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那个恶魔散播了谣言,把贺景钊牵扯了进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原来如此。 易汝沉默了片刻。 而后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挤出一个微笑,“是。” “我就是变态,我就是玩得花,”氤氲着雾气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语气却饱含疏离,“——但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因为什么分开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闻言,贺景钊的眼神猝然变得阴沉。 易汝是很怂,但不是没有自尊。她毫不闪躲,直勾勾回视着贺景钊的眼神,既是在毫不留情地还击那份荡妇羞辱的心痛,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和贺景钊拉开距离,不把他拉入局中。 “那些消息不是我传的。我下午就离职,谣言很快就会平息。” 易汝和他擦肩而过,温和而干脆道,“谢谢你扶我起来,贺景钊,就此别过了。” 门啪地关上。 贺景钊在那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梦境中无数次出现过的茫茫雾气中。挽手拉着她的人忽然挣脱他的掌心决绝地转身,他伸手去抓,却摸了个空。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又恢复了冷淡的语气:“远郊的那处别墅里,还需要再安置一些东西……” 0012 12第一次逃跑 夜晚的房间内。 易汝被戴着口球,双眼被黑色的丝带蒙住,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呜呜叫着被固定在床头,灯光明亮地照遍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吻痕。贞操带被解开,双腿间的肉缝里被手指逗弄般扣弄着,时浅时深,有意无意地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宝宝觉得今天刺激吗?” 贺景钊伏在她耳边放低了声音,“在前男友面前险些被发现了。” 易汝崩溃地摇着头,呜咽不止。 男人恶劣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吮吻,留下大片大片痕迹,到了连衣服丝巾也遮掩不住的程度。 贺景钊的手指顺着优美的弧度下滑,落到挺立却不断颤动的双乳上,捻起乳珠温柔地揉捏起来。 问:“宝宝还喜欢他吗?” 易汝微微一僵。 随后呜呜叫着更加剧烈地摇头,贺景钊凉凉掀了掀眼皮,惩罚似的手指更深地插进了湿润松软的小穴里。 “没关系,他被开除了。” “宝宝今天不是说要离职。”男人放在乳首上的指腹微微用力,感受到身下猛然一颤后轻笑着说,“现在宝宝不用离职了。” “抖什么啊。”贺景钊吻了吻易汝戴了口球合不拢的嘴角,轻轻舔掉她嘴角流淌下来的清澈涎液,“怎么,还对前任念念不忘吗?” 易汝被锁铐束缚在床头的手顿时发出剧烈的碰撞声,急促的呼吸声和呜呜求饶声响彻整间屋子。 “宝宝好像被玩松了,待会儿可怎么夹得住精液。”贺景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助可怜的模样,手指在穴道里恶劣地弯了弯,说道,“夹紧一点,我就不动他。” 易汝愣了愣神,随后果然抽泣着捏紧了拳头,用力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自己也因为羞耻和对方的玩弄而掀动情欲,分泌了更多的黏液,摩擦着发出咕兹咕兹的水渍声。 这似乎极大地取悦了男人。 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撤开了手指,掐着易汝的腰臀并直直顶入胯下的分身,易汝一阵痉挛,重重地“呜”了一声,然后便吻夺去了哽咽呻吟的权利。 贺景钊如同彻底释放了内心潜藏多年的野兽,情欲淹没理智,伏在易汝身上疯狂操弄,操她操到了拂晓。 易汝已经昏了过去。 他解开了她眼睛上的丝带,看到了那双紧闭着的通红的眼睛。看来是很难过呢。 他端详良久,轻轻上前吻了吻。 他是个很小气的人,一点也不大度。甚至有些睚眦必报,过于恶劣阴险。 易汝是在乎他的,这让他很愉悦。但明明很在乎却偏要远远推开他,对别人、对自己都足够残忍,这更让他愤怒。 不过不要紧。 易汝欠他的,给他难堪,让他心痛的地方,他从来不急于一时。余生那么漫长,他自会慢慢地、连本带利地全数找补回来。 他们有的是时间。 - 易汝离职失败了。 好消息是获得了带薪休假的资格,坏消息是她不能出门,被男人警告软禁在家中。 不过她也没什么力气,连续几天都蔫蔫儿地蒙着被子萎缩在床上。 男人在那一夜的疯狂后便忙了起来,隔了好几天才来了一趟。他不在的时候易汝便一直戴着贞操带,只有男人来了才会给她解开,解开后什么也不干,就一味玩弄她肏她,肏完了又给锁上。 这样一来,即便是她想跑也不能跑。 钥匙在男人手里。 这天男人又来了。 几天没有发泄兽欲,男人变本加厉。做到易汝从不停反抗、挣扎、撕咬,到不停哭泣着哀求,而导火索则是她趁男人不注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血,便被折腾到嗓子都叫沙哑了也不停下。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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