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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直接买了。 服务员怔了怔,马上恢复敬业状态,微笑道:“好的,您稍等马上上菜。” 邢寒的大手大脚也引开前一个点餐年轻男人的目光。 邢寒察觉到了,移眸望过去,浅淡地蹙了蹙眉。 年轻男人被邢寒锐利的眼风剐得连忙收回视线,等到服务员从后厨回来,似乎被邢寒的大方感染,连忙道:“我要三个鸡块和一碗土豆泥。” 服务员微笑道:“今天剩下的鸡块和土豆泥都被您后面那位先生买走了。” 承受高消费的还是少,备货自然也少。 邢寒来了等于包圆了。 半个小时后,林资就已经吃上了。 林资挺喜欢吃吮指原味鸡的,外壳酥酥脆脆,里面汁水多又软又嫩,林资一口气吃了五块。 林资对土豆泥不太喜欢,主要土豆泥做得有点恶心,吃了一小碗就不肯动了。 面包也只咬了几口。 剩下的进了邢寒的肚子里。 “哥,我想喝水”,林资吃饱后知后觉嘴巴有点咸。 邢寒先是问了前台有没有水,得知这里并不提供水后,在服务员的介绍中买了杯可乐。 林资没喝过可乐,猛地一口被辣到嘴巴,邢寒准备替他喝了时,林资试了第二口,才觉出甜味。 “哥,好喝的”,林资把吸管抵在邢寒的唇边。 邢寒低头喝了口,看着林资喜悦的乌眸点点头,“挺好喝的。” 邢寒对吃喝没要求,见林资爱喝,又去给林资买了杯。 “六块一杯水,你对你弟弟真舍得”,邢寒等着服务员给他端第二杯饮料时,又看到之前点餐的年轻男人。 邢寒对熟人冷淡,对陌生人更是漠视。 但是年轻男人嘴里提到林资,不像刚才林资拿馒头喂鱼被男人跳脚指责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只是友好地搭个话。 邢寒往门口美滋滋吸溜可乐的林资哪里瞥了眼,眉目柔和下来,回应了句,“他喜欢。” 年轻男人似乎是诧异邢寒会理他,连忙自我介绍道:“我是季予晨,是名美术老师。” 这个年头搞艺术的,不是大富大贵就是有权有势。 可邢寒听了眉毛都没动一下,恰好服务员把邢寒要的可乐递了过去。 邢寒接过对服务员道了声谢,就朝着门口等候的林资走去。 “哥,我喝不了了”,林资把手里剩下的可乐塞进邢寒手里。 邢寒掂量了下,林资确实爱喝,少了小半杯。 林资不吃二顿的。 邢寒把林资剩下的可乐喝了,新的可乐没动,等林资想喝的时候再拆。 下午林资又在公园玩了会儿,傍晚厂子里的大巴车就来了。 邢寒领着林资上了车。 “邢工买的啥?挺稀奇没见过嘞”,有的好奇胆大的直接问了邢寒手里拿着的杯子。 邢寒调整了下姿势,让怀里的林资睡得舒服点。 工人都知道邢寒天生性子冷,但人家父母都是英雄,邢寒人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邢寒在厂子里年轻又能干,亲近不了反而莫名产生崇敬的意味,隐隐把邢寒当成小领导的感觉。 今天是见了邢寒对在他家住着的小知青态度好,众人心里突然觉得邢寒是个面冷心热的,故而也有了这个搭话的。 “可乐”,邢寒话也不多,有什么就说什么,“新开的西餐厅买的,六块。” 六块,大巴车上听到的工人倒吸口凉气。 够买多少斤肉了,西餐厅可真贵啊。 他们比不上邢寒工资,也不比不上邢寒无家无牵挂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羡慕两声感慨两句也就过去了。 “啊切!啊切!”不合时宜的喷嚏在大巴车最后一排响起。 他们知道小胡掉水,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掉水里,发闲地调侃两句,“小胡你都多大年纪玩心还什么大,玩得摔进了湖里,未婚妻都不见了。” “是啊”,还有附和的,“以后不有的是时间玩,现在陪慧慧才是最要紧的,你只顾着自己玩,把人气跑了吧。” 小胡落水又是惊惧又是寒冷,后来又听着邢寒花六块钱买了一杯水,心脏都被嫉妒啃食,现在车上的人又不着四六地说他。 小胡心里冒火,大叫道:“都闭嘴!我才不娶陈慧那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工友们被小胡喊得愣了愣,不约而同对视着闭了嘴。 小胡平时看着还好,怎么今天脾气这么暴躁呢?估计是小胡太抠门,只给慧慧买了窝窝头,被慧慧甩了。 众人不触小胡的霉头。 一路上相安无事,回到厂子里。 天太晚了,厂子里是有宿舍的,犯懒不愿意回去的工人们选择今天晚上住在厂子里。 邢寒不累,但是不想折腾林资,回去得花不少时间。 邢寒住的是个双人宿舍,跟他师傅住在一起,他师傅没去公园,在家待着也就不住宿舍。 这个宿舍里只有邢寒和林资两个人。 “哥”,林资揉揉惺忪的眼睛,努力睁开迷茫的乌眸,“我想撒尿。” 厕所也是单独的。 邢寒把林资送进去,在门口等着。 “哥!”进去没一会儿的林资大叫。 邢寒就拍林资睡得糊涂跌个跤,闻言立马冲进去,“怎么了?” 林资看见邢寒,乌眸立即浮起雾,委屈地吸吸鼻子,“哥,我尿尿疼。” 确实有些发红。 说不准跟前几天清凉油有没有关系,今天林资吃得有些杂,上火也不一定。 “别哭”,邢寒走过去,大掌摩挲去林资漂亮白嫩小脸儿上挂的泪,“我陪你再试试。” 邢寒比林资高一个头,站在林资身后恰好把林资完完全全嵌在怀里,邢寒视线低敛,“别着急,慢慢来。” 林资慢了,还是疼。 林资断断续续结束时哭得不行了,邢寒把人抱起来,“洗一洗就好了。” 两个人又开始浇小花。 邢寒看向抽抽搭搭的林资,“明天我去给你拿点消炎药。” 林资点点头,随后又呜咽道:“哥,那今天怎么办?” 邢寒也不知道怎么办,林资难住了无所不能的邢寒。 邢寒短蹙了下眉,唇线抿得平直,“口水也有消炎作用” 林资眨眨眼睛,坠在纤长睫毛的眼泪簌簌往下掉,有点委屈地撇嘴,“哥,我” 林资习惯性地告诉邢寒自己做不了的任何事。 邢寒抬手,布满硬茧的掌心按住林资柔腻软韧的后颈,带来丝丝刺痛同时还带着令人心安的可靠,“哥帮你。” 第173章 我可会不惯着你 林资把手里吃不了的冰棍给邢寒。 邢寒向来习惯打扫林资吃不了的任何东西。 收完麦子将迎来夏季最为曝热的几天,也正是晒麦子的好时间。 夜晚的温度不会降下来。 林资磨磨蹭蹭把冰棍递给邢寒时,被高温融化的甜水已经淋了林资一手。 邢寒只能先含住,把冰棍表面的黏腻汁水吸吮进嘴里,再从林资手里接过。 “哥”,林资低头看向蹲在宿舍吃冰棍的邢寒,嫩红的唇角抿得紧紧,纤长如蝶翼的睫毛煽动,忍不住催促道:“你要吃多久啊?我想睡觉。” 邢寒刚含了两口,眉峰浅淡地皱了下,“不舒服?” 大巴车睡得时候太热,冰棍又太凉。 林资望着邢寒被冰棍冻得殷红的唇瓣,指尖抓着身上的白色背心软软洇粉,乌眸微微沁水儿,小声道:“冰火两重天。” 邢寒愣了下,放下冰棍,漆黑的眼底静静,下意识抿吸着唇角沾染的甜水,像是遇见难解的题。 “那我不吃了”,邢寒将冰棍重新放进包装袋,抬手关了灯,“睡觉吧。” 邢寒是紧着林资的。 吃不吃冰棍对于邢寒没太所谓,他嘴不馋。 邢寒因着林资不舒服,晚上要照看林资,两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林资黏人劲儿胜过冷热,夏天腻在一起林资也睡得很香。 不挑剔条件的邢寒低眸掠过趴在自己胸口,乌眸紧闭微张着红唇小口呼吸,安静睡着的林资,反倒被热得有些睡不着。 邢寒抬了抬手,指尖轻轻按了按林资润红的唇肉,柔糯灼热。 林资秀美琼鼻呼出来的水汽都朦朦覆上下方邢寒的手指,落出密密的水珠。 邢寒眸光颤了下,划过丝惑然和不解。 “哥”,林资察觉到唇瓣上的手指,伸出舌尖舔了舔,困倦地轻哝道:“你怎么还不睡?” 邢寒瞧着指骨留下的水痕怔了下,脖颈被林资凌乱的发丝搔着才回神,反手抱住林资闭上眼睛,“睡了。” 林资从公园回来没多久就去供销社上班了。 供销社的班儿对林资来说很轻松,尤其是在林资还能偷吃供销社散装零食的情况下。 林资过得开心,七曜村的人来买东西的时候,林资就会更开心。 七曜村的人都认识邢寒,也就认识住在邢寒家里的林资。 要是买了什么好东西,还会分给林资一小点,让林资光明正大的吃。 “你要什么?”林资看了眼来供销社买东西的薛宁笙。 薛宁笙笑了下,“看到我很奇怪?” 也没什么奇怪的,知青家里通常比村里人富裕,家里都会寄钱寄粮票,生活条件也好自然有消费能力。 林资没理薛宁笙的话,“买什么?” 薛宁笙挑挑眉,拿出钱包往外拿钱拿粮票,“两斤大米,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 林资报了价,薛宁笙数好钱递给林资。 薛宁笙又问,“供销社来了批回力鞋,有我的号吗?” 林资数着毛票,头都没抬,“你脚多大?” “46码。” 林资轻车熟路从柜台下面抽出一双46码的回力鞋,“十五。” 薛宁笙没掏钱,只看了柜台采访的鞋子眼,“听说有红色的?” 一直低着小脑袋算账的林资终于抬起头。 薛宁笙挑唇,“看起来还真有。” 林资意味不明道:“你消息还挺灵通,就一双你都知道。” 薛宁笙清隽的眉眼融散开,“巧了嘛不是。” 薛宁笙敲敲柜台玻璃,“我要最好的、最特别的那双。” 林资没动,眨巴眼睛。 “担心我没钱?”薛家倒是不会少薛宁笙的生活费,再不济薛老爷子也会救济薛宁笙。 林资乌眸蕴起微微得意的笑,故作神秘地抬起下颌,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小脑袋。 薛宁笙被林资骄矜的小模样逗得有点想笑,又忍不住好奇,“你想说什么。” 林资正愁没处炫耀,哒哒跑出柜台,穿着新鞋的双脚摆了个造型。 鲜呈的红色出现在薛宁笙的眼前。 林资控制不住小小得意道:“最好看、最特别的只能是我的哦。” 供销社就进了这么一款红色回力鞋,一眼就被林资看中。 供销社都没摆上去,就被邢寒买下来,让林资穿上了。 林资在供销社上班能不开心嘛,所有最新鲜最好玩的一出现,林资就能吃上用上,拿到最好的。 当然,相应地邢寒的存款与日俱减。 “好吧”,薛宁笙瞧着林资弯起的眼睛,唇角漾起抹笑。 四十五一双的回力鞋,邢寒都舍得,他自然不好夺人所好。 “你知道你这个供销社的班怎么来的吗?”薛宁笙拿起林资递给他的新钢笔在新本子上划了几下。 林资回到柜台后面收起墨水,支棱着看小脑袋瓜儿,看着薛宁笙动作优雅地在笔记本上不知道在划拉什么。 “知道啊”,邢寒说是厂长的小姨子要结婚把这个工作空下来了,要找个人顶上。 薛宁笙听着林资平淡的语气,就笃定邢寒没跟林资说实话。 “快下班了吗?”薛宁笙没戳破邢寒的话,问林资,“我可以把你捎回去。” 林资最近下班下得早,也不是说下班就没事了。 割完麦子还得晒呢。 林资每次下班就会被邢寒接走,然后跟邢寒一起看麦场。 “不用”,林资摇头拒绝,“我哥一会儿来接我。” 薛宁笙这次终于没再说什么,撕下一直被钢笔涂涂抹抹的那页纸,递给林资,“那我先走了。” 林资不解接过,而薛宁笙已经提着两斤大米,拿起钢笔和笔记本离开了供销社。 笔记本上画是林资岔开脚、昂首站在薛宁笙面前显摆他新的红色回力鞋的样子。 林资觉得薛宁笙画得还挺好,下班在邢寒骑自行车接他的时候,还给邢寒看了。 “少跟他玩儿”,邢寒对林资说。 旁人不大清楚薛宁笙是什么身份背景,怎么来的七曜村。 邢寒却知道。 同性恋只是一方面,是薛宁笙被撵出薛家的借口。 实际上薛宁笙的父亲二婚,薛宁笙的后妈容不下薛宁笙。 薛宁笙的亲妈倒了,薛宁笙的父亲不想沾荤腥,索性把薛宁笙也撵得远远的,避免连带上什么祸事。 林资就安安稳稳待着七曜村,老老实实等着知青返城就行,什么事都不要招惹。 邢寒想到林资似乎离返城也不远了,呼吸窒了下,肌肉也略略发紧。 “哥”,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林资从后面抱住骑自行车的邢寒,“我不跟他玩,我只跟你玩。” 林资声音被乡村温柔不燥热的晚风曳出甜腻的尾调。 林资的脸蛋乖乖地贴在邢寒的后背,软软地黏人,“哥。” 邢寒声音散在风里,低低应着。 看麦场也是个辛苦活儿,干巴巴坐着没个消遣,枯燥无味。 林资懒,喜欢什么都不干地坐着。 “哥,这里有水果吗?”林资突发奇想道。 邢寒靠着麦垛,低头掠过躺在自己腿上的林资,“想吃什么水果,我明天去买。” 林资转了个身,漂亮鲜活的小脸儿对向邢寒的腰腹,乌眸眼巴巴眨着,“就是觉得嘴里没味儿,现在想吃,明天就不想吃了。” 村里野果树多,邢寒闻言,“那我去摘点青梅。” 林资弹坐起来,亮晶晶地捧脸望着邢寒。 邢寒指尖有点痒,摸了摸林资的头,往不远处的小山头走去。 青梅大多都是酸的,也有甜的。 不大好找。 邢寒在一棵枝叶繁茂的青梅树上摘了几颗大点的青梅,还没尝,后背就响起不熟悉也不陌生的男音。 “你怎么不告诉林资你马上要下厂的事儿?” 新官上任三把火,邢寒成了被辞退的一批人中的一个。 邢寒年轻、技术好,父母都是烈士,按理说国营厂不会辞退他。 偏偏邢寒师父是老厂长的人。 新厂长上来,工作不熟悉人脉关系不熟悉,没有威信可言。 邢寒就成了他杀鸡儆猴的范例。 新厂长别的不行,明升暗降用得好,以前邢寒凭借他的技术每个月能多拿二十的奖金,现在每个月只有二十的工资。 老厂长走之前为了防着新来的新厂长把他的人都嚯嚯了,能安排的尽量安排了。 也给邢寒找了个供销社的活儿。 就是怕新厂长给穿小鞋,不愿受气的走又走不了,留下又不痛快。 倒是没人敢把邢寒开除。 邢寒把供销社的工作给了林资。 然而邢寒现在的干的工作也没什么意思,固定的工资,没什么盼头。 邢寒自己递了辞呈。 邢寒转身,扫过薛宁笙。 薛宁笙笑了笑,指指身后的帐篷,“野营。” 邢寒没接触过这新鲜词汇,直接问道:“想说什么?” 薛宁笙对邢寒的开门见山并不意外,“你们厂的新厂长跟我有旧怨,他不是什么干净人,你帮我找到他违规的证据,我能帮你当你们厂的新厂长。” 邢寒听了一半就没兴趣了,“别找我。” 邢寒绕过闲的没事半夜野营的薛宁笙。 薛宁笙不慌不忙,根本不怕邢寒不答应他,“你现在的工资能养活林资?” 邢寒停下脚步,他辞职也有这个原因。 邢寒没嫌林资花得多,他之前的工资是够林资花销的,现在的固定工资给林资买肉都得有一顿没一顿地吃。 要不是邢寒还有存款,现在的消费就是左支右绌。 “林资脚上那双红色回力,他穿着很漂亮”,薛宁笙是会戳人心的,“林资年轻喜欢新鲜,以后新鲜玩意儿越来越多,越来越贵,你能保证林资喜欢的都有一份吗?” 薛宁笙击中了邢寒的心脏,“林资今天还跟我说,他只要最好的。” 薛宁笙言语未尽。 邢寒已然能够想到薛宁笙的后半句话,等你买不起的那天,林资怎么办,让别人买给他么? 邢寒薄唇抿平,头也不回地离开。 薛宁笙没有出声阻拦,他相信邢寒已经听进去了。 愿意花两个月工资给林资买最新款的邢寒,不会愿意让林资在自己身上吃苦的。 邢寒将青梅从溪水洗干净才回去。 林资躺在柔软的麦垛上,见到来人忍不住抱怨道:“哥,你回来得好晚。” 邢寒没解释,从衣服兜着拿出一颗还沾水的青梅喂给林资,“尝尝。” 林资见青梅又大肉又多,口腔不自觉分泌出涎水。 林资美滋滋咬了口,结果眼泪都被酸得飙了出来。 “哥,哥”,林资小声叫着出神不知道想什么的邢寒。 林资没叫回来人,伸手去扯邢寒的衣服。 扯了两下,邢寒都没转头。 林资被酸得难受,邢寒不理他更难受。 “哥!”林资略微提高声量。 邢寒被林资这声叫得确实回头了,只是还不清楚林资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邢寒蹙眉抱起白嫩脸蛋上挂着两道泪痕的林资,指腹抹了抹林资的泪珠。 林资委屈邢寒没有第一时间关心自己,叫了那么多声都不应,现在还问自己怎么了。 林资坐在邢寒的大腿上,搂着邢寒的脖颈,堵上他的唇,舌尖抵着被他咬碎的酸果肉推到邢寒嘴里。 邢寒根本不介意吃林资吃剩的东西,也不介意林资从嘴里吐出来的东西。 邢寒握着林资腰,不但将林资舌尖推过来的青梅吃掉,舌头还在林资嘴里搜刮了圈,确定没有残存的碎果肉才出来。 “是有点酸”,被薛宁笙打扰的,邢寒忘记尝尝他摘下来的青梅就给林资带回来了。 林资闹脾气也正常。 邢寒指腹抚着林资的柔嫩的唇瓣,确认林资嘴里没有青梅再酸着林资,才问道:“不酸了吧?” 林资慢吞吞地点点头。 林资反常地乖乖沉默,目不转睛地看着邢寒,仿佛才第一天认识邢寒的模样。 邢寒有些奇怪,摸了摸林资还湿乎乎的小脸儿,“怎么这么看我?” 林资盯着邢寒的薄唇,上面被自己口水和青梅果肉的汁液浸染上点点晶亮,莫名吸引自己的目光。 林资想起邢寒吃冰棍那天。 他没有不舒服。 就是邢寒嘴里太烫了,烫得他有点舒服又有点羞耻,才借口不舒服拉着邢寒早早睡觉。 同样的感觉刚刚又升起来。 林资很苦恼刚才的感觉,他无法形容,又想再来一次。 “哥”,林资呆呆地又咬上他嫌酸的青梅,舌尖托着那块小果肉伸出来,含混不清道:“酸,哥吃。” 邢寒并不清楚林资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只是掌心被汗水浸得微微湿润,眸光捕捉到林资嫣红娇嫩的舌尖,心底有把火“腾”地烧灼起来。 邢寒含住那块带着林资牙印的酸酸的小果肉,也含住柔软的甜腻的林资舌尖。 两个人将那块小果肉吃了很久,直到它为数不多的酸涩汁液染上两个人口腔各处。 邢寒又细细舔舐去林资嘴巴里的被酸梅沾染的口水,一分酸都不让这个娇气包吃。 林资伏在邢寒肩头微微喘息,脸颊浮红。 林资有点喜欢跟邢寒做这种事,大脑皮层炸开,神经末梢都闪烁着微小的电火花。 别样的刺激。 然而林资又不是很清楚这是什么事,乌眸透着浅浅的迷茫与困惑。 林资窝在邢寒怀里,小声祈求道:“哥,我们下次还能这样吗?” 林资声音很小,轻得晚风融一融就散了。 邢寒耳畔就抵在林资被磨红发烫的唇瓣上,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邢寒心脏鼓噪着,摩挲着林资的后背,“嗯”了声。 林资又小小声问,“以后不吃青梅,可以吗?” 邢寒手掌顿了下,微哑的嗓音碰上林资发红的耳尖,“可以。” 第174章 我可会不惯着你 林资本来就黏邢寒,从那天开始,林资探求到可以跟邢寒更亲密的方式,然后愈加沉沦。 “哥”,林资借着窗户透过来的皎白月纱,亲了亲邢寒的下巴,乌眸亮亮地看着人。 下颌的温濡一闪而过,邢寒结实的手臂勾着林资纤韧的腰身,将胸口处的林资往上托了托,低头含住他的唇瓣。 林资总想依赖邢寒一点,再依赖邢寒一点。 邢寒没有拒绝过林资的要求,更没有拒绝林资从他这里所有的讨要。 邢寒纵着林资,即便是亲兄弟也没有邢寒对林资做得这样好的。 可林资还是不满足。 林资的不满足在于,他不知道可以再要些什么,可以让他和邢寒更亲密,可以即使他返城后也不会斩断他和邢寒的关系。 舌尖小心翼翼地到对方高温的口腔寻找彼此,相撞的那刻,林资自然地攀附着邢寒,搂住他的脖颈。 呜咽、破碎的水渍声在两人唇齿交磨中湮没。 邢寒的掌心不失力道地摩挲着林资的后背,犹如激烈情/欲下细水长流般的安抚。 邢寒用舌头将林资口腔各处地方密密嘬吻个遍,最后裹吮了下林资软嫩嫩的舌尖才退出来,慢慢舔舐林资嘴角流落出来的银丝吞咽下去。 “林资”,邢寒的声线在夜色中挑动着沉闷的质感,“抬头。” 林资听着邢寒从耳尖舔进去的声音,顺着邢寒大掌压在后脖颈的力道,慢慢昂起柔腻皙白的细颈。 邢寒的头低得更下,坚硬的脊椎顺应着主人的心意,折服在林资光滑洁白的下巴处,绷叠出可以让人掌控的弧度。 邢寒的吻落在林资下巴、脖颈,林资脖颈上的软肉被邢寒抿在齿间磋磨,直到林资喘息着,喉咙发出难耐的哼声,邢寒才转而含住林资脆弱的喉结。 “哥”,林资的喉结急剧升温,洇粉的指尖不得已重重抓住邢寒的衣领,阵阵濡湿覆上,林资焦心地往邢寒怀里贴得更紧,“哥” 邢寒松开噬咬林资喉结的齿尖,低折的头颅重新抬起,伸手拭去林资沁着软红眼角沾染的泪,吻上林资单薄细白的眼皮,“睡吧。” 林资往邢寒怀里窝了窝,乖乖地抬起湿润润的嘴巴沾了沾邢寒的唇,“嗯”了声就埋在邢寒肩膀闭上了眼睛。 林资在邢寒掌心轻抚的节奏中陷入沉睡。 林资热衷于这种和邢寒特殊、隐秘的亲近,尽管林资现在并不能准确分清这意味着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邢寒将林资送去供销社就去上班了。 邢寒是打了报告,但还是要在厂子里多待半个月把手头上的活儿交接完才能离职。 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邢寒还没想好离职后干什么,左不过还有存款,可以多撑一段时间,供养他和林资。 林资每个月在供销社只有十二块钱,第一次发工资,林资还是很高兴的。 林资在城里的时候只是读书没做过什么活儿,这还是他第一次赚钱。 林资把怎么花这钱都想好了。 “乐什么呢?这么高兴”,林资头都没抬就知道是谁。 自从薛宁笙上次来过之后,几乎是天天都会来供销社报道。 林资不知道薛宁笙怎么会有那么多要买的东西,花钱比他还狠。 迟早供销社把薛宁笙的钱掏光,林资偷偷碎碎念道。 薛宁笙没有读心术,不清楚林资在想什么,总归是没个好的。 薛宁笙也不介意,敲敲柜台上的玻璃,“市里开了家百货大楼,我带你去转转?” 林资抬头,澈润的乌眸带着丝困惑。 好像在问,为什么请他。 薛宁笙不在意,甚至还说:“你有什么想要的,我可以请客。” 薛宁笙手里的钱富裕说不上,还是挺充沛的,起码给林资买件小礼物是没什么压力。 “不去”,林资直接道。 林资除了在邢寒身上,就没遇见过其他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薛宁笙被拒绝也不生气,夸张地引诱道:“百货大楼里的东西可比供销社的东西多得多,听说是从国外引进的,里面还有外国人制造的产品呢。” “林资,你就没什么想要的?” 国家政策逐步开放,这座百货大楼就是明显的信号。 这当然跟每天只知道吃吃喝喝的林资无关。 可林资喜欢新鲜东西,薛宁笙不怕林资不上当。 果然林资表情犹豫了下就开口道:“那我去请半天假。” 薛宁笙淡笑颔首,好整以暇地等着林资。 不多时,十分钟后薛宁笙就带林资坐上去市里的客车,车费是薛宁笙掏的。 上次林资坐大巴车只顾着睡觉了,这次倒是有时间好好看看沿路的风光。 “这是小轿车”,在过道里坐着的薛宁笙身体往车窗边的林资倾斜了下,“坐着比自行车和客车都舒服,行驶得也快。” 林资转头奇怪地看了薛宁笙一眼,收回视线。 薛宁笙瞧着林资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林资下了车,走进百货大楼问薛宁笙,“哪里是卖手表的?” “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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