “哈哈哈哈哈……杀得好!”浑厚如金石的嗓音沧桑而有力,似从天际之外雷霆万钧地刺进来,回荡在他们耳边。 他们像被关在纸箱里的玩物,现在纸盒子被打开,外面的人要告诉他们真实的真相了。 都云蔚脸色一变,抽出凌霄防御。 那声音继续,却不像是在对着他们说。 “江以观!看看你的好徒弟!……哈哈哈——你放了我!我放了他们怎么样?” 都云蔚伸手拉过南筠,现在不知道床上的是什么,还是先让他远离为好。 好久一会,没再有人声传来,但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打斗声,最后凄厉一声恶念,压着嘶哑的低音从齿间磨出来,像恶魔低语,“你会后悔的!你杀不死我——”声音渐渐没落直至最后消失。 顿时,随着最后落音,他们所在的耳室开始像宣纸融化一样变得模糊,周围的东西都像晕开一样湿哒哒像四周乱淌。 都云蔚握紧南筠的手,低语道,“要出去了!” 最后,南筠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江以观”,他虚弱地抱腹侧卧,眼睛看着他们的方向,身体正在慢慢变得透明,破碎。 和其他变化的事物并不一样。 疑惑丛生地,他最后挥出一剑,那道身影立刻像光一样碎开弥漫,最终消失不见。 但之前在没人所见处,一缕黑雾从“江以观”的黑发间探出一点,从他身上破开的剑口中钻了进去,而在“江以观”消失前,它也随着一起消失。 师尊的伤与隐瞒,无情道心内起波澜 分崩离析的石室最终如水浸宣纸一样变得颜色混乱浑浊,碎纸般凋零。 幻境消失了! 清凉的月色从树影丛丛中照下来,山间夜色瞬间灵动活泼,叶叶草草转响,树脂凝香,虫语争鸣。 都云蔚动动扭曲卡在身下的手肘,脱开缠绕的枯藤,在缠缠绕绕的藤蔓中向外环视,被他在黑暗中窥探到一抹白辉。 他猛地睁眼,眼皮惊得一跳。刚从幻境的前世的阴影中出来,陡然看到昔日仇敌正居高临下地正对当前,换谁都难以立刻转变状态。他的心态还没有回到现世,现在隐隐还感觉骨髓抽痛。他的身体反应不大对,有些过于戒备了。 希望有藤蔓遮挡,没让人看出他刚才的异常,能骗过“江以观”的查看。 “师尊——!”南筠首先撒娇诉苦,“徒儿差点死掉啦。” 他仗着年纪小,又常年对江以观软磨硬泡,所以江以观似乎也习惯了。 藤蔓“簌簌“抽出,两人”啪嗒“滚落到地上。 都云蔚已经调整好模样,恭恭敬敬地做见师礼,将捕梦魇魔的情况一一托出。 而南筠就地一滚一爬,也不管身上衣物沾了多少零碎,就往江以观身上扑,边蹭边嚎。按照平时,他要么会被江以观一袖风托回去,要么自己闪开,但今日他仿佛迟钝了些,身体僵硬地站着没来得及躲,或者说,没反应过要躲,冷眼茫然地看着小徒弟扑到他身上,将泥污蹭了一身。 这时,都云蔚才暗暗侧眼观察到,江以观的衣领间有星星点点洒落的暗红,在白衣上尤为明显,溅洒状,像落雪梅花,而他的脸上也是难得地于两腮处浮现淡粉的晕红,一直染到眼下。 唇角还有一丝干涸的,血迹? 竟是连清理的时间都没有?还是没办法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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