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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的。” 旁边顾铁牛道:“丫头去干什么,人家也不要女的!又不是棉纺厂!” 顾小曼不满意道:“爷,要不咱打个赌,到时候你看看这电厂里有没有女工。如果没有,工作给我二哥,如果有,让我爸去。” 顾铁牛有些心虚,他知道这个孙女爱读书看报,懂得多。 “耀堂,你可要想好了,你家里只有个景元,将来你要指望侄子的时候多着呢。” 顾耀堂不说话,他现在为难死了。自己去吧,太累。不去吧,侄儿不一定可靠。 顾小曼立刻开启诱惑模式:“爸,只要你有了工作和城市户口,每个月有米粮油布供应,上班有工资,逢年过节厂里给你发东西。厂里有食堂、医院、学校、代销点,什么都不用发愁。等你六十岁退休,一个月给你好几十块钱退休金,一直到你死。而且厂里还会给你分房子!” 顾耀堂轻蔑地看着女儿:“你少骗我,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就知道我们村里的人都要去卸煤队,常年卖苦力!一个不好,都活不到五十岁!” 顾铁牛在一边附和道:“耀堂你别听这丫头胡扯。” 顾小曼哼一声:“我可没胡扯,都是闵校长告诉我的。闵校长是大城市来的知青,他说的肯定没错!爸你要是不信,你下午去问闵校长。” 顾耀堂在老父亲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道:“你别胡扯,我答应了要把工作给你二哥的。如果厂里允许,就让你二哥去,我才不去问呢!我下午要去给人家补马桶,钱都被你收了。” 顾小曼开始叫苦:“爸,不是我要收你的钱,咱们家还欠小秋家里半斤盐呢,等我买了盐和火柴,一分不剩!七月半快到了,我还想给我妈烧点纸呢,连买纸的钱都没有。” 顾铁牛不放心:“耀堂,你赶紧带着景田再去签个字,别赶不上。” 顾耀堂敷衍道:“行行行,明儿就去。” 顾铁牛在小儿子的再三保证下,这才离开小儿子家。 顾小曼问赌鬼爹:“爸,你真要给景田二哥?我说话算话的,你要是敢给景田二哥,我就带我哥去厂门口跪着。” 顾耀堂被老父亲说了一顿,心里烦躁,闻言伸筷子就要来打女儿的头,顾景元迅速用双手捂住妹妹的头,父亲的筷子狠狠抽在他手背上,上面立刻起了几条红印子。 顾耀堂骂儿子:“傻种一个!老子怎么有你这个傻种儿子!但凡你争气点,老子想办法把你年龄改大点,再把你送进厂,哪里就用去找景田!废物!” 顾小曼真想拿刀劈死这个赌鬼,顾景元又立刻伸手捂住妹妹的嘴,不让她说话,不要激怒父亲,以免挨打。 他不在意父亲骂他,他早就习惯了父亲叫他废物。 第6章 奸诈的情妇 顾小曼看着兄长手背上的几条红印子,心里感觉到愤怒和无助一起袭来。 在这个贫穷的家里,赌鬼爹有无上的权威。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赌鬼,手里的碗几乎随时都要扣到他头上去。 顾耀堂不阴不阳地骂女儿:“怎么,你要打老子?再多管闲事,老子明年就把你卖了!” 顾景元一只手捂着妹妹的嘴,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小曼,下午我们一起去买盐好不好?” 顾小曼知道兄长在提醒自己,这家里还需要赌鬼爹。 看,买盐的3毛钱就是赌鬼爹挣来的。 但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如果这3毛钱不是许德贵在中间拦着,说不定就被他送给了寡妇翠花。 顾小曼心里为原身的亡母赵玉莲感觉到不值,你在这家里当牛做马十几年,才死了不到半年,他就彻底把你忘了。 看着兄长眼里的担心,顾小曼慢慢将心里的各种情绪都压下,对他轻轻点头。 顾耀堂撇撇嘴:“两个傻种!” 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野菜糊糊和烤鱼吃完,伸手要从两个孩子碗里抢小鱼吃,顾小曼比他速度还快,夹起最后一条小鱼塞进嘴里。 顾耀堂伸手就去拍女儿的头,顾小曼抬起筷子顺势对着他的手腕狠狠抽了一下,然后火速端起碗就往外跑。 “几十岁的人了,跟自己的孩子抢东西吃,祖宗看到了都要嫌你丢脸!”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顾耀堂愣住了,等看到女儿跑出了门,他又骂了起来:“小砍头的,你最好别回来了!” 顾小曼端着碗跑到大门外吃,看着赌鬼爹拎着补马桶的工具从大门里走出来,一边冲她瞪眼一边骂骂咧咧去了赵家岗。 顾小曼压根不理他,站在那里一边喝糊糊一边思考,这个烂赌鬼对家庭没什么责任心,得想什么办法逼他去上班。 他把工作位置占着,哪怕他不成器,只要没死,大房就不敢明目张胆来欺压。 吃过了饭,兄妹两个把家里收拾好,带上3毛钱一起去了镇上的供销社。 龙湖镇供销社一些日用品不需要票,顾小曼买了两斤粗盐和一盒火柴。 3毛钱花得干干净净。 回到家,她往盐罐子里倒了约莫半斤多一点的盐,带着兄长一起去隔壁许家。 许砚秋正和母亲王香萍一起摘花生。刚从地里扯回来的花生,要一颗颗扯掉。 “许大娘,上回多谢你借给半斤盐,今天我去买了盐,你看我把这盐倒哪里?” 王香萍笑着起身:“小曼和景元来了,小秋,去拿盐罐子出来。” 顾小曼抱着盐罐子走到王香萍身边,打开罐子:“大娘,你看我买的盐,都是一粒一粒的,没有结块。” 王香萍夸了一句:“小曼真会过日子,哟,怎么还多了,这不止半斤吧?” 她一眼看出顾小曼这罐子里不止半斤盐。 顾小曼笑道:“大娘,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多还一点,以后才好意思再开口借。 许砚秋将自家的盐罐子取了出来,顾小曼当着王香萍的面将盐全部倒进许家盐罐子里,一粒不剩。 倒过了盐,顾小曼拉着兄长一起坐下,帮许家母子摘花生。 “大娘,你家的工作是怎么安排的?”顾小曼跟王香萍聊天,许家也有一个入厂名额。 王香萍小声道:“本来说是让大春去,大春非说让他爸去。” 顾小曼笑道:“大娘,让许大伯去也可以的,这工作将来能顶替。” 王香萍笑道:“我也管不了,你家里真要给你二哥吗?” 顾小曼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大娘,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你说,我能帮的肯定帮。” “大娘,我想请你帮我去找一趟翠花婶子,问她想不想嫁给我爸。她要是能劝我爸去上班,以后他们谈对象,我睁只眼闭只眼,不再反对。 王香萍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片刻后叹了口气:“你才多大,就要操心这些事。你妈要是知道了,该有多难过。” 顾小曼手下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大娘,我这样做有些对不起我妈。但我实在没办法了,我爸那个人你知道的,他是万事不操心的。我哥这个样子,要是留在农村,还不知道以后有多苦。要是将来能有份正经工作,说不定还能成个家呢。” 王香萍看向旁边的顾景元,又看了看顾小曼,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顾耀堂这个烂人,养的两个孩子真是一个比一个懂事。 “你放心,明天我去问问你翠花婶子。你别管你爸,他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是一心为了你哥,你妈肯定不会怪你的。” 顾小曼手下的动作又快了起来:“大娘,我觉得翠花婶子可能不希望我爸进厂。” 王香萍吃了一惊:“怎么会,你爸有工作,她多少也能沾点光。” 顾小曼冷笑一声:“大娘,翠花婶子可不傻,我爸不是个可靠的,她可能压根就不想跟我爸长久,她就是想让我爸给她干活,顺便刮点油水。假如我爸有了工作,凭良心说,我爸长得不错,嘴巴又会说,到时候能认识更好的对象,她到哪里再去找这么好的免费劳动力。” 王香萍听到顾小曼的话后略微思索了片刻:“你说的也有道理,要是你爸有了城市户口,再找一个没孩子也不是不可能。既然不长久,她占一天便宜算一天便宜,不如让你爸留在村里,天天都能给她干活。” 顾小曼小声道:“大娘,翠花婶子有两个儿子呢,这么重的负担,我爸怎么可能会接。而且翠花婶子以前谈过那么多对象,男人的臭毛病,一般不会找这样的女人结婚,所以我猜翠花婶子不希望我爸有工作,先跟我爸混个两三年,帮她把两个孩子养大。” 王香萍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顾小曼继续道:“大娘,他们最近关系好,要是她在我爸耳朵根子边一直说上班累上班苦,就我爸那个懒惰性子,肯定不想去。她要是再说我哥将来没用,不如早点把侄子哄好,老了有个依靠。我爸能不心动?” 王香萍表情越来越凝重:“你说的没错,人怕人劝。” “所以我才请大娘去帮我问一问,如果她心动,拿这个胡萝卜吊着她,让她赶紧劝我爸去上班。如果她无意,我就告诉我爸,人家可没把他放在心上,别自作多情了。” 旁边许砚秋微微侧目看向顾小曼,他心里有些吃惊,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一层原因吗? 第7章 釜底抽薪 见王香萍看着自己,顾小曼笑了起来:“大娘,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也不知道对不对。” 王香萍笑道:“你说的没错,不管怎么样,我去试探一下。” “多谢大娘,总是麻烦你。”顾小曼诚心实意道谢。 “你这孩子,客气什么,你这不帮我摘花生呢。” 顾家兄妹两个帮许家母子把花生全部摘完才回家,王香萍硬塞给兄妹两个一大把花生。 顾小曼回到家后找到打猪草的篮子:“哥,我们去打猪草。” 以前集体的时候,猪是小队统一养,今年田地分到户,队里所有东西都抓阄分配。各家分到的东西都不一样,比如许砚秋家里分到一头牛,顾小曼家里分到一头猪。 以前顾小曼都是单独去打猪草,这两年顾景元见妹妹越长越好看,不放心妹妹一个人,经常要代替妹妹去。 顾小曼知道村里很多人心眼坏,喜欢欺负残疾人,也不放心兄长一个人去。故而兄妹两个经常一起出门,一个打猪草,一个捡柴火。 兄妹两个等天黑透了才回家。 家里冷清清的,顾小曼看了一眼墙角,那里放了个篮子,是顾耀堂干活用的工具。 看来他已经回来过,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去了。 兄妹两个一起动手,煮猪食,做饭。晚上仍旧是吃糊糊,她让兄长把那一把花生剥了,放在糊糊里一起煮。 等忙完了,顾小曼从院子的大水缸里舀了些水洗澡。 夏天太阳大,她每天会在院子里晒一缸水,晚上洗漱用,可以节省柴火。 家里的房子是土坯墙,茅草顶。三间正房,一间厨房,一间门楼,一个小猪圈。 兄妹两个从小一起睡西屋,这两年孩子大了,赵玉莲在西屋里多摆了一张床,中间拉一道帘子,女儿睡里面,儿子睡外面。 今天晚上有月亮,顾小曼没有点灯,灯油要钱买,她太穷了,还是节省点吧。 她就着月光洗头发洗衣服,忙完后拿着蒲扇坐在堂屋门口纳凉。 顾小曼一边摇扇子一边思考明天的事情,明天祖父肯定会来逼父亲去厂里签字…… 正想着呢,外头突然传来许砚秋的声音:“小曼,景元。” 顾小曼忙起身:“小秋来了。” 她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刚洗过澡的许砚秋,他手里拿着两根黄瓜。 他将翠绿的黄瓜塞给顾小曼:“我妈洗了几根黄瓜,给你两根,你跟你哥吃。” 顾小曼推辞:“小秋,我们吃过晚饭了。” 许砚秋又推了过来:“没事的,我爸拿了一篮子回来呢,多得很,你们吃。明天早上我来喊你哥去抓鱼。” 顾小曼看到许砚秋,突然,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闪现。许德贵之前是生产队队长,大队会计,他弟弟是派出所所长,厂里下村签合同,肯定绕不过他。 “小秋哥。”顾小曼有求于人,只能礼下于人。 许砚秋微微一怔,他是兔年立秋那天生的,双胞胎是龙年小满那天生的,双胞胎从小就喊他小秋哥。 也不知怎么回事,前一阵子顾小曼开始直接喊小秋,他也没在意,反正就是差了几个月,二人之前在学校还是同学,不一定非要叫哥。 现在乍然又听她喊小秋哥,见她双眼带着期盼看着自己,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来由地让他一阵发慌。 他有点结巴:“什,什么事?” “我想问许大伯一件事情,现在方便过去吗?” “哦,可以的,我爸在呢。” 顾小曼把两根黄瓜送去厨房,然后带着兄长一起去了隔壁。 许家一家五口都在,许德贵和王香萍夫妻,长子许墨春,次子许砚秋,还有女儿许腊梅。 “小曼来了。”许家人都打招呼。 顾小曼一一打招呼,然后笑着坐在一张小板凳上。 腊梅端花生给她吃,顾小曼笑着拒绝:“多谢小梅,我晚上吃过了。” 许德贵刚回来,一边吃饭一边道:“小曼,你爸还没回来?他下午去干活没?” “去了,回来过,但不晓得哪里去了。” 许德贵就像个情报站:“他下午除了给人家补马桶,又去另外一家补了个锅,估计又挣到了几毛钱,可能去刘翠花那里去了,不用给他留饭!” 顾小曼毫不在意赌鬼爹去哪里:“许大伯,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许德贵很温和道:“你说。” “许大伯,我听说,厂里给工作,是根据国家规定来的,要补偿失地农民。这政策的原则肯定是确保农民要么有田地,要么有工作,肯定不能出现又没工作又没田地的事儿。” 许德贵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片刻后哈哈笑两声:“香萍,耀堂这个混子养的两个孩子是真聪明。” 笑完后他又道:“你继续说。” 顾小曼笑了笑:“许大伯,我就想着,大家都想当工人,我爸非要当农民,还把自己的田地贡献出去,这肯定和补偿政策相违背。既然这样,不如让他跟别人换换。城市户口是按照上头规定给的,谁贡献田地户口给谁,哪能私底下随便换人呢。” 许德贵又笑了好几声:“你说得对,既然你爸不想去,那我明天找人给他换,让他以后继续种田!” 顾小曼心里松了口气,仍旧笑着道:“多谢许大伯,总是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许德贵一边吃饭一边道:“应该的。我听说你从闵校长那里借了一些跟电有关的书?以后我有不懂的,还要问你呢。” 顾小曼连忙点头:“可以的许大伯,只是我懂得也不多,我们一起学。” 许德贵想了想之后道:“这样,你先帮我教小秋,再让小秋回来教我。也不用刻意教,得空说两句就行。”他不方便让邻居家的小女孩教他,他也没时间学,先让儿子学,他以后问儿子更方便一些。 “我听大伯的,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大伯大娘休息了,我先回去了。” 与许家人告别后,顾小曼带着兄长回了家。 许德贵看着关上的大门,一边抽烟一边跟老婆说闲话:“香萍,这丫头真聪明。” 王香萍又把今日顾小曼请她去问刘翠花的事情告诉丈夫。 许德贵听完后猛吸了几口烟。 “她能猜到这一点,说明确实是个聪明孩子。你明儿去问问刘寡妇,如果是她多嘴,让她老实些!” 第8章 踹寡妇门 转天早上,顾小曼天刚蒙蒙亮就醒了。 等她起床才发现,顾景元正在煮猪食和稀饭。 顾小曼迅速洗脸漱口,将自己的长头发编成两根辫子。她不喜欢把辫子垂在胸前,在后面绕了两圈,用一条手绢系住。 她看了一眼墙角的篮子,赌鬼爹一夜未归,不知道哪里鬼混去了。她拎起猪草篮子就出门,临走时去厨房跟兄长打招呼。 顾景元对着妹妹点头致意,白天外头人多,可以让妹妹一个人去,他要留在家里扫院子,今天还要清理猪圈里的猪粪。 顾小曼刚出门,碰到隔壁的腊梅。 “小曼姐,一起去呀。”许腊梅比顾小曼小了一岁半。 “好呢。” 两个女孩结伴,一人打了满满一大篮子猪草。 等顾小曼回到家里时,顾景元已经忙完了。 她给妹妹打水洗手,将饭端来给妹妹吃。 一碗稀粥,一份凉拌黄瓜。稀粥稀得很,凉拌黄瓜里只有点盐,不见油星。 顾小曼饿极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很快喝完一碗粥。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昨天的事情,今天要同时托许家夫妻两件事儿,这份人情太大,她得好好教许砚秋。 隔壁王香萍吃了饭就来喊:“小曼,跟我们一起去刘寡妇家!你爸还在她家呢!” 许德贵夫妻两个带着顾小曼一起杀到了刘翠花家里。 顾耀堂正懒懒散散坐在院子里,许德贵气得上去就踹他一脚:“你还要不要个脸!别人踹寡妇门都是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谁也没跟你这样胆子大,直接在这里过夜!” 顾耀堂龇牙咧嘴的:“许队长,田地已经分到户,你还管我干什么!” 许德贵又踹他一脚:“我不是队长,我也是你哥!你要说我不是你哥,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管你!” 顾耀堂不敢说,谁敢跟许德贵绝交啊,他弟弟可是派出所所长! “许队长,我不是不要脸啊,我要跟翠花结婚的!” 顾小曼听到这话眯眼看向了旁边的刘翠花,单论相貌,刘翠花不如亡母赵玉莲,但刘翠花很妩媚。她的眼神里仿佛带着钩子一样,瞥人一眼,欲诉还休,这种风骚的女人最能勾人心神。 刘翠花一听顾耀堂满口胡说,不动声色道:“许队长,你可别听耀堂胡说。我家的房顶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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