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凉的锁链砸在滚烫的皮肤上。 “叼着。” 易汝含住了牵引链的皮质手柄一端,呜呜地呻吟着扭动着在贺景钊面前自慰。 贺景钊一直没有说话,好半晌,他不带感情的优雅嗓音响起:“我们来拍一部属于自己的AV怎么样?” 快门声频繁响起,随后是滴的一声,开始录制。 易汝嘴里始终含着那根牵引链,按照贺景钊简短到吝啬的命令,不停摆出羞耻的动作。 贺景钊全程没有碰她,而是用言语和她的饥渴让她把自己玩弄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易汝像是患了痫证的病人,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可仍然乖巧又恐惧地坐在贺景钊面前分开大腿,露出红肿流水的穴户。 贺景钊凉凉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很想挨操吗?” 易汝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重重点头。她又哭着穿上了那些她擅自脱掉的东西,戴上了发箍,在贺景钊面前主动掰开菊穴,沾了花穴里的淫水充当润滑,一点点地把新的、尾巴更长、毛发更多的肛塞插进了后穴里。 正如他所说的,她自己摘掉的东西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回到她的身上,贺景钊做到了。 最终,在易汝把自己玩到神志不清后,贺景钊才在地毯上后入了她。 他全程戴着手套,衣冠整洁,很快就射在易汝的穴里。 草草了事,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仿佛她只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 第二天,贺景钊给易汝戴了戒指。 一戴上戒指,地位便发生了悬殊的变化,她被温柔地抚摸拥抱亲吻,温热的手指痴迷地摩挲在她的皮肤上,吻通过口齿交缠,两具身体无比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每一次,他们都会做很久。 贺景钊会在结束后温柔地低语:“辛苦了。” 0054 54驯化(四)心声/坚定的选择/分离焦虑 鸟笼 离开时,戒指又被摘下,男人冷漠地给她戴上项圈。 贺景钊没有给她吃药了,但易汝已经开始固定地进入仿佛染上性瘾的状态,每隔一段时间性欲便会空前高涨。 贺景钊带了一只圆形的鸟笼进来,笼身很狭窄,刚好够易汝蜷缩着坐在其中。 易汝性瘾发作的时候难受极了,她坐在笼子里不停抓挠栏杆,极小声地叫着贺景钊,孤独地环抱自己的双臂。 滚烫的蜡液从高处落下来,滴在皮肤上,轻易唤起易汝的呻吟。 又是逼仄的空间,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易汝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低温蜡的痕迹,她颤抖着,嘴里不停小声呜咽着:“呜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好痛……抱抱我…” 看起来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 贺景钊打开了笼门,笼子里的人立刻闻声抱住他,贺景钊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揽着腰把她抱去了床上,拍拍她的背。 每当易汝濒临崩溃,贺景钊便会这样做。 难受了,就先结束,先温柔地哄好,做几个小时的旧情人,然后再残忍地继续。 “不要……” 易汝浑身发抖,抓住贺景钊的衣袖,不想他离开。 贺景钊脚步微顿。 她回到自己身边的几个月里,一直在重复不要,被上的时候是,被惩罚的时候是,看到陌生的工具时是……她现在口里说的不要,分明被他强硬且冷酷地扭转为另一个意思,却仍然让他感到恐惧和心痛。 他看了一眼脚边的人,忍住了去拥抱她的冲动,冷冷问:“不要什么?” 易汝的声音溢满哭腔:“不要走……陪我,不要丢我一个人……” 在这个由他强行开启的游戏里,贺景钊是规则的制定者,但此刻的瞬间,他想彻底背弃这个规则。 不必在乎她是不是会逃跑,只要拥有哪怕一瞬间也好。 她看起来好像真得很痛苦。 似乎不该是这样的。 他一共打过易汝四个耳光。 他说了,不让他开口之前,不许她说话,否则会打她。 其实他并不喜欢耳光,只是易汝看的每一个视频里都有这个偏好,所以这样做了。 后来易汝不断地哀哭,他发现自己根本下不去手,只想立刻停止这一切。 但是不可以中止。 这是一个赌局,他放弃理智,成为赌徒,就是要博一个易汝能够接纳自己欲望本性也接受他的结果,他将易汝拉入局中,成为他代表他一切的赌注。 如果不这样做,易汝永远不会告诉他,她究竟想要什么。 他在意的,是她的坦诚。 她从未对自己的坦诚,他想亲耳听见易汝说,需要他。 贺景钊蹲下,摘下了手套,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问:“阿汝想好了问题的答案了吗?害怕什么,需要什么。” 易汝喃喃道:“害怕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易汝怕黑。 贺景钊是在三天前知道这件事的,他派人调查了易汝的过去,以及恋爱期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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